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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你有一千一萬種理由為她開脫,可你……

  108、你有一千一萬種理由為她開脫,可你…… 

  陌希的腳打上石膏,行走不便。 

  原本蘇衍止打算將人給帶回尊爵苑去,可到底還是考慮到她的特殊情況以及岩岩也需要人照顧,便暫時住在蘇宅這邊。 

  拖著一條石膏腿的壞處是,走路不自由。 

  不管是洗澡還是上廁所,都似要用盡她平生所有的力氣。 

  原本陌希見蘇衍止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拐杖,還以為是給她用的。 

  豈料他卻只是將它往她面前一擱,又直接拿了出去。 

  「我覺得以防你右腳和左手使力時身體失衡直接將自己給甩出去,你平時還是多躺躺休息為好,我拿根拐杖來,反而害了你。」 

  「我寧願被你害!」她朝著他的背影咬牙。 

  原本還因為他對岩岩所持有的教育觀而大加感動。 

  可這會兒,陌希還是決定,繼續與他冷戰吧。 

  大姨媽光顧,左腳還打了石膏,洗澡便成了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陌希只得以金雞獨立的姿勢在浴室里給自己擦了身。 

  一出來,便瞧見蘇衍止落在她睡衣上的目光有些古怪。 

  「其實,我可以抱著你洗澡的。你腿擱我肩上,我用花灑幫你打濕全身,再用沐浴乳幫你揉搓……」 

  一蹦一跳坐到床上,陌希順手將他放到床上的某樣東西朝著他扔去:「謝謝!你還是先滾去洗你的澡吧!」 

  精準地接過,蘇衍止眸光一深:「看來你是確實很喜歡摸我的內/褲啊。上次我不在,背著我偷偷摸,這次,則正大光明了……」 

  瞧著他故意晃蕩在手中的她剛剛朝著他丟過去的子彈型內/褲,陌希懵了懵。 

  她剛剛不過就是順手一扔,哪兒知道這竟是他準備好的換洗內/褲。 

  更加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想著之前那茬——岩岩將他的男士內/褲從衣帽間里翻找出來,她不過就是將它接過來一扔,被他在電話另一頭聽見了,便對此大做文章。 

  男人的劣根性……還真是可惡…… 

  直接往床上一躺,她將被子一蓋,懶得理會。 

  剛去樓下廚房偷/吃回來的岩岩瞧見這一幕,小臉上有些興奮。 

  「壞爹地,你手上內個到底系神馬?為神馬比岩岩的小內/褲大那麼多?」 

  上次問麻麻,麻麻故意不回答他。 

  這次他好不容易瞧見了壞爹地拿著它,當然得問問本人了。 

  看著這好奇寶寶,蘇衍止一挑眉:「想知道?」 

  「當然啦。」他好奇死了,心裡頭憋著,都有衝動拿著它去問爺爺了。 

  蘇衍止一掃將自己裹在被窩裡的陌希,見兒子又這麼勤學好問,不免來了興緻。 

  招手,讓他過去。 

  然後,親自指點起他來:「這東西呢,叫做內/褲,當然,你可以叫它男士子彈型內/褲。瞧見它中間凸起的部位了沒?就是用來放男人的……額……用你的話來講呢,就是放鳥鳥的。」 

  「那為神馬岩岩的內/褲沒有內個凸起的,岩岩照樣可以放自己的鳥鳥呢?」 

  好學寶寶繼續發問。 

  那團被子底下的人似乎動了下,蘇衍止銳光一閃,唇畔的笑愈發昂揚起來:「因為你的鳥鳥還太小,設計了凸起的部位也用不著啊。」 

  「噢噢噢。」小傢伙似懂非懂,不過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偷看到的壞爹地的大鳥,遂瞭然地點了點頭,小大人似地:「原來是醬紫。壞爹地,你的鳥鳥放到內個地方會不會很疼啊?你的鳥鳥掏粗來會不會很不方便啊?」 

  蘇衍止將手上的內/褲遞到他手裡頭:「你自己摸摸看,感受一下它的大小以及彈力。」 

  「噢。」岩岩點頭,上次被麻麻隨手一扔之後就沒讓他碰過。這會兒有機會了,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弄明白的機會。 

