第一百七十五章:相互猜疑(求推薦求收藏)
“怎麽樣,有頭緒嗎?”
“沒有。”石北義昭有些不耐的說到。
“真是可笑,這又不是電影。”
安彥久司說著,搖了搖頭。又抬起頭繼續道:“第一,我們之間有殺手在的話,馬上就覺察到了”
當他還準備繼續往下說時,屋外突然傳來了山奈美的驚叫聲。
高木等人連忙循聲跑去。
隻見在房間門口,山奈美已嚇得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屋內,一名穿著浴衣的男子,躺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小血孔,與之前高臣雅史的死法,一模一樣。
他的臉,正是剛剛的隻鬆智男。
那剛才他們在大廳中所見的,便是裏海假扮的了?
當其他人趕來後,望著倒在地上的隻鬆智男,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實。
“為什麽隻鬆先生在這裏?”
“這不可能”
“隻鬆醫生在哪?”晴海川看向他們到。
安彥久司覺得有些奇怪,指著地上的人道:“隻鬆醫生的話,不就在那嗎?”
“不是那個。我問的是,剛才在大廳的那位隻鬆醫生。”
然而,當他們跑到大廳後,發現之前的假隻鬆醫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複古式的掛鍾,發出了“咚”的聲響,大家都被聚集在了這裏。
沒有任何人有離開旅館的行跡,也就是說,裏海又偽裝成了另一個人,就在餘下的四人之中。
高木一本正經地望著四人道:“總之,請告訴我各位的不在場證明。宴會結束後,大家都在哪裏。”
“溫泉,和安彥一起。”
“是真的嗎?”
安彥久司點點頭,“沒錯。”
“鬆前醫生,你呢?”
“在房間休息。”
“田尾醫生呢?”
“在中庭散步。”
這麽晚了還在外麵散步,自然是會引起懷疑的。
但如果用因為喝多了,所以想吹吹夜風,讓自己清醒一些作為理由,似乎也說得過去。
“也就是說,鬆前醫生和田尾醫生,是沒有能夠證明不在場的人。”
“那個,警察先生。”
“什麽?”高木看向了她。
“那個裏海,是可以偽裝成任何人的吧?那樣的話,問了不在場證明,不也沒意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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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有理。
高木立馬坐了下去,摸著下巴思索著。
“警察先生,到底為什麽會盯上我們?”
石北義昭略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們是以救人為使命,每天工作著。受到別人的感謝,沒有被怨恨的。”
“但是,正因為是處理人命的工作,在不知不覺中埋下怨根,不也是常有的事嗎?”
正當晴海川說完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一首曲調怪異的歌謠,聽著有些瘮人。
“誒?”晴海川略顯驚訝了一下。
“怎麽了?”
“是局裏打來的。通往這座旅館唯一的吊橋,被燒毀了,支援的搜查員不能馬上趕來。”
除了沒有被切斷的電話線外,與暴風雪山莊模式十分的接近。
看來,裏海是打算將他們困在這裏了。
鬆前夏美聽完後,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和害怕:“也就是說,還會有命案發生嗎?”
眾人沉默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高木和夜久勝都不免有些犯困了。
難道要一直待在大廳,坐以待斃嗎?
安彥久司終於忍受不了了,一下子拍桌而起:“老師,回房間吧,一整晚待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我明白了。”
高木站起來道,囑咐道:“回到房間一定要鎖上門,絕對不要一個人出門。”
最後,隻剩下高木、夜久勝、晴海川三人,留在了大廳內。
時針滴答滴答,猶如催眠的魔咒一般,讓人昏昏欲睡。
高木不禁打了個哈欠。
就在這時,燈光突然熄滅。
難道說,是停電了嗎?
“啊——”
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隨即響起。
這個聲音是鬆前夏美!
待在房間內的三人,也聽見了動靜,紛紛走了出來,想要一探究竟。
田尾本元在黑暗中摸索著,向前進著,小聲地呼喚著鬆前夏美的名字。
正當這時,有一隻搭在了他的肩膀,並拍了拍他。
田尾本元瞬間被驚出一聲冷汗來,機械般的轉過頭去。
勉強看清那人的輪廓後,田尾本元才不禁鬆了口氣,笑道:“搞什麽啊,嚇我一跳。”
對方沒有說話,隻是舉起了錐子,似乎想要朝他刺去。
田尾本元一驚:“難不成,你就是”
可是,來不及逃跑,對方手中的錐子,刺入了他的延髓,幹脆利落。
當旅館的燈光重新亮起,高木終於在樓梯旁,發現了癱坐在地上的鬆前夏美。
“鬆前醫生,你沒事嗎?”他急忙上前詢問到。
“抱歉。”鬆前夏美解釋道:“我本來想去廁所。沒想到突然停電,嚇了我一跳。”
“這麽說,不是被裏海攻擊的嗎?”
