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夭夭,叫一聲給我聽
215夭夭,叫一聲給我聽
陶夭夭不知道自己在商場走一圈,就引起了太多人的羨慕嫉妒恨。
她心裡開始還心疼著錢呢,後來買的太多麻木了,而且跟她們幾個一起,被稱讚的太多,高興起來了,也真是完全不考慮多少錢了。
當然,以她現在的水平,也不用考慮這些的。
只是太久沒有購物過了,以前都是周南直接讓人送到家裡,她也根本不知道多少錢。
只是這一次自己花錢,自己知道了花了多少錢,這種感覺才最真實的心疼呢。
心疼過後,就是痛快了。
不說女人花錢購物是會上癮的,陶夭夭現在大概都要快上癮了呢。
陶夭夭給桃桃和周周買了三四套衣服之後,忽然對身旁的佟年說,「我完全不像要看我今天刷卡的賬單。」
佟年笑,陶夭夭的表情有些囧,她今天確實放肆了一把,到現在都麻木了,可還是不敢面對自己到底有多敗家了。
她拍拍陶夭夭的肩膀說,「放心,今天的賬單,還不夠周南塞牙縫的呢。」
陶夭夭笑,「是不是一分鐘幾千萬上下的那種?狂霸吊炸天吧?」
「是的,」
佟年點頭,「說句容易招仇恨的話,周南和唐慕城這樣的人,錢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個數字了。」
陶夭夭嘴角抽了抽,這話真的好欠揍呢。
看陶夭夭的表情就知道,她怎麼想的。
「我當初跟你一樣,勤儉節約呢,那時候還想著,自己攢錢買個五六十平的小房子,自己住完全夠了。那時候還覺得,在江城買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家,就會特別驕傲的。」
「對對,我以前也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你看你今天一天花的錢,就能夠買一套房子了。」
陶夭夭突然沉默了下來,佟年很知道她現在的這種感覺。
「夭夭,我說這些,不是讓你感覺愧疚,或者讓你覺得,你現在生活有多好。我想說,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不都是圖著讓自己高興嗎?那時候沒錢的時候,辛苦賺錢,可是那時候拼的也很高興。你現在呢,盡情的揮霍,也能算是高興吧。你的現在,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追求的是你內心的滿足和愉快。如果覺得買東西能讓你快樂,那就使勁兒買,如果你喜歡不花錢的運動,那能讓你快樂,那你就去多運動。如果你覺得能夠幫助別人快樂,那就盡你的力量去幫助別人。如果自己奮鬥能活得快樂,那麼你就去奮鬥。這並不在於你多或者少的金錢來衡量的。是不是?」
佟年在這裡說的時候,陶夭夭聽了特別感動,真的覺得佟年這個人特別的好,心裡充實。
可一旁的劉珍珍卻笑了起來,走過來,拍了拍陶夭夭的肩膀說,「感動了吧?是不是覺得自己白活了?是不是特別雞湯?特別勵志?」
陶夭夭點頭,劉珍珍笑說,「唐夫人這是又在在傳教了。」
「什麼教?」
佟年但笑不語,看了看劉珍珍也沒有阻止她。
「慈善教!」劉珍珍仔細解釋了下,「其實很簡單,佟年現在主要的精力是來做慈善事業的。她身邊的朋友認識的人,不管有錢沒錢,都要被她拉進去做慈善了。當然,這是一種好事兒。你也可以跟佟年一起試試。」
蘇橙說了句,「還真適合夭夭做。她時間挺自由的,做做慈善,幫助人,她人又善良,挺合適的。不過我估計,以她這麼個心軟的樣子,應該擔心的是周總裁的家產,是不是就被她都捐光了?」
「哈哈哈……」劉珍珍笑起來,「還真可能。你們這兩個女人,我看著你們兩個能不能把唐慕城和周南給敗光了。」
佟年輕笑推了推劉珍珍,「別亂說話。我們這個做慈善的,又不是只有捐錢。我們是有組織的運作,這樣才能做的長久,做的更好。夭夭,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跟我去看看,熟悉熟悉。」
「好,我也想做些好事兒的。佟年,我跟你去。」
「得了,又收了一個了。」
佟年笑了,她其實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可能是習慣了,忍不住會想要讓人跟著她一起做這樣的好事兒。
而且陶夭夭也是有條件的,也能對陶夭夭有好處,擴大她的社交圈,讓她在上流圈子裡,適應起來。的