  腦子裡的十萬個為什麼作祟,他摸得那叫一個仔細,不放過布料的每一個角落。 

  「壞爹地,介個很舒服耶,比岩岩的內/褲舒服多了。」小傢伙有些羨慕地大嘆,「等岩岩的鳥鳥長大了,也要穿醬紫的內/褲。」 

  「好,到時候爹地送你一打。」 

  聽著父子倆那毫無節制完全沒有下限的對話,躺在床上裝死的陌希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蘇衍止,有你這麼教壞兒子的嗎!?」 

  「我只是在給他普及最基本的生理知識。他有必要從小護理好自己的關鍵部位,那地方是傳宗接代的關鍵位置,一旦照顧不當或者細菌感染,有可能會影響咱們蘇家子嗣的質量。這麼嚴肅的問題,必須得重視起來。」 

  去你的傳宗接代,去你的蘇家子嗣質量! 

  陌希直接從床上坐起,將枕頭朝著他扔過去:「那怎麼沒見你從小好好護理啊!」 

  輕輕巧巧地結果枕頭,蘇衍止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格外幽深而灼熱,嗓音也帶著幾分沙啞的揶揄:「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從小護理?難不成為了追我,你之前連這個都做過功課?」 

  俊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計謀得逞之後的奸笑。 

  可惡至極! 

  * 

  半夜突然醒來,人有三急,陌希打開床頭燈,調節光亮程度,小心地將其調到最適宜的暗度,不至於影響到身側熟睡的一大一小。 

  只不過,這剛從床上坐起來,蘇衍止那耳朵就似順風耳,彷彿在睡夢中都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居然極為配合地問道:「想上廁所?」 

  唯有岩岩,睡得香甜,夾在兩人中間,嘴角似乎還掛著可疑的口水。 

  陌希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豈料,這腳都還沒著地,蘇衍止竟然已經飛快地從另一頭走到她面前,然後,直接彎腰將她給抱了起來。 

  「你幹嘛!」推搡著他,陌希壓低了嗓音。 

  「你不是不方便嗎?我為你效勞。」 

  理所當然的語氣,蘇衍止直接抱著她大步往洗手間走。行走間,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兩團柔軟擠壓著他的胸膛。 

  有什麼似乎要被點燃,他咬上她的脖子,想到她身上不方便,最終只是埋首在那道誘人的溝壑內,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被他就這麼抱在半空,身上甚至還埋著他的腦袋,陌希不自在地想要推開他。 

  豈料,蘇衍止已經先一步抬起了腦袋。 

  然後,抱著她進/入洗手間。 

  將她放下后,甚至還紳士地為她掀開馬桶蓋。 

  「需要我再為你效勞脫褲子嗎?」 

  那般沒羞沒躁的話說出來,也虧得他如此不要臉。 

  「不需要!」憋著氣,陌希讓他出去。 

  他卻只是將牆上的開關一開,門一關。 

  瞬間,洗手間內大亮。暖黃的燈光,在這一刻,竟是如此曖昧。 

  而他的人,卻是站在裡頭,直直地瞧著她,語氣,故作不耐:「可別再磨蹭了,耽誤我睡覺。」 

  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眸眼深沉,似要將她吞噬。 

  陌希卻是氣得夠嗆。 

  居然還有理了。別耽誤他睡覺? 

  既然不想被耽誤睡覺,幹嘛還主動抱她進來? 

  如果是平常,她是寧可不上廁所,直接就這樣憋著,出去躺床上繼續睡覺到天亮再說。 

  只不過現在,她身上姨媽過境,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每動一下怒,這身下的血流便一股一股地流出得更快。 

  即使墊了衛生棉,還是禁不住那泛濫成災的趨勢。 

  所以,這廁所,是必須得上了。 

  好歹換片衛生棉。 

  * 

  就這樣單腳站著,陌希為了上個廁所,索性與他杠上了。 

  他不出去,那她索性就站在這兒一整晚。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她執著起來,向來便是不要命的。 

  明明單腳站立,腿酸腿疼重心不穩全部向她襲來,卻還是固執地逼視著他,要讓他主動離開。 

  終於,蘇衍止敗下陣來:「Ok,我轉過身,你趕緊解決。」 

  這也算是最大的勝利了。 

  陌希再也站不住了,忙脫了褲子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然而,一遍遍聽著那水流的稀里嘩啦聲,那水珠子碰擊壁面,又清脆叮咚地蔓延開來的交響曲……實在是長得,讓她耳根子發燙。 

