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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如果你真的會因為我而死,你會後悔嗎

  第249章如果你真的會因為我而死,你會後悔嗎 

  夜謙在涼亭里踟躕了好半天,都沒有離開。 

  他在回味剛剛的那個吻。 

  白珠…的確是個果敢的女子。 

  他嘆口氣在涼亭中坐下,心中有幾分懊惱。 

  為何他偏偏是天生孤寡的命運呢。 

  花園裡,茹冰緩緩走來。 

  夜謙凝眉,臉色有幾分不悅:「這麼晚了,你怎麼又來靈宮了。」 

  「最近你好像一點兒也不待見我呢。」 

  「只是最近嗎?」夜謙看了她一眼。 

  茹冰淺笑坐下:「剛剛我可都看見咯。 

  沒想到那個白珠膽子竟然那樣大呢,你說對吧。」 

  夜謙側頭:「不要在白珠面前亂說話。」 

  「夜帝,你對她動情了吧。」 

  夜謙沒有做聲。 

  「夜謙,別忘了你的命格,我相信,你一定不願意害了她吧。」 

  「閉嘴。」夜謙不悅的望向她:「日後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過問。 

  我喜歡誰,不喜歡誰。 

  要做什麼,這些事情你不必打聽。」 

  「真是讓人傷心,你從前可不會這樣對我呢。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夜謙冷冷的看了茹冰一眼起身離開。 

