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廢了他

  華瑤笑著點頭,然後慌忙從手上卸下一個之前從湘國帶來的翡翠鐲子,套在了莊玉瑩的手上,笑道:“表妹,這個送給你,就當是我的謝禮,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和睦相處,就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樣,好嗎?”


  莊玉瑩笑著點頭,然後便起身要離開,華瑤和念芹慌忙出門相送。


  “小姐,我怎麽總是覺得這個玉瑩小姐怪怪的呢?她應該不會有這麽好心吧?就算是真的回心轉意想對你好了,也不能這麽快啊!”念芹看著莊玉瑩的背影嘟囔道。


  華瑤無所謂的一笑:“雖然說放人之心不可無,但是我剛才接過那個香爐的時候,已經仔細的聞過了,那香味一點問題都沒有。”


  念芹聞言,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樣就好。”


  “你就放心吧,就算是她這次來是有目的的,也會盡快的識破她的,你們家小姐可不是吃閑飯的喲!”華瑤玩笑似的跟念芹一起這身回了寢宮。


  午夜時分,華瑤眼見宇文澤遲遲不歸,索性自己先睡下了。


  沒多久,華瑤就覺得眼皮犯困,渾渾噩噩的進入了夢鄉。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華瑤下意識的想要睜眼看看,卻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澤,是你回來了嗎?”華瑤刻意的壓抑著心中的狂熱感,低聲的詢問。


  “瑤瑤,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來人坐在她的身邊,用手輕撫著她微微滲出汗珠的額頭。


  華瑤心中的那份狂熱逐漸的洶湧澎湃起來。


  “好熱啊,怎麽會這麽熱!”華瑤微閉著眼睛喃喃道。


  “瑤瑤,你別急,我這就來。”


  華瑤用盡全力的睜開雙眼,卻依舊是看不清來人的臉,隻是她認得他的衣服,那正是宇文澤今天出門時穿的。


  華瑤隻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理智,身體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充斥著,隨著他的靠近,她看清楚了來人。


  “鄔長君!”


  華瑤憤怒的吼聲仿佛都要把整個夜空給撕裂了。


  仍舊有幾分醉意的宇文澤突然踹開房門,徑直的衝到鄔長君麵前,狠狠的在他的臉上甩了一拳。


  鄔長君哪裏承受的住這樣的暴打,嘴角立刻就滲出了血跡。


  “你敢動我的女人,你不想活了!”宇文澤惱怒的上前,一腳躲在他的胸口上,罵道。


  鄔長君頓時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來人啊!把他給我拉出去廢了!”宇文澤本欲舉劍將他刺死,但是又覺得便宜了他,索性將他拖到門口,交給了守在門外的侍衛。


  關上房門,宇文澤這才發現被催情藥折磨得陣陣顫抖的華瑤,她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汗珠。


  “瑤瑤,你還好嗎?”宇文澤心痛的將她抱在懷裏。


  宇文澤知道,吃了催情藥的人,如果身體上不能得到釋放,很快就會血管暴漲而死。


  但若是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要了她,事後招了她的恨,那……

  宇文澤思慮許久,吩咐人提來了冷水,將她放在了木桶中,為她驅散身體裏的燥熱。


  華瑤醒來,頭痛欲裂,對昨夜之事沒有一丁點的記憶。


  宇文澤歎氣,這個可憐的妞兒,她顯然還不知道昨晚她是怎麽從虎口逃生的。


  於是,他將昨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跟她講了一遍。


  “那個鄔長君把我灌醉後就送到了玉瑩的臥房內,幸好我醒來的早,及時的用內裏將酒精逼出了什麽,不然的話不光是你的清白沒有了,就連我也要被玷汙了。”宇文澤故作恐懼模樣,說道。


  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短短的時間內,那個玉瑩和鄔長君刻意勾結起來。


  “可是我是怎麽中催情毒的?”華瑤皺眉苦思冥想之後問道,“難道是那個香爐有問題?”


  宇文澤笑道:“隻能說你猜對了一半兒,那個香爐隻是引子,關鍵在於你和玉瑩喝茶的時候,他在你的杯子中丟了一個逍遙丸,這種逍遙丸隻有在聞了這種迷香後才會發揮藥力,這樣說的話,你應該明白了吧?”


  華瑤憤憤道:“真是過分,我到底跟她有什麽仇?竟然想出這麽狠的招兒來害我!今天的事兒我得記下,改天我得找她好好的清算一下。還有那個該死的鄔長君,在湘國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他,若敢再對我無禮,我就廢了他的,他現在在哪裏?我必須要找他算賬去!”


  “不用了,你想做的,夫君我都替你做完了,那個鄔長君估計這會兒已經成了太監了。”宇文澤頗感痛快的說道。


  華瑤驚了,思前想後的,怎麽都覺得不妥。


  鄔長君可是湘國的使臣,更是湘國皇帝至愛的弟弟,宇文澤對他動手的話,無疑會讓兩國產生嫌隙,甚至發生戰亂。


  “你怎麽了?心痛了?”宇文澤滿臉的不悅。


  華瑤慌忙搖頭,皺眉道:“我又怎麽會心痛他?我隻是在擔心而已,鄔長君可是湘國的使臣,你對他這樣,難道你就不怕……”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無所謂的笑著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


  “放心,既然我敢這麽做,那我就自由處理的辦法,你隻管安心的做的太子妃就好。”宇文澤心有城府的笑。


  華瑤點了點頭。


  “快讓念芹進來將這個收拾一下吧,要不然的話,母後派過來的眼線肯定該疑惑了,怎麽會有人兩次落紅呢?”宇文澤壞壞的笑。


  “太子爺,太子妃!皇上召見!”小太監在外麵大聲的稟報。


  宇文澤這才回過神,對著門外回應:“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你先去吧。”


  “皇上召見,一定是為了鄔長君的事情,我們要怎麽辦呢?”


  宇文澤聳聳肩,笑道:“我們能怎麽辦呢?當然是如實稟報嘍!”


  華瑤依舊滿臉的憂慮。


  “別擔心了,快點梳洗一下跟我走。”宇文澤輕撫她的額頭的碎發,安慰似的笑道。


  皇上的養心殿,宇文至極和莊涵並肩坐在正位上。


  “孩兒拜見父皇母後!臣媳拜見父皇母後!”宇文澤拉著華瑤徑直的走到他們跟前,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快起來吧,賜座!”宇文至極正色道。


  再次瞬間,華瑤悄悄地瞟了一樣坐在一旁的莊涵,卻沒想到她正怒氣騰騰的等著她,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澤兒,為何要對湘國使臣用那麽大的刑啊?”宇文至極一邊抿著杯中的香茶,一邊問道。


  宇文澤並沒有驚慌,反而是不慌不忙的將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


  “豈有此理!做為湘國的太子,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樣做會有損兩國的邦交嗎?就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斷了人家的命根子嗎?”莊涵忍不住的怒發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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