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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郎世儒內心一陣驚顫,怎麼會…

  第182章郎世儒內心一陣驚顫,怎麼會… 

  文相如沉默著垂著頭不說話。 

  「如果你不選擇,我就當你惜命,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文謙說完飄起要離開。 

  文相如急道:「謙兒…」 

  文謙沒有說話,等待他的下文。 

  「再給我三天時間,就三天,可以嗎。」 

  「不可能。」文謙抱懷:「當年,你們要殺我的時候也沒有給過我時間。 

  你們甚至沒有給過我任何選擇的權利就剝奪了我的命。 

  別說三天,就是三個時辰,我都不願意給你。」 

  終於,文相如絕望的點了點頭:「好,我選。 

  我自飲毒藥,我死後,你是否真的能夠放過三王爺。」 

  文謙邪笑一聲看向他:「怎麼,還想跟我討價還價? 

  你現在壓根就沒有那個資格,不懂嗎?」 

  「好,好,謙兒,你是我養大的孩子。 

  我了解你的性情。 

  不管別人怎麼說你,我始終都相信你是溫暖善良的。 

  我知道,你不會真的傷害三王爺的。 

  為了彌補我過去對你犯下的孽債。 

  我選擇我自己死。」 

  文謙不再說話的飄出了文相如的房間。 

  他離開后,文相如回身發現桌上竟然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他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拿起瓷瓶。 

  他不知道秘密是怎樣被泄露出去的。 

  可是,他不能讓三王爺冒任何的險。 

  眼見大勢在握,絕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功虧一簣。 

  即便他死了,三王爺也依然是他文家的骨血。 

  只要三王爺登基,那就是皇位穩握在了手心裡。 

  文家…在他之後走向了盛景。 

  即便死了,他也對得起老祖宗了。 

  只是可惜呀,可惜。 

  他不能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坐擁萬里江山,被人山呼萬歲的盛景了。 

  他沉沉的嘆口氣,萬一,文謙真的說話不算數呢。 

  他心中的執念那樣深。 

  如果他執意就是要毀了三王爺,那他豈不是白白… 

  不,不,他現在還不能死。 

  在這之前,他必須要去見一個人。 

  他將瓷瓶放進袖口裡匆忙往屋外走。 

  可他去開門的時候才發現,門已經被緊緊的鎖上了。 

  文謙的聲音在房間里想起:「怎麼,不捨得自己的命了。」 

  「謙兒,臨死之前,我還要見一眼三王爺。 

  無論如何…請你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好嗎?」 

  「哼,真是父子情深呀。」 

  文相如在房間中跪下:「我知道,你沒有親自動手殺死我已經是對我的仁慈了。 

  我發誓,我不是要逃跑。 

  你手中握著的秘密是我的要害,我也不敢逃。 

  我真的只是想要去見一眼三王爺,不然,我怕我會死不瞑目。」 

  文謙冷笑:「死不瞑目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不過,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像我一樣。」 

  「謙兒,你活著的時候,我從未虐待過你。 

  為何你要這樣對我。」 

  「不要說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樣,我才是。 

  現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也嘗嘗帶著遺憾死去的滋味吧。 

  天亮之前,如果你還不喝下這瓶中的葯。 

  那這門窗的限制便會自動解開,你就自由了。 

  不過與此同時,皇上也會知道一切的真相。 

  該如何抉擇,你便自己考慮清楚吧。」 

  文謙的話音從空氣中消失,文相如跌坐在地上。 

  臉上被害怕,絕望,蒼涼的情緒布滿。 

  怎麼也沒想到,他最後竟然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秘密是一定要守住的,可是最後想說的話也一定要說。 

  死就死。 

  即便是做了鬼,他也要去見該見的人,把該說的話說完。 

  他心一橫,將小瓷瓶打開,之後將瓶中藥水一飲而盡。 

  五臟六腑傳來剜心的痛。 

  他匍匐在地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好痛,他翻滾著,掙扎著,不知道原來死亡竟是這樣痛苦的事情。 

  他…受不了了。 

  他爬過去想要拍門求救,可是剛抬起的手卻因為疼痛而低垂了下來。 

  呼吸一點點凝結,終於,隨著要命的痛感,他的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人生,竟就這樣結束了。 

  多麼荒唐可笑。 

  在他咽氣后,周寒的鬼影出現抱懷看著這個一生都作惡多端的男人。 

  文謙豈止是給自己報了仇。 

  他還給那些無辜的死去的孩童報了仇。 

  也為他報了仇。 

  文謙說殺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甚至都不必雙手染血。 

  原來,他真的能做到。 

  聰明人做事喜歡動腦子。 

  而他則喜歡用武力解決。 

  與文謙比起來,他的確還需要長些心才行。 

  他抬手將文相如的魂魄強硬的從身體中拽出。 

  文相如的鬼魂離體看到周寒的那一刻。 

  他終於明白秘密為什麼會泄露了。 

  「竟然是你…最終,我竟然是毀在了你的手裡。」 

  周寒邪笑一聲:「毀?這是報應才對吧。 

  你做了那麼多惡事,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你又想怎麼樣?我現在已經死了,是鬼了,不怕你了。」 

  「你確定?」周寒揚眉陰森冷笑。 

  「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周寒邪魅:「你猜。」 

  「謙兒,謙兒你在哪裡,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他為什麼不能。 

  這就是你對他做過的事情。 

  他死後,你不就這樣心心念念的想要找人滅了他,好讓他灰飛煙滅嗎。 

  文相如,你這副假惺惺的麵皮趕緊撕開吧。 

  別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剛剛還好意思在狀元爺面前說你對他多好。 

  都是狗屁,如果你真對他好,他會死嗎? 

