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 金枝欲婿篇:你還笑?季子川你是不是有
527金枝欲婿篇:你還笑?季子川你是不是有病?
冬日裡的暖陽穿透層層烏雲灑落下來,一層淡淡的金黃,帶著剛剛好的溫度,舒緩著人的神經。
季枝枝摘了墨鏡,單手托腮,漫不經心的吃著蛋糕。
蛋糕吃了一小半的時候,包廂門被推開了,一個把自己從上到下裹的跟個粽子似的人匆匆走了進來。
摘下帽子、圍巾、眼睛、脫下外套來,這才重重喘了一口氣:「悶死我了悶死我了!」
季枝枝微微一笑,將事先幫忙點好的那杯摩卡推了過去:「辛苦了。」
白月顏憤恨的瞪她一眼。
真的是人如其名,肌膚白的跟象牙似的,被陽光微微一照,整個人都泛著一層奶白色。
「說的輕巧!說好的北氏集團千金小姐的身份呢?」
她跟喝白開水似的狠狠喝了一大口咖啡,氣呼呼的瞪著她:「沒了也就算了,我都不跟你計較!結果當初我們約定好的幫我殺了老大的事情也沒辦妥,逃回去一看,媽的,老大溜的比我還早!」
這也就算了,被他們以性命威脅,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們竊取情報,最後又險些被滅在了這鬼地方,她都沒跟他們計較了,她到底還想怎麼樣啊?!
打電話約她,她不答應過來,她就威脅她要放出風聲去,說那次營救的失敗就是因為她做了叛徒。
真是……最毒女人心!!!
「消消氣消消氣。」
季枝枝露出標準的道歉式笑容:「也不是讓你白來見我一面!你這個月的錢應該還沒湊齊吧?剛好我這裡有不少錢花不掉,不如……給你?」
白月顏嗆咳了下,眼睛一點點睜大,閃閃發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警惕的縮了縮脖子:「哪有那麼好的事兒?真要單純的想給我錢,你電話里就說了,用得著威脅我?」
季枝枝打個響指,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聰明!不愧是天下第一偷……」
『偷』字剛剛冒出口,就被白月顏一個不滿的眼神瞪回去了,忙不迭的改口:「不愧是天下第一盜!盜!盜!」
「記住了!以後再說錯,我跟你不客氣了!」
「知道了知道了,記住了。」
季枝枝清清嗓音,決定直奔主題:「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幫我打聽一下蘇祭司大本營挪哪兒去了,我給你……300萬美金怎麼樣?」
白月顏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猛地坐直了身子:「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去打聽boss的新位置?你怎麼不幹脆直接叫我去死呢?」
上次救援boss的事情,一群人剛到孤城就險些被全滅,顯然是有人走漏了風聲,回去後上面的人就開始查了,好在她是最小的一個小嘍啰,太不起眼,沒有查到她身上去,這才僥倖躲過一劫。
這次要是她出面去打探boss的消息,估計還沒打探到,就被boss手下的人給咔嚓了。
「我相信你的能力。」
季枝枝端了咖啡,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你當初偷我珠子時的魄力拿出來!肯定沒問題的。」
「來來來,你乾脆今天就弄死我吧。」
白月顏不幹了,抹了脖子出來一個勁兒的往她身邊蹭:「我不活了!老大也逼我,你也逼我,那些被我偷過東西的高官富賈們也逼我,壓力太大我承受不來,你乾脆給我一個痛快吧!來來來,往這兒抹。」
季枝枝:「……」
嫌棄的一根手指推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開,她漫不經心的拿著餐叉吃著蛋糕:「弄死你倒是沒那個必要,不過……」
白月顏哼了哼:「不過什麼?剁了我手啊還是剁了我的腳?」
「不剁手也不剁腳。」
她微微一笑,悠閑的喝著咖啡:「就是挺可憐你的,每個月都要為了那30萬美元奔波,東躲西藏,東查西查的,動不動就被人追殺,嘖嘖……」
大概是被說中了心事,白月顏有點小委屈的抽搭了一下,沒說話。
「要是你能幫忙找到我們家月牙兒……」
季枝枝把玩著手裡的一張銀行卡,漫不經心的樣子:「哪怕是個有用的線索也好,至少我這邊能給你100萬美金,你好歹也能休息三個月是不是?」
她膚色雖然白,但那是天生底子好,不代表狀態好,靠的近了,就能看到她眼底布著的血絲。
最近應該一直沒睡好,擔心籌不到足夠的錢怎麼辦。
見她不說話,季枝枝稍稍傾身往前靠了靠,繼續拋出誘餌:「你身手很好,能力也很好,但沒有關係網,沒有消息來源,想知道誰家有現金又寶貝,布局怎麼樣,什麼時候下手最安全,保鏢安排情況怎麼樣就很困難,如果你能給我可靠的消息來源……」
她意味深長的拉長了尾音,眉梢挑高:「這孤城的土豪真是太多了!哪些精明狠辣碰不得,哪些傻呆笨拙一偷就得手……嘖嘖……」
白月顏闔眸,雙手按著眉心,好一會兒,才道:「口頭承諾誰不會做?我提供給你情報,可是要冒著被boss發現後下達追殺令的風險的!」
