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大案告破
張飛說:“你說的好聽。過平凡百姓生活。哪個百姓有你這樣本事呀?幾天之內就可以組織起一千五百人馬進攻縣衙門。你那些金銀珠寶,我也都看見了。哪個平凡百姓能有你的那些錢啊?你是要錢有錢,要兵器有兵器,具備一定的造反能力。圍攻縣衙指名道姓要殺了州牧大人。你也太囂張了!”
朱公被指責的再也不言語了。在那低頭不語。心說:“這下完了!”
不多時,老劉郭嘉都騎馬趕來了。看見抓住了朱公,老劉郭嘉都樂了。樂得老劉說:“仔細看管,別讓朱老賊跑了。這家夥太狡猾了!”
老劉好奇,又親自看了朱公隱藏的那棵大樹,察看了樹洞。看了之後老劉感歎說:“這朱老賊詭計多端。藏進這裏讓人熟視無睹,做夢也不會想得到。”
張飛說:“主公你還有所不知。一開始,這朱老賊已經被我軍包圍在菜窖裏了,在重兵包圍當中能夠逃脫。”
老劉驚道:“那是怎麽逃脫的呢?這真是稀奇呀!他會遁形術?”
張飛說:“朱老賊化妝一名美妾,穿著豔麗,混在美妾當中,抱團裝作害羞,就這樣低著頭逃脫了。我的軍兵都回避女子,不曾細看,被老賊成功蒙騙了。”
老劉聽了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這朱老賊真夠滑稽!用了金蟬脫殼的詭計。”
聽說朱公狡猾,郭嘉又親自指定張達帶一夥士兵看押朱公。那做的真是萬無一失。
張飛見老劉郭嘉都樂壞了。說:“主公軍師,讓你們高興的還在後麵。跟我去看。這朱府森森不同凡響啊!”
張飛帶著老劉郭嘉又看過了朱府的金庫和兵器庫。老劉說:“這些證據證明這裏是一個隱藏的造反賊窩。給我細細審問。追查同黨。他自己哪來的那些人馬?一定要把他的一些同黨抓獲砍了。有這些人存在,就是社會安定的心腹大患。”
老劉查封了朱公府的金庫和武器庫,一律沒收運往襄陽州牧衙門。
老劉下令把朱府人一一逮捕,都做罪犯家屬處理。讓騎兵住進朱公府臨時鎮守。
老劉把朱公帶回縣衙,連日審問。朱公怕死,又交代了他的親家胡五,是他的同黨,一起參與了圍攻縣衙門。
胡五和朱公原是一個山頭大王。朱公是大寨主,胡五是二寨主。二人關係默契,又做了兒女親家,成為了一家人。實際二人正在策劃起義造反。不巧的是老劉巡視這裏來了,破獲了案件,抓獲了一夥反賊。
老劉審問完了朱公又派人去抓捕胡五。胡五也是府邸很大宅院森森。官軍在那裏也搜到了一個兵器庫和一個不小的金庫。胡五狡猾,早就跟隨左山虎跑去張家界了。官軍去抓捕胡五撲了一個空。
老劉又派人抄了胡五的家,抓捕了胡五家人一些同案犯。老劉把朱公關進大牢,等候抓到左山虎和胡五兩個賊首,一起開刀問斬。
老劉這次出巡視察,發現跟人民在一起,生活有滋有味,充滿了樂趣,感覺就是一快樂。不是接觸人民群眾,哪能破獲朱府這樣一樁大案?
因此,老劉上癮了。這一日又和郭嘉扮作遊人,到農村閑逛。二人走到一處高坡下麵停住了。見那裏有百十來人,不知在幹什麽。離得遠看出他們好像是在紛爭什麽。
老劉說:“軍師,咱們也過去湊湊熱鬧。我看那些人像是在口角。因為什麽停在那裏打架呢?可別是一股起義軍啊!”
郭嘉搖頭說:“民間糾紛多的是。有時候因為一步遠地方,就可以打得頭破血流。咱們大漢有個不成文規定,三不讓。房子、土地、孩子老婆,都不讓人。誰侵犯了誰的這三樣,那是一定要紛爭的。因此,矛盾就多了。”
老劉郭嘉說著話,走上高坡,見是一片田地南北壟,地北頭是一條農用的道路。道路不寬,也就幾步。邊上長著幾棵灌木,過去一看是一個幾仗深的大溝。溝裏有些許流水。
來的近了,看清了一夥人穿白掛皂,披麻戴孝,維護著一口紫色棺材。看架勢,棺材下麵有綁架,托著棺材,是一夥要送葬的。一些人手裏還拿著一根抬靈柩用的杠子。另一夥人青衣家丁打扮。兩夥人在那罵罵吵吵對峙。
看見老劉郭嘉走上來,兩夥人停止了爭吵聲,都一起看向了老劉郭嘉。這些人也都好眼力,看出老劉郭嘉不是一般的人。
老劉到近前向他們問說:“你們這是怎麽回事?剛才好像吵吵鬧鬧。送葬的哪有半路停下的呀?走啊?”
