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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師傅,我要做你的妻子

  第1章師傅,我要做你的妻子 

  這世間萬物皆知,莽荒有一位位居神職卻擁有上神之力的神東郡太都老仙。 

  他從不過問事事,只負責司命凡人升仙,神仙升級。 

  剩餘的事情,即便在他眼前發生他也懶得看一眼。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我懶得管這閑事』。 

  可是他的徒兒們一直不理解。 

  他明明擁有非凡的力量,為何卻這樣冷漠呢。 

  而在徒兒們的眼中,他一生做的唯一一件例外的事情就是從凡間帶回了一個人生鬼胎來撫養。 

  話說這鬼胎也是神奇,入東都不過三日,竟然幻化出了成人模樣。 

  不過她什麼都不懂,需得日以繼夜的用心調教。 

  師傅對這叫雨滴的孩子甚是用心。 

  以至於忽略了對他們的教育。 

  是以他們很生氣,尤其厭惡起了那個叫雨滴的女孩兒。 

  可是偏生的,那女孩兒竟然擁有超強的法力。 

  這法力令他們望而生畏是從雨滴與她都是師兄黃瓷因誤會而打起來。 

  她差點廢了黃瓷的仙根開始的。 

  而所有人都認為這件事是雨滴做錯了。 

  師傅卻只是淡淡的罰雨滴去抄寫經文。 

  這件事讓眾人一致在心裡認定,師傅是偏愛雨滴的。 

  當然,雨滴天生俊俏,調皮可愛,這性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討厭的。 

  就比如白瓷就是個例外。 

  白瓷,是東郡太都老仙的大弟子。 

  別人都喚他一聲大師兄。 

  只有雨滴調皮,雖然平常也喚他師兄,但大多數時候,她都會學著師傅的口氣叫他『白瓷』。 

  而白瓷也從不生氣。 

  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似寵,似溺。 

  雨滴時常都說,這世間最像師傅的神仙莫過於白瓷師兄了。 

  連氣質都很相似。 

  而也是在很久以後,大家才終於知道,為什麼師傅會對雨滴如此偏愛。 

  為什麼雨滴身上會有這樣強的力量。 

  因為雨滴的親生父親是莽荒夜帝夜謙,她的母親是六道所最美女上神白珠。 

  說起來,雨滴是莽荒的公主殿下。 

  只是因為她是兩位上神在人間歷劫時所生。 

  所以才會被人誤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人生鬼胎。 

  他們也有幸得見過兩位上神兩次。 

  一次是兩位上神去凡間歷劫飛升回神位之後,他們來探望過雨滴一次。 

  另一次是雨滴成年那日,因為師傅要求,所以兩位上神特地來為雨滴祝福。 

  而在他們眼裡,兩位上神那氣質絕對是這世間無與倫比的。 

  而他們也總是想不明白。 

  為什麼這兩位上神氣質如此優雅。 

  可是這位流落在東郡太都的公主卻如此性格乖張。 

  「白瓷,我真的不懂,你都已經是大師兄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呢。」 

  房間里,雨滴翹著二郎腿坐在正椅中啃桃子。 

  白瓷正兒八經的打掃著衛生。 

  雨滴忽的飄到白瓷面前:「哎呀,你就別掃了嗎。 

  師傅這裡都快要被你打掃成一面鏡子了。 

  你就隨便找個小師弟來收拾一下不就好了嗎?」 

  白瓷這時才正色的抬眼看向她:「雨滴,我現在是在受罰,別鬧,乖啊。」 

  「師傅都已經去靈宮了,他也不會知道的呀。」 

  「師傅知不知道我不管,但我一定要嚴格遵守師傅的規定。」 

  雨滴嘟嘴:「白瓷,你是在責怪我害你受罰嗎? 

