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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靈纖與仙貝之間的關聯

  第50章靈纖與仙貝之間的關聯 

  鈴音伸手握住了雨滴的手。 

  「雨滴,除了我和黃瓷師兄之外,還有誰知道仙貝師姐的秘密啊。 

  我一直都以為,整個太都島的人都不知道仙貝師姐的本性呢。」 

  雨滴微微嘆口氣:「是醇恭。」 

  「蛇王?可是…黃瓷說,他曾見過仙貝師姐出入蛇王的院落。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關係很好似的。 

  蛇王是如何察覺師姐不正常的呢。 

  難道…他也像我一樣吃了師姐的虧?」 

  雨滴搖頭:「並沒有,他一來到這裡就說仙貝師姐不是好人。 

  我不相信,所以他便幫我找到了證據。」 

  正這時黃瓷從修鍊場飄出來來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 

  「雨滴,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走。 

  你這樣會影響鈴音的修鍊。」 

  鈴音拉住黃瓷:「二師兄,你別這樣說。 

  雨滴有心事,我要陪著她。 

  即便不修鍊又怎麼樣呢。 

  我現在已經不是那麼想變成龍女了。 

  龍如何,魚類又如何,我更希望保持我現在的初心。」 

  黃瓷在兩人對面席地而坐:「說吧,什麼心事。」 

  雨滴撇嘴白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鈴音有些為難的握住了雨滴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雨滴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搭理黃瓷了。 

  鈴音道:「黃瓷師兄,雨滴知道仙貝師姐的事情了。」 

  黃瓷揚眉:「仙貝的事兒?你知道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了? 

  怎麼,剛剛紫沁告訴你的?」 

  雨滴搖頭。 

  鈴音道:「是蛇王發現的。」 

  「醇恭?」黃瓷抱懷一笑:「那個醇恭倒是厲害。 

  太都島上的人用了這麼久都發現不了的秘密,他幾天就發現了。 

  我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呢。」 

  雨滴白了黃瓷一眼:「你說話可真難聽。」 

  「醇恭明天不就要離開了嗎。 

  他告訴你這些做什麼? 

  有沒有什麼意義。」 

  雨滴白了他一眼:「他是好心提醒我小心仙貝幾分。 

  畢竟之前仙貝害過我的。」 

  「她害過你?何時?」黃瓷正色的望向她。 

  雨滴努嘴:「之前你去取寒冰的時候不是被傷了嗎。 

  你們去到寒冰之源的時候是不是發現寒冰已經被污染了。」 

  「對。」 

  「醇恭說,那寒冰之源是被仙貝給濡染的。」 

  黃瓷側頭無語一笑:「不可能,寒冰之源是被妖物濡染的。 

  仙貝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敢去找妖物幫忙。 

  要知道,妖物可沒有多少是講信用的。 

  出賣她是很容易的事情。 

  她沒有那個膽量亮出自己的身份。 

  不然…她壓根兒就不會隱瞞的這麼好。」 

  雨滴凝眉:「那如果仙貝本身就是個妖類呢?」 

  黃瓷側頭無語一笑:「你在說笑嗎?仙貝是妖物? 

  又是醇恭說的? 

  雖然我知道她不是個好人。 

  但我們不至於所有人都被她騙了。 

  她若真是妖物,身上的氣味也是無法掩蓋的。 

  即便她能逃過我們的眼睛,可師傅卻不可能不知道。」 

  雨滴沉沉的嘆口氣,是啊,師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師傅不可能會收妖物為徒的啊。」 

  雨滴有些繚亂了:「可是,醇恭從仙貝身上提取到了只有妖類身上才有的妖氣啊。」 

  黃瓷與鈴音對望一眼。 

  鈴音納悶道:「那這是怎麼回事啊。 

  總不至於師傅其實知道仙貝師姐的真實身份吧。」 

  鈴音這樣一說,黃瓷與雨滴都愣了一下。 

  黃瓷看向雨滴:「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雨滴用力的點頭:「如果師傅知道仙貝是妖類。 

