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零五 初步試探
早上,我和小黑黑唐伯土談完,大家自由活動,繼續腐敗。而我和老仙,還有光明,李浩四個人坐在屋裏商量了起來。
我將唐伯土跟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跟眾人講清楚。大家驚愕唐伯土還有這兩下之餘，也都挺上火，覺得這是個賺錢的路子，但手裏又沒有貨源。
“上回打索吞，咱拿了點貨，冰和毒加一塊，能有3.5公斤！但他要七十五萬的貨，這肯定不夠啊！再說，這點貨能解決一次供給，但以後咋整？總不能他一要貨，咱就出去搶吧？”光明抽著煙說道。
“這邊四號往外賣，一克80，冰稍微貴點，一克90左右！3.5公斤不到三十萬！剩下的貨，我上哪兒要去！”我也搓著手掌說道。
“跟坤立勻出來點這不現實！他Jb連老農都限量，更何況咱們了！非洲這攤子要支起來，那就是跟他搶生意做！媽的，咱要真弄成了，想整明白坤立這邊，那也是個麻煩事兒！”老仙快速說道。
“不跟他要貨是對的，這事兒不能讓他知道！咱把將軍的活幹了，他幹啥？”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哎！你們說，紮布能不能手裏有貨？”光明突然說道。
“……有也不能管他要！我躲他都躲不過來呢，怎麽可能還跟他往一塊湊！”我緩緩搖了搖頭。
“查吉呢？他能不能有辦法？”李浩提出了建議。
“他？？幾百克能捅咕到，按公斤？他沒那個能力！”我搖了搖頭。
“我操！咱這關係網，就這麽兩個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這事兒夠嗆了！”老仙吧唧吧唧嘴說道。
“……這事兒求君吧！”
我想了許久，突然說了一句。
“求他！他在國內啊！”老仙愣了一下。
“你他媽的最近是怎麽了？夜夜笙歌掏空了！”我笑著調侃了一句，隨後看著三人說道：“讓張君聯係廣州的人，這次要貨，給我多要出五公斤！一克，我多給廣州那邊五塊錢當手續費！”
“大哥，你學過算術沒！廣州拿貨也是80塊錢一克！咱們85買下來，然後八十賣給唐伯土，裏外裏一克賠五塊錢！你特麽會做買賣麽？”老仙無語的問道。
“咱手裏這3.5公斤，是他媽的意外之財，一毛錢沒花得來的！來回貼補一下，這一次賠不上錢！”我解釋了一句。
“問題是不賺錢，就不能幹呐！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完了做慈善事業，這事兒有點缺心眼！但換個角度看，如果這次唐伯土真弄成了，銷路也不錯的話，咱也算沒白忙活！以後的市場算是打開了，我覺得可以試試……”光明表了態。
“我也同意！3.5公斤放在手裏也沒啥用！咱家人也沒有抽這玩應的，你們不賣，我都想扔了！這不是啥好東西！整吧，整吧！”李浩擺擺手，也表示讚同。
“行，這事兒我跟君說！但唐伯土第二次要貨，你怎麽辦？”老仙繼續問道。
“再讓我想想！”我憋了半天，開口說道。
……
就這樣，我們這邊做出了決定，讓張君通知廣州，幫我們多要五公斤的貨，冰和四號一樣一半。張君雖然一口應下來了，但也把話跟我說的挺明白，這事兒能幹一次，以後估計夠嗆。
因為他和廣州那邊不是太熟，中間聯係還要通過一個朋友。人家幫你一回兩回行，時間一長，這中間涉及利益問題，你不表示表示，那肯定是不行！還有，張君這人比較獨，不愛跟人家張嘴，如果不是我和老仙求他，他根本不會攙和這事兒！
最重要的一點，廣州那邊要貨是定量的，你每回都多要，坤立也不會給。還是那句話，他在控製貨物流通，產量和銷售是成正比的，客戶也相對固定，你每次都多要，這邊沒有餘貨，其他客戶咋辦？？
我一聽張君說的在理，而且這事兒我也就能幹一次。這一把，是因為我們手裏自己有3.5公斤，所以每克貼五塊，我能貼的起。但兩次三次還這麽幹，那就是有病了，不賺錢還搭錢，估計光明得撕了我！
第一次的事兒，就這麽成了，貨我們準備8.5公斤，其中冰和四號各占一半，我們均價85賣給唐伯土，貨款是七十二萬多點。
大家都在吃喝玩樂的時候，我和唐伯土私下訂了協議，約定等幾天以後，我通知他接貨。
三天以後，我們幾個瀟灑的也差不多了，扭頭回了雨寨。光明手裏現金還很充裕，所以不用兌換金條。
