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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昨晚……我差點沒把持住。(二更)

  第173章昨晚……我差點沒把持住。(二更) 

  郝小滿一聽這有明顯鄙視傾向的話就不高興了,撇嘴:「沒出校門怎麼了?沒出校門就不會騙人了嗎?我剛剛就是騙你的!那禮物就是我收下的,你能拿我怎麼……啊!」 

  話說到一半,猝然轉為一聲尖叫。 

  她捂著被他咬了一口的耳垂,氣的小臉慘白:「南慕白,你把我耳垂咬下來了!」 

  他不解氣的罵:「讓你再亂說話。」 

  「出血了,出血了出血了……」 

  「唔,不可能……吧?我沒怎麼用力,手拿開,我看看……」 

  「滾開啊!掉下來了掉下來了!耳垂掉下來了!」 

  「別鬧,手先拿開,我看看是不是真出血了……」 

  …… 

  電視里正播放春晚節目,歡歌載舞,歡聲笑語不斷,可南宅里,除了南夫人偶爾笑一兩聲以外,就沒有其他人的聲音了。 

  任誰都能感覺的到,郝小滿跟南慕白之間冷冰冰的氛圍。 

  只是…… 

  他們離開之前,明明是小滿鬧了緋聞,南慕白一副準備跟她算賬的架勢,怎麼出來后,就變成了這樣? 

  南慕白(不動聲色的靠近):「在跟誰發簡訊?」 

  郝小滿(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動):「鄧萌!」 

  南慕白(再靠近):「現在呢?」 

  郝小滿(再移動):「小苗!」 

  再靠近:「現在呢?」 

  再移動:「我二哥!」 

  如此反覆幾次后,郝小滿終於被他逼到了沙發扶手處,再也沒有地方可以移動。 

  她冷著小臉轉頭看他,冷若冰霜的問:「你能往旁邊移一移么?很擠!」 

  男人勾唇淡笑,一臉無辜:「擠么?我不覺得,對了,你都跟他們發新年祝福了,怎麼不給我發一個?」 

  郝小滿瞥了眼他放在桌子上靜音卻隔幾秒鐘就閃爍一次的手機,嗤笑:「我給你發,你能找到我簡訊在哪裡嗎?」 

  看這頻率,今晚怎麼說也得有好幾百個人給他發祝福簡訊,他一一點開看也要費老大的功夫。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找不找得到不好說,不過你可以試試。」 

  郝小滿抬手摸了摸還殘留著齒印的耳垂,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低頭翻出他的手機號來,果然開始給他發簡訊。 

  男人傾身拿過了手機,長指劃開屏保,滑動了一會兒,很快找到了她發來的簡訊。 

  ——祝南慕白先生在新的一年裡,一路走好! 

  一路走好…… 

  男人俊臉黑了黑,默默低頭瞥她一眼。 

  小臉兒還板著,這是正兒八經的生起氣來了! 

  …… 

  南慕青漫不經心的剝著手裡的橘子,卻並沒有吃,骨節分明的指漫不經心的將上面的白絲一點點剝離,他心不在焉的想,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覺得這麼有意思過了? 

  當初慕白還跟林晚晴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他把林晚晴寵成這個樣子。 

  他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似乎也並沒有多麼的心痛絕望,那個時候的他,可真沒意思。 

  他倒是很想看一看,如果把這個女孩兒從他身邊搶走了,他會不會……會不會像他一樣,恨他恨到夜不能寐? 

  真是值得期待啊…… 

  他抬眸,視線沒有焦距的落在電視上,漫不經心的吃了一瓣橘子。 

  鋒利的牙齒輕易的撕碎了那柔軟的果肉,溢出的汁液,是久違的甘甜。 

  …… 

  睡覺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郝小滿上床后就背對著他躺下了,身後男人卻像是絲毫都沒感覺到她的冷淡,兀自習慣性的靠了過來,長臂橫在她腰間,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嗓音淡淡的:「給你一晚上的機會生氣,明晚就算你還再生氣,也還是逃不過兩個小時以上的折騰,所以,還是把生氣的力氣省下來,免得中途昏過去了,那就太沒意思了。」 

  話音剛落,懷裡的小女人突然猛地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南慕白以為她又要開始鬧脾氣了,低低嘆息一聲,翻了個身準備好迎接她各種姿勢的攻擊。 

  沒料到她卻只是坐在那裡,一臉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那個東西,一定是你大哥放我口袋裡的!他昨晚恰好在盛世夜總會,今天又恰好跟我在西餐廳見面,就只有他有那個機會跟目的,把它放進我口袋裡!用心太險惡了!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南慕白枕著右臂,一臉無語的看她:「不要告訴我,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思考了一晚上才想明白……」 

  平時看她腦袋瓜也挺靈的,怎麼時不時的就要秀逗一下呢? 

