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報仇的心
秦冉瓷見司馬文才被擒,她立即叫曹閏把那些侍衛撤走,免得他們被歐陽虎的人抓住。
待衛將司馬文才揪了起來,歐陽虎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本王真是後悔當初救你的命。”說完,他示意侍衛將司馬文才帶走。
秦萱瓷說:“一定要讓童大人問出他的同夥來。”
侍衛回答:“屬下會告訴童大人的。”於是押著司馬文才前往刑部衙門了。
由於發生了意外,歐陽虎拉著秦萱瓷的手往王府方向走去,道:“愛妃,出了這樣的事情,本王想你也沒有心情繼續留在這裏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
秦萱瓷不是失望,而是高興,她要到刑部看看童大人對司馬文才的審問,還想知道是誰劫走了司馬文才。
歐陽虎說:“愛妃,你別逗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童大人還怎麽可能審問司馬文才呢?還是等到明天再去刑部問問。”說完,他強行拉著秦萱瓷離開了西湖。
童府內,童念聽到下人進來稟報說歐陽虎抓到了司馬文才,他異常興奮,馬上前往刑部大牢,準備連夜審問司馬文才。
司馬文才被抓,這次他沒報任何希望了。嘴裏一直說著恨秦萱瓷的話,還有對不起申蓮瑤的呢喃細語。
童念來到大牢裏,他讓侍衛將司馬文才帶到審訊室,先來軟的,語氣平和地問:“司馬文才,說出那天在你妻子墳前救走你的人是誰,本官絕對不為難你。”
“我呸,狗官,你和那賤人是一丘之貉,想要本官說出救命恩人來,你那是在做夢!”司馬文才表現出鐵骨錚錚的模樣。
牢頭楊伯站出來說:“大人,跟這樣的賣國賊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還是給他用刑,看他招還是不招?”
司馬文才笑著說:“那就來吧,本官正想嚐嚐你們刑部的酷刑,看看是否如外界所言那般殘忍。”
楊伯認為司馬文才乃是一介書生,身體瘦弱,根本挺不住嚴刑逼供,隻要一用刑,他一準將同夥招出來。
童念再問司馬文才一次,司馬文才叫他直接用刑,不要說那麽多了。
童念示意楊伯將刑具拿上來,既然司馬文才這麽想嚐試一下刑部大牢的酷刑,那就讓他如願以償。
楊伯可是不會手下留情,一上來便是老虎凳,給司馬文才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司馬文才真是文弱書生,受到一點痛楚便大叫出來,可是沒有屈服,還讓楊伯給他來刺激一點的,隻是老虎凳不足以套取情報。
童念則是在一旁勸說司馬文才招出同夥,免去皮肉之苦,來到刑部的犯人沒人能挺得住接下來的酷刑。
楊伯奸笑地說:“司馬大人,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小的便成全你,讓你試一下烙鐵的厲害,那溫度可是上千度,你的臉蛋已經毀容了,那就輪到手臂吧,讓你的手臂皮膚也留下還有傷疤,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司馬文才說:“別墨跡了,要燙就趕緊,本官還不耐煩了呢?”他倒是有點心急了。
楊伯拿起燒得通紅的烙鐵在司馬文才的麵前晃來晃去,然後燙在司馬文才的右手上,發出嘶嘶般地響聲,司馬文才的手上還冒出白煙,又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童念搖頭,認為司馬文才根本受不了這樣的酷刑,讓他招供。
司馬文才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身體在顫抖,依然寧死不屈,他知道秦冉瓷是秦萱瓷的死對頭,終有一天會弄死秦萱瓷的,那樣也算是為申蓮瑤報仇了,所以不能將秦冉瓷供出來。
司馬文才的堅持倒是讓童念刮目相看了,“很少有人能挺過烙鐵這一關,司馬文才,想不到你弱質彬彬的,還真能受刑啊!本官倒是小看你了!”
楊伯改變用刑部位,他將烙鐵燙在司馬文才的臉上,司馬文才掙紮著,大聲嘶叫,開始謾罵童念毫無人性,牢頭是畜牲。
楊伯說:“司馬文才,比起你所做的事情,我的這點事算是小巫見大巫了,識趣的趕緊將同夥說出來,以免再受到其他的酷刑了。”
司馬文才沒有回應楊伯,而是暈了過去。
童念見狀,道:“將他弄醒,今晚一定要讓他把同夥交代出來,免得他的同夥連夜逃跑。”
楊伯回答:“遵命,看小的了。”說完,楊伯將一盤冷水潑在司馬文才的臉上。
水潑到了司馬文才的傷口,又是劇烈疼痛,他睜開眼睛,道:“你們有完沒完啊?要殺就殺,本官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你們還是死心吧!”
