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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 暗夜夫妻篇:你動了她,南慕白第一個活

  418暗夜夫妻篇:你動了她,南慕白第一個活剝了你! 

  下午三點左右結束旅遊,鄧萌剛剛落座就累到癱倒了,靠在車窗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大巴車劇烈的顛簸了下,打著石膏的右手重重的撞擊了一下車身,痛楚毫無預警的襲來,睡夢中的她『啊』的一聲痛叫了出來! 

  一車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有疑惑的視線也有輕鄙的視線,畢竟在孩子們面前,一個大人這麼沒形象的叫出聲來,是很不好看。 

  鄧萌尷尬的低下頭去,小臉卻還是痛的一抽一抽的。 

  早知道就忍一忍,回家再睡了。 

  「頭一次見人受傷?很新鮮?」 

  身邊,季生白凜冽的視線一一掃過去,飽含挑釁的一句話,狂傲到極致的口吻,驚的一群人臉色大變,忙規規矩矩的收回了視線。 

  鄧萌無語的瞥他一眼。 

  都是家長,將來各種開家長會還是要見面的,他這會兒把關係搞這麼僵,回頭需要合作的時候怎麼辦? 

  像是察覺到了她不滿的視線,男人薄唇微抿,淡淡將視線收了回來。 

  …… 

  近一個小時的車程,總算回了學校,鄧萌晃著車鑰匙,站在車邊瞥了男人一眼:「這段時間枝枝先在我這裡好了,你應該……還需要繼續住院吧?」 

  大概是走的時間太長的緣故,他白色的襯衣上已經隱隱能看到一絲血跡了。 

  季生白表情寡淡:「你手受傷,不方便照顧她,還是我接回北宅好了,會有人照顧好她。」 

  鄧萌也不堅持,反正平時枝枝在北宅,多數時間也都是由女傭照顧的,他受傷不受傷,跟有沒有人照顧枝枝之間,,沒什麼關係。 

  剛要上車,就聽男人又淡聲開口:「我送你回去,車回頭讓人給你送回去。」 

  「不用,謝謝。」她動作沒有片刻停留,便徑直上了車。 

  季枝枝喝著一瓶酸奶過來,看了眼已經離開的車子,仰頭無限惆悵的看著他:「爸爸,媽媽還在生你的氣嗎?」 

  季生白眯眼看著車子,沉默良久,才淡淡應聲:「嗯。」 

  「爸爸你為什麼要打媽媽?」 

  又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大概……是瘋了。」 

  除了這個,他已經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釋自己的話了。 

  瘋了,沒錯,是瘋了。 

  …… 

  出了一身的汗,回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手受傷的緣故,洗澡格外的費時間,好一會兒才出來,鄧媽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她隨手把頭髮用發卡攏到身後便開始吃了起來。 

  正吃著,小滿帶著自己兒子就過來竄門子了,剛好趕上吃晚餐。 

  「果然,再厲害的名廚做出來的飯菜,也不如阿姨做的香。」郝小滿剛剛嘗了一口,就開始讚不絕口,把鄧媽媽誇的合不攏嘴的笑。 

  南莫商吃飯很安靜斯文,舉手投足間頗有小紳士風範了。 

  鄧萌默默的想,她家那隻小魔頭,又離這位越來越男神范兒的小男神遠了一步。 

  早晚要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准女婿娶上一個美貌無比,德才兼備的白富美,徹底的跟她拜拜。 

  算了,丈母娘不指望了,還是繼續老老實實的做他乾媽吧。 

  鄧阿姨這幾年每到晚上都固定要去加入廣場舞大軍的,當初她死活不願意去,嫌扭來扭去太丟人,鄧萌覺得她老是一個人待在家裡太無聊,逼著去了幾次后,老太太就習慣了,不用她說,每次吃過晚飯,自己就顛兒顛兒的去了。 

