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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暗夜夫妻篇:再說一遍,我想聽。

  347暗夜夫妻篇:再說一遍,我想聽。 

  撇撇嘴,更加不高興了:「ok,我可以不打聽關於她的事情,不過……也不打算按照你們說的做。」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什麼人啊。 

  睡完就跑,打個電話也不表現的溫柔體貼一點,倒是直接要她幫忙來了。 

  馬蛋,搞得跟昨晚那一睡,欠了他似的…… 

  越想越鬱悶,再看到手機上顯示出季生白的號碼時,直接掛斷,拉黑。 

  吃完飯,在院子里散了會兒步,還是覺得渾身乏累的厲害,於是直接上樓洗澡去了,準備睡覺。 

  洗完澡出來,一眼就看到端坐在沙發里把玩著她的梳子的男人。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手術刀操作手術的時候格外漂亮,鄧萌曾經隔著手術室的門見過一次,他穿著藍色的手術服,站在手術台前,戴著消毒口罩,只能看到一雙淡漠清冷的眸,自始至終都鎮定如常,彷彿一場難度係數極高的大型手術於他而言,不過簡單如吃一頓午餐。 

  可這會兒,這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卻正十分認真的把玩著她的木梳,好像這把梳子比那些複雜的手術刀還要複雜一樣。 

  她慢慢擦拭著頭髮,不大高興的瞧著燈光下他清冷淡漠的眉眼:「你是來要我去求北梵行的嗎?」 

  她不太了解他,但也有點了解他,如果有什麼事情值得他親自動身過來,那麼對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不是說不喜歡安蘿嗎? 

  不過再一想,之前他還說不喜歡她呢,結果呢?不照樣睡了她。 

  不想還好,一想更鬱悶了。 

  季生白順手把梳子放到了沙發扶手上,抬頭,淡定的看著她:「我是來睡你的。」 

  鄧萌:「……」 

  原本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他站起身來開始解上衣的紐扣,她才反應過來他是說真的的。 

  可他們從昨晚一直做到今早,到現在她那裡還一直疼的要命,要是再跟他滾上一滾,明天還能不能活著爬起來看一眼太陽都是個未知數。 

  忙不迭的後退後退再後退:「好好好,我幫你去求北梵行就是了,你別脫了……我、我覺得我需要休息個三年五載的,才能再跟你滾一滾……」 

  季生白手上動作不停:「一碼歸一碼,之前的要求,跟現在我來睡你,並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我不想要!」她垮著臉拒絕。 

  「我想要。」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要雙方你情我願的時候才可以做嗎?你強迫我,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季生白徐步逼近,表情淡然的反問:「你覺得,我在乎?」 

  「……」 

  鄧萌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也對,他要是真怕犯罪,那麼也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連取那麼多條人命了! 

  再次被他壓進床褥中,她慍怒的瞪他:「我提前告訴你啊,就算睡了,我也不會幫你的!」 

  「我說過,那件事情,跟我要睡你這件事情,沒有半點關係……」 

  低啞冰涼的嗓音,滾燙如火的唇舌,燈光下,男人眉眼沉靜冷淡,眸底卻焚燒出一股驚天動地的火焰。 

  鄧萌無意識的閉上眼睛,由著他靈活的指尖挑開她身上裹著的浴巾。 

  心跳如雷鳴…… 

  …… 

  嗯,這次的季大醫生倒是很節制,只做了4個小時就很體貼的放過了她,鄧萌咬著牙憋著一口氣,終於爭氣的沒昏過去。 

  相擁而卧。 

  她喘氣還有些不穩,下巴貼著他的胸膛仰頭看他:「你不是說你一直把我當朋友?不是說不喜歡我?」 

  男人長指撩起她的一縷黑髮在指間把玩著,吃飽饜足后的嗓音平白顯出一抹慵懶:「我說過的話,90 %都是假的,你要不要猜猜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鄧萌眼睛閃爍了下,十分激動:「我猜你說不喜歡我的話,是假的!」 

