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終要麵對
安景和季宸東從林婉家中出來,在附近不遠處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
洗漱完之後,兩人相擁的睡在床上,牆壁上暖黃色燈照耀在兩人身上,柔和了兩人的身軀,暖暖癢癢,讓房間添加了一絲絲溫暖而曖昧的情愫。
之後安景和季宸東在岄州呆了兩天,這兩天他們一直陪著林婉到處逛逛,買買,玩玩。
看著變的越來越好的林婉,安景由衷的開心,當初讓她離開峂城也是很好的覺得,不然一直待在那個有著難堪記憶的城市她永遠都開心不起來。
會峂城的當天,安景沒有讓林婉送自己,第一怕她累著,第二怕舍不得。
所以,在去機場的之前安景還萬般不舍:“媽,我不在你身邊記得保住身體,不要太累了,需要什麽就買什麽,不用心疼,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林婉笑著說道:“知道了,不要隻記得工作不照顧自己的身體,等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知道嗎?”
“好。”
在她身邊撒嬌一會,最後才和季宸東起身去機場。
岄州到峂城的機程也就一個多小時,飛機上,兩人並肩坐著,安景腦袋擱在季宸東的肩膀上,十指相扣。
這般靜謐的時刻,兩人都好似不想打攪,就這樣一直默默的相偎在一起。
一個多小時的機程,眨眼間就到了。
去的時間也不長,兩人也沒有帶什麽東西,需要東西都是直接在岄州買的,所以,來去兩人手中也沒有什麽行李。
回到峂城之後,安景也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這邊的工作室也全部竣工,裏麵的所有東西也都準備就緒,也隻等最後的開業典禮。
雖說在巴黎安景的知名度還是小有名氣,而且在此之前安景還和加洛林一起舉辦了一場時裝秀,雖不是獨立的,但這也是安景在事業上的一次小突破。
做她們這個不僅需要能力,還需要名氣,在他們行業裏需要的就是噱頭與宣傳度。
所以這也是之前安景找段奕的原因,在國外有一定的知名度,但在國內安景還沒有打開市場,這也需要段奕他們公司來給自己宣傳。
畢竟她的禮服都是針對名媛,和一些女明星,既然回國也就需要一些媒體來給自己大肆宣揚。
在此期間安景也從巴黎調來了幾人,皇甫君也如期的來到了安景的工作室給她幫忙。
開業之前的一天,安景和員工正在工作室忙碌,在她忙碌間來了她意料之中但又意料之外的人。
盛裝打扮,貴氣逼人的貴婦出現在安景工作室門口,工作室還沒有開業,店內也就沒有專門的接待人員來接見。
貴婦的到來並不是第一時間出聲尋人,首先而是把店內四處巡視了一番。
看見門口站著的貴婦,回神之後瑤瑤第一時間上前問道:“請問您找誰?”
貴婦目光移回,瞥了眼滿前的瑤瑤:“安景在嗎?”
在時尚圈接觸這麽久她也不是白接觸的,麵前的貴婦的這身打扮顯然都是出之於國外的名家之手,身上的氣質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聽著她能直呼安景名字,一看因該也是熟悉安景的人。
但她身上的氣勢明顯又是一副來著不善的姿態,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
隨便如此,瑤瑤還是微笑著回道:“您找安姐,您稍等,安姐在樓上,請問您怎麽稱呼?”
貴婦語氣淡漠的回道:“陳。”
瑤瑤說:“您等一下。”
說罷,讓貴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隨即轉身上樓去找安景。
來到樓上找到安景,瑤瑤出聲說道:“安姐,樓下有名貴婦找你。”
聞聲,安景側過頭看著她,疑惑的問道:“誰找我?”
瑤瑤如實的回答:“她說她姓陳。”
話語落下,安景的第一反應就是僵了一下,腦海裏瞬間閃過一個人。
在峂城沒有認識的貴婦姓陳,除了她再無她人。
皇甫君看著安景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異樣,片刻後,他關心的問道:“你認識嗎?”
幾秒後,安景回答:“因該是季宸東的媽。”
聞言,皇甫君眉毛微微一挑,有些不明所以,雖然知道當初安景和季宸東分開過,但也不知道裏麵的具體情況,而且這些事都發生在他結識她之前。
雖然沒見過季宸東的媽媽,但從安景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兩人當初應該是有過不愉快的事情,據他猜測應該是威脅過安景,不然安景不會知道是她的時候臉色會這般難看。
自從和季宸東複合之後安景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有麵對她,盡管之前一直給自己暗示,告忌自己沒有什麽好怕,但這會突然要麵對的時候安景還是有些微的笑膽怯。
就當當之前接觸的幾次就能讓安景感覺到她是個女強人的角色,說不怕那都是假的。
滯頓片刻後,安景對瑤瑤說:“我知道,馬上下去。”
瑤瑤點點頭。
皇甫君小心的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下去?”
安景放鬆有些緊繃的肌肉,微笑的說:“不用,你陪我做什麽?”
他說:“他媽媽找你做什麽?”
安景聳聳肩,不以為然說:“誰知道,說不定給我一個下馬威,又或者隻是來看看我?但我覺得第一個的可能比較大,畢竟這樣的是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怕歸怕,但安景沒有像之前那般退縮,畢竟這個問題失蹤是要麵對的,就算在難看她也隻能進不能退。
安景站起身,順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有些褶皺的衣擺,隨後看了眼他,傲首挺胸的向樓下走去。
雖然猜測到是她,當正式碰麵的感覺又是另一種感覺。
她總是儀容得體,高昂的樣子,這也許就是生活在上流社會的那些有錢人的高姿態。
對於比自己的卑微的人,從來都是目空一切,不屑一顧。
安景挺直身體,麵帶微笑的走過去。
來到她身旁安景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不多一分不少一毫,進退有意微笑著喊道:“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