  茹冰揚眉抱懷坐下,真是可惜了。 

  她守了幾百萬年的人對別人動心了。 

  「河谷,那力量你到底還要不要了?」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 

  「可是那個女人已經威脅到了我的幸福。」 

  茹冰說著臉色陰冷了幾分:「我從前就告訴過你吧。 

  見凡是威脅我幸福的人,我都容不得。」 

  「這個女人你最好悠著點兒,不然…有你受的。」 

  「怎麼,聽你這口氣,你是打算向著她?」 

  「我只要力量,別的不在乎。」河谷說著硬是從身體中擠出。 

  茹冰的身形一下子幻化成了河谷的樣子。 

  他手中摺扇一搖:「乖乖在裡面呆著。」 

  「現在你是打算動手了?」 

  「為時過早,等他們離開這裡再說。 

  我若在這兒動手,只怕夜謙不會放過我們的。 

  這可是威脅六道所和莽荒和平的事情。」 

  茹冰詭笑的聲音在河谷耳邊響起:「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琉煌月與白珠一起出門。 

  夜謙帶著鸞溪來送他們。 

  一見到白珠,鸞溪就上前抱住了她:「白珠姐姐,我好捨不得你,日後萬一我想你了怎麼辦呢。 

  我好希望你做我的嬸嬸哦。」 

  「鸞溪。」夜謙不悅的呵斥了鸞溪一句。 

  鸞溪回頭白了夜謙一眼哭了起來:「叔叔,都這種時候了,你就讓我說說我的心裡話嗎。 

  我是真的不捨得珠兒姐姐。 

  我以為,她可以成為我嬸嬸呢,我每天都在這麼期待著。」 

  「還說。」 

  白珠笑了起來:「好了鸞溪,別說了。 

  你看你叔叔,差點就要吃人了。」 

  鸞溪可不敢看夜謙的臉,索性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白珠看向夜謙,滿臉都是不舍。 

  夜謙看著她,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吻,他抿唇:「保重。」 

  「你也是。」白珠的目光始終都不曾離開他。 

  琉煌月看到這裡忍不住笑道:「你們說完了沒。 

  說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說話了?」 

  「月老哥哥你說嗎。」鸞溪看向他:「我也會想你的。」 

  「你必須要想我,因為我是真的要離開。 

  可你的白珠姐姐卻是假的要離開。」 

  「假的?」鸞溪不解的看向白珠。 

  白珠也有些詫異的望向琉煌月:「什麼意思呀。」 

  「你們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把白珠留下嗎。 

  因為她是個大閑人,但我太忙了。 

  這段時間我不在月宮,不知道有多少姻緣都被耽擱著呢。 

  我得趕緊回去處理。 

  莽荒這邊的神仙雖然學的也都不錯。 

  但說真的,我直到現在也不確定他們能不能將千里姻緣一線牽的這個道理領會透了。 

  他們身上責任重大。 

  只怕剛一開始自己上手難免會有什麼差池。 

  所以,我便將白珠留下,待我離開后,讓白珠在這裡照看著這些事情。 

  直到這個體系確實完善了再讓白珠回去。 

  反正烏雲一族的事情沒有她也會運行的很好的。」 

  除了琉煌月之外,其餘三人都驚住了。 

  白珠瞪向琉煌月,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可以瞞著夜帝他們。 

  可他為什麼連她也要瞞著。 

  如果早知道她不用走,她昨晚怎麼可能像是個傻子似的去親夜謙呢。 

  現在好了,她以後要怎麼面對夜謙啊。 

  昨晚可是她主動啊。 

  太丟臉了,簡直就是丟臉死了啊。 

  白珠的視線落到夜謙的臉上。 

  他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倒是鸞溪驚喜的跳了起來。 

  「真的嗎,月老哥哥,白珠姐姐不用走嗎。 

  她真的可以留下的吧。」 

  「驚喜吧,我就知道我現在才告訴你們,你們一定會驚喜的。」 

  「我驚喜的不得了,珠兒姐姐,這事兒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白珠鬱悶的閉了閉眼:「我也不知道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懊惱。 

  夜謙側頭偷偷的勾了勾唇角,他大概猜到她懊惱的原因了。 

  琉煌月走到夜謙面前:「夜帝,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當然。」夜謙伸手引路,兩人走到相對較遠的地方。 

  夜謙不知道白珠有順風耳的能力的,但是琉煌月卻是知道的。 

  兩人走的夠遠了琉煌月這才站定。 

  「夜帝,我離開后,白珠在這莽荒便只剩一個人了。 

  她無依無靠的其實我也很不放心。 

  我單獨與你交談,只是希望你能夠保護好她。」 

  「這裡是莽荒,我自然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好每一個客人。 

  白珠也是我的客人。」 

  「白珠在六道所是我們的掌上明珠。 

  我把她留下,不是因為這裡真的非她不可。 

  其實,我去調別人來管理這裡也是一樣的。 

  但我卻沒有這樣做。 

  原因在還有一個,我想幫她尋找她的愛情。 

  我在說什麼,相信夜帝一定也明白的。」 

  夜謙點頭:「我懂,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與白珠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看著她跳進火坑呢。 

  你是月老,所以自然也能夠看透我的姻緣吧。」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姻緣是從一開始就能被看透的。 

  我的確是專為人間百姓牽紅線的。 

  但是我也會有疏忽。 

  不見得我牽線的每一對情侶都會是幸福的。 

  我能算到你的情路忐忑。 

  但卻不確定會不會永遠都忐忑。 

  人的命格雖然不會發生變化,但是心卻是可以改變的。 

  人心的力量是很強大的。 

  有的時候可以讓你的人生變的從此不同。 

  你又怎麼確定接受了白珠不會改變你的姻緣呢? 

  這世間,一切皆有可能的。 

  夜帝,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願意嘗試一下的。」 

  「即便代價是付出對方的生命嗎?」夜謙搖了搖頭:「我不能。」 

  「如果白珠留在你身邊,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 

  「當然不會。」 

  「這不就可以了嗎。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白珠? 

  白珠雖然長的弱小,但是她的法力強大到你絕對無法想象。 

  那些可能會因為你而死的女人,只是因為她們不夠強大。 

  但是白珠不是普通的女神。 

  她是擁有天生神格的上神。 

  在六道所,她是即便是經歷最嚴酷的天雷劫都傷不了她分毫的不一樣的存在。 

  是年紀輕輕,就有資格被划入榮登天外天安享永生的女神。 

  所以,我覺得你的擔心可能有些太多餘了。」 

  夜謙沉聲,真的是這樣嗎。 

  他真的可以嘗試一下嗎? 

