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一看你就沒經驗
她可不是為了方震那個老東西,主要當時記掛著母親給的信封。
“能給我講講你母親的事情嗎?”
宋思芙有些意外,但還是將大致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隱瞞了她今天得知母親所在地的事實。
江潮生突然問,“這麽說你不記得你母親是哪一天失蹤的了?也不記得你母親失蹤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
宋思芙茫然的搖了搖頭。
江潮生的目光變得深沉了起來。
“怎麽了?”宋思芙見他模樣認真,“你怎麽突然對我的事情這麽感興趣了?”
江潮生一本正經,“我是你老公,不能多了解你一點嗎?”
宋思芙切了一聲,絲毫不相信江潮生的這套說辭。她心裏還記掛著母親的事情,無意和江潮生多糾纏,主動過去親了親他,想打發他快點走人。
江潮生胃口向來很大,他順勢將宋思芙抱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宋思芙。
“哪有人投懷送抱隻給一個吻的?”
宋思芙心中警鈴大作,她起身的動作還未做完就被江潮生死死摁在腿上。
男人看著她,目光飽含欲念。
宋思芙大驚,卻像是獵物被毒蛇纏上,被咬了一口後,沉醉於毒液,與蛇共舞,然後被吃幹抹淨,渣滓都不剩。
江潮生將厚厚的毯子將宋思芙裹了起來,輕柔的將她放到太師椅上,又往她身上蓋了一件羽絨服。
這才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宋思芙,靈動的杏眼閉合著,隻能看見長長的睫毛耷拉在眼瞼上,看上去溫柔恬靜。
江潮生又站了一會兒,等到宋思芙徹底熟睡後才重新坐回書桌前。他拿過宋思芙剛才翻閱的書籍,輕而易舉找了那封信,以及宋思芙拚湊的草稿紙。
他看著上麵的地名,眼神逐漸變得可怖,良久將所有東西歸回原位,一絲痕跡不留。
宋思芙日日夜夜牽掛的母親終有有了消息,在起初擔憂了幾天後,也就慢慢放下心來。在她心目中,母親是個很厲害的人,在什麽地方都能混得風生水起。
自從離開仿方震家後,在公司遇見方希燁,方希燁每每都會瞪視她,恨不得踩上兩腳的樣子。
可惜宋思芙根本不拿她當一回事,將她的作妖全都無視掉了。
方希燁氣得不清,“你不就仗著有江潮生嗎?敢跟我們家叫板,我看等江潮生甩了你以後,你能怎麽辦!”
對於這種言論,宋思芙一點都不想理會。
沒想到方希燁憋了個大招。
臨近寒假,宋思芙最近都是親自接送兒子,這天剛把兒子接到家裏,手機就收到了短信。
輝月酒店808房——方希燁。
宋思芙並不想理會,她陪著兒子做了一會兒作業,手機又響了起來。
輝月酒店808方——江潮生。
這就有趣了,兩個人都給她發了同樣一條信息的,宋思芙思索了片刻後拿起手機鑰匙出門了。
一路上花了四十多分鍾到達酒店,又花了幾分鍾等電梯,等到了808號房麵前時,已經快過去一個小時了。
宋思芙遲疑了片刻,敲響了門。
沒人應,宋思芙嚐試著轉動把手,門應聲開了。
她直直走了進去,在套房裏發現了光溜溜的方希燁和閉著眼睛睡著了江潮生。
“?”宋思芙不解地看著方希燁。
方希燁臉色不太好,她扯過衣物遮住自己的身體,強裝氣勢,“看什麽看,沒見過事後嗎?”
宋思芙一點兒也不生氣,她笑了笑。
方希燁外強中幹,“你幹什麽!你不會是個變態殺人狂吧!你別過來!”
宋思芙在方希燁的尖叫中走到她麵前,用力一推,將她從床上推開了下去。然後掀開被子查看江潮生的情況,男人身上衣服完好。
宋思芙俯下身嗅了嗅,酒氣很大,估計醉的不輕。
方希燁慘叫一聲衝宋思芙吼,“你做什麽!宋思芙我告訴你,我和江潮生睡了,他會對我負責的,等他娶了我……”
宋思芙被她那愚蠢的模樣給逗笑了,“上次下藥,這次就趁著他喝得爛醉?小妹妹,有沒有人告訴你,當一個男人喝得失去意識時,是根本硬不起來的?”
她大手一揮將被子掀開,“而且你要做樣子也要把衣服給他扒了呀?”
“再不濟也要把褲子脫了,衣服弄得一團遭,然後在你自己身上弄點紅色痕跡出來,你這樣完好無缺,怎麽可能像是事後?”
“……”剛趕過來的助理一臉複雜。
方希燁都快哭了,她是有想過要和江潮生發生實際性的關係,但自從上次下藥未遂後,她就沒膽子了,今天本來想偽造一下的,結果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助理上前給自己老板蓋上被子,然後在一邊解釋道,“江先生喝醉我就帶他上來休息,誰知道這個女人溜了進來,是我辦事不利,對不起。”
宋思芙笑著點頭,“不用道歉。”
助理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聽到宋思芙說,“江先生醒來後會扣罰你工資的。”
助理淚流滿麵。
“行了,滾吧。”宋思芙睥睨了一眼地上的方希燁,“再不滾信不信我讓你成為明天的頭條?”
方希燁哆嗦著穿好衣服,哭著離開了套房。
宋思芙壓下心中的鬱悶轉身看向助理,“你還有什麽事?”
助理委屈地說,“我是回去給江先生熬醒酒湯了,喏,這裏,要不宋小姐你喂他一點兒?”
宋思芙抱著手臂退到一邊,顯然不打算插手。
助理放下保溫桶,認命的去叫江潮生,可惜後者喝得實在太多,怎麽叫也不應。
宋思芙心裏有根刺,此時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想去管,她看了看時間,“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助理急急忙忙拉住宋思芙,“不能走!”
“為什麽不能走?”
“江先生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責怪我的。”助理慫兮兮地看著宋思芙。
宋思芙冷笑了一聲,“他醉得這麽死,能記住就算不錯了。”
她嘴上這麽說著,最後還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