  那就意味著當初冰源被污染,師傅知道是誰做的。 

  以師傅的個性,如果他知道那事兒是誰做的,他不可能不懲罰仙貝的。」 

  黃瓷抱懷:「所以,這事兒很不合邏輯。 

  你確定仙貝的確是妖類嗎?」 

  「我怎麼可能確定啊,此事只是聽醇恭所說。 

  我又沒有親眼見過她現出原形。」 

  黃瓷揚眉:「所以,此事我們只有先找到了仙貝到底是不是妖類才有證據說話對嗎?」 

  雨滴點頭:「可是說真的,我本意里一點也不希望找到證據。 

  因為我不想相信仙貝竟然是妖類的事實。」 

  「不管結果如何,證據都要先找到。 

  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你暫時之內要對所有人保密,即便大師兄也不能說。」 

  「我幹嘛要聽你的。」雨滴嘟嘴不屑。 

  「因為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我相信,你也不想把大師兄牽涉進來吧。 

  而且說真的,調查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不見得是好事。 

  萬一中途被仙貝知道,我們也可能會招致危險。」 

  雨滴撇嘴,心裡還有些怪不舒服的。 

  「仙貝的底細我們總要知道才行。」黃瓷繼續勸說她。 

  雨滴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聽你的。 

  那你有具體的辦法嗎?」 

  黃瓷抱懷沉默了片刻后搖頭:「你的消息太過突然。 

  容我仔細想想吧。 

  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只要我們真有心尋找,不可能找不到。」 

  雨滴站起身:「算了,你們兩個修鍊一會兒吧。 

  我四處走走,不想在這裡干坐著,心情會很不好。」 

  雨滴悶悶的離開。 

  鈴音站在黃瓷身側看著鈴音遠去的背影有些心疼。 

  「黃瓷師兄,仙貝師姐對於雨滴來說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人對吧。」 

  「在這個太都島,雨滴最喜歡的女人是元櫻。 

  可是元櫻是我師傅的護法童女。 

  現在常年代替師傅在外面守護太都島。 

  她鮮少回來,雨滴也就很難見到她。 

  自打元櫻開始去太都島外執勤之後。 

  仙貝就時常去關懷雨滴。 

  雨滴是個很重感情的孩子。 

  你對我好,我便想加倍的對你好。 

  因為在太都島,大部分的人都是不喜歡她的。 

  與其說不喜歡,倒不如說是嫉妒。 

  人的嫉妒心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可以讓人明明在表面上很喜歡你。 

  可是背地裡卻對你指指點點。 

  我想,雨滴興許也聽到過別人在她背後對她議論紛紛。 

  所以才會慢慢的變的那麼敏感。 

  喜歡她的人,她都想珍惜,只是不想被人討厭。 

  仙貝的存在於雨滴來說更像是親姐姐。 

  從前你沒來之前,她的什麼心事都是告訴仙貝。 

  而仙貝也會很體貼的幫她排解心中的困苦。 

  如果仙貝是真心對雨滴好的。 

  那麼對這樣一個人產生依賴心理並不是壞事。 

  可是,既然仙貝之前毀過冰源,那就證明….她對雨滴也不是真心的好。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一定要給她揭開。 

  我絕不允許她傷害太都島上的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不可以。」 

  鈴音仰頭崇拜的望向黃瓷。 

  她這個人最害怕的就是對誰產生崇拜心裡。 

  一旦有了崇拜,就很容易動情。 

  黃瓷說完垂眸望向她。 

  鈴音連忙將視線移開抿唇淺笑。 

  「為了保護對我那麼好的雨滴,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黃瓷師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做的,你只管指使我去做便是了。 

  我保證,我會好好完成的。」 

  黃瓷看到她認真的樣子,揚手揉了揉她的頭。 

  「好了,知道你對雨滴有多在意。 

  不必在這裡表忠心了。 

  不管什麼事你都不需要做。 

  以後有危險,你站在我身後就是了。 

  我保護你。」 

  鈴音揚眉看著黃瓷,眼神中的感動已經赫然在目。 

  黃瓷難得的笑著望著她:「還修鍊一會兒嗎?」 

  鈴音搖了搖頭:「我…我想回去休息了。」 

  她說完轉身就往回跑。 

  黃瓷蹙眉,難不成他的話嚇到她了嗎? 

