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曾經他為她做的
請輸入章節內江鬆濤的話語剛剛落地,同時的招來葉琳的白眼和段奕的暴擊,他佯裝很疼的護住自己剛剛被段奕左肩,側目看向段奕,出聲說道:“你幹嘛打我?”
段奕剜了眼他,隨後開口說道:“你欠抽。”
江鬆濤說:“我這不是給你倆製造可以獨處的機會嘛。”
聞言,葉琳皮笑肉不笑的睨著江鬆濤,說道:“要不我把你腿掰斷了,我倆多一些獨處的機會?”
江鬆濤笑了笑,說著:“可別,我無福消受,我還是把你留個段奕比較安全。”
一屋子人看著江鬆濤像逗比似的。
安景和季宸東還沒有來,他們就已經把晚餐點好了,在因為是李震霆家的餐廳,所以不消多時,各式各樣的菜賭讓服務員端了上來。
他們的主場從來都不會少了酒,但江鬆濤想給安景敬酒時,被她一旁的季宸東給勸阻了:“她腿上還有傷,別讓她喝酒。”
“嘖嘖。”江鬆濤搖搖頭,而後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都快喝的胃出血了,也沒見你自個擔心。”
安景聽的出江鬆濤話裏說的那個人是誰,所以她側目睨著季宸東,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喝的胃出血了?”
季宸東伸手揉揉她的頭,唇角勾起說著:“沒有過。”
江鬆濤本來就是個話嘮,外加還是個藏不住話的人,這會又喝了酒,話腔也就打開了,嫌棄的說道:“還沒有過,當初安景離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要死要活,一直拉著我們喝酒,喝的都快……”
江鬆濤的話還沒說完,酒杯他身旁的段奕端起酒杯直接把就灌進他的嘴裏,他後麵的話也是很好被隔絕在酒了。
段奕道:“哪來這麽多廢話,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鬆濤被突如其來的酒,一下嗆住了嗓子,自不住的不停咳嗽,一張俊臉都因他的咳嗽而漲紅了臉。
他們這群人對於季宸東和安景的事情是清清楚楚,也是看著他們從相識,相交,相離,再到相交的全過程,這一路的酸與苦,甜與辣他們都是親眼見證。
當初安景的離開,他們看見了季宸東的墮落與頹靡,安景離開的這一年,讓他們看見了一個被人牽著的木偶人,毫無生氣,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聽著江鬆濤還未說完的話,安景微微怔了怔,嘴角的笑意也不留痕跡的僵住片刻,她沒有想到自己離開後,季宸東會是如此的態度,畢竟當初兩人分手後相互間給彼此留下了不好的壞影響。
兩人隻要見麵後就是爭鋒相對,渾身的芒刺都是刺向對方,但現在看來,是傷人又傷己,不僅僅隻是自己一人受到了傷害,亦或者當時的兩人都靠著這樣的方式,來維護他們自己最後在彼此麵前的僅有的尊嚴。
說完這些話後,了解實情的一群人都是神色各異,安景微微的低下頭,伸手握住了季宸東放在桌下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季宸東側目看向安景微垂的腦袋,許是感受到頭頂傳來季宸東炙熱的目光,她順勢的抬起腦袋迎上他的柔情的視線。
兩人隨即相視一笑,一個眼神,兩人頓時就能心領神會。
江鬆濤的一句話,安景就能腦補當時季宸東喝到胃出血,被人送進醫院場麵。
頓時有些心疼他。
安景緊了緊兩人在桌下十指緊扣的手。
見氣氛突然安靜下來,段奕調節氣氛說道:“宸東,你爸和你媽現在都認可安景了,之後你們準備怎麽辦?”
聞言,葉琳也是笑嘻嘻的插話說道:“對啊,我這黃花大閨女的人跟了你這麽久,你準備什麽時候把她迎娶進門。”
江鬆濤說:“說的好像是你要嫁女兒一樣。”
葉琳頓時翻了個大白眼,懟道:“我就是嫁女兒,你有意見。”
話畢,段奕立馬順著葉琳的話,睨著江鬆濤說道:“就是,你有意見。”
他張了張嘴剛剛準備開口,段奕又徑直的說道:“不管你有沒有意見都給我憋回去。”
江鬆濤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指了指,出聲說道:“你們這是人多欺負人少嗎?”
葉琳抬眸睨了他一眼,隨後說:“不可以嗎?”