  我怎麼知道讓你陪我去外面采苦蓮師傅會生氣嗎。」 

  白瓷無奈一笑,哪裡是陪,分明是他看到她逃出了仙島,所以去追她了。 

  如果不是他及時把她帶回來。 

  只怕她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好吧好吧,都是你的道理。 

  那你繼續清掃,我出去散步去了。」 

  「站住。」白瓷正色的叫住她:「師傅是罰我們兩人一起清掃。 

  現在我不需要你清掃,只要你乖乖的坐在這裡就好。」 

  雨滴嘆口氣:「你怎麼像師傅一樣不通情理呢。」 

  「師傅不是不通情理,他只是比較自律。」 

  雨滴揚眉:「我娘說,師傅是該找個人管管了,你說,不然我管管師傅如何?」 

  白瓷嚇的手裡的拖把都差點掉落在地上。 

  他抬眼驚恐的瞅著雨滴:「你說什麼?」 

  「我說,要不我管管師傅吧。」雨滴興高采烈的飄到白瓷面前。 

  白瓷艱難的咽下口水:「雨滴,你知道你娘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不就是要找個人管束著師傅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可你知道誰能有資格管束師傅嗎?」 

  「我唄。」雨滴側頭可愛一笑,雙手指向自己並沒有的酒窩位置。 

  白瓷一頭的冷汗:「是師傅的妻子。」 

  「哦,這樣啊。」雨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接著,她興奮的跳起身:「那我就做師傅的妻子好了。」 

  白瓷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雨滴蹙眉:「白瓷你怎麼了啊。」 

  她上前將白瓷攙扶起來。 

  白瓷手有些發顫:「雨滴,你聽我說。 

  這話,你千萬別在師傅面前說,不然師傅一定會生氣的知道嗎?」 

  「為什麼?」 

  「別問為什麼,反正就是不能說。」白瓷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好了,再跟你在一起呆一會兒,我會被你嚇的魂飛魄散的。 

  你快出去玩兒吧。 

  記住,不許離開太都宮。」 

  雨滴興奮的起身:「你早說嗎。 

  我都在這裡悶出味道了。」 

  她說著已經往外面跑去。 

  可她剛跑到門口,就直接裝進了一個懷抱。 

  白瓷跪在那裡驚恐的看向忽然出現在門口的白衣男子。 

  師傅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沒有聽到剛剛自己和小師妹的對話吧? 

  但願沒有。 

  「師傅,你回來啦,你不是說要去跟我爹下棋嗎? 

  怎麼這樣早就回來了。 

  難道是…你輸給我爹了?」 

  雨滴有些小興奮的直接就勢抱住了一身白衣的夫渠。 

  整個東郡太都,也就只有小師妹有這個膽子敢抱著師傅撒嬌了。 

  夫渠凝眉不語,白瓷在一旁出了一身冷汗。 

  這丫頭會不會說話呀,師傅下棋怎麼會輸。 

  「我去晚了,你爹娘一早就已經去六道所了。」 

  「恩?」雨滴不悅的鬆開抱著夫渠的雙臂:「他們又去六道所了。 

  兩個大騙子,上次還說再去六道所一定會帶上我的。」 

  「既然這次沒有帶上你,自然就有沒有帶上你的理由。 

  不要與自己的爹娘置氣。 

  到了合適的時機,他們自然會帶你去的。」 

  夫渠說著將目光落到了白瓷身上:「不是要你們兩個一起清理這裡的衛生嗎?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做事? 

