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我要娶她
突然，歐陽哲的聲音傳來，一走過來，就保護性的把她護在身後，這一自然的舉動更是落進了雲若的眼裏，如果說她之前隻是生氣的話，現在簡直是，臉色難看，而一邊的皇後自然也看到了。
“哲兒，今天倒是難得有興致來這禦花園，平時我可是怎麽都叫不動你的，正好，今天你雲若表妹也在，你就帶她去好好賞賞景吧。”
雲若一聽到這話，立即就兩眼放光的看向歐陽哲，但是他的回答卻讓她的眸光立即暗淡了下來。
“抱歉，母後，瑤瑤的身體還沒有大好，等以後好了，我自然會和瑤瑤帶著表妹好好賞景，隻是現在，我得帶她回去吃藥了，這個人怕苦，常常會偷偷倒了藥，我得好好看著她，母後，兒臣就先走一步了。”
一直到了寢殿，華瑤在歐陽哲的注視下喝完了那碗藥，歐陽哲才移開視線。
華瑤卻是在心底暗歎了一聲，歐陽哲的心思其實她都明白，雖然隻相處了短短三天，但是看的出來，他狠喜歡自己，不，或者說是以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可是現在已經換了人啊。
華瑤想了想，還是決定做一隻鴕鳥好了，畢竟說破了，她也會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歐陽哲，但是她不想說破，並不代表歐陽哲也是這樣想的，他揮手示意侍女們都退了下去。
偌大的房間隻剩下他們兩人，有一種異常曖昧的氣息流淌著。
歐陽哲深深的凝視著華瑤，目光灼灼。
“瑤瑤，嫁給我好嗎？”
一句話突然讓華瑤坐如針氈，她雖然明白歐陽哲的心意，但是不代表她的心裏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她現在並不像把自己托付到另一個男人，而且，她的心告訴自己，雖然歐陽哲的確很優秀，但是自己並不愛他。
如果是平常的什麽人，華瑤還拒絕的幹脆點，但是這個人是歐陽哲，她思慮了好一會，才說：“歐陽哲，你說我們之前就已經認識了，但是以前卻沒有在一起，那我想，我是不愛你的，以前是，現在也是，我這樣說也是不希望你受傷，你能明白嗎？”
歐陽哲苦笑一聲，但眼眸卻是異常的堅定。
“瑤瑤，我不會逼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不需要顧及我母後，這隻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現在這樣有多痛苦，我會給你幸福的。”
華瑤輕歎一聲，然後點點頭說：“好，我會好好考慮的。”
夜色如墨。
不知道是怎麽了，華瑤始終感覺睡不好覺，索性就起床到外麵去散散步，早上的時候，曾經遇到過太液池，上麵的荷花正開的嬌豔。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盡管已經小心翼翼了，但還是驚動了念芹，此刻正睡眼惺忪的看著自己。
“我睡不找，想出去走走。”
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念芹又拿了披風隨她一起出門了。
皎潔的月光灑照在地上，所有一切都仿佛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而那太液池的湖水中，更是猶如一條璀璨的銀色帶子，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在一片片翠綠的荷葉中，時而露出一些嬌嫩的粉紅色花骨朵，而大部分的荷花已經盛開了，隨著陣陣夜風，送來襲人的香氣。
“小姐，這裏可真美啊。”念芹忍不住的發出讚歎。
華瑤笑著點點頭，這裏的確是很美，但是始終不是自己家，別人的風景，再好也和自己無關。
沉吟片刻，華瑤緩緩開口說：“念芹，你有沒有想過回家？”
念芹一愣，目光迷離。
“自從我跟著小姐出來以後，就從來沒有想過回家，隻是有時候有些像念爺爺，小姐，你為什麽突然這麽問？難道你是想回家了嗎？”
華瑤搖搖頭，說：“並不是，我隻是在想，我們打擾歐陽哲的時間也不短了，是該走了，如果你想回去的話，我會替你安排的。”
聽到這裏，念芹大驚，一下就跪倒了冰冷的地麵上。
“小姐，你不要趕念芹走。”
“怎麽會是趕你走呢。”華瑤伸手扶起她，“如果你不想回去的，我自然會帶著你一起走。”