“不是,真的很抱歉。”
鬆前夏美說完後,扶著牆壁,緩緩站起身來。
這時,晴海川從樓下走了上來,手中拿著一樣東西,來到高木麵前道:“在總開關的附近,發現了這個。”
這是一個定時裝置。
時間到了,就拉下總閘,很是精巧。
“啊——”
又是一聲尖叫響起,這次是老板娘山奈美的聲音。
這次,又是怎麽回事呢?
當眾人趕到後,便看見山奈美跌坐在地上,前方趴在一個穿著白村衫的男子,正是田尾本元。
安彥久司指著田尾本元的屍體,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當眾人再次被聚集到大廳時,臉上的神情都非常的沉重。
接二連三的被殺害,難道裏海的目標,是所有人嗎?
想要上演一出無人生還的戲碼?
“老板娘。”
“是。”
“你為什麽會在那裏?”
山奈美頓了一下,解釋道:“停電了,所以我就想去拿手電筒。然後就聽到了聲音”
沒多久,電燈亮了後,她便看見了已倒地不起的田尾本元。
“看來,裏海就在我們之中,是無法否定的事實了。”
聽石北義昭說完這話後,也不知是處於緊張還是什麽。安彥久司從懷中掏出煙來,放入嘴中後,便馬上在身上摸索起打火機來。
“安彥,你不是戒煙了嗎?”
掏出打火機後,安彥久司頓了一下,解釋道:“我最近又開始抽煙了。”
正準備將煙點燃時,他突然停下。
取下了嘴上叼著的香煙,望著石北義昭,有些不敢置信:“難道,您是在懷疑我嗎?”
石北義昭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算作是回答。
“教授您才是。”
安彥久司捂著自己腰道:“您說腰不好的,現在怎麽樣了?您現在可比十年前健康多了。”
“別再說了!”鬆前夏美有些不耐的打斷了她。
“鬆前,其實你才是郊狼吧?”
“怎麽可能?”
原本和諧的,相隔五年的聚會。
此刻桌上的幾人,互相猜疑著,警惕著身旁的人,深怕下一刻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來,不嫌棄的話請喝吧。”
山奈美似乎從之前的驚嚇中,緩過了身來,端來了幾杯紅茶招待他們。
“謝謝。”
晴海川接過後,從托盤中拿起寫著“糖”的玻璃罐,往杯中加了一大勺。
突然,他的神情變得有些痛苦起來。
“有毒,有毒”
晴海川抬頭看著山奈美:“老板娘,你就是裏海吧?”
說完,他立刻倒在了地上。
石北義昭等人看著這一幕,都不禁身體向後傾了一下,鬆前夏美則是捂住了嘴巴,發出了驚叫聲。
“你在說什麽蠢話呢?”
山奈美慌張了一下,從桌上拿起玻璃罐來,為了自證清白,伸手沾了一點,嚐了一下後,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感覺快要縮成了苦瓜臉。
“好鹹——”
將玻璃罐放下後,山奈美十分歉意的笑道:“我放錯砂糖和鹽了,真是對不住。”
晴海川從地上坐了起來,收拾著麵前,因為自己之前碰倒杯子,而倒出的水漬。
“我受不了了!”
安彥久司變得十分抓狂起來,將自己的頭發弄亂後,指著他們道:“誰都不能相信!”
說完,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跌撞著跑出了門外。
當最後一口紅茶喝完後,山奈美將杯具收回到托盤上。
“那麽,失陪了。”
待其離開後,鬆前夏美道:“我也先回房間了。”
“我也是。”說著,石北義昭也站起身來。
“可是,各位”
高木正準備說些什麽時,石北義昭伸出手,打斷了他,微笑道:“沒事的。這次我會鎖上門,不讓任何人進來。”
到鬆前夏美和石北義昭到達房間附近後,便要分開了。
“那麽,鬆前,你小心點。”
說完,石北義昭轉身準備離開之際,鬆前夏美叫住了他。
看著他道:“教授,我可以去您的房間嗎?”
“誒?”
是疑惑,也是不解。
“其實,我自己一個人會感到不安”
男人的保護欲,無論多久,都不會過時的。
尤其是當一位麵容姣好,願意將自己的柔弱展現出來的女子,更是深得他們的內心。
“鬆前,你不害怕嗎?”
房間內,石北義昭拿出了茶葉,準備招待對方,笑道:“可能我就是裏海呢。”
笑了幾聲後,又繼續道:“開個玩笑。”
“我知道的。”
石北義昭動作一頓。
“教授,您不可能是裏海。”
石北義昭看向了她。
“因為裏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