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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我死了你會忘記我嗎?

  看他漫不經心的,沐蘭也就直言道:“是關於旻親王的,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麽。”說著,將清舞的事如實跟他說了一遍。


  東陵無絕沉吟了片刻,似乎也並不意外,道:“當日之事,他若是有心,要知道也並不難。”


  沐蘭也知道,那天在場的人實在太多,即便有東陵無絕的旨意,也難保其中沒有人說出去。“可糟糕的是,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麽途徑知道的,又究竟知道了多少。萬一是道聽途說歪曲了事實,影響他自己的幸福不說,就連對你我,隻怕也要生了成見。”


  “他若真要生疑,便是現在去跟他解釋原由,他也未必相信,隻會越描越黑。”


  “可你不是最希望他得到幸福的那個人嗎?”看他似乎並不打算插手,沐蘭不由得奇怪,“倘若他們之間一直存著誤會,那這種夫妻關係豈不是成了一種痛苦?”


  “也或許,能給他幸福的那個女人並不是清舞公主呢?”東陵無絕反問著,“朕許他一個王妃,但並不能要求他就必須要愛她。更何況,那清舞公主不也是心有所屬嗎?”


  沐蘭頓時怔住了,是啊,她險些忘了這是在古代呢。就好像東陵無絕當初娶了榮紫璿為後一樣,既是為了利益而聯姻,根本就不需要靠感情去維係。


  “可是……他們畢竟是要相處一輩子的,如果能夠和睦相處,不是更好嗎?”私心裏,沐蘭還是希望清舞能夠得到幸福。


  “他們自有他們的緣份,外人是操心不來的。”東陵無絕不知幾時已解開了她的衣帶,溫暖的大手探入她衣服裏,握住了她盈軟的纖腰,將她重新拉入他懷裏,道:“現在,正經事談完了,咱們是不是該做點不正經的事了?”


  “誰要跟你做不正經的事了?”沐蘭佯作要逃,卻哪裏推得開那精健有力的胸膛和臂膀,反被東陵無絕捉住了下巴,腰間的手讓她緊緊貼在他懷裏。


  “你讓朕過了這麽久飲鴆止渴的日子,今天休想逃得掉。”性感的薄唇在她唇邊輕吐著霸道的話語,末了,不容她再開口,便覆了上來,將那兩瓣誘人的柔唇狠狠吻住,細嚐著她久違的甜美。


  紗帳內的溫度瞬間攀升,漸漸的,隻聞得曖昧的哽咽輕吟,交織著粗重急促的喘息,匯成春天裏最動人的一曲旋律。


  相較於錦福宮的姹紫緋紅,遍種紫竹的太華殿則顯得有些肅穆清冷。榮紫璿端坐在紫竹環繞的小亭中,姿態優雅的品著杯中的香茗,聽著綿儀綿芳回稟著打探來的消息。


  綿儀麵露喜色的率先說道:“看來,旻親王已經信了娘娘的話了,現在幾乎整個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大婚當夜,旻親王沒有進新王妃的房,卻在偏殿寵幸了她身邊的一個丫環。”


  綿芳也接著道:“今日那拓跋公主進宮來請安的時候,也是一臉鬱鬱寡歡的樣子。隻是不知在太後宮裏說了些什麽,回去的時候倒像是換了個人,容光煥發的。聽說當時德妃也在,不知是不是又給她出了什麽主意。”


  榮紫璿冷笑了一聲,道:“德妃那些狐媚的手段倒是不少,隻不過,她還不知道,應弦是最反感那樣兒的。他既已知道那拓跋清舞的醜事,她再使什麽狐媚手段,也隻會更加適得其反而已。”


  綿儀不放心的提醒道:“娘娘,話雖如此,還是不要大意的好。那德妃能將君上哄得言聽計從,萬一真替她出了什麽詭計,將旻親王好不容易偏向您的心又拉了回去,豈不壞了您的事?”


  “本宮了解應弦,他既能對本宮怨恨這麽久,對君上又豈能沒有二心?”榮紫璿把玩著那隻精致的玉茶盞,眼裏盛滿了篤定,“更何況,隻要有窮國的國主收到信,知道一切都是德妃的詭計,壞了他們清舞公主的清譽,那麽,好戲就該上場了。”


  綿儀綿芳聞言,既是有些欣喜,又不免有些不安,道:“娘娘,您真要這麽做嗎?萬一……奴婢是說萬一,要是這事被人發現了,那可是……”那可是勾結外國的謀逆之罪!

  榮紫璿狠狠瞥了兩人一眼,斥道:“本宮若不想點法子自救,那難道要本宮待在這太華殿裏怡老終身嗎?”


  說到這裏,她眸中勾起一抹恨意,咬牙道:“德妃那賤人毀了本宮的幸福,本宮便是拚盡全力,也要讓她嚐嚐痛苦的滋味。她不是與那叫什麽蕭翼的將軍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嗎?相信有窮國的國主也會很喜歡這個秘密的。”


  哼,那樣不知檢點,對情不貞的女人,卻偏偏能得到君上的真心。可她,為之付出一切,傾盡真心,卻落得如此下場?這世道也未免太不公平。她不甘心,倘若不能挽回君上的心意,那麽,毀了這一切又如何?誰也別想好過!