季枝枝緩緩靠向椅背,隨手將手中的卡放在桌子上,以兩根手指推到了她面前:「這個……算不算誠意?」
白月顏沒說話,表情警惕。
「這裡面是100萬美金!算是定金!你給我關於蘇祭司的消息,消息是真的,我再給你200萬美金!月牙被救回北氏集團的這一天,我會再給你1000萬美金!」
她說完,隨手從包里拿出一份協議出來,當著她的面簽字,按手印。
事實上,只要月牙能回來,別說是1000萬美金,就是1億美金,大伯恐怕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
白月顏閉了閉眼:「對boss的新下落,我的確不太清楚,只是之前去偷看營救計劃的時候,在電腦里發現了一個人,叫王忠,就在孤城,在boss那邊地位還挺高的樣子。」
王忠……
季枝枝把這個名字在舌尖來回念了幾遍。
頓了頓,忽然拿出ipad來,在上面輸入了晨運集團總裁王忠后,將百度來的照片放大給她看:「是他嗎?」
白月顏只看了一眼,隨即點頭:「是。」
王忠……
……
「王忠,陳運集團的總裁,跟北氏集團有17年的合作歷史,為人低調穩重,處事老練圓滑,做事滴水不漏,大伯一直對這個合作夥伴比較滿意。」
季子川晃了晃酒杯,翻看著王忠的文件,側首看一眼坐在旁邊吃水果的小女人:「你確定他有問題?」
「不知道,她就給了我這麼個人名。」
季枝枝單手托腮:「不過你跟我都跟白月顏接觸過,她渾身都充滿著一股蓬勃朝氣,脾氣直率,不像是會跟我們玩心眼的樣子。」
說著,默默看他一眼:「倒是我們……上次說好幫她滅了她老大的,結果一不小心被他溜回老巢了,她今天過來就埋怨我。」
季子川斂眉,沉默不語。
這件事情其實算不上是他們的失誤。
他甚至從白月顏那裡弄來了她老大的照片,給手裡的人看,要求第一個解決他,誰知道那個既貪功又怕死的男人一隻腳剛剛從船上下來,接著就又縮了回去。
見識不好后,立刻開船掉頭跑。
他們的人又剛好跟那批蘇祭司養的死士們激斗,壓根沒時間去越過他們,捉那麼一隻沒膽的慫包。
……
季子川一忙起來,整個人就都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了,吃飯睡覺一律都忘記了。
季枝枝看著他一會兒查資料一會兒打電話一會兒收資料的,一開始還坐在旁邊努力聽著,想盡一份力,可不知不覺,就哈欠連天了。
但因為還在治療期,最近的睡眠極度不好,躺下後幾乎一直處於驚醒的狀態,每每都要折騰的精疲力竭。
季子川回復完一份郵件,才發現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再看一眼時間,凌晨1點30分。
濃眉微擰,抬手將筆記本合了上來,俯身將她打橫抱起來。
……
身子從熟悉的男人懷裡落回到柔軟的床褥上,季枝枝渾身一震,猛地就醒了過來。
「我不困。」她揉著眼睛,含糊的說了句,就要起身。
「我去洗個澡,你先躺著,一會兒就好。」他抬手幫她蓋了蓋被子。
「你不是還要忙王忠的事情?」
「明天再忙就好。」
「哦。」
季子川脫了外套進了浴室的功夫,她還是坐了起來,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等了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帶著一身濕潤的清香,舒緩著她緊繃的神經。
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一點的姿勢,她被子下面的小手不安分的摸著他腰腹處凸起的腹肌,硬邦邦的觸感,摸上去感覺很奇妙。
季子川被她抹的呼吸漸漸加重,翻了個身就要壓上去,下一秒,又被她用力推開。
「幹嘛?」她睜大眼睛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季子川目光幽暗:「你說呢?」
「我?」
「你在摸我。」
「so?」
「我以為這是個信號……」
「哦。」
季枝枝漫不經心的應了聲,隨即仰頭給了他一個陽光燦爛的笑:「那你理解錯了,你的下次啪啪啪,是在一場浪漫浪漫又浪漫的求婚之後。」
季子川:「……」
看他吃癟的模樣,真是超級超級舒服啊。
季枝枝得意洋洋的躺了下來,就聽身後男人不疾不徐的開口:「我以為,你會是那第一個忍不住的。」
平靜的彷彿在陳述事實。
季枝枝眯了眯眼,口吻陰測測的:「季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對你的誘.惑力,遠沒有你對我的誘.惑力大?」
男人沉吟一聲,糾正她:「確切的說,是你的定力,遠沒有我的定力足夠。」
「哈!」
季枝枝嗤笑一聲,全身的鬥志都被激起來了,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好久沒有人這麼明目張胆挑釁我了!季先生,自己放出來的話,你最好哭著也要給我堅持下去!」
季子川扯了扯唇角:「如果最後我贏了呢?」
「你不會贏!」
「我說如果。」
「沒有如果!」
男人不甚贊同的搖了搖頭:「枝枝,別壞了規矩。」
規矩?規矩就規矩!