說不過他們,江鬆濤故作高傲的扭過頭,冷哼一聲:“一對狼狽為奸的賊夫妻。”
段奕不管他前麵的說其他不好聽的,但最後夫妻兩字還是甚他心。
葉琳沒有理會江鬆濤的挑釁,凝視著季宸東和安景接著問道:“你說你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這麽長,現在差不多結婚算了。”
段奕應和道:“對,你們現在也算是九九八十一難,最終終於修成正果了,免得夜長夢多,趕緊的把證扯了得了。”
安景順著氣氛,開玩笑的說道:“別人婚都沒有求,你們要我嫁給誰啊。”
說罷,幾人眼前一亮,馬上矛頭指向季宸東,打趣的說道:“看見沒,人家可是在等著你的求婚了,你還在墨跡什麽呢?”
聞言,季宸東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臉上也是有些說不出的愉悅,側目睨著身旁的安景,笑著問道:“這麽想嫁我?”
安景輕挑眉梢,回眸也看向他,開口說道:“我可沒說非你不嫁。”
季宸東寵溺的說著:“你不嫁我,還準備嫁給誰,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還逃得掉嗎?”
安景調皮的說道:“看你表現咯。”
“我真是要去投訴你們,你們當我們這群人都是死的嗎?”見兩人說著說著就還是調情,江鬆濤一張嘴巴還是忍不住的嘲諷。
季宸東側目看不過,淡淡的說著:“你跟死了沒什麽區別,我一直都忘記你的存在。”
江鬆濤齜牙咧嘴的瞪著季宸東,但季宸東而是華麗麗的忽視再一次忽視她的存在。
談婚論嫁這事,以前擱在安景和季宸東身上,安景是想也沒想過,也不能算是沒想過,女人肯定都希望和自己喜歡的人一直在一起。
但對象是季宸東的話,她以前一直覺得都是遙不可及的事情,雖然兩人互相喜歡彼此,當身份地位擺在這,豪門婚姻對於安景過來說一直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當初和唐紹元訂婚的時候,他家裏人就是極其的反對,更何況還是季家這樣金字塔頂端的人,即便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如膠似漆,但她對於他們兩人的未來還是沒有把握。
今天的季宸東喝酒並沒有像以往一樣隨心所欲,而是盡量的在克製。
他們的敬過來的酒季宸東也隻是象征性的喝了點,江鬆濤見狀,開口說道:“安景受傷不能喝酒我們諒解,為什麽你不能喝?”
季宸東睨了他一眼,說的理所應當:“我喝醉了,回家沒人照顧景。”
“瞧瞧,你們瞧瞧。”江鬆濤一邊說一邊指,還伴隨著搖著頭說:“這都還沒結婚了,就成天的圍著安景轉,他現在的世界裏估計也隻有安景的存在了,典型的就是個妻奴。”
季宸東小酌一口麵前的酒,說著:“我樂意做妻奴你管的著嗎?”
江鬆濤道:“真沒想到你有女朋友後會這麽酸。”
季宸東揶揄道:“就你那腦容量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轉頭看向安景,江鬆濤一臉苦像的說:“安景,快管管你家這口子,一天到晚隻會欺負人。”
聞言安景笑著側頭看了眼季宸東,紅唇輕啟,說道:“我就喜歡他這樣的。”
江鬆濤一聽撇撇嘴,說著:“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現在你也被他給帶壞了。”
安景抿著唇笑而不語,而季宸東則是一臉柔情的垂簾睨著她。
感情好的讓人羨慕。
一群人吃喝差不多,有人提議轉場繼續去玩,安景不方便,所以季宸東一口回絕了他們,帶著安景與他們在翰霆樓門口分道揚鑣。
剛剛在包間內的時候,安景有些話沒有問出口,怕問出來略顯尷尬。
安景側目睨著季宸東刀削般的側顏,出聲問道:“你當初真的胃出血經過醫院嗎?”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酒量好,甚至是很少會喝的失去意識,換句話說他就是千杯不倒的人,酒量如此好的人,安景想不到他當時是喝了多少才會喝到胃出血。
季宸東回頭看了眼她,唇角勾起,不答反問:“怎麽關心我。”
安景側過身子,明豔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睨著他,出聲問道:“恩,我很關心你。”
話音擲地,季宸東反倒為之一怔,他以為她又會個自己唱反調,沒想她還會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到讓他高興的一會。
季宸東順勢把安景柔軟無骨的小手握手中,親了親:“景,我好開心。”
他現在的心情仿若就是,自己用生命去喜歡寶貝,在被他丟失之後再一次到回自己懷中,那種失而複得的心情不言而喻。
沒人能體會當初他丟失自己最珍貴,最疼惜的寶貝後的心情,那是他二十幾年來,唯一一次無能為力,身心疲憊,由心而出的無力感,牢牢的桎梏著自己突破不出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