“可是秦國和湘國我們都不能回去，而且據我所知，民間仍然有許多人正在尋找小姐，一出了這個皇宮，我們恐怕很快就會被發現的，那我們該去哪裏呢？”
華瑤的目光遠遠的望向前麵，目光深遠悠長，又仿佛閃爍著動人的星芒。
“環遊世界啊。”
一直到兩人坐在船上遊湖，念芹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小姐已經失憶了還是不願意接受陳國太子的求婚，但是一想到她剛剛才從傷害中恢複過來，也就不再多想了，隻要小姐覺得是對的事情，她就會支持。
遠遠站在岸上看還不覺得，一旦入了這荷花群裏，才發現荷葉的濃密，而且高度也很令人震撼，華瑤的這一片小舟根本就如同隱形一般，不是近在咫尺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突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
華瑤立即示意念芹不要說話，這深宮大院的，半夜出來的人，不是和她一樣無聊就是有鬼。
說話的人仿佛愈加近了。
“你放心，她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就算哲兒真的很喜歡她，隻要我和皇上不同意，到時候，哲兒一定會娶你的。”
鬧了半天，原來是那個雲若和皇後在哭訴，華瑤忍不住的搖搖頭，也沒有了半分想要繼續停下去的欲望。
但是接下去雲若說的話卻讓華瑤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姑母，與其等著哲哥哥回心轉意，我們還不如主動出擊吧，再等下去，我隻怕夜長夢多，哲哥哥會對那個女人越來越不忍心放手的，隻要她走了，我相信，哲哥哥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華瑤心中一怔，這話怎麽聽的這麽耳熟呢？她看向念芹，低聲問道：“是不是以前我也聽過這樣的話？”
“是。”念芹小心的看了看華瑤的臉色，以為她響起了過去的事情，卻見她並沒有異樣，“呃，小姐之前嫁的夫君也有一個表妹。”
華瑤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果然，這些表妹還真是煩人，如果那些男人真的喜歡她們，又何必花這麽多心思呢。
“嗯，你說的也對，畢竟哲兒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你放心，明天我就去和皇上說，然後再尋個由頭把她打發了出去。”皇後的聲音逐漸尖銳起來，“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那麽人死，也不差她一個。”
然後是雲若欣喜若狂的聲音，華瑤心中暗歎，又不是已經成事了，犯得著這麽開心嗎，而且，你們說悄悄話也不找個隱秘一點的地方，殊不知，你們討論的主角就在你們附近啊。
回到寢殿以後，念芹更是不放心的寸步不離，華瑤卻是毫不擔心，仍舊是愛幹嘛幹嘛。
第二天，和華瑤預想中的不一樣，並不是皇後誣陷她或者其它什麽的，而是出了一件大事。
陳國的一處叫做花都的地方出了瘟疫！
從朝堂上下來之後，歐陽哲就被父皇叫到了書房。
“哲兒，你來了。”
歐陽哲看著正前方威嚴的父皇，行了一個禮。
“是，父皇。”
歐陽明點點頭，疲憊的撫了撫額頭，然後才向他看過來。
“花都的疫情你怎麽看？”
“我認為應該派宮中的禦醫前去，而且越快越好，早一點治療好，就少一些人死亡。”
歐陽明低歎一聲，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向他走去。
“現在這件事情的影響遠比我之前想的還要嚴重，已經有一些大臣提議說滅城。”
歐陽哲一震，滅城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花都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一旦真的滅城了，後果亦是不堪設想。
“父皇，還請三思啊，一旦滅城的話，陳國百姓會怎麽想，一旦他們發動暴亂，後果難以想象啊，兒臣願意為父皇解憂，帶著禦醫前往花都。”
歐陽明沉吟，睿智的臉龐上已經眉頭緊皺。
“哲兒，我知道你有有勇有某，但是這件事非同兒戲，你這一去的話，自身的安危首先就很難保證，你讓父皇怎麽會忍心啊。”
