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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四爺不禁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怎麼,累

  168 四爺不禁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怎麼,累到了?」 

  男人被勾的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不顧身下女人的感受,將她手往底下拉。 

  呼吸很熱,俯低頭,就把唇印在了深深唇上。 

  「唔——」 

  她立刻閉上眼睛,渾身都燒起來的感覺,但不知怎的,就是想要起來。 

  例假第二天,量算多的,躺在四爺床上,又在親熱,怕會印到四爺床上,那麻煩就大了,佟媽媽看見,肯定猜的到她跟四爺那點事。 

  這些年,四爺忙事業,她還小的時候,一直都是佟媽媽帶著她,佟媽媽好比親媽,深深不能失去。 

  平日里從佟媽媽跟她講的話來看,佟媽媽也是避諱她現在長大,還和四爺很親的這點事,不然也不會打電話,叫她從上海回來。 

  感覺她並不想,手也不要他那東西,四爺在這個關口,產生了一絲挫敗的感受,抬頭,撐起兩臂,俯視著躺在身下的深深,沙啞的說道:「不喜歡么?」 

  「都9點多了,佟媽媽她們隨時都會回來,不要冒這個險。」 

  四爺點點頭,表示理解,但始終難掃抑鬱的心情,翻了身坐起來,就嘆了口氣。 

  深深坐起來后,立刻站起來,看了看床,見沒弄上去,才放心,又看向四爺,人沒再坐下去,說道:「我下去燒水,您泡個腳吧。」 

  四爺淡淡點頭,輕道:「去吧。」 

  等她端著腳盆回房后,四爺已經不在床邊了,浴室有水聲,深深把腳盆放下,走進去。 

  「你腿有傷,還是不要動的好。」 

  站在盥洗台邊正在洗臉的四爺,直起腰。 

  鏡中人垂著額,俊臉上還有水,過了一會兒,挪轉那隻負重的腳,面向了深深。 

  夜晚,浴室不算大,空氣也不流通,吊頂的燈暈染著四爺深邃的眼睛,特別亮。 

  男人這樣深沉溫柔的看著她,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很想和他做那種事。 

  「咳咳……,四爺,洗腳吧。」她撇開頭。 

  四爺「嗯」了一聲,腿動了一下時,深深走過去,扶住他。 

  四爺俯低頭,朝身邊的她看,她沒忍住,抬起下巴,清秀的眼睛回望著四爺。 

  有那麼幾秒鐘,感覺四爺哪怕就這樣看著她,也快要把她吃了。 

  幽靜的浴室,家裡也沒人,四爺那方面想法很強,拉住她腕子,往身前一扯,深深就撲到他身上了。 

  男人俯低頭,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兩人吻了起來。 

  原本按著她腰的大手,挪到身前,把她手往底下拽,她被吻的迷迷瞪瞪,沒再拒絕。 

  …… 

  結束后,深深在盥洗台邊洗手,掌心搓出豐富的泡沫,味道帶著水果香。 

  四爺坐在床邊洗腳,事後疲憊暗啞的嗓音低低徐徐的傳來:「岳月的事,暫時不要告訴別人,這是四爺對你的要求,能做到么?」 

  水流嘩嘩而下,沖走了手上的泡沫,關上水龍頭,深深把掌心湊到鼻息下聞了聞,只有水果香味。 

  「爺爺有財產要給她,對吧?」 

  她側身站在牆壁邊拿橫杆上的毛巾擦手的身影,不甚清晰的入了四爺的眼,女孩子身板單薄,看起來文弱又秀氣。 

  「深深,你過來。」 

  9點以後,樓下一度像個真空。 

  深深從浴室出來,揉了揉自己腕子,這動作讓瞧見的四爺不禁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怎麼,累到了?」 

  猶記得有一次在商會辦公室,他也講過深深這細腕子能幹什麼,沒成想,那時候就給自己說中了,確實不經用。 

  深深笑了笑,不太在意這種事,只道:「還好。」 

  「來。」四爺伸出手。 

  男人的手寬大溫暖,女人的手放進去,備顯白皙與嬌小。 

  她垂著頸子文文靜靜站著,看起來也確實很需要別人保護。 

  「你告訴四爺,這些事,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四爺牽住她的手,抬起下巴頦,幽沉安靜的看著她。 

  深深在別人眼中,一直是個話少內向的女孩,她與老宅那邊的人走動甚少,能看穿這麼多事,四爺覺得意外。 

  樓下花園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看來佟媽媽她們已經回來了,她不能夠再待在四爺房間里,等四爺洗好腳,就得出去。 

