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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你安分一點,別逼著我把你也給毀了

  第188章你安分一點,別逼著我把你也給毀了!(六千) 

  南慕白屈指漫不經心拿過剛剛被那女人放下的水杯喝了一口,聲音冷淡:「有誰規定不能在醫院裡處理私事么?」 

  北三少抽空插了一句:「南哥,那視頻都出來了,要解決趁早啊,等明天鬧大了可就不好辦了。」 

  南慕白闔眸靠在身後的靠枕上,閉目沉思了片刻,忽然抬手:「把你手機給我。」 

  北三少聞言也不敢多問,乖乖把手機拿出來遞過去。 

  他的手機里存了林謙的號碼,南哥的這個助理工作一向敬業,手機從來都是24小時開機的,他有時候南哥的電話打不通,就會給林謙打電話,因此手機里一直存著他的電話號碼。 

  南慕白給林謙打完電話后,便放平了枕頭,冷聲趕人:「我要休息一下,你們先回去吧。」 

  北三少眼巴巴的瞅了眼自家大哥,乾笑一聲:「我覺得,我還是有義務在這裡照顧一下你……」 

  話音剛落,就看到隔著一場病床的男人高大的身軀緩緩逼近,他驚恐的瞪大眼,只來得及後退了幾步,就被抓住,拖走了……走了……了…… 

  …… 

  從認識郝小滿開始,南慕白就不動聲色的在她身邊安插了各種眼線,幾乎隨時隨地都能掌握她所有的動向,可顯然,有人遺漏了向他報告一些重要的事情。 

  郝小滿的那句『容子皓似乎一直想嘗嘗我的味道』,魔咒一般的在腦海中不斷的迴旋,如果容子皓沒有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一小時后,林謙帶著一個戰戰兢兢男人走了進來:「南總,查清楚了,您剛跟少夫人結婚那會兒,有一次出差,少夫人送您登機后,出了機場就被榮少爺帶走了。」 

  他話音剛落,那個早已經嚇的渾身發抖的男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面如土色的解釋:「對不起南總,我真的試圖阻止過他,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向少夫人求證的……後來他強行帶走了少夫人,接著就出了車禍,霏霏小姐打電話警告我不許把這件事情報告給您,否則就要我一家老少在孤城待不下去……我、我實在害怕,才、才沒敢跟您報告的……」 

  站在窗前的男人一身素黑的襯衣長褲,在幽冷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迫人。 

  他轉過身來,漫不經心的碾滅了指間的煙,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聽起來是情有可原,可我身邊從來不需要不聽話的人,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不過,也不會再繼續留你在我身邊做事。」 

  司機一聽,幾乎是如獲大赦的點頭道謝:「好的好的,謝謝南總您的大人大量。」 

  他跟在南慕白身邊不少年了,也親眼見識過他是怎麼懲罰背叛他的人的,手段多是殘忍冷血的,像今天這樣只是簡單的辭了他,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他哪裡還敢有半點抱怨。 

  …… 

  容霏霏心急如焚的打了一整晚的電話,都沒有打通南慕白的手機,只好轉而給林謙打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林謙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先請示一下南總的意思。 

  南慕白拿過外套,大步流星的向外走:「讓她在警局等著,我這就過去。」 

  林謙應聲,接起電話后恭敬的要她耐心在警局等一等,南總馬上就到,容霏霏這才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黑色賓利停在了警局裡。 

  容霏霏早已經等在那裡,見他下車,幾乎是立刻哭著撲了過去,人還沒碰到南慕白的衣角,就被林謙攔住了。 

  她愣了下,眼淚汪汪的看著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進去的男人,這才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似的,緊張的問林謙:「慕白哥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 

  林謙禮貌一笑,帶著公式化的客套:「這個,容小姐還是親自問南總比較好。」 

  容子皓這幾年來打架生事,進警局幾乎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知道他的身份,警局的人基本上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就走個形式,等南慕白來領人就是了。 