“兒臣不怕，況且，這也是兒臣應該做的。”歐陽哲單膝跪地，漆黑的眼眸充滿了堅定，“隻是，兒臣還有一事相求，如果真的解決了這件事，我希望父皇和母後能夠不要逼我，婚姻大事，我隻希望找一個我自己真正愛的人成親。”
歐陽明看著底下的兒子，不禁暗歎，從小到大，他都是自己最寵愛最看好的孩子，也繼承了自己的癡情，但是那個女子
“哲兒，你可知道一旦你娶她為太子妃後，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嗎？她不但是湘國華淩峰的六女，更加是秦國的太子妃，你這樣做，無異於是和秦國作對啊。”
歐陽哲大驚，他一直以為自己將華瑤隱藏的很好，沒想到父皇竟然早就知道了。
“父皇，你怎麽會知道瑤瑤的真實身份？”
歐陽明苦笑一聲，說：“從你帶她回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隻不過是不願意揭穿你罷了，雖然我瞞著你母後，但是我想很快，她也會知道的，哲兒，現在秦國和湘國都在找她，你應該把她送回去才是啊。”
歐陽哲搖搖頭，說：“父皇，我已經錯過一次機會了，我以為她跟著宇文澤會幸福，但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隻要能給她幸福，我在所不惜，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們知道的，絕對不會連累陳國百姓。”
“哎。”歐陽明輕歎一聲，側轉過身體，語氣蕭瑟，“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這件事情，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歐陽哲大喜，父皇這樣說就代表他已經同意了。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因為掛記華瑤，而且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所以歐陽哲還是抽空趕去華瑤的寢殿道別。
“瑤瑤，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宮一段時間，在此之前，我會安排你到另一處隱秘的別院，你放心。
華瑤看著歐陽哲急匆匆的神色，暗自想是不是皇後已經做了事情，忍不住的問：“你要去哪裏？”
歐陽哲淡漠的臉龐微微一笑，華瑤終於會關心自己了。
“有一個叫花都的城市有疫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因為一開始並不是很嚴重，所以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現在越來越嚴重，如果再不解決的話，恐怕就要滅城了。”
“滅城？”華瑤驚呼出聲，“這也太沒有道理了，一旦滅城，那些原本可以醫治好的和那些本來就沒有染病的人豈不是會枉死？”
雖然以前也在史書和電視上看到過滅城這種說法，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沒有親身體驗過，但是現在聽歐陽哲說出來，華瑤還是感到一陣陣的森寒。
歐陽哲的神情也暗淡下來，原本就沒有表情的臉龐更顯沉重，他來氣華瑤的手，堅定的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守護好自己的子民，不會讓他們枉死的。”
“我和你一起去吧。”華瑤緩緩抬起頭，烏黑的眼眸有光芒流淌，“我之前對醫術頗有研究，我相信，我能夠幫的上你的。”
“不行，瑤瑤，這本來就是男子該做的事，況且你仙子阿又是大病初愈，如果連你也染上了病到時候怎麽辦，我絕對不能拿你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華瑤輕笑一聲，她就知道歐陽哲不會輕易答應的。
“可是沒你走了的話，就沒有人保護我了啊，昨天夜裏，我還聽到有人想要加害於我呢，要是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他們害了，那又怎麽辦？而且，我保證，一旦有什麽風驚草動的，我立即就出城。”
聽華瑤這樣說，歐陽哲才勉強同意，畢竟母後的心思他很明白，或許他一走，母後就會來找華瑤的麻煩。
他無奈的笑笑，說：“那好吧，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等會就走。”