那一男子頭上包著白布,腰裏係著白色帶子,上前拱手說:“先生高見!我們是送葬的,也正想走。你看他們攔截不讓過去。也太欺負人了。”
雖然他的話不多,老劉郭嘉都是聰明人,已經聽個八九不離十了。
老劉說:“你們要到哪裏送葬啊?還有多遠啊?”
那男子回身一指山林說:“過了這片地,就進了那片樹林。那樹林邊上就是我家祖墳,我的世代先人長眠於那裏。可是,今天家父去世出殯,靈柩從這裏經過,他們不讓走了。先生你看這事?我們這些人死說活說就是不行。這太欺負人了吧?我看先生行止沉穩必有滿腹學識,是德高望重之人,定有說服能力。請代為訴說方便。在下石林先謝謝了!”
那人給老劉跪下了。這事非管不可了。
老劉伸手把石林扶起來,說:“這位石兄弟不必客氣,天下人管天下事,代為協商不算什麽。不值得這樣大禮答謝。”
老劉看一眼郭嘉,二人就打算著手解決他們的矛盾。
老劉郭嘉看一眼那些人,打量這片土地。都知道是這片土地給兩家人帶來了矛盾糾紛。
見這片土地約有一百畝。實際是小片山地。應該是後開墾的土地。大漢土地原本國家公有,都是平川大片,是井田時代開墾留下的。那時候一井土地一個村莊,人居住中間,按照人口平均把土地分給人民。後來人口多了,土地不夠用了,人口多勞動力有了剩餘,又允許個人開墾小塊山地耕種,新開墾土地三年免征稅賦。當然土地所有權是屬於國家,人民隻有使用土地權利。
這片地緊挨石林家祖墳,想必地是石家最先開墾的,別人在他家祖墳附近占地,石家肯定不允許。這是一貫的道理。
老劉打量完土地,問石林說:“這片土地應該是你們石家開墾的,使用權是你家的。土地使用權怎麽到了別人手裏?你看埋下了這樣隱患。”
石林說:“先生果然英明!你說的一點不錯。這片土地原本是我們石家開墾耕種的。樹大分枝,我的祖父輩兒,有弟兄幾個,這地分成了兩半兒,一半兒屬於我的祖父,一半兒屬於我的二叔祖父。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不料,我二叔祖父家慘遭不幸,一家人染上瘟疫敗家了。二叔祖父的土地輾轉落入了他親家手裏。如今不讓我過去的是我二叔祖父親家的後人。有百年家族,沒有百年親戚,這話不假。如今當年的親戚翻臉不認人了。攔住道路不讓過去。給錢給物全都不行。劫道的給了錢也還讓過,這家人比劫道還狠。不通情理不開麵。”
郭嘉插言了。說:“啊——是這樣。我聽明白了。腳下這一半兒土地肯定不是你家的了?”
石林說:“先生說的不錯。正是這樣。上邊靠近樹林一半兒是屬於我家的土地。眼看往前走幾步,也就到了我家地頭上了。可是他就是霸道,說這是他家地方不讓走了。你看這——”
老劉和郭嘉聽完石林介紹,又來找對方協商。這對方主人姓李名仁,有三十多歲,看上去不像奸詐霸道的為非作歹之人。也就是一個不能再普通的男子。
老劉跟李仁說:“這位李大哥,你們倆家畢竟是親戚禮道的,為什麽如此生氣不給麵子呀?人生一世,生死一次,何必不放他們過去呢?”
李仁說:“如果別人經過,我一定不會來阻攔。正因為死人跟我是親戚禮道兒,所以不讓他從我地麵經過。”
老劉笑了說:“李大哥你這是氣話。你們之間是怎麽產生的如此大的矛盾呢?這不成了刻骨仇恨了嗎?你是怕靈柩經過不吉利,給你家土地帶來減產歉收?如果不是這樣,跟我略說一二。我善會排難解紛。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要得理不饒人。得過且過吧!”
李仁說:“我們兩家土地挨壟,還有親戚,本不該爭執。你看他那死鬼老爺子,地越種越多,麵積越來越大,總是往我們這邊擠占。原本一樣大的地麵積,現在他的地麵積比我們的地麵積大多了。我們因此年年爭執。那死鬼老爺子百般抵賴,早就把我氣得發狠了,曾經跟他起誓發願,他死了不讓他經過我的地方。我非要讓他進不去墳塋成為遊魂野鬼不可。他這死鬼老爺子,簡直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