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有點不舍
二十幾歲的小少婦,哭起來像是女孩子一樣,讓我特別心疼,不斷給她擦眼淚。
她說:“王亮堂,我們隻能發生這麽一回,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了,雖然我老公對不起我,但畢竟生了孩子,我以後可能還會跟他在一起的。今天這事我們就都忘了,好不好?”
我聽著有些心酸,有些不舍,但能說什麽呢,隻能點頭說好。
但我又說:“我們說好一件事,要是你老公還對不起你,你想在外邊找男人發泄一下,你可不能找別的,就找我,行不行?”
她撲哧一笑,在我肩膀上狠狠打了一下。
她加了我微信,突然把四千塊都轉回給我了。
我一愣,不知道她這是在幹嘛。
她說:“我們現在有了這關係,雖然隻是現在,以後都不會再有,但不管咋樣,都算是很親密的人了,你不收我的錢,我也不能收你的錢。你家這麽窮,這幾千塊錢還是拿回去,讓你爸媽買多些好吃的東西補充一下營養吧。特別是你爸,這都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了。”
她說我家窮,讓我有些難堪,隻能在心裏頭發誓,我一定要好好賺錢,到時我不用錢打你臉,老子會用錢來親你的臉!
但不管咋樣,這四千塊錢我都堅持要給,要不她爸媽發現少了藥膏,這錢又沒多,那咋辦。
嶽寶珊板著一張臉說:“我現在也是當家作主的人行不行?我爸媽要是問了,我直接說我送人了,那都沒問題。”
但到最後我還是堅持要給,她也沒辦法,就按照成本價收了我五百塊。
我還不敢相信呢,這成本價居然這麽低。我搖搖頭,難怪能在縣城買兩套房。
跟嶽寶珊折騰了那麽久,回到家都差不多兩點了。
我爸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他們的意思就是,不就去鎮上買點藥嘛,咋這個時候才回來?這是不是去月球上兜了一圈了。
我隻能說在鎮上遇到幾個同學,一起吃了頓飯。
這個謊言在接下來差點就被揭穿了,因為我媽為我煮的一桌子好菜飯,基本上被我席卷一空。
沒辦法,太餓了。
跟嶽寶珊做了兩回呢,這種體力活還真是消耗能量。
那一晚我還是沒回城裏,就留在家裏住。
睡覺的時候腦子裏一會兒晃過嶽寶珊,一會兒又晃過嶽靈珊。
跟嶽靈珊在一起算是談戀愛,那會兒也隻不過牽過手,我想隔著衣服碰她胸,她都不讓。想不到居然在嶽寶珊的安排下,我就那麽盡情地在她胸上享受了二十分鍾,而且還差點把手伸進她褲子裏去了。
想著想著,我心裏頭美滋滋的。
又想著跟嶽寶珊發生關係的情景,雖然她已經嫁為人婦,我還是童子之身,但想著卻毫無違和感,一點都不後悔。
要是老天爺能夠讓我回到當時,我會對嶽寶珊說,能不能來第三次。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跑到了學校門口,看著不少熟悉的老師和同學,跟他們打招呼。
有幾個要好的同學,過來問我現在在幹嘛,我沒直接跟他們說是什麽工作,就說在城裏幹活,工作還不錯,一個月能賺個三四千,讓他們有空就來城裏找我玩,保證大魚大肉招呼。
他們都不敢相信我一個月賺三四千塊錢,其實我還說少了呢,就怕他們太激動。
在這個小鎮上,平均工資還不到兩千呢。
頓時,幾個同學非常興奮都嚷嚷著,等周末了放假了,一定要去城裏找我玩,狠狠地吃我的,喝我的。
我大方表示沒問題。
這時,我眼神忽然直了,因為看見嶽靈珊走了過來。
哥幾個發現我眼神不對勁,都看了過去。
發現是嶽靈珊,就把她叫了過來,一個個都直誇我,說我現在在城裏頭,幹著掙大錢的工作,一個月能賺三四千呢。
我被這麽誇著,也難免有點得意。
嶽靈珊卻帶著幾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高中沒畢業就去打工,等於就隻有初中文化。就算現在能賺三四千塊錢又咋樣?光景肯定不好,沒過幾年沒準還賺不了這麽多呢。再說了,三四千塊錢算什麽,我姐跟我說,我以後找到的老公起碼都得月入兩萬的,在市裏頭有最高檔的房子,有最高檔的車。”
說著,她就昂著下巴,像隻驕傲的孔雀一般走了進去。
我被她這番話轟得外焦裏嫩。
看來嶽寶珊對她的荼毒還真不是一般淺。
幾個兄弟一個勁地在旁邊安慰我,就怕我傷心,說我在城裏頭肯定能找到比嶽靈珊更好的女朋友。
說著又把她姐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反正人家也聽不到。
其實我不怎麽傷心,很想告訴他們,昨天下午我已經把嶽寶珊給上了,還上了兩回,兩人玩得不知道多開心。
嶽寶珊還把她妹妹蒙上眼罩,讓她脫光了上邊衣服,隨便我怎麽摸她的胸。
不過這種事說出來,他們也肯定不相信,沒準兒還說我瘋了。
我還是憋在心裏頭暗爽吧。
看著這些同學進了學校,我心裏一陣感慨。
就在不久前,我還對自己發誓,一定要賺到學費以後重歸校園,但看著他們走進去的背影,我忽然覺得,我和他們好像是兩個世界了。他們還是學生,而我已經長大了,已經是一個在社會上混飯吃的成年人了。
這不單單因為我會賺錢了,也不單單因為我所處行業的特殊,好像也跟昨天下午在嶽寶珊身上告別了童子之身有關。
我扭身就走,從神手藥膏店門口經過,看見嶽寶珊和她媽媽都在那裏,生意還不錯。
我就站在對麵街上,背靠著牆壁,靜靜在那裏看著,反正現在還不到開車的時間。
過了十分鍾左右,嶽寶珊注意到了我,看了過來。
我明顯看見她臉上綻放出的光芒,顯得挺激動的樣子,我朝她擺了擺手,扭身就走。
到了鎮上,在那小的可憐的車站,我坐上了已經等在那裏的中巴,沒多久就往城裏頭開了。
我不是往縣城,而是往市區,那裏有我的工作,有我的夢想,有我的月姨。
坐在車上,嶽寶珊發過來一條微信: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