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徐姣的邀請
也不知道是不是衛慕城的惡趣味,他為徐杳準備的睡衣,是特別透明的絲綢料子的。
而且還是那種低胸吊帶睡衣,徐杳睡了一夜衣服都有些扭曲了。
剛才徐杳過去看衛慕城的時候,衣服正好有些偏,徐杳的兩顆飽滿,有一顆差點都要爆出來了……
回想剛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之時,衛慕城眸底特別深的顏色,徐杳隻覺得自己的渾身都紅透了!
強裝淡定的洗漱、換衣服,再下樓的時候,衛慕城已經一身清爽的站在那裏等待著徐杳。
逆著晨光裏的衛慕城,透著無限的誘惑,徐杳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卻聽到衛慕城毫不留情的嘲笑:“是不是覺得一大早上這樣養眼,有些把持不住?”
徐杳:……
衛慕城,來,張嘴,吃藥!
被衛慕城如此嘲笑一句,徐杳恢複了幾分理智。
與衛慕城一起吃了早飯,又被強行送了回來。
考慮到昨天,自己扣了徐杳的所有東西,可是徐杳還是有辦法出去,這一次衛慕城什麽也沒做,隻是將人送回他的別墅裏。
“我去公司,中午回來接你吃飯。”臨出發前,衛慕城表情淡然的說了一句,言罷轉身離開。
隻是剛走了幾步,卻又突然轉過頭,一臉痞笑地衝著徐杳說道:“如果把持不住的話,也可以去公司找我。”
徐杳:……
找你大爺!
恨恨的在後麵比劃了幾下,徐杳重新回到自己房間。
另一邊已經上車的衛慕城,此時正在翻看古奇調查來的資料。
資料裏顯示,六年前徐杳被徐家趕出來,之後便沒有了消息,一直到三年前,以YF集團繼承人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
YF集團?
繼承人的未婚妻?
自己的小野貓,居然還有別的人在惦記著?
衛慕城心裏有些不爽,不過更多的還是自責,如果六年前自己回來的及時一些,也許小野貓就不用經曆那麽多痛苦了吧?
還有六年前,那荒唐的一夜,也不知道小野貓會不會介意?
思及此,衛慕城揉了揉額角,有些無奈,又有些莫測。
徐杳這邊並沒有衛慕城想得那麽多,陪衛慕城吃過早飯回來,便換了一身利落的衣服,等待著魚兒上鉤。
自己的出現,在徐家還有池家一定會引起動蕩,依著徐杳對於徐、池兩家人的了解,他們根本不可能善罷幹休。
上午8點多的時候,徐杳的電話響起來,號碼並不熟悉。
不過接聽之後的聲音,卻熟悉到骨子裏。
徐姣。
“姐姐,六年不見,咱們姐妹聊聊如何?”相比於六年前的青澀,如今的徐姣比徐杳言行之間還要成熟很多。
對此,徐杳的反應是:“當然可以,可是去哪裏呢?”
“天思茶莊吧,你知道,池翰哥哥最喜歡那裏。”徐姣的段數相比梅穎是差了些,可是卻也是小有手段,知道怎麽樣戳徐杳,才是最痛的。
最後,徐姣將見麵地點定在天思茶莊。
那個地方,池翰最喜歡,也是十八歲之前,徐杳最喜歡去的地方。
“好啊。”徐姣的小心思,徐杳又怎麽可能猜不到呢?隻是送上鉤的魚兒放過了多可惜?
所以,徐杳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帶上自己的隨身物品,徐杳飛快的出門打車前往天思茶莊。
在去茶莊的路上,徐杳給自己在錦城的好友蘇文靜打了個電話。
“杳杳,是需要到哪裏接你嗎?”蘇文靜是個特別善良的女孩子,一聽徐杳打電話來,以為徐杳又身無分文,需要自己過去接她。
“沒有,我給你卡裏轉了5000塊,你看一下,昨天多謝了。”對於蘇文靜,徐杳露出了難得真誠的笑意。
知道蘇文靜家裏有一雙吸血鬼的父母和一個比吸血鬼更可怕的弟弟,徐杳並不想占蘇文靜的便宜。
“杳杳,不用的,我……”蘇文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底氣不足。
自己家裏麵什麽情況,她最清楚了。
可是徐杳是她的朋友,這種需要她的時候,她還要將錢算明白,這感覺真是……
蘇文靜有些難受。
“沒事的文靜,親兄弟還明算賬呢,而且說不定什麽時候我還要麻煩你呢,好了我現在有事情,回頭聊。”說罷,徐杳先掛了電話。
徐杳到天思茶莊的時候,徐姣已經將上好的碧螺春沏好,隻待徐杳上鉤……哦不,是等著徐杳一起喝茶。
“妹妹可真早呢。”徐杳特別自然的坐到徐姣的對麵,看著她熟練的沏茶,洗杯,又為自己倒上一杯,笑著說道。
“姐姐可是沒有以前準時了呢。”抬眼看了一眼徐杳,徐姣開口之時的語氣有些酸,還有些莫名。
為彼此沏好茶,徐姣這才接著開口道:“沒想到,六年不見,姐姐已經飛黃騰達了,隻是似乎與家裏有些疏遠了呢。”
說到這裏,徐姣低低一笑,眸底的怨恨、狠毒,毫不掩飾,再開口的語氣也有些狠:“要知道,父親可是一直都很惦記你呢。”
“惦記”兩個字,被徐姣咬出了不太一樣的重音。
“是嗎?那還真是難為他了,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又要照顧家裏,還要去想念一下我這個六年前便被趕出家門的女兒。”對於徐姣的深意,徐杳並不在意,隻是調笑般地回了一句。
“那是當然,到底還是父親的女兒,父親怎麽可能不惦記你呢?”看著徐杳雲淡風輕的模樣,徐姣隻覺得一股怒火無處發泄。
如果不是自己的計劃還未完成,她真的很想手撕了徐杳,讓她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
想想那些年,明明自己也很優秀,卻還要被徐杳這個天才調香少女所壓製,徐姣隻覺得煩燥莫名。
“是嗎?”聽了徐姣的話,徐杳似笑非笑地反問一句,之後才似是感歎道:“可是六年前趕我出家門的時候,他可不是這麽想的呢,是後悔了嗎?”
“那個時候,父親也不過是在氣頭上,如今……”對於徐杳的問題,徐姣並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委婉的表達了一下。
至於怎麽理解?
那就要看徐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