  深深於是講:「其實這事瞞不了,一旦爺爺給岳月留下了遺產,奶奶一定會懷疑的。你沒看見,奶奶並不希望岳月跟洪兆南離婚么?這說明什麼呢,奶奶平時對岳月的好,也是裝的,她不真心心疼她,一旦知道岳月是別的女人給爺爺生的孩子,後果可想而知。但我沒有譴責奶奶的意思,身為女人,我是站在奶奶這一邊的。」 

  說完,她就蹲下去,兩手撩起水,幫四爺按摩起了腳。 

  樓梯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 

  四月天,乍寒乍暖,岳家老宅那邊,正被溫暖的陽光籠罩,也才不過早晨7點,溫佩玲接到了洪太太的電話。 

  據說,那天在醫院,洪兆南和岳月已經口頭達成了離婚的共同意思,洪太太昨晚去醫院,試圖再開導岳月,但她似乎已經下定決心,沒有回頭路可走。 

  今早,洪太太一通電話打來,想約溫佩玲一起去醫院,再勸說勸說岳月。 

  溫佩玲老了,真的不願意再管這些閑事,主要還是因為,岳月不是她小孩,對她遭遇的那些,她不過做做表面文章,倒也不至於真的替她傷心難過。 

  晨起,廚房熬著岳文山的中藥,溫佩玲站在廚房門口,面前是春日後將要抽芽的柳枝。 

  此刻,陽光照在她身上,讓她有些困頓。 

  「親家,我今個還有點私事,岳月那頭,你是她婆婆,儘管教育,無妨的。她也在醫院住了幾天,一個人容易胡思亂想,還是儘早接回家去,讓兆南多陪陪她,也好化解了她心裡的鬱結。」 

  洪太太不是聽不出來溫佩玲不想再摻合這事的口氣,但礙於情面,不能拆穿,於是這通電話,不久后各自掛斷。 

  溫佩玲轉身,踏進廚房,呼吸里都是藥味,還沒來得及揭開藥罐,手機又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頭皮有些麻,接聽后又表現出親切和藹來:「月月,這麼早給媽媽打電話,可是有事啊?」 

  岳月確實有事,她說她想今天就搬回老宅這邊住。 

  溫佩玲沒說話,但面上已經擰了眉,有些煩,朝窗外看出去。 

  陽光灑在快要發芽的綠蔭地上,一年之計在於春,看見綠,總歸心情是好的。 

  「你這事,我還得和洪家那邊商量商量,畢竟你還是洪家的兒媳婦,是不是?」 

  岳月「嗯」了一聲,聽語氣似乎理解溫佩玲為難的地方。 

  講完這通電話,溫佩玲又給洪兆南打電話,但這個大清早,有些人註定沒起,電話自然也無人應答。 

  廚房熬好了岳文山的葯,拿兩隻碗來回兌著,不時,溫度涼了下去,準備送出去。 

  溫佩玲看了一眼,離開了廚房,沿著抄手迴廊回自己屋,沒過片刻,已經換了身出門時的衣裳,提著手袋,往花園去了。 

  大清早,司機沒這麼快趕到,溫佩玲似乎沒功夫等,從家出來,站在馬路邊,等計程車送她去四爺那邊。 

  岳月住院那天,溫佩玲有話想對四爺講,但那天一直沒找到機會,後來被別的事情耽擱,今天洪家提起來,她才想起這茬子事。 

  驕陽一點一點散發著明媚溫暖的光芒,溫佩玲等到計程車后,直奔四爺家。 

  …… 

  7點20,深深吃好早餐,回房拿書袋,準備去學校上課。 

  四爺用過早餐后,坐在客廳里喝茶,茶几上擺著平時他常看的幾家報紙,深深下樓時,四爺正在翻頁。 

  聽到腳步聲,四爺轉臉看向深深。 

  她從樓梯那邊過來,天氣暖,沒穿太多,一件毛衣外套,一條牛仔褲,乾乾淨淨,看著就讓人舒服。 

  「今早幾堂課?」 

  「四堂課。」 

  深深走到沙發邊,彎腰端起四爺茶杯,喝了一口。 

  四爺靠著沙發,兩手還捏著報紙的兩頁,卻抬頭,目光含笑的看著她。 

  「下月5號,想想怎麼過,提前跟四爺講,四爺好準備。」 

  深深頓了頓,漂亮的大眼睛從茶杯邊沿露出來,眨了眨,適才想起四爺講的什麼事。 

  5月5號,是她生日。 

  尋常人家的小女孩生日,也不過就是請家裡親戚吃頓飯,切蛋糕,唱生日歌,但深深過生日,四爺最上心,耗錢不說,心意也是百分百的,不似普通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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