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既然你那麼有精力還能幹別的,那咱們就
102、既然你那麼有精力還能幹別的,那咱們就繼續
蜈支洲島位於海南亞龍灣景區內,漫山疊翠,草木郁蔥。島上度假別墅、酒吧、網球場等配備齊全,海上和沙灘娛樂項目吸人眼球,素來是遊客絡繹不絕之地,有「情/人島「之稱。
「蘇總,您可算是來了。嫿嫿她是瘋了,非得來這種人多的地方。我是攔也攔不住。可現在,人找不到手機也不通,我是完全急得沒辦法了……」
蘇衍止和丹尼斯剛到某度假別墅,Mike忙迎了上來,額上的汗水遍布,他臉上有著焦急:「我琢磨著您前幾天剛到的三亞,就打電話請您幫忙了。沒想到您早就回T城了。這麼大老遠還麻煩您讓您趕過來,實在是過意不去……」
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脫下,被蘇衍止堪堪攬在臂彎上。藏藍色的領帶有些松垮,顯露出路途遙遠的疲憊。
蘇衍止打斷他的話:「她昨晚不見的時候,還說過些什麼?」
「就說想來這兒晒晒日光浴,說什麼當演員沒自己的人生,她就想活得像自己……」Mike努力回憶著,「噢,對了,她還說,您……您如今估計也不會管她死活了,說什麼以後更要靠自己,和您劃分界限扯開距離的好。」
目光微斂,蘇衍止緊了緊手。
到底,是他對不住她。
可他甚至都還沒補償。
她居然說想要和他劃分界限。
是看出了他對她逐漸的疏離嗎?是看出了他在知曉她說的那件事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所以,她為他著想,寧可自己率先遠離?
負罪與虧欠劃過心頭,蘇衍止驀地想起上次她還提過讓他陪著她去見一見那個自稱是她母親的人,幫她辨別一下真假。
然而,說好的上周末,他也沒有去,更加沒有主動聯繫她。
到底,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
「島就這麼點大,除非她已經離開了。如果不是,翻遍這座島上有人煙的地方絕對能將她找到。」
三人分工,蘇衍止迅速劃分尋找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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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爵苑。
「麻麻,你在找神馬?」
岩岩坐在地上玩著他的小車車,一會兒跟著車子跑到這頭,一會兒又拿遙控器指揮著它飆車到另一頭。
瞧著陌希翻找垃圾桶,小眼睛一眯,便扔下手頭的遙控器跑過去了:「岩岩可以幫麻麻找的哦。」
蘇衍止說那天問她時她說不去,所以就將壽宴邀請函直接扔客廳的垃圾桶了。
只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了,黎媽早就將垃圾倒掉了,哪兒還有那張邀請函?
「麻麻在找一張能夠讓麻麻名正言順幹壞事的卡片。」
一聽幹壞事,小傢伙表示不淡定了:「麻麻,你說尊滴?那你干壞系必須得帶上岩岩哦,岩岩幫你打掩護。」
果真是瞧熱鬧不嫌事大啊。
剛想摸上他的小腦袋,陌希想到剛剛還翻找過垃圾桶,遂作罷。
在廚房準備晚餐的黎媽聽得動靜,探身出來,臉上是慈愛的笑:「岩岩想要做什麼壞事啊?需不需要黎奶奶幫忙啊?」
小孩子的話,自然是當不了真。
黎媽也不過是和他玩笑。
豈料岩岩卻有板有眼地接腔:「岩岩要去干一件大系。這件大系,會關乎麻麻。素以,岩岩不能透露哦。」
挺直了腰板做彙報,而且還如此鄭重其事做保密狀,陌希和黎媽對視一眼,不禁失笑。
「黎媽,您有瞧見一張邀請函嗎?蘇衍止說他扔到垃圾桶了……」
其實陌希完全沒報什麼希望,畢竟那麼多天前的事情了,早就被清理乾淨了。
豈料黎媽卻回想了一番給了她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就覺得那卡片挺精緻的,琢磨著是少爺他一不小心從桌上掉進去的,所以沒敢扔掉,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收起來了。等等啊,我先將這道菜做好就去給你拿。」
「好的,不急。」
「對了,少爺他今晚上不回來嗎?這都幾點了也沒個電話過來,哎。」
「他說現在人在三亞,可能明天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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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把手回來,陌希坐在沙發上,瞧著岩岩自娛自樂。
小傢伙玩車車到一半又開始在地毯上打滾。那件小衣服,也變得臟不溜秋。
「麻麻,壞爹地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嗎?」
打完幾個滾,岩岩就往陌希的腿上爬。
動作利落,朝著陌希嘿嘿地諂媚幾聲,後者頭疼地將他給抱到自己腿上。
牆上的Led液晶屏上,在播放著天氣預報。
陌希耳中卻只是充斥著岩岩的話。
「怎麼著,想他了?你不是巴不得他不回來的嗎?」
「他回來會和我搶麻麻,然後偷偷將岩岩抱走,岩岩才不會想壞爹地呢!」說得義正詞嚴,坐在自己麻麻的腿上,他兩手叉腰,表達自己的憤懣之情。
陌希笑笑,並不打算拆穿他。
心裡頭想到之前和蘇衍止通話時的情景,總覺得怪怪的。
自從那次兩人之間坦誠說開了之後,打電話的時候便習慣性黏膩起來,即使只是問一句「你有文件落家裡了,我幫你送過去?」,那也絕對會將通話時間擴展成大於等於三分鐘。
剛才的那通電話,他忙於掛斷。
甚至是,語氣都有些古怪。
就好比……心虛?
當「心虛」兩字驀地冒出來,陌希倒是第一時間將自己給怔住了。
即使之前蘇衍止和洛嫿走得近,和她扯出那麼多的緋聞,他在她面前都從不曾有過心虛。
這會兒,怎麼可能心虛?
那天他說,他和洛嫿之間他護過她,她救過他。
那般的纏綿糾葛,她一旦追問下去,便是給自己找罪受。
所以那會兒,她點到為止,並沒有詳細過問兩人以前究竟發生過什麼。
而他,也保證自己對洛嫿僅止於此,會盡量避免與她見面。
如今,他心虛了?是因為什麼?
三亞……
不知是不是心底那根叫做「不信任」的弦被牽扯,她莫名想起了海南的天涯海角與情/人島……
兩次去三亞,他都行色匆匆,真的,是為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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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夜。
女人推開酣暢淋漓的男人,起身點了一根煙。
煙霧繚繞,她吞雲吐霧,似乎極為享受雲雨之後的口腹之慾。
腰際纏上一條男人的手臂,對上她光滑柔軟的肌膚,他的眸色深了深:「你該戒煙了。」
女人回身,向他吐了口煙圈:「為什麼要戒?煙可是個好東西,能讓人慾/仙/欲/死呢。」
顯然是極為無奈,男人只得抽走她指間的煙:「既然你那麼有精力還能幹別的,那咱們就繼續。」
似乎是急於證明他對她的影響力,男人的動作有些急切。
徜徉在他用手指帶給她的愉悅中,女人勾住他的脖子,聲音有些啞:「你的耐力這麼好,有沒有興趣去上有夫之婦?」
豈料這話一出口,男人原本賣力的手指卻倏地沒動靜了。
「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呵!上次為她玩命表演,這次怎麼著,換花樣了?」顯然,是有些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