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記住我穿上婚紗最美的樣子
兩人回到南國公府,剛剛進門季宸東就把安景抵在玄關處的牆壁上狠狠的親吻,他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她有些接受不過來,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避免的他的強勢侵略。
季宸東把安景禁錮在牆壁與自己的胸膛裏,噙住她的紅唇狠狠地蹂躪一番,許是有五分鍾之久,季宸東才放開對她的桎梏,唇瓣從她的紅唇移到她的下巴,耳垂,鎖骨,一路向下。
隻要是季宸東的所得之處,安景都覺得是火燒火燎,炙熱難耐,好像一條被海浪拍打上岸的魚,繼續氧氣供養。
原本抵在他胸膛的手掌,也不是何時改為環住他的脖子,腦袋因為他的熱情微微向上揚起,唇瓣微張,微張的紅唇發出細細小小的呻吟聲。
季宸東炙熱的手掌,宛若帶電般,在她曲線分明的身上,遊弋,撫摸。
安景幾天穿上的是一條過膝長裙,這樣的裝束也方便了季宸東作怪。
寬厚的手掌在她細嫩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腰間,臀部,白嫩的大腿,不停的摩挲,觸覺著安景的每個感光器官。
熾熱的手掌,指間撩起她的裙擺,往她的大腿根部摸挲……
季宸東突兀的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腦袋,氣虛不穩喘著粗氣,雙眸細長的眼眸還帶著暗湧之色,嗓音沙啞而低沉,薄唇輕啟,開口說道:“什麽時候來的?”
“恩?”
安景睜開迷離的雙眸,表情迷茫的凝視著滿臉壓抑的季宸東,一臉呆萌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季宸東沉聲問道:“什麽時候來的大姨媽。”
反應過來的安景,看著季宸東,老實的回答道:“今天。”
季宸東低聲咒罵一聲,而後抬眸看著她,眸子還有一絲隱忍,聲音暗沉的說道:“你怎麽不早說。”
聞言,安景嘟囔著紅唇,出聲說道:“你也沒有給我機會說啊。”
一進門就跟獸性大發似的把人壓在牆壁上,肆意蹂躪,我要說你好歹也給我個機會啊。
這是能怪她嗎?她也被撩的滿身是火好不好。
季宸東鬆開他強有勁的手臂,腦袋抵在她的脖子處,強製的壓製他欲|火焚身的燥熱,鼻息也噴著熾熱的氣息,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玄關處。
季宸東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裏,聲音悶悶而低啞:“好不容易你妹走了,這會你又跟我弄幺蛾子出來,你們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不想我過的好是不是。”
聽聞安景環住季宸東的脖子,輕笑出聲:“誰讓你一進門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跟剛剛從籠子裏放出來的野獸似的,恨不得把我吞了。”
季宸東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白皙的肩頭,委屈的說道:“我現在跟從籠子裏放出來的野獸沒有區別,隻可惜這塊好肉現在隻能看不能吃。”
安景推開環住自己的季宸東,離開的禁錮,開口說道:“好了,自己一邊去壓壓你的躁動,別抱著我,免得等會又差槍走火,弄的欲|火難耐,又不能解火,徒增煩惱。”
說罷,推開他的身子,從他身側走過去,徑直的朝廚房走去,身後的季宸東跟隨著他走進來:“我在這樣被搞下去,都不知道以後還行不行了。”
安景說道:“一點定力都沒有。”
季宸東反駁道:“對於外麵的女人我肯定會把持住,但我在你麵前還需要什麽定力,我有沒瘋,天天在你麵前搞定力,我想到時候我還能忍,你都堅持不住了。”
安景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精蟲上腦啊。”
季宸東呶呶嘴,開口說道:“我看你在床上也是很享受。”
聞言,安景咻的一下轉過頭,睜大雙眸一臉慍怒,牢牢的瞪著季宸東,見狀,季宸東立馬笑著說道:“開玩笑,是我很享受。”
安景邁著步子徑直的走進廚房,給自己到了被冷水,壓壓火,跟著走進來的季宸東,順勢拿過安景喝了一半的水杯,把杯中還有一半的冷水一飲而盡。
安景睨著站在自己麵前拿過她的水杯正在喝水的季宸東,開口說道:“幹嘛喝我的。”
季宸東勾起唇角,滿臉笑意的說著:“你喝過的水是甜的。”
一聽安景唇角勾起,剜了眼他,側過他的身子朝外麵走去,季宸東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放下手中的水晶杯,也跟在她的身後走出廚房。
看著她的背影,想到什麽,他開口說道:“對了,婚紗店給我打電話了,說婚紗到了問我們什麽時候去試婚紗。”
季宸東的話語剛剛落地,走在前麵的安景咻的一下轉過身,滿臉歡喜,眸中還閃爍著耀眼的亮光,如星辰一般明豔,粉唇開啟,開心的說道:“真的。”
凝視著安景滿臉幸福的笑容,她臉上擁有這樣的表情,其實也是季宸東最想要的,也是他最想給她的,因為他想要她幸福,想要她快樂。
但雖然如此,季宸東嘴上還是忍不住的揶揄道:“怎麽現在在你心中我就連一件婚紗都比不上了嗎?你看你一聽見婚紗二字,眼睛都在泛綠光,一聽我的名字,眼神就是黯淡無光,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安景說道:“你不知道女人這一生對婚紗都是最向往的嘛。”
季宸東繼續說道:“難道我現在在你眼中就已經不是你最向往的了?”