時間的確非常緊急，華瑤剛剛收拾好東西，歐陽哲就已經帶著一眾侍衛在殿外等了，因為歐陽哲身份的關係，所以走得時候，皇宮外已經站了兩排筆直的侍衛，華瑤明白，這是在給陳國一個交代，而且也能快速的提升歐陽哲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那一路走得並不快，一直到出了城，馬車的速度才終於快了起來。
“小姐，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跟去，那裏這麽危險。”
華瑤笑笑，也知道念芹在擔心什麽，她好笑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這條命來的不容易，我之所以這樣做，也不過是想報答歐陽哲，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了，也算是謝謝他這段時間對我照顧。”
“小姐，你就真的不考慮太子嗎？在奴婢看來，他對您真的很上心，如果有一個人對奴婢這樣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的確，歐陽哲對她是非常好，但是華瑤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內心，但凡她對歐陽哲又一點點的心動，她都不會做這樣的選擇。
“或許，是我太不懂得惜福了。快睡吧，到了花都之後有你忙的了。”
這時候，一道沉默的背影從馬車旁邊走過，此人正是歐陽哲，他原本是擔心華瑤不適應馬車，想過來看看的，沒想到卻陰差陽錯聽到了這番話。
花都距離京都並不是很遠，在第二天的晚上，華瑤她們就到了，而歐陽哲則是因為擔心疫情所以提前過去了，華瑤到的時候，歐陽哲還在城內沒有出來。
因為花都疫情的原因，有一些之前就擔心病情泛濫的百姓搬了出來，外麵的地方也人滿為患，而且情況比華瑤想象的還要嚴重。
“瑤瑤小姐，你終於到了。”一名精瘦的中年男子見到華瑤的車馬到了，立即恭順的走出來迎接。
華瑤點點頭，這是歐陽哲為她安排的住宿，這中年男子就是花都的府尹魏華。
“太子還沒有回來嗎？”
魏華擔憂的點點頭，看的出來，他並不是像其它的官員一樣，一出了事情隻知道逃避責任，而是帶著家人堅持守在家裏，並且還在為疫情奔波，如果不是因為她今天到，現在應該和歐陽哲一起在城內監視。
“我知道了，魏大人也洗去休息吧，這段時間一定辛苦了。”
一用過晚飯，華瑤就帶著念芹出門去街上閑逛。
雖然因為疫情的原因，街道上遠不及以前繁榮熱鬧，但是因為人口突增，所以也還過的去。
“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太不安全了，畢竟現在疫情還沒有解決，說不定這裏也有人已經患病了呢。”
念芹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話一出口，身邊行走的人全部都麵色突變。
華瑤立即捂住念芹的嘴，神色嚴肅的說：“念芹，我這趟出來，本就是為了要替歐陽哲解決問題的，他現在一定不會輕易讓我進城的，我們不出來，怎麽會得知疫情的具體症狀呢，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明白嗎？”
看到念芹點點頭，華瑤才鬆開手指。
一路在街上逛了一會，最後華瑤選定了一處熱鬧的酒肆，不禁人多，而且還有一個說書的人，在正中央搭了個台，底下的人全部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左右不是一些歌頌陳國皇帝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華瑤聽了一會，就覺得索然無味，於是叫念芹偷偷塞了一錠銀子給說書的人，讓他等會說完這段後，去她的包房見她。
銀子的魅力果然是大多數人都無法阻擋的，過了沒一會，說書人就匆匆結束了故事立即趕到了華瑤的包廂。
“不知道公子是想聽什麽故事呢？”說書人諂媚的笑問道。
因為是出門在外，所以華瑤特地換了男裝，連年親也是。
“我不愛聽那些說透了的故事，不如就給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的吧，我剛剛來到這裏，聽說爆發了疫情，不知道先生可知道？”
