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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 你好,阿司匹林先生:讓女人頂罪,你是

  619 你好,阿司匹林先生:讓女人頂罪,你是越來越出息了啊! 

  月牙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雖然出入不受禁止,但也沒什麼興緻出去,基本上一直待在小千里的卧室里。 

  千里醒了,她就幫她換尿布,喂她喝奶粉,陪她玩,千里睡了,她就坐在一邊,看看書,喝喝茶,留神著女兒的動靜。 

  午後時分,女傭送了一份餐點上去,也沒說話,也沒看她,就直接出去了。 

  月牙瞥了一眼,是義大利面。 

  一想到過來的第一晚吃到的義大利面…… 

  她皺皺眉頭,有點不大想吃,但奈何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嚕直叫了,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坐過去。 

  大不了吃完后多喝點水。 

  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 

  味道居然出奇的棒,甚至比她在北宅吃的幾次義大利面味道還要好一些。 

  這麼高廚藝的廚師,就算偶爾發揮失常,也不該失常到那個樣子才對。 

  腦海中忽然就閃過她抱怨難吃的時候,蘇祭司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念頭閃電般的滑過,快到來不及捕捉。 

  她嗆咳了下,忙不迭的收回思緒不再去想了。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她喝了口水,雙手托腮盯著空蕩蕩的盤子,懊惱。 

  沒吃飽…… 

  同樣都是很餓了,上次吃完那盤義大利面,她恨不得這輩子都不想吃東西了,可這會兒…… 

  估計再來三五份她都能輕輕鬆鬆的一掃而光。 

  40分鐘后,送餐上來的女傭又過來收拾餐盤了,竟然還帶了一份甜品跟一個水果拼盤。 

  月牙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但很矜持的保持著冷靜。 

  女傭還是什麼都沒說,也沒看她,放下東西后,收拾了一下狼藉就走了。 

  甜品是奧地利的著名甜品沙河蛋糕,月牙最喜歡這種蛋糕,小時候在養父母家很難吃到一次。 

  養父母嚴格意義上來說,對她並不好,但不知道為什麼,每年生日卻都會為她準備一個沙河蛋糕,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做工精緻,她後來去過很多蛋糕店,都沒找到做的口味這麼純正的蛋糕了。 

  剛剛吃了一口,卧室門就被推開了。 

  年輕英俊的男人一臉好奇的走了進來,視線很快落到正在吃甜品的她的身上,隨即哼了一聲:「我他媽還以為是誰呢,讓阿司親自吩咐他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原來是你!」 

  這口吻,怎麼聽怎麼讓人不舒服。 

  月牙見過他幾面,但沒說過話,好像是蘇祭司身邊的人,一個叫路西法,一個叫路西斯。 

  她單手托腮,慢條斯理的把蛋糕放進口裡:「是我怎麼了?」 

  路西斯隨意的單人沙發椅內坐下,雙腿交疊,居高臨下的俾睨著她:「你膽子挺大啊,敢一個人來這裡,就不怕阿司一個看你不爽,讓人弄死你?」 

  月牙冷冷瞥他一眼:「這不還好好的活著么?」 

  不咸不淡的一句反問,噎的路西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看在她是千里親生媽媽的份兒上,不弄死她就算了,但這麼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是幾個意思?阿司是不是嗑藥磕多了,神志不清了? 

  他皺著眉頭盯著她,頓了頓,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起身:「你過來!」 

  月牙一塊送到了嘴邊的蛋糕就因為他突然拽住自己手腕的動作吧唧掉到地上,不等心疼一下,人已經被強硬的拽了出去。 

  她氣惱,拚命掙扎:「你幹什麼?!放手!!」 

  還好他拽的是她右手手腕,這力道要是放到左手上,不得疼死她? 

  路西斯不由分說的一路將她拽到蘇祭司的書房。 

  路西法正叼著煙坐在沙發里,茶几上展開著一副油畫,鋪滿星光的深藍色夜空,倒映著亮黃光線的河水…… 

  嗯,還有一片咖啡漬。 

  月牙不懂畫,看了一眼也沒覺得什麼。 

  路西法一雙斂著風流妖氣的眸子看看路西斯,再看看一頭霧水的月牙,片刻后,忽然就笑了:「找個女人來替你頂罪,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啊。」 

  路西斯哼了哼,用力的推了月牙一把:「管它呢!我可不想挨阿司的鞭子!喂!你!晚上阿司回來了,你就告訴他,這油畫上的咖啡漬,是你不小心弄上去的,知不知道?!」 

  月牙被他推的一個踉蹌,勉強站穩。 

  轉身,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個看起來人模人樣但似乎有點缺心眼的年輕男人。 

  有病吧?好端端的她憑什麼替他頂罪?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路西斯顯然不大滿意她的視線,一邊說著一邊要去摳她的眼睛。 

  月牙忙不迭的一邊拍他的手一邊後退:「憑什麼?誰弄的誰自己承認,你做錯了事情,找我一個女人來頂罪,還要不要臉了?!」 

  路西斯『嘶』了一聲,沒好氣的上前又要撕她的嘴。 

  向來高高在上的少爺,走到哪裡都是尊貴的,哪裡被人這麼直面的罵不要臉的時候。 

  月牙忙不迭的繼續後退,躲開他的手。 

  路西斯年輕張狂的俊臉上滿是高高在上的驕傲之色,一手戳著她的腦袋:「我跟你說啊,這可是荷蘭後印象派畫家文生?梵高的油畫,叫《羅納河上的星夜》,無價之寶你知不知道?盡頭才剛剛送過來!阿司等它等了半年了,要知道被咖啡毀了,肯定要動怒的,我皮嬌肉嫩的,吃不了苦。」 

  所以呢? 