看著季宸東一臉委屈的模樣,安景心情甚好,笑著向前走一步,走到他的麵前,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的在他薄唇上親吻一下。
隨後安景勾起出唇角,笑著說道:“我還不是想穿上最美的婚紗,打扮成最美的樣子,然後出現在我們的婚禮上,讓你的記憶力永遠留下我穿上婚紗最美的樣子,這樣的我你不想看見嗎?”
聞言,季宸東輕挑眉梢,性感的薄唇上還留著她剛剛遺留下來的芬芳,嘴角輕輕勾起,眸中還帶著柔情而寵溺的神色,似乎要被人就這樣溺斃在其中。
凝視著安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唇瓣輕啟,開口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要討好我。”
安景回道:“別說的我平時好像很忘恩負義一樣。”
季宸東看著她調皮的模樣,食指輕輕的刮了下她精巧的鼻翼,開口說道:“你現在不就是忘恩負義嗎?給塊肉我,讓我隻能看,隻能聞,就是不能吃,這不就是在變相的欺壓我嘛。”
安景鬆開他的脖子,唇瓣輕啟,出聲說道:“天天大魚大肉給你慣的,偶爾的清清腸對你肯定有好處,我這也是為你的身體考慮。”
季宸東輕挑眉梢,睨著她一本正經的樣,笑著問道:“這麽說你這樣做還是為我的好?”
安景堅定的點點頭,而後笑著回道:“絕對是為你好,縱|欲過度對你身體不好,免得你之後身體出問題。”
季宸東說道:“我身體好不好,你還不知道?”
聞言,安景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說著:“我現在體會不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季宸東眉梢挑起,似笑非笑,目光意味深長的睨著她,開口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拿定主意認為我不能把你怎麽樣,所以你就不停激怒我?”
跟他在一起這麽久,季宸東是什麽品性安景一清二楚,他話裏的意思她也清楚一二。
她可知道,什麽地方都可以跟他較真,什麽地方他都會聽她的,寵著她,唯獨在床笫之事上,千萬不要激動他,真正的把他激怒之後她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所以每次在這事上,安景在季宸東麵前為了不吃虧,她可必須做到拿得起放得下,不然到最後遭殃的永遠之後她。
此時看見他眸中閃過的一抹危險的紅光,安景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立刻放低姿態。
站在他麵前,安景豎起三根指頭,以發誓的模樣,明媚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睨著季宸東,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唇瓣輕啟,出聲說道:“我絕對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我是發自內心的為你身體著想,在說了我現在身體也不適,你真的狠心下的了手嗎?”
說罷,安景還眨巴著雙眸,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注視著他,憋著紅唇,一副委屈樣。
以前季宸東最想看見就是安景對自己撒嬌,裝柔弱,雖然她本身看著就是弱弱柔柔的,但他還是希望她能表情出來,但以前的她更本很少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麵,一般都是把她自己最堅強的一麵展現出來,最柔軟的地方永遠都是留給自己的。
但不知從何時起,亦或者可以說從他們兩人再一次在一起後,安景總會時不時的在他麵前表現小女人的姿態,又或者還會表現她倔強的一麵。
現在的安景喜怒哀樂,季宸東都能大致的猜到,而不再像以前以前,不管他怎麽想,怎麽猜,永遠都不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麽。
現在的她也很會在他麵前撒嬌,裝無辜。雖然喜歡但他也最受不了她在自己麵前裝可憐,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他每次都還吃這套,而且,看的他還心中癢癢的,想撓又不止從什麽地方下手。
更何況現在安景的身體更加不允許他下手。
他也隻有暗自的在心中歎口氣。
…………
安景上樓後走進安影的臥室裏,幫她把行李一件一件的收拾好,全部都打包的放在樓下。
晚上季宸東開的是一輛四人座的跑車,吃完晚飯後,季宸東載著她們驅車駛往海德堡花園,駛到公寓樓下,林婉沒讓安景和季宸東上樓送她。
站在公寓樓下,安影拉著安景的手,開口說道:“姐,你要不要留下和我們一起睡。”
在安景剛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她就感受到另外一隻季宸東牽著的手指被他捏了捏,,她餘光瞥向他,即便現在已經天黑,路道上也隻有路燈在照耀,他麵部的大部分表情都是晦暗不明,但她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目光不善。
眸光中發著很明顯的訊息,仿佛在告訴她,你要答應試試看,看我到時怎麽收拾你。
安影見安景沒有回話,晃著她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好不好,姐。”
感受到手中的力道,安景唇瓣輕啟,開口說道:“算了,宸東一個人在家我不方便。”
安影順勢說道:“那姐你就和姐夫今晚就一起住下了唄,免得晚上開車還不安全。”
這次沒等安景說話,季宸東直接開口說道:“不用這麽麻煩,我開車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安影張嘴剛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林婉就在她之前出聲說道:“那你開車小心點,等會到家了給伯母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季宸東微笑著說道:“好的,那伯母我們就先回去了。”
聞言,林婉微微笑著點點頭。
安影拉著安景的手沒有放開,笑著說道:“姐,姐夫,我今晚不和你們一起睡,回家記得要想我哦。”
聽聞季宸東心中獨自腹誹,什麽叫今晚不和他們一起睡,他們什麽時候和她一起睡過?