  是不是你又縱容她了?」 

  白瓷垂眸不語。 

  雨滴眼珠一轉:「怎麼會呢師傅。 

  白瓷師兄對我可殘忍了。 

  他拖地,讓我幫他提水。 

  還說如果我不幫忙就要罰我呢。」 

  「我哪有這樣說?」白瓷看向雨滴。 

  雨滴對他壞壞一笑擠眼,白瓷無奈。 

  他就是拿這個小師妹沒辦法。 

  「我只說會告訴師傅而已。」 

  幫他欺瞞師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差這一次。 

  「好了,此事下不為例,白瓷你且先退下吧。 

  雨滴你隨為師進冰室來。」 

  「知道了師傅。」雨滴對白瓷擠眼一笑,蹦跳著就往冰室里行去。 

  從剛開始因為雨滴的話就嚇跪在地上的白瓷終於是站起身恭敬道:「師傅,徒兒告退。」 

  「去吧。」 

  雨滴離開太都殿,蹦蹦跳跳的穿過院落和九曲迴廊來到冰室。 

  冰室就在太都殿與南一所之間。 

  太都殿是夫渠生活和辦公的地方。 

  分為太都殿,冰室,南一所到南三所。 

  從前,她剛來東郡太都的時候,是被安排在太都殿後的凌雲殿的。 

  只是她快到二十歲的時候,因為不喜歡一個人住,所以便吵嚷著逼師傅同意她搬進了太都殿南一所。 

  這在所有徒兒中又開了一次先例。 

  因為只有她是與師傅一起同吃同住的。 

  進了冰室,雨滴立刻開始寬衣解帶。 

  夫渠抬手一掃,冰門應聲而關。 

  一股寒氣透徹心骨。 

  可是兩人似乎都像是在平常房間一般,絲毫未覺冷。 

  雨滴將衣服脫的只剩下裡面穿的白衣白褲。 

  這才規規矩矩的上了冰床躺下。 

  夫渠走上前,手在她頭上輕輕一掃,一股子微光在他手心裡形成。 

  這股微光隨著他的手心懸在半空中在她身上游移,一直到她的腳底。 

  最後,他伸手對著她心口的位置隔空一抓。 

  她直接被他拉起坐好自覺盤膝。 

  夫渠躍上冰床坐在她對面雙手對準她的方向運氣。 

  一直閉著眼睛的雨滴忽然睜開眼。 

  「師傅,我要做你的妻子。」 

  夫渠愣了一下,手中的氣都斷了一下。 

  接著他沉聲道:「正在修鍊,閉嘴,閉目。」 

  雨滴嘟嘴閉上眼睛。 

  夫渠重新開始幫她冰封身上的戾氣。 

  不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這個孩子,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夫渠沉聲,目光落到了她裡衣微微咧開的領口凝眉。 

  這個孩子…長大了啊。 

  她不再只是一個小女孩兒了。 

  修鍊完,夫渠收氣從冰床上下來。 

  雨滴將身上的氣完全消化掉後起身跳下床光著腳來到夫渠面前。 

  「師傅,我剛剛說我要做你的妻子。 

  你答不答應呀。」 

  「你知道妻子是什麼意思嗎?」 

  「妻子…我娘是我爹的妻子。」 

  夫渠點頭:「除此之外呢?」 

  雨滴嘟嘴:「表姐是彘寬的妻子,陰煞是陽煞的妻子,小雪是周寒的妻子。」 

  夫渠點頭:「不是這個,我是問你知道妻子跟丈夫之間有什麼樣的關係嗎?」 

  「關係…」雨滴嘟嘴想了半天:「是親戚嗎?」 

  「當然不是,夫妻是要一起生活到老到死的另一半。」 

  「我會陪這師傅一直到老到死的。」 

  「同吃,同睡。」夫渠繼續道。 

  「我們現在不就同吃嗎? 

