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你耍詐!
安雅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樣,半晌才消化了詹姆斯的話。
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她臉上閃過羞怒,“唐若甜!你竟然敢耍我們!”
如果唐若甜一開始表明身份,她怎麽可能會提出讓唐若甜滾出辛林馬場的話出來!
薑宇嗤之以鼻,“耍你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唐若甜向來最喜歡補刀了,她看也不看安雅,眸光一直都放在克勞迪婭身上,“詹姆斯這麽快出現,保安到了之後,不敢動手,你就該反應過來了。是你自己腦容量不足。”
唐若甜的話像是一道火線,直接便點燃了安雅的怒火。
安雅大步衝向前,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朝著唐若甜的臉狠狠甩了過去。
而就在唐若甜身邊的薑宇連想都沒有想,立刻把唐若甜嬌小的身子護在了懷中。
唐若甜隻聽到了男孩急促的心跳聲,緊接著便聽到薑宇悶哼一聲。
她麵色一變,很快便反應過來,推開薑宇去看他背後。
鞭痕橫亙在薑宇的背部,血淋淋的,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很。
而安雅早就被製服,詹姆斯一看唐若甜眸中陰晴不定,麵色立刻一變,大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安雅的臉上。
“你這賤人!”
薑宇隻感覺到背部火辣辣的疼,傷勢究竟如何他並不怎麽關心。
讓他關心的是唐若甜難得出現大波動的眸。
那閃爍的憤怒可是因為他?
他竟然有點小竊喜,火辣辣的後背似乎也不怎麽疼了。
他很man的說道:“若甜,我沒事兒的。”
唐若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充滿銳利殺氣的眸放到了安雅身上。
安雅瑟瑟發抖,唐若甜的目光讓她害怕,她卻還是鼓起勇氣道:“唐若甜,你不能把我怎麽樣!顧家跟我父親一直都有合作,你今天要是把我給傷了,我讓我父親立刻終止和顧家的和作案!”
一直沉默的克勞迪婭也終於開口道:“這件事原本也就是若甜你的不對。如果你一開始對我們說出你的身份,安雅也不會和你這麽針鋒相對。”
這女人還是和幾年前一樣,事情鬧大之後,最擅長做的就是把自己摘出去。
如果不是她綿裏藏針的對安雅說了那幾句話,安雅至於有膽子和她動手嗎?
唐若甜揮手製止了想要開口的詹姆斯,在看到薑宇背後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之後,那粉嫩的唇邊一直都噙著笑。
隻是那笑讓安雅和克勞迪婭心頭莫名發冷。
顧家和她父親的和作案進行的如火如荼,唐若甜今天弱勢懂了她,就相當於和她們家撕破臉,那顧家和父親之間的合作案會立刻終止。
唐若甜絕對不會敢把她怎麽樣的!
安雅心中不斷這樣對自己做心理建設。
唐若甜道:“是啊。我是不敢把你們怎麽樣。”
一句你們,讓安雅和克勞迪婭的另外三個朋友心中暗暗叫苦。
唐若甜豈不是把剛才薑宇被安雅甩鞭子的醜記恨到她們三個身上。
安雅眸中浮現得意,“哼,那你還不趕快滾!”
唐若甜示弱的話,讓安雅再一次趾高氣揚起來。
唐若甜眯著眸子道:“想要我離開馬場,可以。你們五個跟我跑一場,誰贏了,誰便留在馬場。”
如電一樣的眸光掠過五人,她接著道:“誰若是輸了,三年內不得進入辛林馬場,並且在離開之前,自願挨三鞭。”
“什麽?自願挨上三鞭子?”安雅其中一個朋友怪叫道。
唐若甜微笑看向她,“當然你願意多挨上一鞭子,我也可以滿足你。”
“什麽意思?是你和安雅之間的事為什麽要弄到我們身上?”
唐若甜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隻要是輸的人必須都得挨上那三鞭子,不隻是安雅,也包括她們。
“誰讓你們是她的朋友呢。”唐若甜繼續微笑道,隻不過那笑意落到安雅她們幾人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猙獰。
“比賽還沒有開始呢,也許不見得是你們輸啊。”唐若甜不懷好意的給她們打氣。
克勞迪婭柔聲細氣的說道:“唐若甜,你這樣不公平。我們五個人,你隻是一個人。隻要你贏了,豈不是我們五個人都必須要挨上三鞭子?這算起來算是十五鞭子吧?”
唐若甜很快接口道:“好,隻要你們其中一個人贏了,那便是我輸了,自願挨上十五鞭子,隨便你們打在什麽地方。”
安雅冷笑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克勞迪婭眉頭皺的緊緊的,她在唐若甜的手中吃過幾次虧,這女人非常狡猾,每一次看似她示弱,可每一次她都是她贏。
克勞迪婭臉上的猶豫,刺激到了安雅,安雅皺起眉頭,低聲在克勞迪婭耳邊道:“怎麽了?”
克勞迪婭搖了搖頭。
這一場賭局,她們人數多,而唐若甜隻有一個人,她們贏得可能性非常大。
“這才叫不公平吧!”薑宇拒絕跟隨詹姆斯的人去處理傷口,他抗議道:“這豈不是你們五個人單挑若甜一個?我不服!我也要參加!”
唐若甜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這是女人之間的事,你要是想要參加,便先去變性。”
唐若甜的拆台讓薑宇臉上挺沒麵子的,詹姆斯的笑聲更是讓他有點惱羞成怒。
“唐若甜,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逞強!”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也是擔心她好不好?
再說,他也明白,唐若甜弄下這場比賽,為的就是想要幫他出氣。他心裏甜滋滋的,可也不希望唐若甜有任何的閃失。
叼著雪茄的詹姆斯晃到薑宇的身邊,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薑大少,唐若甜這女人可精明的很。她才不會讓自己有受傷的機會呢。”
說著,他撩開了萬年不變的劉海,那劉海下有著一道細細的疤痕,他道:“你看見了沒有?這就是唐若甜給打的。你想想看,這麽凶悍的女人怎麽可能會讓自己吃虧?”
薑宇看著那道疤,石化了。
而唐若甜則利落上了馬,那姿勢利落帥氣,即便是安雅和克勞迪婭,也可以看得出唐若甜的騎術非常精湛。
“你耍詐!”安雅怒道。
唐若甜居高臨下的看著安雅眾人,淡淡道:“我話說的很清楚,你們也同意比賽了。怎麽,馬上就開始了,就指控我耍詐?”
克勞迪婭撫了撫安雅的手,冷笑道:“唐若甜,不是說好了嗎?是你的馬和我們的馬賽一場?怎麽是你……”
“我說的是讓你們五個和我跑一場。”唐若甜矯正道,“這兒便是馬場,誰都騎著馬,我說的自然是賽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