對於安影的話,季宸東和安景兩人都是抿唇微笑著,前者隻是抿著唇,淡笑不語,後者是抿著唇笑了笑,出聲說道:“知道了,快扶著媽上樓吧。”
說著安景側目看向林婉,淡笑著說道:“媽,我們先回去了。”
林婉淡笑的點點頭,輕聲說道:“恩,回去吧。”
季宸東牽著安景,與她十指緊扣,轉身就走。
安影還在他們身後喊道:“姐,姐夫,再見。”
安景側目衝擺擺手。
坐在車中,季宸東想到剛剛安影說的話,隻覺得渾身難受。車子開在路上,他側目睨著坐在副駕駛的安景,薄唇輕啟,開口問道:“剛剛是不是我不提示你,你真的就打算在這住下來?”
安景聞聲視線從車前移向他,說道:“也許哦。”
季宸東開嗆道:“你要是答應住下來,我半夜都會把你劫回家。”
安景睨著他緊繃的下顎,輕笑出聲,說:“難道我就不能跟我媽他們一起睡嗎?”
話畢,季宸東很快的接聲說道:“不能。”
安景嘟著紅唇說道:“你還真霸道,我又沒賣給你。”
話音擲地,季宸東轉過頭凝視著她,好看的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唇角勾起,掛著邪佞的微笑:“因為我買了你,所以你的使用權都在我身上。”
安景:“……”
季宸東接著說道:“還有我晚上不抱著你睡覺,我會整晚都失眠的。”
安景:“……”
季宸東伸手牽過安景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所以,為了我的身心健康著想,你要時時刻刻的都呆在我身旁,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你我會非常難受。”
安景瞪著她漂亮的眸子,剜了眼他,隨後把視線移向車窗外,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唇角也輕輕勾起,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逼仄車廂內,靜謐的空間裏。
沉寂片刻後,季宸東突兀的開口說道:“你妹會不會太纏你了,跟孩子離不開媽似的。”
安景回應道:“我們這是感情好,你羨慕啊。”
“我嫉妒。”季宸東回道:“我都沒有這樣纏著裏,她憑什麽,居然還想肖想你晚上睡覺的時間,有問過我嗎?有經過我的通過嗎?”
聞言安景無奈的笑了笑,而後說道:“她是我妹妹。”
季宸東接聲說道:“我還是你未婚夫,外加未來的老公了。”
安景笑言:“女人的醋你都吃?”
季宸東挑眉,側目睨著她,出聲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個醋壇子嗎?”
安景聞聲,打趣揶揄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是個醋壇子,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個酒壇子。”
季宸東說:“嘿,你現在是變相的在說我是個酒鬼嗎?”
安景輕挑眉梢,不答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跳過她的話,季宸東笑著說:“我要是不愛喝酒,當初我還能認識你嗎?”
安景目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隨後說著:“也不知道是誰,都不認識對方,一見麵就像撲倒對方。”
季宸東順勢接話說道:“我真後悔當時沒有早點撲倒你,要是早點撲倒你,說不定你早就跟我在一起,還犯得著我從峂城追到楓林去嘛。”
安景回道:“你要是一見麵就撲倒我,我絕對會告你。”
季宸東勾起唇角,輕笑道:“你不會。”
安景看向他,不答反問道:“為什麽不會?”
季宸東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正在閃閃發光,唇角的勾起的笑意,那是笑的如沐春風:“我對我自己有信心,不算過程是什麽樣的,結局都注定我兩個在一起,所以你也犯不著這樣做。”
安景抬起眼眸狠狠的白了眼他,粉唇輕啟,開口嫌棄道:“我隻能說你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對於她的話,季宸東是不痛也不癢,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隨即出聲說道:“臉皮厚也是一種美德你知不知道嗎?”
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