  鈴音跑了幾步想到什麼似的回身望向他:「黃瓷師兄,你跟我一起回去嗎?」 

  黃瓷抿唇:「好啊,我想去你那裡坐坐,你幫我泡壺茶吧。」 

  鈴音點頭嬌羞一笑:「好。」 

  雨滴來到花園裡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 

  白瓷從太都殿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 

  見她似乎有心事的趴在涼亭的圍欄旁往外看著。 

  他走近涼亭叫道:「雨滴,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做什麼呢。」 

  雨滴回身望向白瓷。 

  仙貝的事情她答應了黃瓷不能告訴白瓷的。 

  她努嘴:「沒事,就是想一個人在這裡坐一會兒。」 

  白瓷揚唇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怎麼,小丫頭也有自己的心事了。」 

  「我已經不是小丫頭了,是個大人了。」 

  白瓷笑著點頭:「對,大人。 

  明天蛇王就要離開了。 

  你不去跟他告別嗎?」 

  「去過了。」 

  白瓷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你不會是因為蛇王要離開了所以才會難過的吧。」 

  雨滴嘿嘿一笑,真是個不錯的借口呢。 

  「白瓷,你怎麼可以這樣了解我呢。」 

  「你呀,這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呢。 

  尤其像是蛇王的人。 

  他根本就不可能一輩子都留在這裡的。 

  以後對那些只會萍水相逢后便要分開的人,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 

  你就是感情太豐富。 

  太容易對別人好,一旦這個人離開,傷心的就只會是你自己而已。」 

  雨滴點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為什麼會從這邊走。 

  不會就是要去見醇恭的吧。」 

  「對。」 

  「那你快去吧,我在這裡坐會兒就回去找師傅了。」 

  白瓷有些擔心:「確定不用我陪你。」 

  「恩。」雨滴用力的點了點頭。 

  白瓷離開后,雨滴呼口氣,要收斂一下自己的情緒。 

  不可以讓別人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第二天,醇恭離開的時候她沒有去送行。 

  她在冰室修鍊,所以夫渠也沒有去。 

  雨滴躺在冰床上,看著站在自己上方的夫渠問道:「師傅,你說現在醇恭算是妖類還是什麼啊。」 

  「實際算起來,他生在蛇族還是神族的時候。 

  所以他不算妖類。 

  但是,現在的蛇族已經是妖類。 

  他作為蛇王統治者整個蛇族,所以在別人看來他就是妖類。 

  而且,事實上醇恭的神籍已經被剝了。」 

  「你說蛇族以後還有可能再重回神族嗎? 

  這是醇恭的冤枉。」 

  夫渠暖暖的一笑:「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我覺得醇恭是個很有理想和抱負的男人。 

  他應該會為了自己的願望付出很多努力的。 

  我娘之前跟我說過,努力的人都會得到回報的。 

  雖然她所謂的努力是指對感情的執著和用心。 

  可我覺得這句話適用於任何的場合。」 

  夫渠笑了起來:「不錯呀,我的寶貝徒兒會舉一反三了。」 

  雨滴抬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嘴唇:「那麼師傅,你不獎賞我嗎?」 

  夫渠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如果要索吻就直接說。 

  看你拐的這彎,可以繞著刑山轉上十圈了。」 

  「我其實也就是關心醇恭。」 

  「只是關心,沒有別的感情在吧。」 

  「當然沒有,我只愛師傅一個人,永遠都如此。」 

  夫渠笑了起來不再接話。 

  「師傅,你說夫渠有幾十萬年沒有在這世間生活了。 

  他會不會被這世界淘汰啊。 

  如果有人要把他當成妖類除掉,那他不就慘了。 

  現在的世間修仙的高手可是比比皆是呢。 

  他沒有辦法斂去自己身上的妖氣嗎?」 

  夫渠揚眉:「他好歹是蛇王。 

  即便被除了神根剝了神籍。 

  可他沒有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 

  你以為,隨隨便便的人都可以被稱為王者嗎? 