季枝枝驕傲的揚了揚小下巴:「你如果贏了,之前你想嘗試的那些姿勢,我一樣一樣的滿足了你!!」
「一言為定!」
「切~」
……
玩智商玩不過他,玩誘惑再玩不過他,那她可以去做變性手術了,簡直不配為女人!
季枝枝特意去商場買了幾套超超超級性感的小睡衣,又去把一頭長發燙成了栗色的波浪卷,花費2個小時的時間畫了個精緻又性感的妝。
擺好了妖嬈的小pose躺在床上,從一開始的野心勃勃,到後來的渾身僵硬。
她扭了扭抽疼的脖子,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1點了啊。
到底還是沒忍住,找了件睡袍穿上,邊系腰帶邊去了他的書房。
果然,工作狂還在拚命工作著。
又或者是……躲在這裡?生怕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治幾是不是?
以為躲這裡就沒事兒了?
季枝枝咬唇,抬腳慢慢把門踢上,右手拇指跟食指捏著睡袍的腰帶,緩慢又誘惑的一點點拉開……
季子川正在忙,聽到有人進來了,卻並沒有來得及抬眸看過去。
等察覺到哪兒不對勁的時候,她的白色睡袍已經鬆鬆垮垮的掛在了臂彎間,隨時都要滑下來的樣子。
一套布料少到可憐,幾乎只是用幾根線勾出來的黑色小睡衣映入眼帘。
他臉色一變,站起身來就靠了過來,沉聲低喝:「枝枝,把衣服穿上!」
「怎麼?」
季枝枝得意洋洋,直接將睡袍兜頭丟了過去:「你不是定力夠強么?怕什……啊——————!!!!」
性感又挑釁的話說到一半,猝然變為一聲驚恐的尖叫聲。
一排排巨大的書櫃間,靠窗的位置,正在抽煙的季生白紳士的半轉了個身,面向了窗外,淡定的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
「怎麼辦怎麼辦?」
季枝枝整個人都慌了,眼淚在眼眶打轉,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由著季子川給自己把浴袍重新裹好,聲音里都帶了一絲哭腔:「爸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不提醒我?嗚嗚……怎麼辦?我不活了……嗚嗚……」
以後爸會怎麼看她?估計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季子川也尷尬,低聲解釋:「爸剛剛回來,順便過來跟我討論一點小事情,沒料到你會這個點突然進來,還穿成……這個樣子。」
什麼叫這個樣子?
明明昨晚剛剛打了賭好嗎?她這不是為了贏……見他一直沒進去,以為他在欲擒故縱,這不是想著來個瓮中捉鱉……
「怎麼辦?」
季枝枝欲哭無淚,整個人都要瘋了,這輩子沒這麼窘迫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問他怎麼辦。
「沒事,你冷靜一點,爸什麼都沒看到,別多想。」
季子川單手環住她的腰,另一手打開了門,半抱著她回了卧室。
剛剛進去,她就一腳重重踩上了他的腳背,可惜光著的小腳丫踩在他的皮鞋上,實在沒什麼殺傷力,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都怪你都怪你!為什麼不提醒我?為什麼不提醒我?!」
季子川默了默:「我提醒你了……」
原本還堪堪掛在身上的浴袍,因為他的提醒,直接飛了出去。
季枝枝抬手捂了臉,窘迫的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輩子都不出來了。
「沒事,爸沒看到。」
季子川不知道怎麼的,莫名的覺得有點想笑,安慰著安慰著,唇角竟真的抿出了一點弧度來。
季枝枝整張臉都白了,抖著手指著他:「你還笑?很好笑嗎?!讓你在爸面前脫光光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沒有。」
季子川搖頭否認,剛剛否認完,唇角又勾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季枝枝氣的渾身都開始發抖,話都說不出來了,轉身就要走,又被他扣住小手拉回了胸前。
垂首,薄削冰涼的唇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她嫣紅柔軟的唇瓣:「我輸了。」
季枝枝:「……」
「我輸了,枝枝……我定力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強。」他喃喃說著,薄唇雨點般的落下,細細的吻過她的紅唇跟下巴。
重新穿好的睡袍被男人單手解開,微微一勾,便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滑落了下去,堆在腳下。
他吻的很急,像是要迫切的將她揉進身體里去,季枝枝剛剛還被窘迫充斥著的大腦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混沌了起來,僵硬的身子在他懷裡一點點軟了下去。
一閉上眼睛,就又想到了剛剛無意中在他書房裡撇到爸爸背影的情景了。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又開始掙扎:「不行,我得去跟爸解釋一下。」
要不以後沒臉見他了。
「解釋什麼?」
「……」
對哦,怎麼解釋?她能說,是季子川逼著她穿這套性感睡衣的?
「那怎麼辦啊?」
她又開始著急,氣的連連跺腳:「我不活了!你鬆手!」
她一開始鬧,季子川又莫名的想笑,唇角剛剛扯出一點弧度來,就被她捉到:「你還笑?!季子川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這輩子笑的次數加起來沒今晚一次多!
看她出醜,他就這麼高興?
惡趣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