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求死不能
秦萱瓷怒氣騰騰地從司馬府回到平南王府,她將從申蓮瑤嘴裏知道的消息告訴了歐陽虎。歐陽虎聽了之後也吃驚不已,原來是申蓮瑤女扮男裝混進軍營裏,然後套取司馬文才所知道的信息,然後再將信息告訴宗顏耶。
歐陽虎說:“愛妃,你這麽說可是有證據?要是有證據的話,馬上到刑部告訴童大人,讓他去抓人,不能讓申蓮瑤這個劊子手逍遙法外,還有司馬文才,他也是幫凶,不能放過他。”
秦萱瓷搖頭,她說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她會在一個月之內找到的,那就能還歐陽虎的清白,他便不用去坐牢。
第二天,皇上和玲妃、歐陽琳都來到城北的十裏亭送別遠嫁噠丹國的七公主歐陽月。盡管歐陽月穿著紅色的喜裝,但她卻是以淚洗麵,眼眶早已濕潤,眼睛也哭得紅腫。
臨行前,皇上還囑咐了歐陽月到了噠丹國要盡量伺候好噠丹六世,免得他單方麵撕毀議和條約,再次發兵大煌朝,那她的犧牲就是白費了。
歐陽琳則是勸說皇上不要讓歐陽月嫁到噠丹國去,她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怎麽能嫁給蠻夷之人呢?
玲妃緊緊地握住歐陽月的手,哭著與她道別,說也許今生她們母女再沒有機會見麵了,要歐陽月在噠丹國保重自己的身體。
皇上回絕了歐陽琳的求情,他表示會秣馬厲兵,到時候將噠丹國給消滅了,那就能將歐陽月迎回京城,這段時間內,隻有委屈她了。
歐陽月也知道自己身負的使命,哭完了,便讓曾魁下令出發,免得看到大家那麽傷心。
秦萱瓷也來到這裏送別歐陽月,她沒有將自己所看到的未來告訴歐陽月,還是說一些安慰的話,去到那邊最要緊的事情就是保重,千萬別看不開就尋死覓活的,要是她死了,噠丹六世又有借口開戰了。
歐陽月點頭,她知道了,還想問問秦萱瓷覺得噠丹六世壞到什麽程度,不過曾魁便下令護送公主的隊伍出發了。
秦萱瓷也不想說給她知道,萬一承受不住,她在半路上就輕生了,事情就不妙了。
皇上的眼神裏都是怨恨,他恨自己無能,沒保住自己的女兒,一個轉身,他往城防軍營去了,讓玲妃和歐陽琳各自回去。
司馬文才知道歐陽月今天出嫁,他在府裏自責,算是他害了歐陽月,本來想出去送別歐陽月的,畢竟之前歐陽琳救過他,但申蓮瑤怕他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而把事情說出來,她阻止司馬文才出去。
申蓮瑤說:“相公,你不用自責,這一切都是秦萱瓷那個賤人所造成的,你要是想為公主報仇,那就和我一塊將秦萱瓷給拉下台,然後慢慢折磨她,讓她為自己的作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聽了申蓮瑤的話之後,司馬文才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又抱著申蓮瑤,用深情地眼神看著她,道:“還是瑤瑤好,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當別人妻子的人了。”
申蓮瑤將司馬文才拉到椅子上坐著,她表示等到歐陽虎去蹲大牢之後便可以對秦萱瓷采取行動了,現在得忍耐一下。
司馬文才點頭,將她拉到自己的懷抱了,然後親吻她。現在的司馬文才已經拜倒在申蓮瑤的石榴裙下了,幾乎每天都離不開她。這也是申蓮瑤想看到的。
過了兩天,曾魁總算將歐陽月護送到噠丹國的都城寶京。噠丹六世還是派通遠耶來迎接曾魁一行人,並且吩咐下去,隻要大煌朝的公主來到噠丹國,在驗明正身之後,那就得立即送進皇宮裏,噠丹六世已經亟不可待了。
通遠耶通過各方渠道,驗明歐陽月的身份,她確實是大煌朝的七公主,他派來宮女,將驛館內的歐陽月請上馬車,現在就得進宮去見噠丹六世。
曾魁說:“通大人,我們之前說好的呢?公主來到噠丹國,宗顏耶的大軍便撤出大煌朝的境內,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放心吧,曾大人,隻要大王見到公主,他就會下旨的,你可以讓公主在大王麵前提起這件事,今天大王的旨意一定會下達的,你可以回去了。”通遠耶說。
曾魁表示他沒有得到噠丹六世下旨的消息是不會走的,況且噠丹六世應該與公主舉行婚禮,公主可是和親過來的,得讓噠丹國所有的百姓都知道。
通遠耶說婚禮的事情可以稍後補回來,但現在噠丹六世著急地見到公主,要是曾魁不同意,那雙方之前談的可都作廢了。
曾魁沒有辦法,隻好跟歐陽月交代了幾句,然後便讓通遠耶帶走了歐陽月。
