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有風韻的官太太
曾誌豪哈哈大笑:“行,能讓她舒服點就可以,最好就是當時就感到舒服,能讓她放鬆點。她可跟我說,感覺胸繃得挺緊,又一跳一跳,好像有什麽蟲子要從裏頭鑽出來,讓她很不舒服。如果你能解決這個症狀,讓她今晚能夠睡個好覺,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他說這番話時,我立刻就覺得有些怪。
那可是一個女人,這女人又不是他老婆,恰恰相反,還是他領導的老婆。
怎麽能把這麽隱秘的事情跟他說的這麽清楚?
就算是要通過他來求醫問藥,這也應該直接跟醫生說,跟他說這些好像有點不簡單。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李玫瑰一眼,見她眼神也有點奇怪,臉色顯得有點不自然,有些憤怒。
頓時我就有數了,心裏也是歎了一口氣,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
吃飯時,曾誌豪越來越顯露他狂妄的一麵,一直吹他在這座城市跟哪個大官關係特別好,跟哪個大老板又特別有交情,說得口沫橫飛的,桌子上的飯菜都落下了他的口水。
這讓本來很少吃到這麽好的飯菜而食指大動的我,都惡心得不敢落筷。
我覺得最厭惡的就是——
這個家夥不單單狂妄,甚至還帶著幾分粗暴。
李玫瑰坐在他身邊,穿的又是短裙子,我剛進來時就看見她兩條腿都露了出來。這個曾誌豪真不懂得愛惜老婆,說到高興時居然在李玫瑰的腿上捏來捏去,是很用力的那種捏,整隻巴掌貼上去的。
甚至還抬手在她腿上拍了幾下,簡直就跟打人差不多,打得她大腿都紅彤彤一片。
我隱約看到李玫瑰眼中隱隱泛紅,像要冒出淚光來了。
很顯然她被打疼了,她不喜歡這樣,但又敢怒不敢言。
原來平時在外邊表現的比較強勢的冰山美女,這在家裏頭估摸著都沒什麽地位可言。或許她內心柔弱全靠強撐,這讓我對她產生了幾分愛憐之心。
這時曾誌豪接了個電話,走出去不知跟誰交談了。
李玫瑰忽然對我說:“我剛才也看到了,那家夥的口水都吐到菜上去了,這些菜已經吃不了了,你再點幾樣菜吧。反正他有的是錢。”
就這麽一番話,我更加聽出了她跟丈夫之間的生疏。
不知道為什麽,我也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可惡,居然感到一些興奮。
我想了想說:“不用了,現在也吃不大下,我還是晚些再吃夜宵吧。”
說著,我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輕輕落在她那條被曾誌豪打得紅彤彤的大腿上。
我們坐著的是一張長條桌子,曾誌豪跟李玫瑰是坐在一起的,我坐在對麵。相隔也不過就是一米半,我這一伸手就能夠輕易摸到她的大腿。
她渾身打了個激靈,就要把我的手撥開。
我說:“剛才看見他又打你的腿,又用力捏來捏去,我還挺心疼的,是不是挺疼的?我給你摸摸。”
這麽說著,我都感覺自己聲音挺溫柔。
李玫瑰想要把我手給撥開的,又收了回去。
她咬了咬下嘴唇,點點頭,說是有點疼。
於是我就顯得非常輕柔地在她腿上摸來摸去。
她的腿火燙一片,不知是不是被打成這樣的,但仍舊顯得非常光滑細膩。
我摸得很舒服,還忍不住說:“這麽好的腿怎麽能打呢,這應該好好疼惜,好好摸才對。要換成我是你老公,別說打捏都舍不得,就應該好好地摸,每晚都要摸著睡覺。”
她撲哧一聲笑了,接著又板著臉:“趕緊拿開,別再摸我腿了,要不然他進來要是發現了,我們都死定了!”