  因此早早吃過飯就下樓去了,留下兩大一小繼續慢悠悠的吃著。 

  郝小滿等她離開了,這才敢開口:「今天季生白跟你一起去動物園了?」 

  鄧萌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嗯。」 

  「他剛剛動了手術,本來至少要卧床一個月修養的,結果今早突然就不見人了,今下午才回來,傷口都崩開了,又重新縫合的。」 

  「他大概有傳說中的自虐傾向。」 

  鄧萌喝了口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真的!我總覺得他越受傷流血越興奮,不管是別人流血還是自己流血,你看看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常人受過一次估計就要記一輩子吧?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該幹嘛幹嘛,該玩兒命繼續玩兒命,能活到這麼大,也是不容易。」 

  郝小滿想了想,居然意外的覺得她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 

  默了半晌,到底還是遲疑開口:「我聽慕白說,他最近在跟他討論關於組織的權利變更問題。」 

  「嗯?什麼權利變更?」 

  「好像是打算金盆洗手了,把自己的那部分全權交給他大哥北梵行,北梵行跟南慕白的關係你也是知道的,反正……現在鬧的有點僵。」 

  郝小滿說著,這才記起來兒子還在旁邊,忙不迭的趕人:「去客廳看電視去,媽媽跟你乾媽聊兩句。」 

  南莫商正好沒心情去聽這些亂七八糟的八卦,聞言,想也不想的起身離開了。 

  鄧萌忽然就沒心思吃飯了。 

  「這跟他繼不繼續干這個沒關係,他骨子裡就留著那樣野蠻的血,改變不了,也沒有什麼金盆洗手一說。」 

  「但至少他在嘗試著過跟你一樣的生活了呀。」 

  「……」 

  鄧萌笑了下:「我要想這樣,四年前大可以就逼著他放棄了,可是小滿,我怕讓他過我們平常人的日子,就像讓我們平常人過他的日子一樣,都會因為不適應,一點點的把自己逼瘋,真到了那時候,就晚了。」 

  郝小滿默了默,就不再說話了。 

  她到底還是沒有鄧萌了解那個男人,對她而言,長長久久的活著最重要,可鄧萌卻希望季生白能過他想過的日子,哪怕短暫,哪怕下一秒就死亡…… 

  因為季生白想要這樣的命運,所以她也跟著接受了。 

  「你回頭有時間跟南慕白說說把,讓他把我的意思轉達過去,不管他離開不離開組織,我們倆……都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讓他順著自己的心,想怎麼過怎麼過吧。」 

  郝小滿輕輕嘆息一聲,答應了。 

  …… 

  手腕受傷的緣故,只得暫時請假休息,在家裡帶了兩周險些發霉,好不容易等到了小滿休息,兩人約好了去逛商場。 

  從早上光到晚上,買買買,吃吃吃,累了就休息,休息完繼續逛,銀子刷出去了,看著一堆堆漂亮的衣服跟化妝品,心情也好了很多。 

  「去吃火鍋吧?我想吃火鍋好久了。」郝小滿提議。 

  鄧萌無所謂,只要是吃的,基本上不怎麼挑,兩人一拍即合,隨即上車直奔火鍋店。 

  正低頭擺弄著新買的化妝品,車身忽然一頓,鄧萌的身子受慣性的驅使,重重的往前一傾。 

  以為是到了紅綠燈路口了,結果一抬頭,離紅綠燈還一大段的路程。 

  轉頭看向駕駛座上的女人:「怎麼了?車子壞了?」 

  郝小滿歪頭看著後視鏡,眉頭緊皺:「我剛剛……好像看到你大嫂了。」 

  「大嫂?……你說文卿卿啊?看到她怎麼了?」 

  郝小滿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默默看她一眼:「好像……正在跟一個男人親熱……」 

  「卧槽!」 

  鄧萌一驚,手上的口紅丟掉回了袋子里。 

  肯定不可能是北梵行了,那貨在家裡都不碰她一根手指頭,又怎麼可能開放到跑來玩兒車.震! 

