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妙不可言
她對我還是有些警惕的,這一個星期來,一直都穿比較寬鬆的T恤,也戴上文胸。
這會兒把頭發盤在腦殼上邊,雪白的脖頸完全露了出來。
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迷人的芬香。
我站在她背後,給她按著頸椎,還是忍不住老往前看。
雖然她穿著的是T恤,但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仍能透過一些縫隙,看到她裏頭迷人的兩團雪白。
按了大概十幾分鍾,我問道:“月姨,現在感覺是不是輕鬆些了?”
月姨點點頭說:“對,輕鬆很多了,整個脖子都好像被你捏活了似的,不過……不過……”
說到這裏,她稍微有些猶豫,沒往下說。
我奇怪地問:“不過什麽?”
月姨搖搖頭:“沒什麽,你繼續給我按頸椎吧。”
我大著膽子冒出一句:“是不是你的胸部有些脹痛啊?”
月姨頓時身子微微一抖,帶著幾分震撼地問:“你怎麽看出來的?”
我說:“這也是頸椎引起的,你的頸椎長時間處於緊張狀態,輻射到你的肩膀和手臂了,所以臂膀也有些酸軟,而且……而且……”
說到這,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下去。
“因為你的胸部比較大,把你繃緊的筋往下墜,這也會造成胸部脹痛。”
“哎呀!你不簡單了呀!王亮堂,太厲害了!這都能看出來。我感覺你不像是隻學了半個月推拿的人,你果然天資聰穎!”月姨誇起我來,簡直就是讚不絕口。
我眉開眼笑,繼續說著:“要不我給你推一下吧,你會舒服很多的,今晚也能睡個好覺。我估摸著你這兩三晚都睡不好,從頸椎到肩膀到你的胸部,都是比較緊繃和酸痛的。”
月姨沉默下來。
我稍微有點慌亂:“月姨,我不是想吃你豆腐,我就是……我就是不忍心你身上哪裏不舒服,這樣我心疼。”
“你這臭小子還挺會說話的。”月姨呸了我一聲。
接著又歎了一口氣:“哎,隨你吧,反正……反正你不要懷著吃我豆腐的心就行。你把我當成你的客戶,就當成梁小雨那樣,一定要對我正正經經地按,好不好?”
說到最後,她語氣透出幾分哀求。
我認真點頭:“我肯定會做到的,你放心好了。”
月姨點點頭笑了一下,接著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地說:
“那我是不是要把衣服給脫下來?”
我差點就笑了。
月姨可是月子中心的老板,而且還是特級催乳師呢,隻不過現在隻給老客戶或老客戶介紹的客戶推——
這裏頭的過程她還不清楚嗎?
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
想到大我十幾歲的月姨,居然會不好意思,我心裏頭忽然有種樂開花的感覺。
我憋著笑說:“也可以不脫,隻是把裏頭的文胸取出來就行。”
月姨點點頭,雙手繞到背後,伸進衣服裏就要解開搭扣。
這時我突然腦子一抽,蹲下身子輕輕把她衣服向上掀了起來。
頓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背上的皮膚如此滑膩,像是剛下完了一場雪的田野,充滿了燦爛。
一條長長的充滿弧度美的脊椎骨,都是那麽迷人。
我看著,真想親幾下。
當然這個是必須忍住的,要不然月姨又會把我給訓死了。
我一直把衣服掀到她肩膀上,露出那幾根紅色的帶子,把搭扣給解開。
我感覺得出來,月姨那豐美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她說了聲謝,然後就把文胸從領口裏取了出來。
好像很難為情,趕緊把它揉成一團放到一邊,不想讓我看到似的。
我心裏有些好笑。
剛跟月姨認識的那幾天,她可不是這樣子的。
吃飯的時候都會把她腳丫子擱到我腿上,這麽來挑逗我。
甚至在我用矽膠模具練習時,她還從背後抱住我,毫不忌憚地把她沒穿文胸的那美好的東西貼到我背上,還貼得緊緊,壓成肉餅似的。
可現在呢,像個小姑娘似的。
但我也理解,開頭那幾天,她隻是把我當做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男孩,故意要逗我玩,比較沒有防範我的心思。
但後來發現我對她有企圖,而且這種企圖還挺深,她就警惕了。
這時我並沒直接就去碰她胸,而是在她肩膀上輕輕揉,讓她進一步放鬆。
我還拉起她的小手,從她肩膀一直捏到手掌。
她的手也是那麽的綿軟動人,皮膚異常滑膩,讓我捏著摸著,心裏不知道有多激蕩。
好幾次想吻上去了,但都沒這個膽子。
有色心沒色膽,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吧。
不過要是讓月姨評論,她大概會說——
你小子色膽包天!
這也是見仁見智了。
大概半個鍾後,我見月姨已經被我徹底放鬆下來,整個人進入一種舒服的狀態,我就走回到她背後,兩隻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
我說:“月姨,我要開始給你按胸了。”
她輕輕嗯了一聲,身子也打了個激靈。還是有些緊張。
我兩隻手就貼著她的肩膀,劃過她的鎖骨,流進了她那寬敞的衣領裏,一下子就按住了那兩團美滿。
這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從背後去抓女人那波濤起伏的地方,真是特別有手感!
這還是上次我從王美心身上得來的經驗。
月姨的確實比王美心的小了一點點,但也隻是一點點,還是非常宏偉的。
而且她的好像更加結實更有彈性,讓我這樣子按著又有銷魂之感。
月姨有些不適應,好像又擔心我會有別的企圖,抬起兩隻手,輕輕按在我巴掌上。
但隨著我的巴掌按著她的胸,給我的感覺卻是更加美妙。
好像她在抓著我的手,欺負她那個美妙的部位。
揉著揉著,月姨嘴巴裏發出了甜美的哼唧之聲,讓我聽著更加興奮。
我看了下去,隻見衣服裏兩隻大白兔被我捏得變來變去。
我好像在摧殘它們……
所以就更興奮了。
說沒歪念頭是不可能的。
畢竟我也是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相信月姨也深深明白這一點,這一點我們兩人之間都心照不宣。
我柔聲問:“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