我卻沒聽話,還把手一個勁兒地往她腿上摸,還摸到她裙子裏了,甚至快要摸到她腿根。
特麽,我真是越摸越過癮!
忽然間,門打開了,曾誌豪走了進來。
我嚇得趕緊收手,幸好,在餐桌和大門那邊還隔著一道裝飾用的屏風,要不,這絕逼是要被發現了。我都不敢設想,被發現後的情況是咋樣的。李玫瑰也嚇得臉有些發白,還偷偷狠狠丟給我一個衛生眼,她先發製人,站了起來,捂著肚子說:“老公,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來那個了……疼……我先回去,你們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吧。”
就這麽著,她先走了。
曾誌豪問我還要不要繼續吃,我非常隱晦地對那一桌子的美食表示了厭惡,其實是對某人的口水。丫的,糟蹋了一千多塊錢的美食!我說我吃飽了,他也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擺了個手,來了個字:“走!”
他開的是一輛老款的凱迪拉克,這車標讓我激動了小半天。
第一次坐這麽壕的車。
接著就開進了一個相當豪華的小區,我記得這在我們這座城市是數一數二的。他一邊交代我注意事項,一邊帶我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豪宅,還是複式的。這個客廳,都比月姨家的所有麵積加起來大,看起來都可以打羽毛球。
這麽大的家,好像隻有一個人。
這是一個三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女人,相當苗條,屁股挺大,但胸不小也不大,也就C罩杯這樣子。她皮膚白淨,麵容算得上是漂亮,但眼角已經有了一丟丟魚尾紋。她這個女人還是挺有氣勢的,讓我想起了任豔麗。
不過,任豔麗那種是霸氣,而這個女人是比較內斂的威壓。
我感覺著,這不會也是一個做官的吧?
不單單是官太太那麽簡單。
她叫杜青秀,曾誌豪讓我叫她秀姐。
我已經習慣把可以做自己姨的女人叫姐了,叫年輕一些都無所謂。
曾誌豪沒有多說話就走了,把我一個人留下。
在一個超級豪宅裏,麵對這麽一個富貴逼人的官太太,我有些手足無措。
杜青秀還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下,喝著一杯紅酒,相當淡定地問:“你會做乳腺增生的推拿?這種推拿……能夠治好乳腺增生?”
我搖搖頭說:“我沒有把握能夠治好乳腺增生,但能夠讓你輕鬆一些,不會產生緊繃或針紮那樣的痛楚。說實話,我是催乳師,學過一些乳腺增生的推拿,並不是很精通。我可以給你試試,有七八分把握讓你輕鬆下來,但你要是不合適,也沒事。”
我這也算是快人快語了吧?
反正,我覺得麵對這種官太太,還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比較好。
她顯然就是稍微一愣,看著我,稍微眯了眯眼睛,笑了。
她笑起來還是挺有風韻的。
她喝了一口紅酒,接著問我:“行吧,我決定試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也是好的。那麽,接下來要怎麽做?”
我有點吭哧了。
“當然是把那個……上半身的衣服脫掉,我給你進行推拿。我聽曾局說,你這裏也挺多種精油的,應該有山茶油、玫瑰油和檀木油吧?三種結合,利於開竅……”
說著說著,我就順暢起來,自己還感覺著挺頭頭是道的。
這些都是我書上看來的,差不多算是現學現用。
杜青秀看我的神情多了幾分佩服。
她站起身子,說道:“有,都在我臥室裏,走,我們去房間吧。”
她朝著樓梯走去。
她穿的是短袖兩億睡裙,天藍色的,雖然是長裙,但布料比較單薄。之前我就隱約看見她裏頭穿著的是一套桃紅色小衣,現在跟著她上樓,她屁股就在我麵前扭來扭去。
這分外顯眼。
唉,我特麽又來反應了。
真是年輕氣盛。
跟著她走進一間很大的臥室,裏頭居然還有一張圓床。
她說:“你把門關上吧。”
忽然之間,我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刺激之感。
這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