  季生白表情變得很微妙,也不說話,就用一種『你確定?』的眼神看著她,看的鄧萌越來越心虛。 

  聽說,男人的性跟愛,是可以分開的。 

  她可以相信他跟她做,只是單純的出於洩慾,可昨晚,她帶著一身雨水狼狽回來的時候,他同樣不打雨傘的站在外面凝視著她,是不是代表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不敢問,怕問了,他又會以一句『拿工資,保護你』來解釋。 

  還是再讓她自作多情一會兒好了。 

  正想著,下巴忽然被男人單指挑起,男人微涼的吻隨即落了下來,細細的親吻著她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堪稱溫柔的吻,與之前他狂野的動作完全相反的,一種極致的溫柔。 

  這種被溫柔以待的感覺很微妙,鄧萌像是喝了一瓶酸奶一樣,心裡有點酸酸的,也有點甜甜的,被子下的手臂環上他精瘦的腰肢,與他的身體緊密相貼。 

  「鄧萌……」低啞性感的嗓音。 

  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嗯?」 

  「再說一遍,我想聽。」 

  他沒有說讓她再說一遍什麼,可莫名的,那一瞬間,彷彿心靈相通似的,她甚至沒有一秒鐘的思考,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如果我願意為你放棄婚姻,放棄復仇,放棄一切,全心全意的照顧你,不讓你生病受傷,不會看其他男人一眼,你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呢?」她看著他暗沉不透光的眼眸,一字一頓,鄭重其事的重複了一遍。 

  時間彷彿再一次被凝固,她屏息,忐忑不安的等著他的回答。 

  男人垂首,薄唇親吻著她的唇角,喃喃的開口:「嗯,不會……」 

  不、會。 

  不、會!!!!!! 

  鄧萌臉色一變,瞬間從羅曼蒂克的愛情中走了出來,氣急敗壞的要將他推開,反倒被男人抱的越緊。 

  「喂!」她氣惱的叫他。 

  「叫我小白。」 

  「小黑!」她咬牙切齒。 

  「嗯?」略顯不悅的嗓音。 

  鄧萌鼓了鼓腮幫,在他微冷的目光中堅持了三秒鐘,到底還是慫了:「……小白。」 

  「嗯。」他滿意點頭,薄唇貪戀的再度覆上她柔軟微腫的唇…… 

  …… 

  季生白果然沒有再提安蘿的事情。 

  鄧萌糾結了一下下,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至於這個菠蘿跟那個夜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懶得管了,反正不關她的事。 

  熬夜等到晚上11點30,才看到北梵行的車開進別墅,一邊感嘆這貨真是工作狂中的戰鬥機,一邊默默下樓去主樓找他。 

  原以為他回來后肯定要休息休息,喝杯小酒,看看電視的,沒想到去了客廳沒見到人,問了問值夜班的女傭,說是大少爺每晚回來后,都還要在書房裡辦公一到三個小時才會休息。 

  …… 

  這貨是要活活把自己累死嗎?不知道熬夜過多,猝死概率會飆升很多? 

  接過女傭準備好的咖啡跟水果,她擺擺手示意她去休息,自己直接上了樓,敲了敲書房的門后,推門而入。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北梵行的書房,佔地比她想象中大很多,整整四個巨大的書架,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上萬本的書,書架大概是檀香木做的,偌大的書房裡,有一股很濃郁的檀香味道。 

  燈光明亮,書桌后的男人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自顧自的翻看著文件。 

  鄧萌走過去把咖啡跟水果拼盤放下,站在那裡乾咳一聲。 

  北梵行卻仍舊沒有抬頭看她一眼,表情寡淡,嗓音冷如寒冰:「有事就說,沒事就走。」 

  合著早就知道送東西進來的人不是女傭而是她了。 

  鄧萌很自覺的拉開了桌對面的真皮椅坐了下來,一臉的虔誠:「大哥,你看你這大晚上的好不容易回來,怎麼不好好休息一下,還繼續工作呢?累壞了身體可怎麼好……」 

  紙張翻動的聲音微微一頓,男人抬眸,看著她的眸光冷的不見一絲波瀾。 

  鄧萌臉上那點假笑不知不覺就沒了。 

  好吧,他倆向來都有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這會兒再來臨時客套,是有點假了。 

  屁股在座椅內蹭了蹭,找了個舒適一點的姿勢,板正身體,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既然這樣,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我挺喜歡安蘿的,我希望她能回來。」 