  因此男人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容子皓正在審訊室里優哉游哉玩著手機吃著三文魚壽司。 

  旁邊坐著衣衫凌亂,神情明顯有些慌亂無措的申颯兒。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抹胸包臀小短裙,一頭保養的柔順的栗色大波浪捲髮鬆散披在身後,火辣的身材盡顯無疑,很容易勾起男人性趣的一種妝容打扮。 

  她手裡緊緊的握著手機,似乎正試圖給誰打電話,看到南慕白進來,身後跟著的女人居然是容霏霏而不是郝小滿,心裡咯噔一下,絕望的感覺陡然襲來,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心裡很清楚,這場豪賭,她差不多已經賭輸了。 

  警員關閉了審訊室里的監控設備后,很識相的離開了。 

  男人卻似乎並沒有心情處理她,陰鷙森冷的視線直直落在容子皓的臉上,話卻是對她跟容霏霏說的:「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子皓談一談。」 

  容霏霏似乎還有話想跟他說,張了張嘴,不等出聲,男人聲音驟然陰沉下來,又重複了一遍:「出去!」 

  陰鬱冷沉的兩個字,驚的她渾身一哆嗦,沒敢吭聲,默默的退了出來。 

  不一會兒,申颯兒也跟著走了出來。 

  容霏霏柳眉一挑,踩著高跟鞋上前一步抬手就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行啊你,一個三流小明星,也敢恩將仇報的陷害我弟弟?她郝小滿拿你當槍使,你也蠢到傻乎乎的被她利用?!就你這智商也想在娛樂圈混?我倒要看看,今天過後,還有誰敢讓你上一次新聞,給你一次拋頭露面的機會!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爛死在泥堆里!」她越說越氣,又抬手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申颯兒不閃不避的受了這兩耳光,抬手把耳畔被打散的髮絲攏到耳後,她抬高了下巴,艷麗逼人的臉上滿是嘲弄的冷笑:「既然我賭了,那就願賭服輸!所以啊,當初我求你幫我一把的時候,誰讓你二話不說把我踢了呢?她至少還能給我一次掙扎的機會,雖然……」 

  她自嘲一笑:「結果不是那麼如我所願,但至少我到最後都努力了!你現在讓南慕白封殺我,跟我自己一點點的滑下去被同行們譏笑也沒什麼區別,反倒是前者死的更痛快一點!」 

  「你想死的痛快一點?」 

  容霏霏後退幾步,在長椅中坐了下來,雙腿交疊一派女王的架勢,就那麼輕蔑而不屑的上下打量著她:「你設計陷害我弟弟,還想死的痛快一點?呵,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我不止要封殺你,還要全孤城的人都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這幾年你陪睡的男人沒有100也有80了吧?讓那些個冥頑不靈的你所謂的忠實粉絲們看看,他們的女神在別人床上時是怎樣一副騒賤的樣子!」 

  話音剛落,審訊室里忽然傳來一陣咣當巨響。 

  容霏霏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斂就僵住了,幾乎是立刻起身沖了進去。 

  空蕩的空間里,壓抑冰冷的氣氛正在蔓延,容子皓倒在了地上,嘴角還流著一絲鮮血,明顯的是挨揍了。 

  「子皓!」容霏霏臉色一白,立刻上前把他扶了起來,眼淚汪汪的看向南慕白:「慕白哥,傻子都看得出來子皓這次是被這女人設計陷害的,你為什麼……」 

  「別說話!」容子皓忽然低聲呵斥住了她,頓了頓,才掙扎著爬起來,視線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與南慕白的對上:「慕白哥,那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不過我真的只是想恐嚇她一下而已,沒有想對她做什麼,你相信我。」 

  南慕白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反而越發襯得眸底戾氣繚繞,像是一泓幽暗不見底的潭水,深不可測:「子皓,你的思想跟你的行為從來不會偏差太多,這一次,你是真的踩過我的底線了!」 