  見他表情有所鬆動,琉煌月像是朋友一樣的拍了拍夜謙的肩膀。 

  「我是把你當成朋友,所以才會對你說這番話。 

  我的話僅供你參考,終究要如何做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 

  時辰不早了,我必須要走了。」 

  夜謙點頭:「我送你。」 

  兩人回到白珠和鸞溪身邊。 

  琉煌月與白珠擁抱后就離開了。 

  白珠有些懵的站在原地。 

  而恰巧這時鸞溪不合時宜的『識趣』的說她要先走。 

  「叔叔,我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要跟大家商量。 

  你陪著珠兒姐姐吧,我走啦。」 

  鸞溪壞笑著飛走後,白珠更加尷尬了。 

  夜謙看著她,唇角再次勾起笑意。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膽大嗎。」 

  「我哪有。」白珠抬眼看他。 

  「昨晚。」 

  白珠吭了一聲:「你就把昨晚的事情給忘了吧。」 

  「怎麼可能忘了,你都告訴我那是你的初吻了。」 

  白珠咬牙:「你是故意的吧。」 

  夜謙神色認真的看向她:「當然不是,我為什麼要故意的呢。」 

  他說完轉身就走。 

  白珠咬牙鬱悶。 

  都怪那個該死的琉煌月。 

  真是尷尬死了。 

  夜謙走出很遠這才轉頭看她:「還愣著幹嘛?」 

  「啊?」白珠不解的看向他。 

  「不走嗎?」 

  「去哪兒?」 

  「月老托我形影不離的照顧你,我答應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吧。」 

  白珠抿唇:「你…不會因為我總跟著你而煩嗎?」 

  從前她不這樣問,是因為她以為自己會走。 

  可現在,她的歸期遙遙無期了。 

  之前已經蓄謀已久的勇氣一瞬間就全都被傾瀉掉了。 

  「有一點,不過比起每天都一個人坐著處理事務。 

  身邊有個人陪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珠又傻了一下,這種模稜兩可的話她就不能不說嗎。 

  會讓她誤會的好嗎。 

  「怎麼還不跟來?」 

  白珠快步跟上,管他的,先黏上再說。 

  有機會能夠繼續日日相伴,已經是阿月為她爭取來的最大的機會了。 

  她決定好好把握。 

  「夜謙,你說老實話,我能夠留下,你是不是也很開心。」 

  「完全沒有。」 

  白珠瞪他:「胡說,我分明就感覺到你也很開心。」 

  「你的感覺出錯了。」 

  白珠鬱悶的拉住他的胳膊:「你看著我。」 

  夜謙停下看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好半響,白珠竟然臉紅了。 

  她咽了咽口水:「你…你看著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很開心。」 

  「為什麼咽口水? 

  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夜謙說著抬手點了點她的腦袋轉身繼續走。 

  白珠感覺自己要瘋了,幹嘛要咽口水,像個傻子一樣。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快步跟上。 

  「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你昨晚親我怎麼算?」 

  白珠愣了一下:「那個…那個是…」 

  見她揶揄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夜謙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以後不要隨便再主動親男人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女人吻自己的時候還忍住無動於衷的。」 

  白珠愣了一下,他這是在提醒她沒錯吧。 

  他這一定是為了她好。 

  可是…等等,什麼意思。 

  她感覺自從認識夜謙后,她真的都不像她自己了。 

  是夜謙太聰明,說話太會拐彎抹角,還是她真的變笨了。 

  她上前再次拉住夜謙的手腕:「等一下,你跟我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是在告訴我,你很有定力,還是…在提醒我你其實也不想無動於衷,其實你忍的很辛苦?」 

  夜謙看著她笑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笑。 

  白珠覺得,能夠看到他這樣無拘無束的樣子,真的很幸福。 

  她的心,跳動的好快。 

  「你…笑什麼。」 

  「白珠。」 

  終於夜謙把她名字後面上神那兩個字給去掉了。 

  她心裡是竊喜的,是高興的。 

  「恩?」 

  「我很有定力。」他的笑容依舊,她這兩句話的意思有什麼不同嗎? 

  因為有定力,所以才能在不想無動於衷的情況下辛苦的剋制自己。 

  剛剛月老說過,人心的力量很強大,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這一路上,他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到底能有多強大呢? 

  能不能真的強大到可以目空一切,把所有的障礙都放空的地步呢。 

  能不能強大到讓他不管不顧,真正投入的愛一次呢。 

  孤獨的活了這麼久,他也真的很寂寞。 

  他也真的很想讓眼前這個女人永遠的守在自己的身邊。 

  人生,總要放肆一次才能算是活過。 

  他雖然總說鸞溪活的太不中規中矩。 

  可是有的時候,他是真的羨慕那個自由散漫成性的丫頭。 

  只有那樣無拘無束的日子才能叫做生活吧。 

  「白珠,今天換我問你一個問題吧。」 

  白珠期待的點頭:「你問啊。」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會因為我而死,你會害怕嗎,會後悔嗎,會恨我嗎?」 

  他期待的看著眼前的白珠,這個問題很重要。 

  重要到他只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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