  「抑揚頓挫,嗯……原來你在這方面,挺有音樂造詣的。」 

  自然是將這些聲音清晰地聽了進去,蘇衍止不吝點評著,甚至還給出挺高的評語。 

  而他唇畔的弧度,卻是止不住地上揚。 

  「蘇!衍!止!你!無!恥!」 

  這一次,陌希甚至忘記去顧忌房間內還在熟睡的岩岩,直接就朝著他怒吼。手指著他,她的臉上也不知是氣的也是羞的,紅暈,止也止不住。 

  * 

  似乎是為了照顧她,一向忙碌的蘇衍止突然之間就閑下來,一連好幾天都沒去公司。 

  甚至還丟出一句:「你該不會是為了不當這個24小時秘書,所以才將自己折騰得骨折的吧?」 

  只嘆得陌希一陣好笑:「這隻能說明我和你公司以及你的總裁辦相剋。」 

  搜找出他之前擺弄的拐杖,陌希明明可以藉助著拐杖,再加上自己一蹦一跳的本事,也能順利走路。 

  可他偏要代勞,她想要去哪兒,非得抱上她。 

  甚至擱在她腿彎的手,總會有意無意地滑過她大腿,那帶著他熱度的手指,摩挲徘徊。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總算忙起來了,蘇衍止吃過早餐後接了個電話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似乎對她欲言又止,可最終只是將她抱到床上之後離開。 

  下午的時候,齊姍姍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門來瞧她,還不忘和蘇老爺子打好關係,甜甜地喊上一聲「蘇伯伯。」 

  齊蘇兩家交好,兩家的老爺子也是經常在一塊兒聚首。 

  看到她來,蘇老爺子自然也歡喜。不過急著出門和人聊天喝茶,也就只簡單地和她談了幾句,就放她上樓去瞧陌希了。 

  「陌小希,我要向你表哥膜拜啊,他這一嗓門吼得,你原本就一個普通摔倒都能被吼成了骨折打上石膏,這衰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齊姍姍在聽說她的骨折緣由后,忍不住笑噴。 

  仰躺在床上,齊姍姍表示很不淡定。 

  她怎麼就沒有這麼一位奇葩和摳門集於一體的表哥?反倒是那弔兒郎當成天欺負她還給她出難題的齊瑾離那廝? 

  想到此,她不免埋怨起來:「這月底你那個不待見你的父親要舉辦壽宴你知道的吧?在宴會上,伊家就會宣布和我們家定親的消息。我哥和伊憐兮那是徹底板上釘釘,估計到時候壽宴都能夠當場改成一場訂婚宴。」 

  陌希瞧著她躺在床上還架著那腿一抖一抖的架勢,不免將她給拍開。 

  這是赤果果地欺負她現在是石膏腿不能運動自如啊。 

  「姍姍,你哥他好像、應該、似乎……是不願意娶伊憐兮的。」 

  將齊瑾離那天找她幫忙破壞壽宴的事情一說,陌希也有點把握不好自己的猜測。 

  「天!不可能吧!我哥瘋了吧?這好不容易痴心追求了那麼久才追到了伊憐兮,這下子我爸媽也是迫於輿/論不得不同意她進門。結果他倒好,居然想著悔婚?他是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啊?」 

  一下子就從床上彈跳起來,齊姍姍完全是難以置信,張嘴霹靂巴拉一串,便要打電話過去親自詢問。 

  另一頭的齊瑾離不僅接了,甚至還大方地承認了。 

  「哥,你燒糊塗了?還是你嘗到伊憐兮的滋味了覺得也不過如此,不甘心為了一棵樹放棄大片森林,打算重回森林懷抱了?」 

  不管是哪個原因,她家太后都能夠被活活氣死。 

  她哥再次回到花花公子眾女環繞的時代,這什麼時候才會定下來? 