  話落,轉身離開。 

  容霏霏睜大眼,驚慌的叫了他一聲,卻沒能讓男人的身影有半點的停留,她頓時慌了,抓著容子皓的衣領連連追問:「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什麼你只是想恐嚇她一下?」 

  容子皓低著頭,桀驁狂妄的臉上生平第一次浮現出頹廢的痕迹:「我威脅要找人輪.暴那女人的事情,南哥知道了……」 

  「……」 

  容霏霏呆了呆,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消失不見,半晌,忽然起身直直奔了出去。 

  趕在黑色賓利駛出警局前,將車攔了下來。 

  她用力的拍著車門,哽咽著央求了好一會兒,後座的車窗這才緩緩降了下來。 

  她撲上去,雙手死死抓住車窗,激動的辯解:「慕白哥,那次只是意外而已,你也知道子皓他的脾氣,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他只是氣小滿她跟他搶財產,想嚇她一下而已,而且後來出了車禍,他根本連碰都沒有碰她一根手指頭!慕白哥,你相信我們,不要只聽她的一面之詞……」 

  車內光線黯淡,男人冷硬的臉部線條隱匿在黑暗中,無端端的生出一股疏離與冷漠來。 

  他垂眸,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衣袖的瑪瑙袖口,聲音冷漠的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霏霏,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試圖招惹她,安分的過你們姐弟衣食無憂的日子?」 

  容霏霏一窒,幾乎是立刻點頭:「好,慕白哥,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招惹她了!而且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子皓他對小滿根本沒興趣的,慕白哥,你答應過我哥哥不會讓我們受到傷害的……」 

  「放心,就算在裡面,我也會保他平安無事。」 

  這句話…… 

  容霏霏遲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幾乎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聲音都控制不住的帶了顫抖,哽咽著尖叫:「慕白哥!慕白哥你不可以這麼做!子皓還小,一旦坐牢,這件事情會跟著他一輩子的!慕白哥,你、你要毀了他么?」 

  男人安靜片刻,再開口,聲音依舊平靜,卻已經帶了一絲不容置喙的決絕:「霏霏,你記住一句話,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們,但絕對不會為了保護你們搭上我這輩子的幸福,所以……你安分一點,別逼著我把你也給毀了。」 

  這話的弦外之音再明顯不過。 

  如果她要為此嫉恨小滿,想方設法的報復她,那麼下一個被毀了的,就有可能是她。 

  容霏霏的心裡,一直有一桿秤。 

  這一邊,坐著她跟子皓,另一端是郝小滿。 

  如果說這之前她還在拚命的想辦法把南慕白拉到身邊來,那麼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她這麼久以來抓到的不過只是一個幻影。 

  真正的南慕白,早已經徹徹底底的到了郝小滿的身邊,從身到心。 

  一個男人,尤其是南慕白這樣男人,誓言對他而言有多重要,可想而知,甚至可能會凌駕於他的生命。 

  她從未想過有什麼人能讓這個男人願意打破自己的誓言,讓他放棄甚至傷害他們姐弟。 

  ……又或者,是她從未相信過,這個人居然會是郝小滿。 

  不是他的初戀林晚晴,而是一個他隨隨便便用來打發寂寞時間的女人。 

  黑色的賓利車決絕駛離,夜色中,唯剩絕色姿容的女人,失魂落魄的站著…… 

  …… 

  這是郝小滿第二次來民政局對面的咖啡廳里喝咖啡。 

  相較於第一次,這次她情緒倒是沒有那麼低落了,只是還是難免有些悵然若失。 

  抬了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10點20分。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起來:「怎麼了?」 

  鄧萌在那邊八卦兮兮的問:「辦完了?」 

  「還沒有,南慕白還沒來。」 

  「咦?不是說好了十點。」 

  「嗯,可能有事情耽擱了,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好了。」 

  頓了頓,又問:「你現在在哪兒呢?」 

  鄧萌的聲音立馬急轉直下,暴躁非常:「鬼知道!這慫包開著車七拐八拐,都開到土路上去了,非要找個漂亮的地方拍照!交個作業而已,用得著那麼認真?從網上下載一些沒水印的圖片不就行了?那石頭腦袋就是不聽,一本正經的說什麼要積累實踐經驗,經驗個屁啊!太陽落山前要是找不到路回去,我就就地宰了他!」 