  後宮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靜,每天和孟依青逛一逛後宮,幾乎成了沐蘭唯一的消遣。有時,淑妃也會跟著湊個熱鬧,沈嬪則是深居簡出,除了請安,很難看到她的身影。


  清舞入宮走動的時候倒是不多,畢竟,偌大一個王府需要她操持,也隻有偶爾得閑了才能進宮看看。這日,難得三個人又聚在了一起,正巧沐蘭剛學了釀杏花茶,便擇了禦花園的花亭,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孟依青看她氣色還不錯,便率先問道:“算起來,你已有半月不曾入宮了。如今,旻親王待你可好些了?”


  清舞笑了笑,道:“還不是那樣子,他倒是有閑情,見了我,還能冷嘲熱諷幾句,倒也不算沒有話說。”


  “看來,旻親王還真是改不了這毒舌的毛病。”想到自己和他也幾乎是見一次便鬥一次嘴,沐蘭便有些忍俊不禁,道:“你也不用讓著他,夫妻之間,鬥鬥嘴是好事,沒準哪天就能鬥出感情來了。”


  “我這脾氣,便是想忍也忍不了啊。”清舞自嘲的笑著,道:“鬥出感情是不指望,他對我似乎成見很深呢,我隻保著不被他欺負了去,便已經是萬福了。倒是果兒,前不久已經被正式納為了妾室,也算是有了個名份。”


  孟依青聞言,眉頭擰了擰,“這個旻親王,可也真夠過份的。”若換作是她,便將這王府上下的財物一點一點給他挪個幹淨,最後再一腳將他踹得遠遠的,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留他和他的那些妃呀妾的喝西北風去吧。


  當然,作為太後,這些話她是不能教唆的,隻能放在心裏了。


  見太後如此同仇敵愾,清舞心頭一暖,道:“不過,往後他也沒那麽多閑空來尋我的碴了,君上給他在京裏指了差事,前兒起已經開始在吏部當差了。”


  “吏部?”沐蘭頗有些意外,看來,東陵無絕對他果然是信任,這是準備重點培養他呢。


  “這倒也是件好事。”孟依青品了口茶,意有所指的道:“他在朝裏忙,家裏的事就全是你當家作主了。不過,你在後宮也待過這麽久,有些失敗的典例,可要吸取教訓,切莫赴了別人的後塵。”


  清舞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她心性本是聰敏,凡事也是一點便透,“多謝太後教誨,清舞自是會竭盡全力當好這個家,不叫他為家事操半份心的。”


  想到那說話刻薄的應弦,對上清舞的機敏,旻親王府的戲碼想必很是精彩有趣。可惜不能親眼目睹了。沐蘭笑歎著,端起手中的茶杯正要品上一口,突然心裏沒來由的悸動了一下,手一抖,茶杯竟失了手,跌在了地上,滾燙的茶水濺了一身。


  “呀!”孟依青和清舞都驚了一跳,兩人隨即反應過來,忙拿了手中的帕子替她去拭身上的茶水,不遠處隨侍的宮女也急忙圍了上來。


  “怎麽這麽不小心呀,燙著了沒有?”孟依青邊擦邊問。


  沐蘭搖了搖頭,“所幸這還是春天,衣服穿得厚,倒沒什麽大礙。”她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這股不安湧自何處,隻是突然的心裏很慌,似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衣服濕成這樣,也得趕緊換了才是,免了受了涼。”清舞也是一臉的關切,對青梅青雪囑咐道:“快帶你們主子回宮換件幹淨衣裳去。”


  “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敘。”沐蘭說著,仍不忘禮數的衝孟依青拂了拂身。


  “去吧去吧。”孟依青也連連催促著,看她臉色有些不好,又問道:“沒別的什麽事吧?”


  “能有什麽事?太後寬心吧,我明日再來陪您。”沐蘭說完,由青梅青雪攙著,往錦福宮而去。


  以往,沐蘭一直覺得自己有些粗枝大葉,很少有所謂的“第六感”。可眼下這種心慌的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讓她幾乎忍不住懷疑,如果不是真的將要發生什麽大事,那便是自己的心髒出了問題。


  東陵無絕不知打哪聽了消息,傍晚早早的便出現在了錦福宮,陪她用了晚膳。見她情緒反常的低落,甚至宣了禦醫替她診脈。結果竟然診出她是氣血虧虛,給她開了一大堆的補藥。


  依偎在東陵無絕懷裏,那種不安的感覺卻並未能驅除。沐蘭心裏有些莫名的恐慌,不由得抱緊了他,道:“你說,如果哪天,我就這麽死了……”


  “閉嘴!”東陵無絕猛的喝斷了她,“這樣不吉利的話,以後不許再說,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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