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花媽媽,你可別不知好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太陽快要落山之際,一直不曾動過的祁雲初,終於動了。
許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
當祁雲初睜開眼,想起身時,頓時感覺,自己的腿麻了,動不了。一動,就會覺得酸疼。
糟了,腿麻了,這怎麽回去啊。
就在祁雲初準備,試著活動腿時。突然,身體騰空,整個人離開了地麵。
一瞬間,嚇了祁雲初一跳。
但當鼻息間,嗅到熟悉的氣息後,驚訝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安心與踏實。
“腿麻了是嗎。”
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抬頭望去,剛好對上聖月邪那雙,迷人的眼眸。而這雙深邃的眼眸,此刻浮現出,濃濃的擔憂。
他是在擔心自己嗎……
想到這,祁雲初的心裏,頓時猶如吃了蜜糖一般。
“嗷嗷……”恩,麻了……
許是因為,祁雲初嚐試沒喝水的緣故,嗷嗷叫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不僅如此,還有些軟糯的感覺。
可憐的聲音,刺激著聖月邪的身心。
連忙走到石桌旁,端起早先,宮女送來的茶水,一點一點的喂給祁雲初。
清涼的茶水入喉,猶如清泉一般,頓時舒服了許多。
聖月邪就這麽抱著,抱著白狐,坐在石凳上。靜靜的看著天邊,那一片紅光。
天,太陽快落山了嗎!
看到那一片火紅,祁雲初這才驚覺,自己竟然花了那麽長時間。
不過,雖然時間花去的長,但效果,卻格外的好,瓶頸似乎快要打破了呢。
看了會天邊的雲,感覺懷中的白狐,似乎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這才詢問起來,“你最近,來這裏的次數很多。”可當聖月邪問完,卻又懊惱。
問了又有何用,懷裏的狐狸崽,又無法回答自己。
趁著祁雲初剛要開口時,聖月邪攔住了,“罷了,你不用說了,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再說吧。”
“……”
正好,祁雲初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聖月邪,別急,就快了呢……
==
修養了兩天,就像太醫所說那般,東方炎的傷,已經全好了。
傷口剛好,這不,立馬跑到天雪樓來了。
天雪樓前,燈籠高高掛起,明亮的燈籠,訴說著這裏的熱鬧。
門前,更是有幾名穿著妖嬈的女子,正揮動著手帕,招攬過往的客人。
看到東方炎的出現,幾名女子更是眼睛一亮,快速上前打起招呼。
“公子,您是第一次來吧,快進來,快進來吧,保證讓您快活呢。”說著,女子還不忘,用塗著豆蔻的手指,輕輕滑過東方炎的胸膛。
嫵媚的眼神,仿佛能勾走心神一般。
“哎呦,想不到這麽多的小美人啊。不過,本公子今日來,可是為了一個人。”因為是在外麵,東方炎改了自稱。
一聽是為了一個人,幾名女子嬌嗔起來,“哼,奴家知道,是桃夭夭吧。來這裏的男人,都是為了她。不過,在那之前,不如讓奴家,先好好服侍您啊。”
本就有色心的東方炎,自然不會錯過投懷送抱。
這不,笑著在女人們的簇擁下,走進天雪樓。
==
天雪樓內,早已是人聲鼎沸,賓客爆滿。
站在二樓的窗口,透過微微敞開的窗戶,望著下麵那些,在姑娘們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喝酒的賓客,桃夭夭的心裏,甚是厭惡。
可那又有什麽辦法,誰讓她身在這花樓呢。
門開了,花媽媽頭戴紅花,一身紫衣走了進來。看到窗口站著的桃夭夭,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來。
“不錯,今兒個的裝扮很美。馬上就該你表演了,你可要好好跳啊。”
“是,夭夭知道了。”
知道桃夭夭心裏還沒過去,花媽媽不再說什麽,默默一歎後,便轉身離開。
有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過去的。還是讓她好好想想吧,什麽皇宮,那都是夢啊……
隨著一聲鑼響,大廳變得安靜下來。二樓包廂的窗戶,也紛紛打開。賓客們的視線,紛紛看向舞台中央。
因為他們知道,等了許久的花魁桃夭夭,就要出場了。
東方炎同樣,坐在二樓窗邊,看向舞台。
隻見一襲粉衣的桃夭夭,正低著頭,緩緩出現眾人的視線。粉色衣裙上,還鑲嵌著幾朵桃花。正好符合她的名字,桃夭夭。
看到桃夭夭登場,下麵的賓客們,紛紛呐喊起來。
隨著樂聲響起,桃夭夭開始了她今日的表演。
玲瓏身段,柔弱的身子,隨著樂聲舞動著。婀娜的舞動著,時而嫵媚,時而嬌羞。那一襲桃花裙,更是隨著跳動,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看的台下賓客,魂牽夢繞。即便一曲終罷,依舊是久久無法回神。
“逃之夭夭,灼灼其華。妙哉,妙哉。”
東方炎看著下麵的桃夭夭,隨口吐出這麽一句,頓時引得一旁的姑娘們,驚呼起來。
可東方炎,並沒有理會,姑娘們一臉花癡的模樣。
“去,把你們的媽媽,給本公子找來。”
盡管不解,但還是照做。
不一會,花媽媽走了進來。當花媽媽,看到東方炎的那一刹,便猜到,眼前這位公子,身份不一般。
她在這一行,混了這麽多年,看人怎麽可能看錯。
花媽媽不僅知道,眼前之人身份非同尋常,還知道,這位公子不好應付。
盡管知道不好應付,花媽媽還是笑著上前,禮貌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有何吩咐。可是姑娘們,服飾不周?”
“花媽媽是吧,這裏有十萬兩銀票,本公子買桃夭夭,讓她過來服侍本公子。”
那天在皇宮,因為被搗亂,都還沒好好品嚐,今日沒人能打擾,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這……”
“怎麽?嫌少?”
“嗬嗬嗬,那倒不是。隻不過,我們家夭夭,她賣藝不賣身的啊。要不,我給您換一個,同樣姿色都頂尖的姑娘。”
花媽媽話音剛落,突然,一柄劍,架在她的脖頸。隻要稍稍用力,花媽媽的人頭,便可落地。
“三十萬兩,花媽媽,你可別不知好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