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鬆雨續約,初見宮萍
回到家之後,梁小狗狗認真在思考目前以許夭夭的身份她應該怎麽解決鬆雨的刁難。
鬆雨心中底氣十足,所以敢來磋磨梁氏未來的總裁夫人。可她一個明星,底氣從何而來?
是了,自己現在昏迷不醒,梁氏已然有些不穩,如果她此時離開,公司恐怕會有更大的動蕩——畢竟她是公司目前最為看重的一線大腕明星。鬆雨因為自己,離開梁氏的意願不大,那她現在遲遲不肯續約,怕是另有要求。
但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要交給許夭夭?許夭夭一個新人,什麽都不熟悉,唯一能被公司高層看在眼裏的,就是她的身份。所以……
想到這裏,梁墨麵色冷然,自己昏迷不醒,偌大的公司都沒了一個敢承擔敢負責的人嗎?居然推上許夭夭,他還真是……養了一群飯桶!
把公司那群飯桶和鬆雨的心態弄明白之後,梁墨對於許夭夭應該怎麽破解當前的問題就想好了應對方法。所以梁小狗狗去把紙筆抱了出來,打算寫上一些要點。
而這時許夭夭的晚飯已經做好了,剛準備抱著狗狗去吃飯,就看到狗狗正在寫字好像有話要說。所以她蹲下來,看著梁小狗狗費勁磨出來的幾個字,“借勢、強硬。”……
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個詞組,可看起來,許夭夭突然像有了靈感,想到了辦法。
第二天一大早,許夭夭依舊早早來到了片場,本來見到的依舊隻是對著她冷嘲熱諷的鬆雨助理,可是這一次許夭夭沒有再忍讓,直截了當地說:
“我是梁氏娛樂派來交接的職員,可我也是梁氏總裁的未婚妻。現在你們還沒跳槽,你這樣對你未來的總裁夫人?雖然我不能對大明星鬆雨怎麽樣,可你這個經紀人,我還是有解雇的權力。半個小時後,我要見到鬆雨,不然你就直接走人吧!”
既然已經被大家知道,那就幹脆大方使用這個名號,反正她也為此背了不少罵名,不差這一條。
而這個經紀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人,一聽到許夭夭拿身份來壓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終於有點慌了,然後果斷地把電話打給了鬆雨。
鬆雨聽到之後嗤笑一聲,不過她也倒也準備出去見她。梁墨對於鬆雨的心理揣測的不錯,她的確不想離開,至於原因是不是因為義氣,也隻有鬆雨自己心裏清楚了。
“我知道鬆雨小姐是想要在公司裏麵更上一層樓,但是多大的能力就待在多大的地方這句話我想也是適合鬆雨小姐的,我們也很感謝您在此時沒有選擇離開。不過,您真的認為這個出了一點動亂的梁氏當真就這麽需要您的續約嗎?”
鬆雨心裏冷哼一聲,現在的梁氏,她還真的不放在眼裏,要不是.……
許幺幺看著鬆雨不為所動,繼續說道:“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梁氏還沒瘦呢。又或者說,您和梁氏合作這麽多年,就真的確定,沒有一絲把柄落在梁氏嗎?”許幺幺說完自己心裏都沒底。
許夭夭突然之間就強硬地太多,是誰給她的資本?不可能是昏迷的梁墨,難道是,梁墨的父親梁靖鬆?!
鬆雨一時驚怔氣短,節奏就被許夭夭掌握在手裏,她本想借機為難許幺幺的,要不是因為她還需要待在梁氏一段時間,她才不會和梁氏續約呢!無奈,鬆雨也隻能憤恨簽上大名。
許夭夭的任務這才算完成。
許夭夭暗中鬆了一口氣,離開劇組後才卸下了麵對鬆雨時的強硬偽裝,心中長舒一口氣。
把合約送往公司交給部長之後,許夭夭就順勢在辦公室待到了下班。
出公司的時候,許夭夭突然聽到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喊她。她循聲望去,對方卻是一個陌生人。
見許夭夭望過來,宮萍走到她身邊,說:“我是宮萍,有些話想跟你說。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許夭夭有點莫名其妙,但是這位“宮萍”卻直接拉起她的手,直直往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走去。
咖啡廳裏橘色的燈光隨著轉暗的天色慢慢亮起,許夭夭就默默攪拌著咖啡,聽著對麵宮萍對自己身份的條理清晰的批判。
“我查過你所有的資料,從出生到現在,從上學到工作。說實話,上學的時候你成績一般,工作來來去去也一直是小小的職員。你的相貌不夠驚豔,能力也不見得多麽優秀。你的人生從來平庸至極,你才配不上梁墨。”
宮萍心裏顯然不想和許夭夭浪費太多時間,所以直入主題,理直氣壯。
“還有,我查到你能成為梁墨未婚妻的原因,不過是有一個早死的好爸爸,就因為你爸爸和梁叔是曾經生死患難的戰友,你就想借此關係往上攀爬?作為普通人,你們就該有普通人的覺悟,搖尾乞憐這一招已經太老套了。麻雀就算攀上金枝也變不成鳳凰。”
宮萍一開始說的話聽在許夭夭耳中並沒有引起什麽波動,這些冷嘲熱諷從梁墨出事到現在,她聽到的太多了。可是宮萍嘲諷自己去世的父親的話一說出來,許夭夭內心終於泛起一片苦澀的波瀾。
“我從一開始都沒有想要做梁墨的未婚妻,這個婚約是梁伯父訂下的,和我父親無關。請你看在一個過世亡者的份上,不要詆毀他。”許夭夭終於開口,卻是為了自己的父親。
這種不把與梁墨的婚約放在心上的態度卻讓對麵的宮萍突然就更加不滿:“過世就過世,你不過是占著死人的便宜!現在梁墨昏迷不醒,我也不想跟你虛與委蛇,我來就是告訴你,未婚妻這個位置,我要跟你競爭到底!”
說到最後,宮萍神態高傲,她覺得自己才是最配得上梁墨的人。
而聽著宮萍對自己宣言的許夭夭心中卻充滿了厭倦,她突然就再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和別的無關緊要的人多做糾纏。
於是拿好自己的東西,起身的時候說了疲憊地說:“我從來都不想做梁墨的未婚妻,你既然想要,那就拿走吧。”之後徑自離開,不管身後。
可發起這次談話的宮萍卻被這句話弄得有些分不清其中的意味,在許夭夭走後一會兒,她仍在思考這句話真正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