  放心吧,從現在開始,你可以不必再擔心他了。 

  他會如你所想那般成為一個優秀的蛇王的。」 

  「也就是說,沒有辦法可以斂去身上的妖氣對嗎?」 

  夫渠挑眉搖頭:「他的確沒有。」 

  「他沒有,那師傅有嗎?」 

  夫渠搖頭:「我也沒有。」 

  雨滴鬱悶的跺腳:「那誰可以嗎,這世間沒有人可以嗎?」 

  夫渠看著她糾結的樣子:「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關心這件事,真的沒有別的原因?」 

  「真的沒有,師傅,你快告訴我吧。」 

  夫渠猶豫了一下:「你不喜歡的靈纖神女可以。」 

  「只有她嗎?」 

  靈纖?她跟仙貝可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這世上既然有人能做到這件事,說不定在不為人知的地方,還有人擁有這份能力呢。 

  「對,她的力量就是專門凈化妖氣的。 

  這世間的神仙中現在只有她還有這份能力。 

  從前靈姝也可以,只是靈姝在東郡國關了這麼多年。 

  應該早就喪失了這份能力。」 

  他收力往後退開兩步:「好了,可以起來了。」 

  他將衣服遞給她,雨滴下了冰床后先順勢上前抱住了夫渠。 

  「一會兒再穿,先抱一會兒。」 

  夫渠勾唇,真是個賴皮的丫頭:「一會兒我要去一趟靈宮。 

  你相隨我一起去嗎?」 

  「你去靈宮做什麼啊。」雨滴有些擔心的從他懷裡出來。 

  「萬一我爹又為難你怎麼辦。」 

  「你放心吧,你爹那裡有你娘呢。 

  而且以我對你爹的了解。 

  他如果真想為難我的話,早就來了。」 

  雨滴重新抱住了他:「那我就放心了。 

  你今天就會回來的對嗎。」 

  夫渠摟著她:「怎麼,擔心我啊。」 

  「恩,現在全世界,我擔心的人只有你了。 

  我爹有我娘,我娘有我爹,他們都不需要我的關心。 

  我心裡的人只剩你一個了。」 

  聽雨滴這樣說,夫渠心裡是暖的。 

  她的寶貝徒兒說起綿綿的情話讓他感動。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寶貝徒兒的話有多走心。 

  正因為這份執著和暖心才更讓他對她欲罷不能。 

  雨滴送走了夫渠后,立刻就跑去找黃瓷。 

  來到修鍊場,大家已經差不多快要結束了。 

  黃瓷和鈴音正在組隊修鍊。 

  她對鈴音招了招手,鈴音從黃瓷身邊離開走到她這裡。 

  「雨滴,你怎麼過來了。」 

  雨滴往前湊了湊用即便是鈴音也得費力聽的音量道:「一會兒你們修鍊完,我有話要說。」 

  鈴音知道她所謂的你們是指誰。 

  她點了點頭。 

  說完該說的話,雨滴心裡輕鬆了幾分。 

  她看著鈴音的腿問道:「鈴音,你的腿這樣堅持沒有問題嗎?」 

  「沒事,放心吧。」 

  「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是剛剛修鍊完來看看你的。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遠處仙貝就在白瓷身側不遠處。 

  她柔聲一笑道:「師兄,咱們的這位小師妹長大了。 

  已經不再像從前那麼粘著我們了呢。 

  我們現在是不是被嫌棄了?」 

  白瓷看向她:「原來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 

  仙貝笑:「可能是因為只有我們兩個最疼她吧。」 

  白瓷揚眉:「沒事,只要她開心就好。」 

  望著雨滴走遠的背影,白瓷心中有幾分失落感。 

  自打雨滴從靈宮回來之後,他感覺雨滴跟他之間似乎多了一絲距離。 

  她不像是從前那樣一天往他那兒跑三四趟了。 

  幾天以來,她好像一次也沒有主動找過他。 

  這種失落感,真的很難平息。 

  雨滴走出去很遠,眼看著快到鈴音的院落了。 

  她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站穩了腳步。 

  她眉心緊緊的糾結在一起。 

  她似乎…想到仙貝和靈纖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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