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自食惡果
歐陽良讓下人到京城內的長壽堂藥店買回司馬文才口中說的催情劑,為了證明司馬文才的話,他得先找一個人來試驗一下,不然即便能邀請到秦萱瓷,他的計劃也是有紕漏的,萬一藥物加烈酒不起作用,他可就麻煩了。
錢珠珠的丫鬟小冬便是試驗的對象。
歐陽良來到錢珠珠的房間裏叫走小冬,他跟錢珠珠說隻是找小冬去了解一下錢珠珠的情況和吩咐她照顧好錢珠珠。錢珠珠沒有懷疑,在秦萱瓷嫁給歐陽虎之後,歐陽良對她的態度有了轉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了,偶爾也會關心一下她。
小冬跟歐陽良來到他的房間,歐陽良親自給她倒下一杯含有催情劑的烈酒,說小冬日夜照顧錢珠珠,她辛苦了,這杯酒是賞給她的,請她務必喝下,不然就是不給他麵子。
小冬沒有拒絕的權利,還得說聲多謝,她拿起酒杯,閉著眼睛喝下烈酒,她張開嘴巴,左手不停地扇風,說:“這麽辣?皇子,這酒太厲害了,奴婢會醉的。”
還沒等她說完,她看東西的眼睛便開始模糊了,看到麵前的歐陽良好像有兩個模樣,更為糟糕的是酒裏的藥物起作用了,她感到渾身發熱,欲念驟然躥升,意識也開始模糊,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散熱,在催情劑的作用下,她迷失了自我,一下子解開自己的腰帶,在歐陽良麵前展示自己的曲線。這還不夠,她衝上前去,抱住歐陽良,不由自主地吻著他。
歐陽良是感覺到藥物的厲害,他隻是站在這裏不動,小冬便對他投懷送抱,心想著:這就是司馬文才控製申蓮瑤和婁英雪的秘訣?
歐陽良問:“小冬,你喜歡本皇子嗎?”
已經失去自己意識的小冬為求得身體與心靈合一的升華,自然回答是了。
歐陽良繼續問:“你願意為本皇子做任何事嗎?要是本皇子要你和我私奔,你會嗎?”
答案還是肯定的,小冬早已不耐煩回答他的問題了,而是推著他往榻上去。
歐陽良可不是隨便動情的人,況且麵前的女人隻是一個宮女,他不屑於與之偷歡,一手推開她,道:“小冬,本皇子命令你在這裏休息,等你意識清醒之後忘記現在所發生的一切,然後回到你主子的身邊。”
小冬對於這條命令不屑一顧,如今的她早已聽不進去歐陽良的隻言片語了,心中隻有一個念想,那便是好好縱欲一番。她拉著歐陽良,不讓他離開,嘴裏發出誘人而又渴望的聲音。
歐陽良不為所動,怒斥一聲:“什麽東西?本皇子說過了,你怎麽不聽話呢?難道是司馬文才的辦法有誤?”
小冬說:“皇子,隻要你不走,奴婢就會聽你的話。”
歐陽良又想:或許司馬文才是利用這些藥物來侵犯申蓮瑤和婁英雪,而後借此威脅她們,要她們與之私奔,這便是他的手段。可是本皇子怎麽能用同樣的辦法對待萱瓷呢?要是事情敗露,本皇子還不得身敗名裂?
歐陽良不得已將小冬鎖在房間裏,又來到司馬文才的養傷房間內,他再次詢問司馬文才關於是如何讓申蓮瑤和婁英雪兩人投懷送抱的。
司馬文才還是說藥物加烈酒的辦法,歐陽良告訴他,那辦法已經試過了,隻能將人迷得迷迷糊糊地,當時是聽他的話,但事後呢?很明顯事後不是那麽回事。而司馬文才和申蓮瑤兩人幽會,可是在雙方都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的,這一點證明司馬文才說的辦法不對。
司馬文才則是順水推舟,說他以女人出軌為由要挾她們,讓她們跟她一塊走,不然就將事情抖出去,那她們的下場就是死,她們都是有身份的女人,也怕死,自然就會聽從他的話了。
歐陽良聽著這樣的說法,想著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要是秦萱瓷出軌了,還不讓別人笑話歐陽虎,整個平南王府的人都成為人家議論的對象,那秦萱瓷自然就會和他好上,到時候再謀分開秦萱瓷和歐陽虎兩人。這樣的想法立即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他還讚美了司馬文才實在是高明,不愧是情場殺手。
下人慕容值在外麵敲門,說歐陽良房間內的小冬快不行了,得找過人去幫助她,不然她會死去的。
歐陽良想著小冬不能死,不然錢珠珠興師問罪,那計劃就不好實施了。他說便宜慕容值了,讓他去幫助小冬,對她溫柔點,別傷著她。
慕容值自然是高興了,來到這邊當差,還有宮女品嚐,他說了謝詞之後便趕緊前往歐陽良的房間。
為了不弄髒歐陽良的榻,慕容值將小冬抱到他的房間,然後再給小冬醒酒和解開她身上的催情劑。
歐陽良居然按照司馬文才說的辦法去做了,他親自去韓府見韓珍媛,讓韓珍媛約秦萱瓷出去福滿客棧,他要見她一麵,有要緊的事情跟她說。
韓珍媛問是什麽事,歐陽良不肯說,韓珍媛就沒有答應歐陽良,即便他是她的表哥也不行,她怕歐陽良會對秦萱瓷做出什麽壞事來,那就是她害了秦萱瓷。還有重要的一點是秦萱瓷現在是平南王妃了,和歐陽良見麵可是大忌,要是真得見麵,那也得有歐陽虎在場。
歐陽良沒有辦法,隻好說他有秦萱瓷感興趣的消息,他知道司馬文才在哪裏,要是秦萱瓷沒來,她永遠就得不到司馬文才的下落了。
韓珍媛表示會轉告秦萱瓷的,至於她會不會去,就是她的決定了,韓珍媛並不能左右她。
歐陽良作揖道謝,而後離開了。
秦萱瓷從王府回到相府,她先去見秦頌,問他為什麽不告訴她歐陽虎要出征打戰。
秦頌倒是有點莫名其妙了,“萱瓷,王爺可是你的丈夫,爹爹還以為你是知道的,話又說回來了,你怎麽會不知道呢?”