  那從今晚開始,我要去跟師傅同睡。」 

  夫渠揚了揚眉,同睡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就只是睡覺而已吧。 

  可他想的卻很多。 

  「作為妻子還要為我生兒育女。」 

  「那我就給師傅生兒育女好了。」 

  「你還太小。」 

  雨滴嘻嘻笑著上前挽著他的胳膊:「可我已經成年了。」 

  「那對於我來說也很小。 

  我是你父親和你母親的朋友。 

  我是你叔伯輩分的長輩,你是我的徒兒,是不能做妻子的,懂嗎?」 

  「我才不管那些呢,反正我就要做你的妻子。 

  難道師傅要找個老女人做妻子?我不同意。 

  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我要守護師傅。」 

  夫渠搖頭笑了起來。 

  她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的很。 

  她並沒有長大,起碼心智還是小孩子心智。 

  夫渠抬手揉了揉他的頭:「你呀,快穿好衣服出來吧。」 

  「哇,師傅笑了。 

  白瓷還說你會生氣呢。」 

  夫渠凝眉:「這事還與白瓷有關?」 

  雨滴眨巴眨巴眼,白瓷師兄說過不讓她亂說的呢。 

  她轉身去撿自己的衣服:「師傅,一會兒我們吃什麼?我餓了。」 

  「白瓷教你這樣說的?」 

  「才不是呢,白瓷說了不要讓我亂說的,是我自己要說的。」 

  「恩。」夫渠點了點頭。 

  吃什麼,這還真要好好想想呢。 

  午飯時間,雨滴嘟嘴坐在飯桌上,看著優雅的吃著飯菜的夫渠一聲不吭。 

  她生氣了,還很生氣呢。 

  「真的不吃嗎?再不吃的話,為師可要全都吃完咯。」 

  雨滴斜眼看了一記桌上還剩了很多的飯菜:「哼。」 

  夫渠將碗筷放下,「看來你是真的不吃了,來人呀,把飯菜收了吧。」 

  「不行。」雨滴站起身擋住了要進門來的仙娥。 

  「收了。」夫渠淡淡的擦了擦嘴站起身:「直到晚飯之前,誰都不許給雨滴小姐飯吃。 

  被本仙知道了,本仙會罰了你們的仙根。」 

  仙娥不敢再停,連忙將飯菜收了。 

  她們全都加快腳程去將飯菜銷毀,以防萬一。 

  雨滴看著被端走的她愛吃的飯菜口水都要跟著飄走了。 

  她連忙上前拉住師傅:「師傅,我又沒說我不吃。 

  你幹嘛要把飯菜撤走嗎。」 

  「說晚了。」 

  「好嗎,既然你不給我飯吃,總要饒了白瓷師兄吧。 

  我都說了,白瓷師兄什麼都沒說。 

  你幹嘛還要罰他去受刑啊。」 

  夫渠抿唇一笑轉身抱懷淡定的看向她。 

  「為師在教你一個道理,禍從口出。 

  好好記住這四個字。 

  有的時候,你隨意說出來的話可能會連累到旁人。 

  雨滴,為師記得你白瓷師兄為了你受罰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該長長記心了。 

  還有,要做我妻子這種話,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說。 

  否則…想想你白瓷師兄要受苦的事兒。」 

  夫渠說完轉身回了內室休息去了。 

  雨滴盯著夫渠的背影哼的一聲轉身離開太都宮。 

  她直接飛到刑山山頂上。 

  白瓷正跪在山頂上,雙手用力的撐著一塊比他大不止二十倍的巨石。 

  雨滴上前用仙力幫他將石頭頂起。 

  白瓷凝眉道:「雨滴你趕緊鬆手,被師傅知道,我可能得跪到明天早上了。」 

  雨滴連忙鬆開力量,白瓷不用任何仙力,只能靠蠻力舉著這塊石頭。 

  雨滴嘟嘴:「白瓷,對不起…都是我沒有聽你的話才害得你受罰。」 

  「沒事,別難受,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他反正早就已經習慣了。 

  雨滴鬱悶的在他面前坐下。 

  「你跟師傅說了那話之後,師傅什麼反應。」 

  「師傅笑了。」 

  「笑了?」白瓷不解的,「師傅為什麼會笑呢?沒說別的嗎?」 

  「恩,師傅說我還太小,還說我是徒兒,是不能做妻子的。 

  憑什麼徒兒就不能做妻子啊。」 

  「好了,雨滴,你聽我說,從現在開始,這個話題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了知道嗎? 

  如果你再說的話,恐怕…」 

  「我知道了,」雨滴心情不太好:「師傅已經警告過我了。」 

  「那就好,山上熱,你快下去吧。」 

  「我陪你。」她才剛說完,肚子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白瓷凝眉:「沒吃飯?」 

  「恩,我本來想用絕食的方法跟師傅對抗的。 

  可是師傅壓根就不理我。 

  還說到晚飯之前不許任何人給我飯吃。 

  誰給我飯吃,他就剝了誰的仙骨。」 

  白瓷呵呵一笑:「去我房裡吧。 

  我房裡的桌子上有點心。」 

  「可是師傅說…」 

  「是你自己去拿的,又不是我給你的。」 

  雨滴跳起來高興道:「哎呀,白瓷,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那你接著受罰,我走啦。」 

  雨滴一陣煙似的飄走,白瓷無語,不是說要陪他的嗎? 

  未免跑的也太快了吧,這小丫頭呀… 

  雨滴從九重殿北一所白瓷的住所吃完點心出來的時候,整個心裡都覺得好滿足。 

  娘說的對,世界上最能治癒悲傷的東西果然是食物呢。 

  走到門口,剛好一道紫色的身影從門口飛了過去。 

  見到她,紫色身影停下飛了過來走到她面前不悅道:「我聽說大師兄又因為你在受罰,你怎麼還能這麼悠哉的從他的房裡出來。」 

  女子一身紫衣,頭頂也別著紫色的髮飾。 

  她是師傅的第八個徒兒,紫沁。 

  也是在她之前最小的女弟子。 

  她來到這裡后,因為搶了師傅所有的關愛,所以紫沁一直很討厭她,她知道的。 

  「關你什麼事?」雨滴努嘴哼的一聲從她面前離開。 

  紫沁握拳轉頭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在心裡發誓。 

  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叫雨滴的女人知道她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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