那說書人一聽就嚇了一跳，神色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其它不相幹的人，才說：“如果我知道公子是想聽這些，那小人是萬死不敢手下銀子啊。”
“這是為什麽？現在疫情這樣嚴重，難道你們都不擔心嗎？”
說道這裏，說書人的臉色逐漸悲涼起來，和剛才在大廳說書時的神采飛揚完全不同。
“大人有所不知，就是因為疫情太過嚴重了，所以才嚴令禁止大家互相議論，說是為了避免引起大家的恐慌，一開始的時候，有些人不相信，已經被抓了好多人了。”
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激了，這樣百姓又怎麽會相信朝廷呢。
“沒事，我是跟隨太子而來的，我問你這些情況，是想了解一下疫情的病症是怎麽樣，隻要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就有辦法救大家。”
“真的嗎？早就聽說太子賢明，如今看來大夥是有救了，可憐我三歲的女兒和妻子還在城內，工資，小人這就告訴你。”
聽了說書人的一番話，華瑤才知道原來前段時間他剛好出門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城內就爆發了疫情，不準裏麵的人出來也不準外麵的人進去，而他已經在城外等了快小半個月了，有一次因為實在擔心妻女，就偷偷的溜了進去，但是還沒等他走進去，就被士兵發現趕了出來。
但是對於當天的情形，他卻是非常害怕，據他回憶，那些病人全身都潰爛了，麵容模糊，身上不斷的淌著血水與膿水，成群的堆積在一起。
“大人，你真的能有辦法嗎？”
麵對他期待的眼眸，華瑤堅定的點點頭，直到他滿懷欣喜的走出去，華瑤才疲憊的鬆下肩膀。
其實從他的敘述中看來，並沒有實際上的幫助，連病人發病時是怎麽樣，具體的症狀是什麽，他都不清楚，隻是遙遙的看了一眼，華瑤雖然懂醫術，但是並不是神醫。
“小姐，你真的能找到辦法嗎？”
念芹也忍不住的問出口，在她看來小姐的確是無所不能的，但是看她這樣疲憊，心中也非常擔心，自從在秦國出事以後，她就變得分外小心，唯恐再出什麽事情。
華瑤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說：“疫情我暫時還不知道具體的症狀，所以沒有辦法，但是有一件事情我現在就可以做。”
一回到魏府，就看到歐陽哲站在門口。
“瑤瑤，你去哪裏了？沒事吧？”
一見到華瑤回來，歐陽哲就立即走上前去，見她相安無事才放下心來來。
“嗯，我沒事，你現在才回來說明疫情又加重了是嗎？”
歐陽哲疲憊的點點頭。
“嗯，染病人數又增加了。”歐陽哲怎麽也沒有想到，原本隻以為是區區小病，但沒想到幾日發展下來，病情不斷擴大，染病的百姓越來越多。而最為可惡的是到現在陳國的大夫們都還沒有找出一個解決疫情的方案來。
華瑤安撫性的一笑，說：“你放心，一切都會過去的，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你的肚子，我可是聽到他說餓了。”
被華瑤一說，歐陽哲的心裏的陰霾也被衝散了些許，而忙碌了一天滴水未盡的肚子也適時的提出了抗議。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進去吃飯，瑤瑤陪我一起吃，可好？”
看著歐陽哲斯文的吃相，華瑤忍不住暗自腹徘，果然是皇宮裏出來，就算餓極了也還保持著優雅的動作。
“對了，我想明天去城裏看看能不能幫得上什麽，我本來就對醫術頗有研究，興許我能幫得上什麽呢。”
話音剛落，就見歐陽哲放下了碗筷。
“不行，瑤瑤，我之所以同意你出來，就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全，所以我無論如何不能讓你進城，我從宮裏帶來的禦醫已經仔細的去研究了，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有藥方出來的。”
麵對歐陽哲異常堅定的態度，華瑤隻是淡淡一笑，她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了，所以也沒有報什麽希望，隻是她給自己的期限是三天，如果三天後還是沒有解決方案，她就會自己溜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