  「追上去看看。」 

  「……不大好吧?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 

  郝小滿有點為難:「讓南慕白知道,估計還以為我對北梵行余情未了,會發脾氣的。」 

  「哎你先別廢話了,先追上去再說啊!」 

  「……」 

  「看什麼看?趕緊的啊!追上去追上去!」 

  「……」 

  郝小滿到底還是妥協,默默的打方向盤,拐到了另一側。 

  好在這一條路很長,而且交叉路口不是特別多,不然就她們說話這會兒功夫,人家一個拐彎,就夠她們找的了。 

  鄧萌一直催,生怕跟丟了,郝小滿只得硬著頭皮一路狠踩油門,一邊踩一邊後悔:「要不我們回去吧?我總覺得這樣不大好……」 

  鄧萌卻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話似的,自顧自的問:「什麼顏色的車?我幫你盯著點兒,省的超過去了再看不到。」 

  「……」 

  「快說呀!」 

  「紅色,跑車,開著敞篷。」 

  「不錯啊,膽兒挺大的,還敢開著敞篷!這孤城還有不認識她北家第一少夫人的人?敞著敞篷跟別的男人親熱,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給北梵行戴綠帽子了?」 

  鄧萌說著,就眼尖的發現了她說的那輛:「快快快!看到了,就那輛!」 

  「別靠太近了,靠太近了會被發現的。」 

  「這也太遠了,你再近一點點……」 

  「……」 

  距離有點遠,實在看不清楚,鄧萌靈光一閃,直接從包里拿出手機來,放大放大再放大,雖然有點模糊,但能看得清楚,的確就是文卿卿! 

  在跑車後座跟一個穿著酒紅色西裝外套的男人瘋狂的抱在一起激吻,吻的那叫一個難分難捨。 

  順手就錄了個像。 

  「北家對女人的貞操觀念要求的十分嚴格,雖說他們是商業聯姻,但讓北梵行知道她給他戴綠帽子了,這婚是離定了。」 

  郝小滿說著,轉頭叮囑她:「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這事兒我們還是先保密吧?」 

  「保密什麼?當初她聯合那個沈冰一起暗中戳我脊梁骨的事情,我還沒跟她算賬呢!」 

  鄧萌撇撇嘴,一臉的不屑:「還有北梵行,在北家沒少給我氣受!這事兒捅出去,誰都別想痛快了!」 

  察覺到她在減慢車速,叫:「幹嘛呀?跟上跟上!」 

  「你照片都拍了,還跟什麼?」 

  「這算什麼?拍到他們一起進酒店的照片才算牛逼知道嗎?繼續繼續……」 

  「……」 

  …… 

  七拐八拐,原本以為他們會直奔酒店的,沒想到拐來拐去,卻越走越偏。 

  郝小滿直覺的有點危險,臉色慢慢就變得不大好了:「要不我們回去吧?他們還不知道要去哪裡,我覺得這裡怪怪的……」 

  都已經駛出三環了。 

  鄧萌瞥了眼燈光昏暗的街道,也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默默點頭:「好啊,你前面掉頭吧,咱回去。」 

  話音剛落,『咣當——』一聲巨響傳來,白色的瑪莎拉蒂被後面突然撞上來的車頂著一路前行了四五米,才勉強停了下來。 

  巨大的衝擊力下,鄧萌足足緩了一分鐘才回過神來,轉頭一看郝小滿,也白著小臉一臉懵逼的樣子,忙問:「有沒有受傷?」 

  「還好。」 

  她含糊的應了聲,一抬頭,三五個拿著棍棒的男人已經走了過來,不由分說對著車窗便是一通亂砸,鄧萌下意識的靠過去抱住了郝小滿,清楚的感覺到玻璃渣四散飛濺砸落在身上的感覺,心想,完了。 

  早知道一開始小滿說不要跟著的時候,就該聽她的。 

  打砸聲很快停歇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被拽了出去。 

  文卿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車前,一身惹火紅色皮短裙,腳踩十寸水晶鞋,嫵媚的波浪捲髮披散下來,像個常年混跡夜店的妖嬈女郎,魅惑到足以吸食掉任何一個男人的神智。 