  媒體報紙又不知會怎樣報導齊家公子的不堪,齊家的臉面都要被他給丟盡了。 

  齊瑾離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我怎麼覺得不管我是亂花叢中過,還是痴心一片付一人,你都這麼擠兌我啊?痴情是錯,多情也是錯,那你到底要你哥我怎麼做?究竟怎麼做在你眼裡頭才是對的呢?」 

  開的是擴音,陌希自然也聽見了他的話。 

  不過仔細聽來,倒確實挺在理的。 

  好不容易花花公子改邪歸正痴心一片付一人了,他們周圍的人對他各種不看好各種排斥。他也確實是不容易。 

  如今他終於如了他們的願不打算在伊憐兮這棵樹上吊死了,結果他們周圍這群人又對他各種不看好。 

  這隻能說,齊瑾離這廝確實是霉運連連。 

  無論怎麼做,都不被待見啊。 

  齊姍姍聽得她哥的辯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哥,你彆氣哈。你痴心一人是好事,不過你痴心的對象不是我、太后、爸、陌小希都不待見嘛。你得從大眾的審美出發,告訴自己,你的眼光是有問題的,絕對要接受我們的指正。」 

  「你就繼續鬼扯吧。」齊瑾離沒再多說,而是囑咐道,「陌希那腳骨折了恐怕近一個月都不能活動了吧。你問問她答應我的事還做不做數,是不是打算親力親為。」 

  末了,似乎是笑得有些姦猾:「如果她不行的話,讓蘇衍止幫忙擺平也可以啊。我是完全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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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 

  經過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左淮南從倫敦抵達東京。 

  身後一直尾隨著他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左少,您在倫敦待了一周,只顧著四處奔走,卻連去看夫人一眼都不願。如今直接從倫敦飛東京,夫人若是知曉了,估計會認為您看重您的父親更甚於她。」 

  左淮南的母親,倫敦上流圈中的貴婦,雍容華貴,常年出席各種社交場合,輾轉於各色男人之間。 

  他的父親,自從與他母親分居,便長住東京,人脈圈早就滲透整個日本政、軍、商三界。 

  身上是薄款風衣,和煦的面容,線條流暢。左淮南手上是小型行李箱,推著萬向輪拉杆,他大步往前,眸色深沉。 

  「她會因為我來東京而覺得我更偏重於父親。她會傷心會難過。可她當初在婚車上做手腳時,有想過我會傷心會難過嗎?」 

  當年沒有查明的真相,在知曉陌希便是岩岩的母親后,他終於在那家初次與岩岩相見的醫院找到了真相。 

  他的好母親啊,一手扼殺了他的婚姻…… 

  讓他這麼多年,都渾渾噩噩,唯有「找到她」的念頭,一直支撐著他。 

  原本還想勸說的萬岑一怔。 

  在跟隨他去那家醫院時,他便隱隱覺得當年竭力想要埋下的真相會敗露。 

  沒想到,那股不安,竟被驗證。 

  「左少,那件事您不該怪您母親。她不過是做了一件自認為愛護自己兒子的事。而主動離開您的,是那位陌小姐。」 

  「呵,果然啊,這麼多年你明著幫我找人,實際上早就知曉當年的那些事。」 

  左淮南的臉上流露著這麼多年來壓抑的惱恨,疾步往前的步伐卻沒有停留。 

  萬岑卻在他身後提高了聲音,語帶凜然:「左少,也許您有一千種一萬種理由為陌小姐當年的逃婚開脫,甚至是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您母親身上。可您就從沒想過,當年的她並不愛您嗎?她一步步接近您,是別有所圖?」 

  * 

  T城南站火車站。 

  下午三點多。 

  出站口,洛嫿頭戴花瓣圓帽,鼻樑上架著黑超,甚至脖子上還戴上了絲質圍巾,將自己重重偽裝。她的臉上有著「近母情怯」的擔憂。 

  「我也是怕她坐火車累著,所以給她訂了機票。可她說自己是一輩子都不知道飛機長啥樣的人,擔心自己會在機場走丟,硬是要坐火車過來。我給她買卧鋪吧,她又覺得太燒錢,非得自己掏錢買坐票。」 

  訴說著,洛嫿的語氣也有些焦急。 

  「這都晚點半個多小時了,她該不會出事吧。她身上那手機也不知道是不是壞了,怎麼總是打不通啊。」 

  陪她前來的蘇衍止一道站在出站口等人。 

  答應過她會陪她見來人,會幫她辨別那人是否是她的母親,蘇衍止上午處理完緊急公事便抽出時間趕了過來。 

  安撫似地輕拍她的背:「放心,火車晚點是常有的事。」 

  「衍止,還好有你陪著我。如果她不是我母親,那我該怎麼辦?讓我從希望到絕望,從天堂到地獄跌了一整個輪迴,我恐怕根本就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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