秦萱瓷跺了跺腳,沒有回答,像是在氣自己,而後走出了秦頌的書房。
秦頌也想到了,道:“你們吵架了,他故意不跟你說的?還是他知道你會阻止他,才瞞著你呢?”
秦萱瓷來到婁英雪的房間裏,看著憂心忡忡地婁英雪,她不敢將自己得到司馬文才的消息告訴婁英雪,而是欺騙她,說司馬文才在牢裏好好的,就是一直喊冤,不過沒人理會他。
婁英雪聽到這樣的話才放心,握住秦萱瓷的手,接連道謝。
秦萱瓷叫她不用擔心,司馬文才的事情她會想辦法的,目前她要做的就是遠離申氏母女,把胎養好,給秦家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韓珍媛來到相府求見秦萱瓷,秦萱瓷好奇韓珍媛來的目的了。
大廳上,韓珍媛先與秦萱瓷寒暄一番,說了歐陽虎出征的事情。當她得知秦萱瓷錯過送別歐陽虎出征的時刻,她安慰秦萱瓷,也許那樣還好,免得她不舍得,在十裏亭處上演一出生離死別的大戲。
秦萱瓷說:“別說本妃的事情了,對了,你來找本妃有什麽要事呢?”
韓珍媛將歐陽良的口信傳達給秦萱瓷,她聽到有司馬文才的消息,心裏很是激動,打算現在就去見歐陽良了。
韓珍媛讓她考慮清楚點,她是王妃,歐陽良是皇子,他們兩人可不合適單獨見麵的。
秦萱瓷說不是還有韓珍媛她自己也在嗎?有什麽事她可以作證,事情刻不容緩,得馬上動身。丫鬟嫣秀也跟著秦萱瓷一起去福滿客棧。
秦萱瓷一行三人來到福滿客棧二樓的一間包房內,歐陽良早就備好放有催情劑的烈酒等待著她們。
秦萱瓷則是開門見山,問:“六皇子,你說你有司馬文才的下落,他在哪裏呢?”
“王妃莫急啊!我們久未見麵,先喝一杯敘敘舊再說啊!”說著,他親自給秦萱瓷倒下一杯酒。
秦萱瓷自然懷疑他的動機,酒可不敢喝。她說:“六皇子,你這酒本妃可承受不起。遠遠聞著那味道就知道是烈性酒,沒準一杯下肚就醉了,還是你自己先幹為敬吧。”
為了消除秦萱瓷對他的敵意,歐陽良隻好以身犯險了,他喝了一杯,表示誠意,再給秦萱瓷倒下一杯。可是這一杯被韓珍媛給搶了過去,韓珍媛說:“喝酒怎麽能少了本小姐呢?本小姐先幹為敬。”說完,她喝下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酒的濃度太高了,辣得她受不了,不過她還是中招了。
當歐陽良再給秦萱瓷倒酒的時候,先喝下酒的歐陽良身體起了反應,他強忍著,不露出一點破綻,就想看著秦萱瓷把那杯酒喝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完全由他掌控了。
秦萱瓷接過那杯酒,先是放在鼻子處聞一聞,確實酒香怡人,她舉起杯子,對著歐陽良說:“六皇子,記住你的話,本妃喝完之後,你得告訴本妃司馬文才的下落,不然本妃可就要離開了。”
歐陽良點頭,說他一定會說的,請秦萱瓷快點喝下。
看到他這麽著急,秦萱瓷還是遲遲不喝,想看看歐陽良和韓珍媛有什麽反應,因為從進來到現在,她一直都覺得這酒有問題,心裏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能喝這酒。
果不出所料,韓珍媛隻喝了一口,她身上就有反應了,她覺得渾身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去解她的腰帶。而歐陽良這邊他也忍受不了了,他先喝下酒,量又比韓珍媛的多,忍到現在才發作,已經是極限。歐陽良臉色變紅,甚至到了脖子以下,他體溫升高,念想浮現,看著眼前漂亮的秦萱瓷,心緒已然波動,他無法控製自己,直撲而來。
然而,不隻是他控製不了自己,就在歐陽良撲向秦萱瓷的同時,藥力發作的韓珍媛也直撲歐陽良而來。也就是意味著韓珍媛代替了秦萱瓷的位置,她和歐陽良抱在了一塊。此情此景讓秦萱瓷大驚失色,捂住嘴巴,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趕緊喊來小二分開他們,她可不想自己的好朋友失身於歐陽良,畢竟這個歐陽良的心腸實在太壞了,況且也有了正妃,韓珍媛不能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