  「好久不見啊,鄧萌……」 

  優雅妖魅的嗓音稍稍停頓了下,波光流轉的眸落在郝小滿身上:「還有你,梵行的那個心上人,是不是?」 

  鄧萌一聽她聲音就不對勁,冷著臉開口:「大嫂,你應該知道她是南慕白的媳婦兒吧?你動了她,不說北梵行,南慕白第一個活剝了你!」 

  「呵呵,這話說的,我哪裡敢動南家的少夫人呀……」 

  文卿卿盈盈笑著,猩紅的指甲摸著自己弧度完美的臉,悠悠的嗓音銀鈴一般清脆動聽:「鄧萌,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當年在美國,也是千人追萬人捧的,嫁給梵行后,是真的想一心一意跟他過日子的,結果呢?我為他守貞四年,換來他的不屑一顧跟夜夜獨守空房……既然他想要的只是我文氏銀行獨生女的這個身份,那麼應該不介意我發泄一下自己的***哦?」 

  鄧萌冷嗤:「既然你不怕被他知道,那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唔……」 

  文卿卿抬手勾了一束髮絲纏在指間把玩著,想了想,紅唇悠悠淡淡的勾出一抹笑來:「好吧,這個問題你問倒我了……怎麼說呢?我希望偶爾能瘋狂的玩兒一次,但是回北家,我還是那個安分守己的北家大少夫人,可以了么?」 

  鄧萌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給她:「好,照片我刪掉,你放我們走,可以了吧?」 

  「唔,這可不行。」 

  文卿卿走T台一樣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勾了勾她的小臉,輕笑:「照片刪了,你們還有嘴啊,這樣好不好?你們配合一點,給我拍幾張裸.照,這樣我們雙方都有雙方的把柄,雙方才不會輕舉妄動,對不對?」 

  裸.照?!! 

  鄧萌臉色一變,張口就罵:「你他媽瘋了是不是?!」 

  「讓她拍。」 

  郝小滿卻顯得格外淡定,目光看著文卿卿,一字一頓:「這種情況下,拍裸.照對她很公平,等於一份不需要生效的合同,對我們,對她,都有好處。」 

  鄧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小滿!!!」 

  「不就幾張裸.照么?只要我們不把她的事情說出去,相信這些裸.照也會一輩子爛在她手裡的,不是么?」 

  文卿卿忽然就笑了起來:「不虧是梵行看上的女人,就是聰明。」 

  「北少夫人客氣了,我只是比較識相而已。」郝小滿笑笑。 

  有些話,現在不方便跟鄧萌說。 

  她對北梵行的這個老婆印象不怎麼深,多少知道一點,但不管怎麼樣,今晚初次交鋒,她直接叫來了這麼一群下手狠辣的人,還有她看她們時的眼神,足見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要麼她們乖乖配合一點,雙方最大程度的和解。 

  如果她們態度強硬一點,那麼她不介意就在這裡弄死她們,然後再想其他辦法掩蓋掉她們真正死亡的原因。 

  文卿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退一步,忽然又優雅的笑出聲來:「不好意思,我突然改注意了,單單是一份裸.照,恐怕你不怎麼介意,南慕白他也不會介意,我們直接真刀實槍的來一次怎麼樣?」 

  說著,隨手拽過一個男人來:「來,給這個妞兒看看你的傢伙。」 

  五大三粗的男人霪盪的笑著,飽含霪欲的視線落在郝小滿的臉上,手中順勢就掏出了下面的東西,無恥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郝小滿臉色微變,被束縛在身後的手死死握緊,冷冷的看著她:「大家萍水相逢,我們也只是小小的八卦一下而已,北少夫人需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嗯,一來嘛,的確是怕裸.照威懾力不夠,二來嘛……」 

  妖魅惹火的視線中倏然平添了一抹陰冷,她看著她,滿臉的厭惡跟鄙夷:「是宣洩一下我的私人怨恨!梵行不是自視清高么?不是心心念念只喜歡你么?呵,要是讓他知道隨隨便便一個男人就能睡了你,不知道心裡是何種滋味?恐怕要比我四年獨守空房還要煎熬一些吧?」 

  說著說著,後面的話便漸漸的變得有些咬牙切齒。 

  看來這些年,北梵行沒少給她委屈受。 

  鄧萌怒極反笑:「文卿卿,你他媽腦袋被驢踢了?我們不過是拍了幾張照片而已,最壞的結果是你跟北梵行離婚,你以後想睡哪個男人就光明正大的睡!可你要是動了她,一周之內南慕白就能滅了你文氏銀行你信不信?!你打算讓你爸你媽拿這麼多年的心血為你的一時報復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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