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控心契約
可是剛才組成的雷域奔虎陣,就算是居雷鋮都不可能一擊擊碎將他重創,可是眼前的常威卻輕易做到了,甚至從表情上看還沒有動用全力,最讓他想不透的是常威只有四層威將,本身境界相差如此之多,卻擁有如此強橫的實力,難道這常威真的是以實力殺死居雷鋮的嗎?
衛延的腦中渾渾噩噩,突然之間一道血霧降臨在他的身上,他的思想立刻被無聲的控制了,成為了提線木偶般的傀儡,甚至心中所想都難以逃脫對方的窺視。i^
動手的是小花,常威的靈魄魔種雖然好用,可是只剩下四個名額,常威根本不想動用,而小花則不一樣,直接用控心契約控制,就可以讓衛延言聽計從,不過時間並不長久,也只能堅持三天左右。
「走吧,衛副堂主,這次就麻煩你帶我前往黑鐵神殿了。」常威嘴角帶著笑容,對於融合神象血脈增加的戰力他很滿意,現在只要等待神象血脈徹底將他的體質改變,常威就可以真正施展鋼動如潮的最三層了,本身實力更會瞬間增加四倍,抗衡初級神將都不是問題。
衛延聽到常威的話,簡直是有苦難言,如果他帶領常威走出古莽深林,並且幫助進入黑鐵神殿,這件事被霆玄宗宗主知道,肯定會拔了他的皮。
常威當然知道衛延心底所想,笑著說道:「衛延,我並不想殺你,我們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合作,我會易容跟著你,不會讓其他人發現,只要我進入黑鐵神殿,成為黑鐵之子,你也就會自由了。i^」
衛延只能點頭,此刻的他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轉身將身後的五人全部殺了,隨即帶著常威直接趕往傳送陣。
黑鐵神城,是黑鐵神殿在中皇域控制的唯一一座城池,其中宗門林立數以千記,其中最差的也有七品,其中達到五品的宗門就有三百個,這些宗門中都有初級神將存在,四品宗門一百個,這些都是擁有二層神將的宗門,三品宗門五十個,這些都是擁有三層威將的強大勢力,至於二品宗門只有十個,其中據對有四層神將高手坐鎮,奧義突破小圓滿,戰力強橫至級,而一品宗門有三個,要有六層神將才能晉陞。
千餘宗門的山門猶如眾星,圍繞著黑鐵神城中心的黑鐵神殿,黑鐵神殿高上萬尺,猶如一座永恆不敗的黑色巨山,層層疊疊的宮殿一眼看不到盡頭,大有上接天聽之威勢,滾滾的鋼鐵之氣組成一道道巨龍環繞在神殿周圍,甚至產生了微弱的靈識,會自動攻擊貿然闖入的煉金師,每條鋼鐵巨龍都有神將三層的戰力,而且越向上那鋼鐵巨龍的戰力也就越強大,頂端盤踞在黑鐵神殿屋頂的巨龍,甚至可以達到六層神將的戰力,象徵著黑鐵神殿至高的威嚴。
黑鐵神殿的最底層,沈玉柱海無涯還有溟澗烽三人已然站立了三天,其他通過血色試煉的煉金師早就已經領取了身份令牌,成為了黑鐵之子,而他們卻沒有,而是等待著常威的到來。
「沈師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常威為何還沒有到?」溟澗烽的眼底滿是焦急,黑鐵神殿有著極其嚴格的規定,血色試煉三天後沒有前往任務殿交接任務的,將喪失成為黑鐵之子的資格。
「他一定會來,因為他有他的執念,他這次來參加血色試煉,是為了他的家族安危,絕不會錯過這次機會。」沈玉柱對於常威十分了解,知道家族在常威心裡的位置,所以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你們這些外域的垃圾還在等人啊,那個常威現在估計已經死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了過來,隨即四個身穿黑袍的煉金師走了過來,胸口暗金色的三角形徽章十分醒目,說明他乃是黑鐵之子的身份。
海無涯眼睛登時一立,「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哼,一個外域垃圾通過血色試煉就如此囂張,真是狂的沒邊了,有本事斗龍台生死戰,我如果三招不將你打死,我趙武硤就倒過來寫。」
海無涯哈哈一笑,就要答應卻被沈玉柱一把拉住,沈玉柱眼底帶著精光說道:「鋼刃開花趙武硤,你在黑鐵神殿修鍊足足百年,我們不過剛到此地,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哈哈哈」。趙武硤的眼底滿是冷光,「我的外侄乃是十人傑中的人物,這次血色試煉本來可以穩操勝券,卻不料遇見了你們外域的垃圾,竟然陰溝裡翻船丟了性命,此刻那常威已經被數十個宗門暗自聯手通緝,只要露面必定被高手暗殺,我就算想要報仇也沒有機會了,當然要拿你們這些雜碎出氣了。」
轟,就在趙武硤還未說完的時候,一道迅猛的身影直接落到了他的身邊,手掌一探,抓在了趙武硤的肩頭:「沒想到到了中皇域還有人惦念,既然你要決鬥,我陪你啊。」
「你是誰?」
趙武硤聲音低沉氣海震顫之間動用了功法,金屬之力匯聚於肩頭,化為平行的刀刃,鋒利閃爍著寒芒,無堅不摧的鋒銳彷彿要衝天而起,如果手掌不躲開勢必要被斬成兩半,趙武硤有著強烈的自信,這自信來自於他苦修百年的皇級戰鬥功法綻花鋼刃決。
綻花鋼刃決一旦施展全身都可以凝練出刀鋒,刀鋒鋒利猶如絕世秘刃,修鍊到極致可以堪比至級寶器,可以說是一種將自身打造成戰器的功法,這綻花鋼刃決也是很多黑鐵之子首選的功法,因為這功法可以讓自身防禦大幅提升,而且隨著境界的提升更能讓體質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
趙武硤修鍊綻花鋼刃決已達百年,再加上他金屬之力錘鍊百年,化為的刀鋒就算是頂級秘器都可以斬斷,在黑鐵之子中,他的實力也達到中上的水平,沒有多少人敢於直面他的鋒芒,可讓趙武硤沒有想到的是,那隻壓在他肩頭的手,竟然絲毫無視他的刀鋒,甚至更加用力的按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