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4.第1214章 詭異事件
張大彪身材高大,眼睛布滿紅色,皮膚黑中泛黃,一看就是個酒色過度、賭博熬夜的貨色。這傢伙雖然不學無術,但精通各種官場潛規則,從一個小小的協警爬到管片最大的派出所所長的位置,從某種程度看來,這也算是個人物。
這傢伙平時作惡多端,在所管轄的城區簡直是作威作福,但是卻沒有什麼人能夠抓住他切實的把柄。加上他上面還有人罩著,別說一般的老百姓,就連本級的紀檢部門都拿他沒有辦法。
西門豹為了巴結張大彪,把自己的親妹妹送到這傢伙床上,平時各種違法所得,一大半都交給了這個「所長妹夫」。他剛才被林凡狠揍一頓,現在見來了靠山,頓時感覺精神一振,暗自惡狠狠的想道:「他/媽的,你這傢伙就算是身手高強,難道還敢跟警察對抗。張大彪這孫子平時都帶著手槍,敢反抗他/媽的一槍斃了你。等這孫子把你抓起來,那個美的要人老命的大美女,就是老子的了!」
滿口的牙都掉了,渾身沒有一個好地方,這小子竟然還賊心不死,那也真是一個趕著去死的貨。
張大彪一發問,西門豹連忙呲牙咧嘴,用含混不清的語調說道:「張所長,這小子當街行兇打人,把我和我的兄弟們都打成重傷,趕快把他抓起來關進監獄!要是他敢暴力抗拒執法,就一槍斃了他!」
在這片市區,張大彪就是土皇帝,他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有人敢打西門豹,那就是打他張大彪的臉。有人打他的臉,他至少要別人半條命。張大彪眯縫著眼睛盯著林凡,緊繃的臉上滿是陰狠之色。
周圍的那些圍觀的商戶和百姓,一見張大彪,都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一個個噤若寒蟬。西門豹雖然可怕,但那是一個流氓,而張大彪這種「穿制服的流氓」,才是老百姓最怕的。隨便找個罪名把你弄進去,再隨隨便便給你栽點兒贓,那真是有理也沒地方說去。自古以來,民不與官斗,那是因為根本沒法斗,也根本斗不贏。
林凡自始至終都靜靜的站在那裡,臉色平靜如常,這些小角色在普通老百姓眼中都是惹不起的狠角色,在林凡的眼裡,根本連螞蟻都不如。他隨隨便便就能想出十種辦法,讓這些人渣永遠消失。但這是在國內,不違法法律法規,這是林凡的基本底線。
張少陽站在林凡身旁,臉上滿是激動之色,還微微有一絲緊張甚至興奮。
不過對於張大彪、西門豹這些人來說,殺了他們不一定是最慘的,讓他們從惡狼變成老鼠,才是最好的結果。腦子微微一動,林凡已經有了主意。
張大彪帶著手下的警員,邁著四方步走向林凡。走到近前,他斜著眼睛問道:「你是哪兒來的,為什麼當街行兇打人?」
話音剛落,只感覺眼前一花,隨即聽到啪啪啪的聲音,剎那間挨了十幾個耳光。
張大彪被打的頭暈腦脹,他實在沒想到,對面那個小白臉竟然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
林凡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超出人的基本反映。
張大彪被打暈了,但他身邊那個「一毛二」的年輕警員還算有些本事,林凡的「耳光式」剛剛結束,他飛起一腳,直奔林凡的胸前踹去,但他的腳還沒挨到林凡,只覺得胸口剎那間挨了一記重擊,整個人倒飛出去。
其餘的兩個協警也反應過來,兩個人大喝一聲,剛要上前,剎那間也成了「空中飛人」。
三個警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重重的落在地上,只覺得胸口劇痛,一口氣沒緩過來,竟然暈了過去。
「他/媽的,你找死!」
張大彪吐出一口血沫子,滿嘴的牙全部脫落,跟西門豹是一個下場,說話也滿嘴漏風了。這傢伙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一下子惱羞成怒,伸手摸向腰間,他的手臂剛一動,只覺得胳膊傳來一陣酸麻,一條手臂軟軟的垂下去。
他那眯著的眼睛瞬間睜大,變的跟黃豆粒一樣圓,而正在這時候,林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而且嘴唇微微懂著,似乎是在念什麼咒語。
張大彪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暈,隨即意識沉入黑暗之中。
「西門豹,你這個殺人犯,去年你殺了一個外地來的富商,是我包庇你把案子壓下來,成了懸案!現在跟我一起去自首!」張大彪突然目光獃滯的說道。
西門豹聽到張大彪這句話,臉色瞬間變的慘白,這件事只有他和張大彪兩個人知道,甚至連他妹妹西門嬌都不知道,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當眾說了出來。
「張大彪,你被鬼附身了,胡說八道什麼!」西門豹被驚出一身冷汗,看著張大彪那詭異的臉色,只覺得周圍陰氣森森,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附在張大彪身上。這傢伙向來不信鬼神,但是今天這事兒也實在邪了,一下子把他心裡的鬼給勾了出來。
張大彪突然拔出手槍,對準西門豹的腦袋喝道:「少給老子廢話,給我舉起手來,現在趕快跟我去自首,否則我一槍打碎你的腦袋!」這傢伙臉蛋子又紅又腫,嘴角掛著鮮血,本來就醜陋的面容變得更加醜惡。
西門豹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加上心裡那深深的恐懼,連忙舉起手來。
正在這時候,那個警員和兩個協警先後醒過來,望著眼前的一幕,面面相覷,只覺得腦子完全糊塗了。
張大彪喝道:「走,押著西門豹和劉黑子,跟我一起去省公安廳自首!」
那警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好按照張大彪的命令行事,幾個人走到警車前,一個協警留下善後,另外兩個跟著一起上了車,那「一毛二」親自開車,載著張大彪、西門豹、劉黑子直奔省城方向而去。這裡距離省城距離很近,開車大約四十分鐘就能到達。
現場所有的人,除了麗莎等人之外,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裡發生的一切,一幕一幕極有跳躍性,上下根本不連貫,因為沒看懂,所以一個個目瞪口呆,只覺得今天的事兒發生的實在詭異。
這件事成了本地的一個傳奇,直到很多年後,那些在現場的人還在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