這樣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總比參加那些個什麼酒會宴會之類的來的更有意義些。
也是,今天的大規模的購物花錢,不算白花的。
既然要跟著佟年做慈善,她們兩人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下,邊喝咖啡邊聊。
而劉珍珍和蘇橙,也跟著過來聽一耳朵。
反正劉珍珍也是被佟年安利了不少,也參與過,不過劉珍珍大部分時間都還比較忙,所以沒有佟年做的那麼徹底,那麼專心。
而蘇橙呢,還從來都沒有了解過,沒有參與過,她也跟著聽了不少。
蘇橙原本以為,做慈善這些是有錢人做的,可是真正了解了些,才知道,每個人,都可以貢獻自己的一份心,就算不是錢,也可以盡心儘力。
用句比較簡單通俗的話說,就是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
只要有心,做什麼都行。
陶夭夭真是佩服佟年,相比較來說,她看著自己,格局太小。
除了家裡,孩子,和工作之外,她的世界顯得那麼小。其實她本來有很多可以能做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
陶夭夭和佟年一起去洗手間,說了太多話,喝了太多的水。
出來的時候,佟年先一步出來,而跟她擦身而過的女人,走了進去。
陶夭夭剛出來,看到了站在鏡子前的女人,米映藍。
她面無表情的洗手,擦手,整了整頭髮,當做不認識米映藍,陌生人而已。
「陶夭夭,你有什麼資格做周太太?你根本就配不上周南。」
陶夭夭行走的腳步一頓,聽著米映藍的話之後,陶夭夭卻覺得很是荒謬。
她沒有解釋,也不對米映藍這樣的人嗆聲。
何必呢?米映藍腦子不清楚,她半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徑自往外走去,米映藍的嗆聲,竟然沒有得到陶夭夭的回應,她不禁氣急。
「陶夭夭,你站住。」
陶夭夭才不管呢,你叫我站住就站住?你是誰啊?
她早上臨時訓練的肆意張揚,囂張傲氣,當然不是白訓練的。
這個時候,對米映藍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是這樣的高傲無視。
米映藍追出來,「你站住。」
她聲音有些尖銳,可是陶夭夭根本不搭理,而在這個咖啡廳里,她也知道這裡面的人都是有素質的,所以,不敢再追過去,只能看著陶夭夭的背影,陰狠的瞪著她的背影。
陶夭夭回來之後,劉珍珍也自然看到了她身後那迸射不善眼神的米映藍。
「怎麼回事兒?」
劉珍珍對陶夭夭努努嘴,對著米映藍的方向。
佟年和蘇橙也看過去,陶夭夭冷冷的笑了笑。
「腦子有病的女人。」
女人說什麼話,有時候只有女人之間了解。
看陶夭夭這麼可愛的姑娘臉上都能露出這種冷笑,其他三人也不言而喻。
蘇橙說:「真有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無恥。」
劉珍珍說:「賤人啊!」
佟年說:「我讓人給她一個鏡子。」
陶夭夭不明白,「啊?」
而劉珍珍和蘇橙也已經笑了,佟年招了招手,招來了侍者,她直接告訴侍者,「麻煩,我這有個鏡子,送給那個穿黑色裙子的女人。告訴她,讓她可以上衛生間的時候好好看看。」
「噗……哈哈哈啊……」
劉珍珍和蘇橙忍不住爆笑起來,而侍者也顯然很明白。
只是他還是根據佟年的要求,去做了。
陶夭夭似乎也明白了,笑起來。
那邊米映藍拿到了鏡子,還有些不明白的時候,聽到侍者說的話,突然臉色白了青,青了紅,紅了黑的,各種變化。
她沒有當場將鏡子甩掉,而是緊抓著鏡子,氣沖沖的轉身離開了。
陶夭夭對佟年說,「可惜了,你的化妝鏡。我再送你一個吧。」
佟年搖頭,狡黠一笑,「不用,我包里一向都有兩個化妝鏡子。那個很便宜我買了好多,用掉了再補上。」
劉珍珍,蘇橙,陶夭夭都一致的囧了囧。
「佟年,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招了?怎麼沒告訴我?我以後也學著。」劉珍珍真覺得這一招絕了,她也要跟著學。
蘇橙無聲的豎起了大拇指,「唐夫人,你強!」
陶夭夭也忍不住笑,「佟年,你好厲害呢。」
「不是我厲害,是現在這些不要臉的女人厲害。我也是被逼的。」
「我也去準備這一招。」
讓那些像米映藍那樣的女人,撒泡尿好好的照照,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無恥的想要搶別人的老公?