  「誰?」 

  「安蘿。」 

  「那是誰?」 

  「……」 

  鄧萌一陣無語,都把人家給辭了,居然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 

  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給他解釋:「就昨天把你大衣水洗了后,被你辭掉的那個女傭。」 

  北梵行大概是想起來了,靜默了一會兒,才沒什麼情緒的道:「北家不需要不稱職的工作人員,聽說,上次她還擅闖我書房,打碎了一隻花瓶?」 

  鄧萌窒了窒。 

  「你能保證,她不是什麼人派進來的間隙?如果再聘用她,你能保證不會對北家造成損失?」 

  「……」 

  鄧萌被他問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想到這個層面去,一時呆在了那裡。 

  想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道:「那,那就讓她只在我那邊工作好了吧?她雖然粗手粗腳,但……但但長得很漂亮啊!看上去讓人很舒服,你不覺得嗎?」 

  「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千千萬萬,我是不是要一一看個遍?」 

  「……」 

  說話可真讓人心塞。 

  全世界的女人,你就看得上我們家小滿是不是?可惜我們家小滿看不上你了啊! 

  鄧萌憤憤咬唇,斜眼打量著他:「到底準不準讓她回來,要麼『准』,要麼『不準』,給個痛快話行不行?」 

  「不準。」 

  「……」 

  鄧萌往後一靠,重重嘆口氣:「你要這麼對我,那我就得跟我們家滿子商量商量了,有人趁她出國養胎之際,欺負她最好的朋友,連那麼個女傭都不給她,由著她在北家自生自滅……」 

  一句話,終於讓男人有所動容。 

  五指收攏,握緊手中的筆,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鄧萌眨眨眼,忽然湊上前,笑眯眯的瞧著他:「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一張小滿的近照,你把菠蘿還給我,怎麼樣?」 

  …… 

  十分鐘后,回到偏樓里的鄧萌得意洋洋的給季生白打電話:「菠蘿那事兒,ok了!」 

  原本指望著他要問一問她是怎麼辦到的,然後她把中間的各種曲折,她的各種百折不撓講給他聽的,又或者來一句『乾的不錯』之類的獎勵的話,沒料到興沖沖的等了一會兒,等到了男人的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 

  道了…… 

  了…… 

  就這樣?……沒了? 

  鄧萌愣住,莫名的有點小委屈:「你就不會說句好聽點的話?你看別的情侶談戀愛,什麼親愛的,什麼小寶貝的,我不求你說這種肉麻兮兮的話,但也不至於連一句讚賞的話都沒有吧?」 

  說句『不錯』能掉塊肉? 

  她為了他,連小滿子的照片都出賣了好嗎?那張近照,她連南慕白都沒給! 

  那邊靜默了一會兒,忽然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 

  掛了…… 

  鄧萌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機上的通話結束的頁面,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蹭蹭蹭湧上了大腦。 

  氣的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捉出來抽打800鞭! 

  氣呼呼的上樓,心想看她以後還會不會傻乎乎的去幫他的忙! 