  郝小滿白他一眼:「本來我很快就能想明白的,結果被你一咬,咬笨了!你要怎麼負責?你打算怎麼負責?!」 

  一邊說著,一邊自動自發的欺身而上,腦袋一偏,便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垂! 

  「嘶……」耳畔傳來男人壓抑的一聲倒吸氣聲。 

  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興奮。 

  她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抬起頭來,男人大手卻已經搶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後腦,將她牢牢的按在了胸前:「我對天發誓,今晚本來想放過你的……」 

  「啊——南慕……唔……你、你放開……唔……混蛋!」 

  「你乖一點,我盡量在一個小時之內結束,嗯?」 

  「……」 

  三個小時后,郝小滿成功的被男人折騰的昏死了過去。 

  意識抽離身體的前一秒鐘,她懊惱的想,耳垂被咬了一口就咬了一口唄,她怎麼能這麼心胸狹隘的再咬回來呢?不應該啊不應該…… 

  以後她要做個心胸寬廣的郝小滿,嗯! 

  …… 

  雖然困的厲害,可外面的鞭炮聲響實在太大了,郝小滿被吵的閉著眼睛直往男人懷裡鑽,南慕白沒被鞭炮聲吵醒,倒是被不斷往自己懷裡蹭的小腦袋給撩醒了。 

  他搖搖頭,抬手幫她捂住耳朵,她卻已經醒的差不多了,閉著眼睛皺著小眉頭又躺了一會兒,忽然煩躁的拍開他的手坐了起來。 

  「我早晚有一天得被你做死!」 

  她板著小臉,憤怒的瞪他:「你到底知不知道節制是什麼?!從今天開始,我們要簽訂一個口頭合約,一周最多兩次,一次最長一個小時!」 

  南慕白斂眉,漫不經心的拒絕:「不要。」 

  「那一周三次,一次最多一個小時。」 

  「不要!」 

  「南慕白,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有權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南慕白慵懶起身,長指撩起她肩頭的一縷髮絲,漫不經心的纏繞在指尖,笑的誘惑而性感:「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你不開心?不開心你可以做回來啊,我隨時隨地都奉陪!」 

  「……」 

  郝小滿抖著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你厚顏無恥!」 

  男人慢條斯理的把她的手指打開,轉動九十度,形成掌心朝上的手勢,隨即傾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厚厚的紅包跟一個深藍色的小盒子。 

  那盒子太小,小到除了戒指以外,郝小滿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她手指抖了抖,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還在生氣,緊張又羞澀的看他:「這個……這個不會是……婚戒吧?」 

  男人薄唇勾出一抹戲謔的弧度:「早就跟你說過了,婚戒是要在我們舉辦婚禮的時候戴的,當然如果你想要戴著那麼一大顆鑽戒穿梭於學校,我倒是不介意提前給你。」 

  ……不是婚戒啊。 

  郝小滿撇撇嘴,好吧,她也只是那麼一想罷了,又不是真的想要什麼婚戒…… 

  更何況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替她考慮的很周全,她的確不喜歡戴著那麼貴重的東西出現在學校里,光是想一想,就覺得那場面太詭異了。 

  慢吞吞的打開盒子,裡面的東西映入眼帘,她剛剛滴低下去的小心臟又砰的一下反彈了上去! 

  那是一款設計簡單大方的圈戒,銀白色,細細的一圈,內側能依稀看到一塊小小的刻痕,卻並不是戒指上常見的字母。 

  「這是什麼?」她用指甲刮著那小小的一片,好奇的問。 

  「我的唇形,是Cartier的首席設計師JeanneToussaint用一個月的時間刻上去的,我的唇形,還有……」 

  「你的唇形,不過需要在高倍顯微鏡下才能看到。」他抬起左手,無名指上細細的銀色戒指閃著細碎的光,伴著他低醇的嗓音,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蠱惑。 

  「這個,在真正的婚戒到來之前,就暫時先做我們的情侶戒指戴著,不至於太惹人注目,也要告訴你身邊的那些毛頭小子們,你已經有正主了,嗯?」 

  郝小滿獃獃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唯有紊亂的心跳是清晰的,一下一下激烈而興奮的跳動著…… 

