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這些視頻你是從哪找來的?”我疑惑的給薑岩發去消息。
沈曼與副校長的事情我今天才知道,薑岩肯定也無從得知,但他卻正巧給我發來視頻,我心中滿是疑惑。
等了許久,薑岩也沒有回複我,或許是在忙,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和我說。
反正一會就要到公司了,我不信我當麵質問他,他還能像現在一樣不理我。
我收起手機,沒想到看到開車的林毅臣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我有些懷疑,但時刻暖暖的微笑,是他獨特的標誌。
回到公司,林毅臣要送我回辦公室,我推脫著,卻正巧撞見姚念柏。
我的心情再次跌入穀底,姚念柏一定又是來找薑岩的,怪不得薑岩剛才沒有理我,看來是沒有時間。
看著姚念柏,我一會她會去薑岩的辦公室,沒想到她竟然朝著我和林毅臣走了過來。
“沈清不錯嘛,才剛被薑岩甩,現在就攀上林毅臣了。”姚念柏打量著我和林毅臣,眼神戲謔的看著我嘲諷道。
我看了眼林毅臣,他臉上的笑顏消失了,嘴巴緊繃著看著姚念柏。
姚念柏一定是誤會了我和林毅臣的關係,我倒是無所謂,現在薑岩已經離開我了,可林毅臣喜歡的人是姚念柏,姚念柏這樣說,他一定會難過吧。
“謝謝誇獎,不過我可沒有攀上林毅臣。”我保持微笑解釋道。
如果我生氣,毫無形象的和她爭吵起來,才是真的中了她的計,對待姚念柏這種單純到有些愚蠢的女孩子,報以微笑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果然,我剛說完姚念柏氣憤到跳腳,但她繼續挑釁道:“那你離林毅臣這麽近幹嘛?我看你們這樣子,林毅臣還要送你回辦公室吧?”
麵對如此咄咄逼人的姚念柏,我甚至有些懷疑姚念柏也喜歡林毅臣,不然她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怎麽會這麽激動?
我故意挽著林毅臣的胳膊,林毅臣疑惑的看著我,他想要掙脫,但我小幅度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拆穿我,我想要看看姚念柏會有什麽反應。
“是啊,他確實是要送我回辦公室,你又不喜歡他,這麽在意幹什麽?”我故作矯情道。
她看我和林毅臣親密的模樣,臉色通紅,朝我靠近兩步喊道:“你!”
我對她笑了笑,扯著林毅臣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林毅臣也懂我要做什麽,他配合的跟著我轉身,朝辦公室走去。
還沒走兩步,姚念柏大喊著我的名字,不依不饒的拽著我的衣服,我知道這丫頭心裏肯定喜歡林毅臣,隻是她自己不知道。
林毅臣皺眉看著姚念柏,他拿開姚念柏拽著我衣服的手說道:“念柏,公司裏雜人多。”
我沒想到林毅臣會袒護我,我沒想到他竟然比薑岩還要直男。
姚念柏呆呆地看著自己被林毅臣扯下來的手,她抬起頭右手指著林毅臣,不敢相信的說道:“林毅臣,長大了你就了不起了是不是?竟然敢教訓我?”
“念柏,我們現在都不小了,這裏人也多,注意點言行,”林毅臣雖然麵上有些卻意,但還是堅定的說道。
“好啊,那我就去找薑岩,看他教訓不教訓你,你小時候最怕他了,哼!”姚念柏頭一甩,朝薑岩辦公室走去。
林毅臣伸手去抓,卻沒有抓到。
我聽著兩人的對話,才恍然發覺,他們兩個好像從小就認識,好像和薑岩也是從小就認識的。
姚念柏離開後,林毅臣長歎一口氣轉過身來說道:“抱歉沈清,我想你已經知道我,姚念柏還有薑岩我們三個人從小就認識了。”
我點頭說道:“我是知道了,不過這又怎麽樣?”
聽姚念柏的口氣,林毅臣好像還有些怕薑岩,雖然他們從小長大算是兄弟,薑岩在我麵前也一副小毛孩的樣子,但在外麵麵人他好像很成熟,甚至說得上是冷酷。
“你妹妹的事情,我告訴給薑岩了……”林毅臣小聲說道。
我聽到後,才知道薑岩能那麽快就去查沈曼的事情,原來是因為我身邊這個男人告了密。
但我也不會埋怨他,我知道林毅臣這樣做也是為了幫助我,可我也不會向他道謝,因為這事不該告訴給薑岩的。
“我知道了。”我冷漠道。
也許是感受到我有些不開心,林毅臣繼續向我解釋道:“你妹妹的事情我沒有辦法解決,我看你也深陷在痛苦中,所以我隻能找薑岩了,希望你能不要生氣。”
我點了點頭,林毅臣又說道:“昨天我趁你不注意和薑岩說了之後,薑岩去找了私家偵探,他派偵探去調查了那個禿頭副校長。”
聽帶他的解釋,一切都水落石出了,隻是我有些想不通薑岩為什麽不和我說,而是選擇不理我。
“那那些視頻是哪來的?就算是私家偵探也不會調查的這麽快。”我疑惑的問道。
視頻中沈曼與副校長所在的位置不像是副校長的辦公室,也不像是在學校裏,更像是在小區裏。
“視頻是薑岩買通小區監控室拍下來的。”林毅臣解釋道。
這下我全都懂了,但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麽薑岩為我做了這麽多,還是選擇沉默,這若是換做以前,他一定會上前邀功。
“謝謝你,你先回去吧,一會我會去找薑岩。”我向林毅臣道謝。
林毅臣卻沒有走,他站在原地,眼神中滿是歉意對我說道:“姚念柏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聽了他的道歉,我微笑著,讓他出去了。
姚念柏的挑釁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隻是覺得她是個單純的小姑娘而已,之前我為了看她生氣,還故意逗她,沒想到林毅臣會向我道歉。
我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去找薑岩,敲響他辦公室的門,我推門走了進去,此時姚念柏竟然不在薑岩的辦公室。
薑岩這次沒有處理文件,他靠在椅子上正在休息,看到是我來了,他這才坐直,拿起筆裝作要辦公的樣子。
全然沒有要和我解釋的樣子,他的目光閃爍,就連與我對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