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蛀牙好了!
沒人?
怎麽可能,他剛才明明聽到,有人在笑的聲音,怎麽會沒人。
以為對方躲了起來,聖月邪提高警惕,環視寢殿。甚至,用內力去探查。但結果都是一樣的,沒人。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一時間,聖月邪有些懷疑自己。但更多的,他相信自己,沒有聽錯。
就在剛剛,他的寢殿中,的確有人。
扭頭看向身側的白狐,其實,就在聖月邪察覺有人,醒來之際。那包裹著祁雲初的淡淡柔光,也同樣瞬間消失。
確定白狐沒有醒來,聖月邪這才重新躺下。
而當聖月邪躺時,剛才出現的人,如今就在寢殿的屋頂上。
嗬嗬嗬,反應還真是靈敏啊。
如果自己是普通人,相信聖月邪,一定能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蹤跡。可惜,他終究不是個普通人。
不過,這個聖月邪,當真厲害。
他都已經掩蓋自己的氣息,不過是漏了一點動靜,竟然立即驚醒。
抬頭看了看夜空,隨即心中喃喃道:時間就快到了吧……
翌日。
吩咐過,要請太醫來。
所以一大早,景公公便帶著太醫,在殿外候著了。
“唔,進來吧。”
掀開被子,便徑直走向屏風後。所以,當景公公推開房門,沒看到人時,稍稍愣了一下。但隨之,聽到屏風後的動靜,這才知道,主子是去更衣了。
“既然來了,就趕緊的。”
“是。”
太醫戰戰兢兢,走向床榻。
翻過白狐,仔細觀察了一下,可是……
沒有看到蛀牙啊!
太醫疑惑的看向景公公,他不解,這明明沒有蛀牙的呀。
見太醫看自己,卻不看病,急的景公公小聲說道:“太醫,你愣著幹嘛,趕緊把蛀牙給拔了呀,省得一會小狐狸醒了,又該疼得嗷嗷叫了。”
“啊?拔……拔哪個?”
這每個牙,都是啊好好的,讓他拔什麽。
“……”
景公公滿頭黑線,這個太醫,是來說笑的嗎。他又不是太醫,怎麽反而問自己,拔哪個啊。
兩人就這麽看著對方,一個,不知自己該拔哪個,一個,懷疑這個太醫是不是冒充的。
當祁雲初醒來,睜開眼的一刹,便看到,景公公和太醫兩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甚至,連眼睛都不眨。
我去?!
這什麽情況!
難道說,她之前站錯隊了?
和景公公有一腿的,不是楚王,而是……眼前這個太醫?
不過,他們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那顆,小心心了吧。這一大早,睜眼就看到,如此基情四射,洶湧澎湃的畫麵嗎!
嘿嘿嘿嘿,這樣好嗎。
許是祁雲初的視線,太過灼熱,正探究的兩人,猛然回神。一同扭頭,看向視線傳來的方向。
誰知,一扭頭,就看到白狐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看到那異樣的目光,二人竟同時打了個寒顫。
寒顫剛落下,景公公疑惑起來。好奇怪,為何感覺,這股感覺有些熟悉。好像,什麽時候,也曾感受到過,這麽強烈的寒意……
當聖月邪走出屏風,便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
“你們做什麽。”
皇上的聲音,換回他們的神誌。
連忙退後,恭敬的佇立一旁。
“如何。”
太醫知道,這是在問他。
“回皇上……臣……臣……”太醫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說。偷偷瞄了眼,卻看到,皇上正笑著看自己。明明是魅惑且勾人的笑,可卻讓他感覺,如寒冰般刺骨,吞了下口水,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繼續說道:“臣……並未看到……白狐的蛀牙……”
他知道,自己這樣說,皇上恐怕會認為,自己學藝不精。
但是,他也不願違背自己的心。
罷了,死就死吧。
太醫的話,讓聖月邪眉頭一皺。
沒蛀牙?
昨天還疼得嗷嗷直叫,怎麽可能過了一夜就……
皺眉的,不隻是聖月邪,還有祁雲初。
抬起爪子,用爪子輕碰了一下臉頰。本以為,自己會疼得瞬間嗷叫起來。甚至,會疼的大哭。
可結果……
咦?不疼了?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不疼了?
祁雲初不解的看著聖月邪,難道,是他昨晚半夜,幫自己給拔了?不對呀,如果拔了,自己應該能感覺到的呀。
見祁雲初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突然,聖月邪想到什麽,支開了其他人。
待房中隻剩他們二人時,聖月邪走向床榻,坐下。看著祁雲初,笑著說道:“說吧,是不是,你怕疼,然後自己給自己治好了。”
說完,聖月邪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祁雲初脖頸上的那塊玉佩。
他可沒忘,曾經祁雲初中了斷魂散時,就是這東西,救了她。
經聖月邪這麽一說,祁雲初這才恍然大悟。
對哦!
她有玉佩,她想起來了,昨晚隱隱的,好像確實聽到了什麽。
不過不管怎樣,蛀牙沒了,她也不用受罪了。
耶!棒棒噠!
當沐楚恩得知,祁雲初的蛀牙,不過是睡了一覺,就好了後,顯然對此並不相信。
“哼,本王才不信。你肯定拔了,敢不敢張嘴,讓本王看看啊。”
“嗷嗷!”看就看,怕你啊!
張開嘴,讓沐楚恩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拔牙。
看吧看吧,她才沒有拔呢。
“咦?怎麽會這樣?”
沐楚恩怎麽也想不透,為何時隔一天,便好的如此之快。
瞧著嘀咕著的人,祁雲初笑了。
而嘟嘟囔囔的沐楚恩,突然看到白狐在笑。
那一瞬間,他產生了幻象。
好像隱隱約約中,看到一名靈動俏麗的女子,正好不做作的,放肆大笑。看的出神的沐楚恩,竟不自覺的喃喃道:“好美……”
“嗷嗷?”什麽好美?
以為他在說,哪個女子美。可扭頭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啊。這裏,隻有她和沐楚恩啊。
白狐的叫聲,讓陷入幻象的沐楚恩驚醒。醒來之後,剛剛還在的女子,瞬間消失不見。
該死的!他究竟在胡思亂想什麽!
他這到底是怎麽了,最近為何變得這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