  男人對她的這個反應似乎不是很滿意,長指挑起她的下巴,低笑著調侃:「唔,我是不是至少要從你的小嘴兒里聽到一句『謝謝』呢?祝我……一路走好的郝小滿同學?」 

  話音剛落,兩條碧藕般纖細白皙的手臂便纏上了他的頸項,女人柔軟馥郁的唇瓣眨眼間貼了上來。 

  他濃眉微挑,雙手搭上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清楚的感覺到她柔軟的小舌頭正努力的試圖撬開他的唇舌,大有要跟他來個綿長的法式舌.吻的架勢。 

  她清澈如水洗過般的眸底閃著一片水光,當著欣喜的漣漪,紅唇貼著他的唇瓣輕聲道謝:「謝謝你,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 

  「喜歡就好。」他滿意輕笑,搭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既然已經醒了,那不如我們……」 

  「不如你先把我大哥送我的項鏈還給我吧。」她忽然打斷他,臉頰貼著他的臉頰貓咪一樣軟軟的蹭著:「跟誰送我的沒關係,我是真的很喜歡那條項鏈,你快給我吧!嗯?」 

  「丟了,跟梵行送你的那個東西,一起丟的。」 

  郝小滿猛地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了他幾秒鐘,又忽然笑了:「騙人的對不對?你以為我會被你騙到?北梵行的丟了就算了,我不要,但我大哥送的你你幹嘛還要不喜歡,我跟他早就只剩兄妹關係了好嗎?!」 

  南慕白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真的丟了,昨晚你跟媽一起在院子里放煙花的時候,我順手丟水池裡去了,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哪條魚的肚子里了。」 

  郝小滿臉色一變:「你——」 

  「噓……」 

  男人忽然豎起食指抵在唇邊,示意她不要說話,一手抬起她的左手,慢條斯理的把戒指給她戴上:「傳說,戴戒指的時候女人是不可以生氣的,否則婚後一輩子都會在生氣中度過,要微笑,笑的越開心,婚後過的就越幸福。」 

  郝小滿苦著臉,嘴角勉強扯出一絲僵硬的弧度,還不忘抱怨:「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當然沒聽說過,因為是我自己編的啊……」 

  「……」 

  …… 

  雖然喜歡的項鏈被丟了,但無名指上戴上一個戒指的興奮還是蓋過了那一點不高興,她跑到鄧萌家裡炫耀。 

  因為過年,鄧萌只得先暫時回別墅里養傷,偌大的別墅里只有她一個人,這會兒躺在床上鬱悶的都快擠出水來了:「看到了看到了,你一已婚少婦不戴婚戒戴情侶戒指,也是奇葩!別跟我眼前晃了,再晃我眼睛都要瞎了!」 

  頓了頓,又問:「你們家南總呢?」 

  「北三少約他打牌呢,這會兒應該還在俱樂部打牌吧?他本來要我陪他一起去的,可我著急來你這裡炫耀,就給拒絕了!」 

  說著,還十分真誠的對她笑了笑:「看我對你好吧?心裡每時每刻都裝著你!」 

  「哦……」 

  她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安靜良久,忽然開口:「小滿,昨晚……我差點沒把持住。」 

  郝小滿正在削蘋果皮,聽她突然這麼說,一頭霧水:「什麼沒把持住?」 

  「昨晚,何騰來這裡了……」 

  郝小滿手一哆嗦,鋒利的刀子擦著手指飛過去,險些見血! 

  她抬頭,吃驚的看著她:「你們倆昨晚……那、那什麼了?」 

  「沒有,不都說了嗎?差一點!」 

  鄧萌放在被子上的雙手無意識的攪在一起,無限苦惱的樣子:「他昨晚過來的時候就喝了不少酒了,我又躺在床上不能動……要不是我身上還有傷,昨晚說不定就真給他吃了。」 

  郝小滿獃獃看了她幾秒鐘,忽然仰天長嘆一口氣:「鄧萌啊鄧萌,我還以為你對他真的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沒想到兜兜轉轉,你們居然還是勾搭成奸了!」 

  如果是以前,他們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她也懶得操心他們之間的事情。 

  可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何騰的態度跟處理事情的辦法真的讓她接受不能,她嚴重懷疑鄧萌跟了他之後會不會被虐殘廢了。 

  「其實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可他不由分說的吻上來,我不知怎麼的,腦袋就忽然一片漿糊了。」 

  鄧萌懊惱的抓了抓頭髮:「要不是他解我衣服的時候碰到了我的傷口,把我的理智給痛回來了,我可能就真的一時著魔跟他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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