這件事情,陶夭夭晚上跟周南通話的時候,還當成了笑話告訴了周南。
周南那邊,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會接陶夭夭的電話。
周南對這個笑話並沒有多好笑,而知道的重點是,米映藍還在***擾作怪。
「不用理會那個女人。」而他會找人去處理的。
「我本來也沒有理會她的。」陶夭夭才不會在乎米映藍這麼個神經病呢,便說起了今天逛街購物的事兒。
說起來,小姑娘又突然像個真正的小姑娘一樣,聲音帶著些不好意思,還有撒嬌,聲音嬌嬌的特別的小性子,「周南,我今天花了這麼多錢,你有沒有心疼的呀?我是不是太敗家了呀?」
周南被她撒嬌的心都酥了,帶著笑意,「那你花了多少呢?」
「好多好多呢,」陶夭夭確實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具體的數,但是,若是有個大概數,真的是好多好多的。
周南笑意低沉,「好多好多,也不用怕。花不窮我。」
陶夭夭勾起了嘴角,透過電話,已經笑起來,「呵呵……你真都不生氣,是不是?」
「周太太,你把我想成什麼了?老婆花錢,我還會心疼嗎?」
「嘿嘿嘿嘿……周南,木啊……」陶夭夭對著話筒親了下,顯然這種隔著電話親一下的行為她很少做,所以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都把自己說的臉紅了,卻是甜蜜的微笑,「周南,你真好。」
「好嗎?」
「好啊,好的啊!」
「那你也對我好,好不好?」
「當然啊,我肯定對你好的。」
「那叫兩聲,夭夭,」
「啊?叫什麼?」陶夭夭疑惑i著,真心的詢問。
周南默了下,聲音壓低,沉沉的磁性,最能撩撥她的心弦,說,「我抱著你,你在床上平時怎麼叫的,現在叫給我聽聽,恩?」
陶夭夭轟的爆炸了,對著電話,羞怒的出聲,「周南,你流氓。」
「呵呵……夭夭,夭夭,乖,叫兩聲,我想你了,特別想,寶寶乖,交給我聽聽……」
陶夭夭緊握著手機,這邊憋的臉色通紅,那邊周南的聲音已經黯啞下來,他還在誘導著陶夭夭,「夭夭,寶寶……」
「周南,」
陶夭夭又嬌嗔,又羞惱,聲音出來的,卻帶著各種矛盾,可是這種聲音,卻像是對周南的附和和刺激。
「夭夭,再叫……嗯……」
「討厭!」
她還是叫不出來,可也就這麼兩句,聽著電話那邊,那種曖昧的聲音,周南突然喘息加重,長吟一聲,沒有了聲音。
陶夭夭似乎都感覺,自己被蒸騰的要燙起來,滾燙滾燙的溫度,她只能埋在被子里,怕別人看到。
可是其實沒有別人,只是她自己不敢面對這種方式而已。
一會兒,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周南的聲音,微微的低啞,傳來。
「夭夭,寶寶,你真棒。」
陶夭夭都快哭了,「閉嘴,周南。」
周南輕笑著,「呵呵呵……好,不說了。下次,我們再試試。」
「閉嘴,閉嘴,閉嘴……」
周南一直笑著,小姑娘是真的惱了。
「好,不說,不說了,別惱。」
沉默了會兒,周南才再試著開口,「夭夭,我想你了。」
陶夭夭頓了下,嘟嘟嘴,心裡想著,周南真狡猾。
可她也是,還是對著電話,悶悶的說了句,「我也想你了。」
周南笑了,閉上眼睛,在心裡描繪著小姑娘的樣子,好像她就在自己眼前,枕在他懷中,養著頭,小臉兒對著她笑著,眼睛撲閃撲閃的對著他眨著,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毫不遮掩的情意。
「想我了?心裡想了?"
「嗯啊!」
「身體想我了嗎?」
陶夭夭直接又惱了,狠狠的警告,「你再這麼說,我掛了。」
這就是男人,男人就是這麼的色。
他們在調、戲女人方面,永遠都脫離不了這一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