  郝小滿笑著搖了搖頭。 

  鄧萌跟這個季生白大概真的是八字不合,一提到他,她的抱怨就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偏偏不管她怎麼罵怎麼打,那三好學生就是不吭聲,也不反駁也不生氣,該幹什麼幹什麼,鄧萌有時候火著火著就蔫兒了,沒意思,感覺在跟一塊石頭髮脾氣沒什麼兩樣。 

  季生白不知道又做了什麼惹鄧萌不爽的事情,就聽她在那邊不耐煩的罵了句『你怎麼那麼笨!走開走開,我來!』,隨即掛了電話。 

  郝小滿撇撇嘴,感覺最近誰跟她通話都不是那麼友好,連句拜拜都懶得說…… 

  鬱悶的撥通了南慕白的手機號,等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來,傳來男人清冷無波的聲音:「有事?」 

  有……事? 

  郝小滿愣了下,原以為他遲到,接了電話后怎麼著也得說句『抱歉』、『我正在路上』、『堵車,你再等我一下』之類的,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給她丟過來一句『有事?』。 

  她抿抿唇,盯著已經空了的咖啡杯冷冷開口:「南總,您這麼年輕就這麼健忘了?說好了10點在民政局門口見的,你已經遲到了20多分鐘了。」 

  那邊安靜片刻,男人聲音依舊意興闌珊的樣子:「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你。」 

  她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耐著性子解釋:「你是沒有答應我,可昨晚你親口說要離婚了吧?」 

  「忘記了,昨晚被某人氣昏了頭,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忘了。」 

  「……」 

  郝小滿火了:「南慕白,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出爾反爾這種事情你一集團總裁做出來不覺得羞恥?」 

  男人波瀾不驚的開口:「我還在醫院裡,林謙暫時有事離開了,你如果真的那麼想離婚,就來醫院接我好了。」 

  她一窒,火氣不知不覺就消了大半,皺著眉頭問:「怎麼還在醫院?醫生不是說你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嗎?」 

  昨晚醫生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們想立刻回家都沒問題。 

  「是這樣,但昨晚又發高燒了,需要留院觀察一下。」 

  她抿抿唇,狐疑的開口:「這麼巧?以前都沒見你生過病,說病就病了?」 

  「不相信的話就自己來檢查,我很累,不想說話。」 

  話落,直接掛了電話。 

  郝小滿呆了呆,滿懷狐疑的起身,去就去,看到時候把戲被拆穿,誰更尷尬一些! 

  打車直奔醫院。 

  推門而入,病房裡很安靜,除了病床上躺著的男人,其他一個人都沒有,連個看護都沒請。 

  他似乎睡著了,手背上還扎著針,點滴已經快滴完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蹙眉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很白,不過他皮膚天生就白,這會兒也分不清楚是不是正常的白了。 

  猶豫了下,還是伸手探上了他的額頭,溫度的確有些高,至少在38度以上。 

  她的手幾乎在碰觸到男人額頭的瞬間,男人濃密的眼睫毛就動了動,一雙黑亮如深潭的眸就那麼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你是來接我去離婚的?」 

  她呆了一下,下意識的點頭:「嗯啊,不過……也不是那麼著急,等你輸完點滴再去也不晚。」 

  他卻忽然笑了一下,眸光清澈:「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打算跟你離婚。」 

  她臉色一變:「南、慕、白!」 

  他慢條斯理的起身,淡淡瞥她一眼:「夫妻之間,吵架的時候會說離婚這種話再正常不過了,如果每對夫妻吵架時說離婚就離婚,那這世界上就沒有白頭到老這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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