楊伯拿著鐵鉗,捏開司馬文才的嘴巴,道:“司馬大人,看你的嘴硬,還是小的手裏的鐵鉗硬,小的將你嘴裏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出來,以後你可就不能吃到好的東西了。”說著,楊伯動手,用力一拔,司馬文才的一顆門牙便沒了。
司馬文才使勁搖著頭,紅色的眼淚從眼眶裏流下,嘴巴裏都是血,喉嚨裏發出吼聲,用殺人的眼神盯著楊伯,依舊不交代。
童念看到司馬文才都這樣了還不招供,想要今晚問出什麽來是不可能的,不能把他給弄死了,不然線索就斷了,於是下令今晚的審問就到此為止,讓楊伯將他送回牢房,還得請大夫來給他治傷。
童念也有想法,既然從司馬文才這裏找不到突破口,那就讓他好好活著,他的同夥肯定比童念還要著急,很可能會做出劫獄的舉動,他下令大牢的獄卒外鬆內緊,等著司馬文才的同夥來自投羅網。
曹潤、嚴字等人帶著秦冉瓷回到京城南區的宅院裏,秦冉瓷很是擔心司馬文才的情況,現在救不出司馬文才的話,那隻有殺人滅口了,否則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司馬文才是文弱書生,挺不住幾輪酷刑的,到時候就會招供,而今歐陽衝到了宗人府大牢裏坐牢,她失去了靠山,隻要讓秦萱瓷抓到把柄,她便是萬劫不複。
秦冉瓷當機立斷,讓曹閏去收買獄卒,想要毒死司馬文才。
曹閏表示這很難,司馬文才是重刑犯,沒有獄卒敢提著腦袋賺那銀子,要殺人滅口,隻能靠殺進大牢裏。
嚴字說:“王妃,我們先嚐試去營救,不成功的話,再殺了他,恐怕這樣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萬一我們的人被擒,難保不會供出我們來。”
秦冉瓷示意曹閏去安排死士,要是行動失敗,都得服毒自殺,事不宜遲,趁著天黑,得馬上行動。
曹閏聽從秦冉瓷的安排,現在便去安排人手,準備前往刑部大牢。
平南王府內,秦萱瓷趁著歐陽虎睡著了,她偷偷走出了房間,連夜前往刑部大牢,要審問司馬文才,他的同夥是什麽人,實在問不出的話,她還可以對司馬文才使用控心術,總之今晚她見到司馬文才,一定能得知答案的。
在大牢內的司馬文才血跡斑斑,全身疼痛不已,心知自己熬不了多久,他準備一頭撞死,保全秦冉瓷,也是保住報仇的希望。然而,他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牢頭楊伯將他綁在十字架上,用布料塞住他的嘴巴,連咬舌自盡都成為奢望,他隻有一顆憎恨的心了。
秦冉瓷派曹閏帶著一群蒙麵黑衣人來到刑部大牢之外,他們輕而易舉地攻進大牢,不料等待他們的卻是陷阱。大牢裏麵可是有重兵把守,曹閏心知中計,依然下令手下浴血奮戰,並且要尋找司馬文才,現在救不了他,隻能殺死他。
秦萱瓷也來到大牢外,在門口那裏便聽到裏麵有打鬥的聲音,想必有人來劫獄,這正合她意,抓住劫獄的人,也能問出司馬文才的同夥,於是她走進了大牢。
曹閏等人不是獄卒們的對手,他們戰敗,紛紛服毒自殺,一個活口都沒有。
秦萱瓷看到這樣的情形,心裏有點觸動,還不敢相信了,問:“司馬文才呢?本妃要見他。”
楊伯走了過來給秦萱瓷作揖,“是平南王妃啊!大半夜的,王妃來到大牢見犯人司馬文才?那這些劫獄的人王妃可認識!”
“牢頭,你該不會懷疑這些人是本妃派來的吧?別忘了,司馬文才是要行刺本妃,他是王爺抓住的,本妃還會救他嗎?快帶本妃去見司馬文才,瞧你剛剛的模樣就知道你沒問出什麽來,還得本妃親自出馬。”秦萱瓷臉上有點怒氣,瞪著牢頭說。
楊伯趕緊請罪,示意獄卒將秦萱瓷帶去見司馬文才,他則是指揮其他人清理現場那些劫獄之人的屍體。
秦萱瓷來到關押司馬文才的牢房外,看到被折磨到不成人樣的司馬文才,倒是起了一絲的惻隱之心,她示意獄卒將牢門打開,她要進去問話。
司馬文才看到秦萱瓷來到,眼中的怒火驟然躥升,喉嚨裏的嗯嗯聲音更為響亮,雙手欲掙脫鐵鏈,就想殺死秦萱瓷,可是他做不到,看著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那份心境是怎樣的就不言而喻了。
秦萱瓷摘下司馬文才嘴巴上的布料,讓他開口說話,沒想到他將嘴裏的血噴向秦萱瓷,道:“賤人,還瑤瑤的命來。”
她看司馬文才這麽憤怒,想要通過正常的手段來問出他的同夥是不可能的了,她直接對他使用控心術,問了誰救了他,誰讓他來刺殺她的。
司馬文才將秦冉瓷是幕後策劃者說了出來,倒是讓秦萱瓷感到一絲的意外,歐陽衝剛剛進去宗人府大牢,秦冉瓷就敢出手對付她,看來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除去秦冉瓷。
獄卒聽到司馬文才交代的事情,趕緊去稟報牢頭楊伯。
楊伯走了過來,再聽司馬文才說一次,他確認了便派人連夜去童府稟報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