  你知道為什麼狀元爺不讓你出去嗎? 

  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我不妨告訴你,狀元爺料定你臨死前一定會想要見兩個人。 

  郎世儒和明珠。 

  你見郎世儒,是要告訴他小心狀元爺,並且一定要靠緊明珠,不能鬆手。 

  因為明珠是狀元爺的軟肋,對嗎? 

  你想見明珠,是想要裝可憐,求她護住郎世儒是嗎? 

  你這老狐狸的鬼算盤在我們狀元爺那裡一文不值,早就被看透了。 

  不過你的確很聰明,明珠姑娘的請求是我們狀元爺無法抗拒的毒。 

  你以為狀元爺可能會將你放出去,給他自己找麻煩嗎?」 

  文相如仰頭哈哈大笑:「文謙的確是聰明。 

  可那又如何呢? 

  現在他是鬼,我也是鬼。 

  他能耐我如何? 

  他可以不去轉世投胎,難道我就不能嗎? 

  我就是要以這幅姿態一直助三王爺,直到他登基為帝。 

  我就是要讓我的兒子,搶奪這萬里江山,如何。」 

  周寒眉心高挑冷笑:「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不過,文相如,你的算盤打錯了。 

  你當真以為做了鬼就一切都無法阻擋了嗎?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世上也有個詞叫老鬼吞新鬼。」 

  周寒緊握住文相如的衣領。 

  文相如驚嚇的往後連連退去:「當年你只是個獵戶的兒子。 

  你能擁有後來的官職和好生活全都是拜我文家所賜。 

  難道你想要恩將仇報?」 

  「恩?你幫我不過是為了利用我。 

  我的生活是拜文家所賜,可我的死也一樣是拜文家所賜。 

  我不覺得我欠了你們什麼。 

  文相如,你該死。」 

  周寒說著張起血盆大口吸收文相如的鬼魂。 

  文相如驚叫一聲:「不要,不要啊。」 

  可為時已晚。 

  直到周寒將文相如完全吞食,他坐在地上調理氣息。 

  文謙出現在他身後幫他運氣。 

  這是周寒第一次吞食鬼魂。 

  控制不好的話,容易走上歪路,那日後便只能靠吸食鬼魂為生了。 

  本來文謙打算自己來做這件事的。 

  可周寒卻偏要說自己跟文家的仇不共戴天,他非要代替自己吸食文相如的魂魄。 

  見他執著,文謙也並未與他爭。 

  這樣也好,大家都出口惡氣,總也算是沒有白來這一趟。 

  文謙幫他順理好氣息,周寒睜開眼呼口氣。 

  「原來吞食鬼魂是這樣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像是要成仙一般能量滿滿。 

  怪不得那麼多鬼都喜歡鋌而走險。」 

  「真正理智的鬼是不會走上這條路的。 

  如果今日我不在,你自己便很難調理好氣息。 

  到時候,你就真成了惡鬼,那日後便會後患無窮了。」 

  「狀元爺,我很好奇,當年你第一次吞下鬼魂的時候,是怎麼做到沒有被引上歪路的?」 

  文謙揚眉,他第一次吞食的可不是普通的鬼魂,而是擠進古樓來挑事兒的惡鬼。 

  說來也奇怪,明明應該很難調理的氣息,他竟那麼輕易的就順平了。 

  也難怪雨滴尚在母胎中時便有那麼強大的吸收惡鬼的力量了。 

  文謙尚未說什麼,只聽門口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是剛剛那個與文相如行雲雨的丫鬟又回來了。 

  這樣,就算是文相如的屍體被發現了吧。 

  文謙與周寒對望一眼,兩人同時冷笑一聲消失在了房間里。 

  接下來就是皇後娘娘了。 

  只怕皇後娘娘就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了。 

  翌日,王府里也傳來了御史文大人的死訊。 

  歐陽莫離去查看過之後,確定御史大人乃是服毒所致。 

  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倒無法斷定。 

  因為房間中並未有任何打鬥作案的痕迹。 

  而且以文相如手中握著瓷瓶的樣子來看,極有可能是自殺。 

  可誰也想不通,堂堂御史大人為何要自殺。 

  郎世儒是中午時分趕來的。 

  當看到文相如的屍體時,他莫名其妙的竟覺得心中有些悲傷在蔓延。 

  想來,應該是平日里文相如對他多方維護的原因吧。 

  歐陽莫離見他來了,上前來打招呼:「王爺,你也親自來了嗎。」 

  「恩,調查的如何?」 

  歐陽莫離搖頭輕聲道:「我進來的時候並未發現任何痕迹。 

  這裡很平靜,說來也奇怪,我連文大人的魂魄也未能搜尋到。」 

  郎世儒神色深沉,文相如不可能會自殺。 

  昨天中午他還在自己面前計劃過幾日軍營調兵之事。 

  還說自己要親自參與其中才行。 

  晚上,他也幫自己接見了幾個官員。 

  他現在的官途昌達,沒有理由會自殺。 

  他抱懷在文相如的屍體周圍環顧一圈。 

  當視線落到一旁證物盤中的瓷瓶時,他心裡疑惑了幾分:「這個是…」 

  已經蹲回到屍體身邊的歐陽莫離抬眼看了一記:「那就是歐陽大人服毒用的瓷瓶。」 

  郎世儒拳心握緊,內心一陣驚顫。 

  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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