噠丹皇宮內的兔免宮裏,噠丹六世已經命人將這裏收拾得幹幹淨淨地,就等著歐陽月的到來,噠丹六世也聽說了歐陽月貌美如花,國色天香,這次不但能為自己和努姬公主出一口惡氣,還能得到一名真正的美人,他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公主駕到!”太監的聲音傳進來。
身穿棕色絲綢長袍的噠丹六世的眼睛直盯著宮門口,早已望穿秋水,想第一時間看到歐陽月的花容月貌。
歐陽月穿著紅裝,頭上蓋著紅布,讓噠丹六世失望了不少,但噠丹六世看她那婀娜的體態,卓然的仙姿,優美的步伐,心裏想著歐陽月一定是一個大美人。
“快快快,寡人已經等不及了,趕緊將公主送到寢室,寡人要為公主掀開蓋頭紅布。”噠丹六世猛吞唾液,色眯眯地看著歐陽月的仙姿。
歐陽月說:“且慢,大王,你先下旨讓宗顏耶的大軍撤出大煌朝的邊境,不然你休想碰本公主。”
“哦,性子很挺剛烈的,寡人就答應你,來人啊!傳寡人旨意,讓宗將軍班師回朝。”噠丹六世走近歐陽月,半蹲下去,仰著頭看向歐陽月蓋頭紅布裏的臉蛋,一下子把持不住,直接將歐陽月抱住了。
送歐陽月進來的通遠耶則是離開去傳噠丹六世的旨意,還祝願噠丹六世玩得開心一點。
歐陽月反抗,雙手無力地捶打著噠丹六世。然而,已經卯足了怒氣的噠丹六世豈能輕易放過歐陽月,他將她抱起來,然後往寢室走去,還吩咐宮女無論聽到什麽聲音,都不準打擾他。
“公主,你可知寡人等你等多久了,要是王妹知道,她一定會感到欣慰的。”噠丹六世來到之前秦萱瓷住的寢宮裏了。
歐陽月喊著:“你給本公主放手,我們還沒拜堂成親,你不能那樣對待本公主。”
“在我們噠丹國不興你們那一套拜堂之後才能送入洞房的,尤其是在寡人的後宮,你是沒看到寡人的那些妃子的穿著,她們身上幾乎沒有穿衣服,為的就是方便寡人寵幸她們。以後你在兔免宮,也得那樣,除了身上重要位置的遮羞布料之外,你可不能多穿一件,免得寡人要寵幸你的時候,還要費力去幫你褪下。”噠丹六世語氣變得沉重了。
聽到這些話,歐陽月感覺自己就是來到一個任意縱欲的國度裏,而噠丹六世更是無恥至極,她接連辱罵噠丹六世,說他根本不配當噠丹國的大王,他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遲早會死於非命的。
噠丹六世露出他原本的真麵目,一下子掀開歐陽月的蓋頭紅布,看到了她的傾國傾城的容貌,一聲哇發出,而後便是費力地扯下歐陽月身上的喜裝,不時還埋怨她穿得太多了。
歐陽月雙手推著噠丹六世,想要反抗,結果被噠丹六世狠狠地刮了一巴掌,將她打倒在榻上,她捂著疼痛的臉蛋,哭泣般地留著眼淚。
噠丹六世說:“賤人,有多少女人都等著寡人的寵幸,你卻不識趣,那寡人偏偏就寵幸你,還有你別想有好的日子過,你們大煌朝之人是如何對待寡人的王妹,那寡人就如何對待你。”說完,噠丹六世開始折磨歐陽月了。
歐陽月的哭喊聲讓外麵的宮女聽到了,宮女們則是不解,得到大王的寵幸,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麽歐陽月哭得那麽慘呢?
有的宮女說那是大王在虐待她,別忘了歐陽月是大煌朝嫁來的和親公主,又不是大王本來的那些妃子。
一會的功夫,歐陽月便被噠丹六世折磨到遍體鱗傷,她身心俱傷,連死的心都有了,想著就這樣被噠丹六世給侵犯了,她沒臉活在這世上。
歐陽月趁著噠丹六世躺在榻上喘著粗氣的時機,她從榻上起來,然後跑向房間內的柱子,想要一頭撞死。
噠丹六世見狀,立即說:“賤人,你要是死了,那就是大煌朝撕毀雙方的約定,噠丹國無需遵守約定,那整個大煌朝便會落進寡人的手裏,你父皇也要跪在寡人的麵前求饒。”
歐陽月一聽,她停止了瘋狂的舉動,哭著說:“你個禽獸,連死的機會都不給本公主,那本公主隻好殺死你。”說著,歐陽月不顧自身是否還有衣服,她一臉怒氣地衝向噠丹六世。
噠丹六世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從容地製服了歐陽月,然後又是一番蹂躪,這是為努姬公主出氣,現在的他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誰讓他心裏充滿了怨恨。
“記住了,你要是自尋短見,那就是宣布兩國重新開戰,大煌朝將會因為你而走向滅亡的道路。”噠丹六世威脅著歐陽月,然後走出了房間。
宮女拿著超薄的貼身衣服進來給歐陽月換上,“公主,這是大王吩咐奴婢給你穿上的,你算是整個後宮穿得最少的妃子了。”
歐陽月推開宮女,說不要穿那鬼東西,她要穿她自己的衣服,而後看想剛剛自己所穿的喜裝,全都被噠丹六世給撕爛了。
宮女強行給歐陽月換上,不然噠丹六世將會怪罪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