  『砰』的一聲推開卧室門,身軀修長的男人已經脫下了外套,淡淡瞥她一眼:「準備一下,一會兒一起洗個澡。」 

  鄧萌默默看了他兩秒鐘,默默後退,默默把門關上了。 

  然後轉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樓下跑。 

  剛剛來得及跑到樓梯拐角處,腰間倏然一緊,她臉色一白,本能的尖叫,聲音只來得及冒出舌尖,就被男人抬手捂住了。 

  直接打包抗回去。 

  再次重重摔進床上,鄧萌嚇的抖著手揪著被子的一角,在床上滾了滾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隻蠶蛹:「你放了我吧,哪有人跟你似的這麼不要命的做的,我真的會死的……」 

  以後要是天天都被他這麼折騰,她真的很快就會翹辮子的。 

  「天天睡你,難道不是最好的讚美?」 

  男人淡淡丟下一句話,直接連被子帶人的扛起來進了浴室。 

  鄧萌忽然就開始後悔,那時候她是怎麼愚蠢到想要跟他上床的呢? 

  這算不算是自找死路? 

  嗚嗚…… 

  …… 

  真的怕了,以至於在醫院裡見到季生白,都要低著頭做小順從狀,偷偷溜走。 

  李青眼尖的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配藥的時候趁機拿肩膀頂她:「哎,最近做了什麼對不起季醫生的事兒?見了面都要低著頭?」 

  鄧萌心虛了一下下,很快一本正經的解釋:「我這叫謙虛禮貌。」 

  「切~以前見到季醫生就恨不得上去踹兩腳,這會兒倒是突然記起來謙虛禮貌了?」 

  頓了頓,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哎,你沒發現溫雪最近都沒怎麼挽著季醫生的胳膊了?見了面也扭著腦袋不說話,我看這模樣,像是分手了。」 

  鄧萌窒了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的『哦』了一聲。 

  下午正上著班,一個看起來有點殺馬特造型的男人過來找溫雪,說話也帶著明顯的台腔,舉手投足間痞里痞氣的,對溫雪各種糾纏。 

  李青又習慣性的拿肩膀頂了頂鄧萌:「看到了沒?明顯是叫來做給季醫生看的,倒是挺了解男人的。」 

  鄧萌沒怎麼聽明白:「了解?」 

  「男人啊,都是有點犯賤的,因為無聊而甩了女朋友,也會因為女朋友身邊又有了雄性而吃醋,反正,就是希望自己的所有前女友們都對自己念念不忘就對了!一會兒季醫生看到了,鐵定是要吃醋的,不信等著看!」 

  「……」 

  鄧萌咬唇,一邊兌葯一邊隔著窗子忐忑不安的向外瞄。 

  不一會兒,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隔離服的季生白拿著一份病歷表走了過來。 

  護士站上,那個男人還在對溫雪各種調笑,一副覺得自己很風流不羈的模樣。 

  憋手蹩腳的模樣,有點四不像,真想把他送何騰那裡學個三年五載,看看那貨是怎麼調.戲女人的。 

  鄧萌睜大眼睛看著低頭翻看著病例越走越近的季生白,心臟不知不覺提到了嗓子眼兒。 

  李青就在旁邊做著解說:「瞧著,等會兒看到了,鐵定是要上去把那男的趕走的。」 

  然後,在她們緊張的視線追隨下,季生白緩緩抬頭,視線淡淡掃過還在糾纏不清的人,隨即又落回了病歷表上,徑直繞過護士站進了配藥室。 

  彷彿壓根就沒看到那個男人正在強行拉拽溫雪的小手。 

  李青有些疑惑的『咦』了一聲。 

  鄧萌也有些吃驚,懷疑是不是那個殺馬特男人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壓根就沒看到他正在拉拽的小手是屬於溫雪的。 

  「鄧萌,13號床的病人下午的手術臨時取消了,你去跟手術室那邊的人員溝通一下。」 

  「呃……哦。」 

  「還有,17號床的病人馬上要手術,你過去給她準備一下。「 

  「唔……好。」 

  鄧萌眨眨眼,想了想,抬手指了指玻璃窗外,試探的問:「那個……剛剛來了個男人,一直在糾纏溫護士,你要不要……過去,幫個忙?」 

  季生白合上病歷表,轉身出去了,丟下冷淡到極點的四個字:「忙,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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