……
就在我操心交易的事兒之時，還發生了一點意外。張奔和阿威手底下一個名叫伊爾的年輕人，發生了點衝突，起因就是酒喝多了，牛B沒吹明白！
怎麽回事兒呢？
是這樣，當天我們回到了雨寨，張奔在院子內晾衣服，正好看見查吉開著小半截子貨車，拉了不少菜和羊肉回來。
“這幹啥啊，買這些東西！”張奔閑聊天的問了一句。
“哎呀，我正想找你呢！我媽過生日，一會來家吃飯昂！”查吉開口說道。
張奔一聽這話，無語的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行，我一會過去看看！”
“好的，那我等你了！”
說著，查吉開車就走了，張奔站在原地，腸子都他媽悔青了，抽了自己一下嘴巴子，咬牙說道：“媽了個Ｂ的，這一千塊錢又沒了……”
晾完衣服，張奔就回到了我的房間，把這事兒跟我說了。老仙也在旁邊，一聽這個信頓時跳起來罵人：“我他媽真服了這個查吉了！他媽過完生日，他爸過，他爸過完她媳婦過，家裏四個孩子天天過！我他媽來這兒不到倆月，隨出去三千塊錢了！這比搶錢還快，我操……”
“哥，你說我去麽？”張奔哭笑不得衝我問道。
“都告訴你了，不去也不好啊！你他媽也是嘴賤，你自己知道就得了唄，還特意回來告訴我一聲……操！”我無語的罵了一句，從兜裏掏出一千塊錢，扔桌子上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幫我給他吧！”
“……仙哥，那你呢？”
“我就二百！”老仙毫不猶豫的說道。
“不好吧！”張奔狂汗。
“他不要臉，我比他更不要臉！我這句話放在這兒，他家裏下月要還有人過生日，我就拿二十塊錢，完了領五十中國工人，上他家吃三天！”老仙惡狠狠的說道。
“嗬嗬！那你牛b！”張奔笑著回答。
就這樣，張奔帶著我們幾個的份子錢，去了查吉家。屋內人也不少，但看查吉的眼神都帶有怨恨，這幫人也是被坑怕了，但是一個寨子住著，不來還不好。
查吉忙活著照顧眾人，跟張奔聊了兩句，就給他安排在了阿威手下，伊爾的那一桌了。張奔肯定見過他，但是一直沒什麽交談，彼此並不熟悉。
眾人落座，查吉熟練的講了幾句，隨後開喝！
我一直堅信，如果查吉受過高等教育，那他對商機的洞察力，絕對會更上一個台階。這就是緬甸索羅斯，雨寨的孫正義，啥事兒都能讓他扣出來錢……
張奔一桌一共六個人，歲數都不大，剛開始眾人都很矜持，說話也比較得體。但酒這個東西，一旦過量了，大部分人就會興奮，說話沒有邏輯，而且有點腦殘！
伊爾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有多少酒量誰也不知道，反正一喝就變身。你要捧著他吹，他都敢說，他是從孫悟空旁邊那個石頭裏蹦出來的！
“哎，張奔！你是叫張奔吧？”伊爾摟著張奔脖子問道。
“……啊！是！”張奔恰巧是一個悶騷型的，他喝完酒不愛知聲，就愛發呆，很可愛！
“你在中國的時候，都幹啥啊？”伊爾好奇的問道，口中酒氣噴在了張奔臉上。
“我們在KTV工作！”張奔緩緩說道。
“啊！我知道，我去過中國，KTV裏女人多，哦，對，你們那裏叫小姐！我們這裏也有不少中國偷渡過來的妓.女，很便宜，有的一百人民幣，就能上床！”伊爾點了點頭，繼續展示他的博學。
“說話就說話，別扯這個！”張奔聽著有點不舒服。
“……什麽叫扯？”伊爾有點迷茫。
“就是別提什麽妓.女！聽著煩！”張奔解釋了一句。
“我說錯了麽？世界範圍內，中國妓.女最多，這是公認的啊！”伊爾攤手說道。
“嗯，可能是吧！但你要說價格上的事兒，我還真有一點了解！我就知道，緬甸一戰亂，我們雲南同胞，抗一袋子大米，就能來這兒換個媳婦！而且長久使用，用到死為止……”張奔跟老仙學的說話也挺損。
這一句話，把伊爾嗆住了半天。
“……你罵人是不？”伊爾臉上掛著山炮紅，眼神有點小凶殘的問道。
“喝酒吧你！”
張奔根本不再搭話，伸手拿開了他的胳膊，二人對視了一眼，伊爾眨了眨眼睛，五迷三道的繼續吹起了牛B：“我跟你們說……我去過中國，那裏的男人很窩囊，跟咱們緬甸不一樣……”
張奔打了個酒嗝，抿著嘴唇，將胳膊搭在了伊爾脖子上，眼神直勾勾的問道：“來，你說說，你們緬甸人，牛B在哪兒！怎麽不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