  月牙嫌棄的一直拍他的手,別動她別動她,怎麼這麼煩人!! 

  他一個男人都皮嬌肉嫩,她一個女人就皮糙肉厚了是不是?!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能理直氣壯的說出口,臉皮是有城牆那麼厚嗎?! 

  「我管你吃得了苦吃不了苦,畫又不是我毀的,你憑什麼把我拉出來做替罪羊?我不幹!」 

  她說完,繞過他就要走,沒走兩步就被長腿男人一個大步趕上,攔住了。 

  「反正阿司已經討厭你討厭到極點了,就算你頂了罪,也就那樣了,頂多挨一頓鞭子,你年紀輕輕的吃點苦頭怎麼了?」 

  這逆天的神邏輯。 

  月牙後退一步,擰著小眉頭不敢置信的瞪他:「不可理喻!」 

  路西法全程沒吭聲,抽著煙,眯著一雙風流狹長的丹鳳眼,饒有興緻的看著他們。 

  路西斯見她絲毫沒有要點頭的意思,雙臂環胸冷哼一聲:「我可告訴你啊,今天這事兒你要是不替我扛下來,回頭可別怪我給你女兒苦頭吃!」 

  月牙臉色一變,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會拿女兒威脅自己,一怒之下,抬手一個耳光狠狠的掃了過去。 

  啪—— 

  一室寂靜。 

  路西法首先回過神來,悶笑著起身把臉色鐵青隨時都要發狂的路西斯推到了一邊:「行了,也怪你嘴欠,挨這一耳光不算虧。」 

  「滾!!」 

  路西斯終於回過神來,一雙眼睛睜大,咆哮著就要上前:「老子他媽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老子今天不廢了你,就他媽不是路西斯!」 

  「行了行了,你知道阿司不喜歡被別人動自己的東西,小心回頭再惹他生氣。」 

  愛人也好,親人也好,仇人也好,要怎麼對待,蘇祭司會自己做決定,他們貿貿然替他辦了,多半是費力不討好。 

  路西斯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指著自己的左臉:「你看到了沒?她剛剛打這兒了!媽的,我看她是活膩了!」 

  「看到了。」 

  路西法沒什麼心情繼續大力他,把他推到一邊后,這才笑盈盈的走到月牙面前:「人呢,你打了,事兒呢,不好這麼了了,這畫給毀成這樣了,阿司是肯定要動怒的,你替他擔下這個罪,回頭我自然會把這份恩情,回報到千里身上。」 

  同樣都是拿她的女兒說事,可路西法顯然很懂得說話的方式。 

  「阿司平時很忙,鮮少在家,千里又有你這個姓北的媽媽在……你知道的,阿司有個姑媽,對北家恨之入骨,她一直在想方設法的除掉千里這個不該存在的孩子,她身邊多一重保護,就多一份平平安安長大的機會。」 

  月牙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 

  關於蘇祭司的姑媽,她知道的並不多,但她的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蘇祭司還能因為千里是他的親生女兒對她好一點,可那個姑媽,跟千里本來就隔了一代,再加上千里身上流著一半北家的血…… 

  路西法的這番話,可能有水分的存在,但大部分應該是事實。 

  好一會兒,她才深吸一口氣,仰頭看向他:「你說你會回報到千里身上,空口無憑的,就想讓我相信你?」 

  路西法屈指彈了彈煙灰,笑容妖魅而邪氣:「以後的事情先不提,你可以問問阿司,上一次女傭抱著千里從樓梯上摔下去的時候,是誰半空中把她接住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後面的恩情先不說,哪怕只是要還他之前的恩情,她也要替路西斯把事情擔下來。 

  …… 

  路西斯跟路西法離開后,月牙拿了手機出來谷歌了一下《羅納河上的星夜》,越看越頭疼。 

  什麼『強而有力的筆觸表達出夜的深沉神秘與無法預測』,什麼『是梵高內心急欲分享與寂寞的率直表現』,她感受不出來,但這麼多的賞析都給這幅世界名畫超高的評價,可想而知它的價值有多高。 

  谷歌上面說這幅畫現存於法國巴黎的奧賽美術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自己手裡的,但路西斯說他足足等了半年,可見中間費了多少周折。 

  聽說那件事情沒發生之前,蘇祭司一直醉心於風景畫,這幅畫對他而言,應該很重要。 

  她皺眉,一想到蘇祭司發怒時渾身都散發著致命戾氣的樣子,就覺得不寒而慄。 

  …… 

  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天。 

  小公主白天睡多了,這會兒都晚上10點多了,還精神奕奕很興奮的一直在纏著她玩。 

  她一直醒著,分散了月牙的注意力,時間反而沒那麼難熬了。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她幫芭比娃娃穿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紅唇微抿:「進。」 

  女傭很快開門進來,用一種無限憐憫的眼神看著她:「boss回來了,要你去書房一趟。」 

  月牙斂眉:「知道了。」 

  見她起身,小千里立刻張開手臂要她抱抱,她垂首親了親她軟糯的小臉:「麻麻出去一趟,一會兒再回來陪你玩,嗯?」 

  小傢伙睜著一雙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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