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影後不和拍(26)
後麵到的是帝羲,他有自己的事要忙,所以就來得晚一些。
最後姍姍來遲的便是不知道要不要進門的封連遲和之月。
他到了,但是對於焱靈,他不知道該怎麽講……
遇到他們同樣驚訝的還有帝羲本人。
任務者、係統一旦在某個位麵近距離接觸就會認出對方的真實身份,尤其是有接觸,對方係統就會自動識別對方身份。
焱靈把韓曳送回去便過來幫忙,準備給君傾城搭把手。
自家的丫頭肯定得自己寵著,帝羲也過啦幫忙。
剛開始封連遲覺得這個表現得機會應該有他一份,但是看在焱靈還在一旁幫襯的分上,他放棄了。
讓他們來吧,他負責吃就行。
帝羲找了個機去會把自己藏的酒搬過來,除了君傾城自己烤了大部分,他們四個也烤了部分。
“喝!”帝羲舉瓶子示意。
君傾城和焱靈是沾酒的,隻是封連遲和之月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之月並不是以人的形態出現,而是一個白色的的小貓咪的樣子。
不能喝啊!
她家主人要是喝醉了那可是六親不認,而且他的酒量真的令她一隻係統都不敢恭維。
焱靈對帝羲並沒有像季舒黎那樣的敵意,他們在她身後的時候還算和諧。
說實話,焱靈並不認識帝羲是誰。
帝羲倒是知道焱靈,但這個時候焱靈並沒有懷疑到他身份有問題,封連遲和那個小毛球那邊表現有些明顯,他想不注意都難。
“你們幹什麽?”他危險的問。
之月一個機靈,當即表示這邊沒自己的事。
君傾城對他的態度也是有底線的的,之前他並不是沒有看到他們忌憚他的表現。
隻是他不提,大家也就相安無事著的處著,畢竟他和他們也不熟,他的仇家那麽多,沒必要為了一兩個人的態度生事。
他現在是有宿主的人。
他一個人的時候想怎樣都行,就算被人再追殺一回他也不慌。
但是同樣的悲劇他不想再在君傾城身上重演,所以他已經收斂了,在她麵前他隻需要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即可。
安靜的美男子?就他?
之月和封連遲這兩個知情者表示他們不信,但經過焱靈這麽一嚇,酒量特別差的封連遲都忘了推脫。
不是之月誇張,是她遇到她家宿主以後見識到什麽才叫真正的流量差。
就算原本身體主人會喝酒的,等她家宿主一接手以後也立馬變秒醉。
她遇到這樣的宿主她也很無奈啊!
醉了就醉了吧!隻要沒有生命危險也沒事兒。
但是誰讓他喝醉了以後特別話多,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就像尋找到一個一吐為快的缺口,說起話來攔也攔不住。
叫他果然又占了酒,之月覺得自己沒眼睛看了。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身邊可是有焱靈這麽一顆定時炸彈在啊!
別問之月為什麽那麽緊張焱靈,問就是不可說。
之前有一段時間她家宿主對焱靈的事非常感興趣,所以去專門收集焱靈的各種傳聞和八卦當成娛樂消遣的談資。
因為職位問題,她們還專門為此播了一期節目,她家宿主當時就把焱靈批判得體無完膚!
更重要的事她們做的直播並不是某個位麵有任務要求隨便做的直播,而是在任務者中間開的一個直播平台。
她是個有頭腦的係統,她對直播非常有想法。
她希望能夠在任務者中間開個直播吸引其它任務者觀看賺取一點點積分……
如果這一次宿主喝醉了,又在焱靈本人麵前喝醉,指不定就想起什麽不該想起的內容說出去。
焱靈的過去沒有任何係統願意提,想必現在的他也不希望再舊事重提吧。
更何況現在物是人非,焱靈是多年後的焱靈,他的宿主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宿主了。
再提起當年發生的那些事,尤其是當著她的現任宿主的麵他一定會不高興的吧!
之月覺得肯定會不高興,如果他們關係不怎麽好,經過他倆這麽一攪和。
完了!完了!
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趁他沒喝醉找個機會把宿主弄走吧。
之月這麽想著,便沒有立即行動。
但是有一句話封連遲說的沒錯,任務者之間靠的越近,身份越容易暴露。
帝羲倒是沒什麽顧忌,就算他們現在不知道,以後也一定會知道他的身份,不如順其自然。
由於他沒有刻意掩埋身份,焱靈很快就察覺到不對勁兒。
焱靈的感知更為敏銳,但由於帝羲並沒有隱瞞的打算,之月也察覺到附近有同行並告知自家宿主。
封連遲自己動手烤著一串牛肉,驚訝道:“不會這麽巧吧!”
不過,焱靈大佬的宿主都能在位麵和他成為姐弟,還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之月剛剛被打劫一空,原本想找個危險係數並不大的位麵接些簡單的任務,這樣保險一點。
誰知道來了這裏不僅又和焱靈見麵,更是偶遇大佬。
大佬的身份豈是那麽容易能發現的,除非他們靠的特別近,而且大佬並不想隱瞞身份。
封連遲猜測,難道是大佬遇到什麽問題需要他們幫忙?
“敢問這次讓小弟過來,可是有什麽我能幫上忙的?”封連遲就直接問了。
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過,情況危急之時,隻要大家的目的並不衝突,多任務者之間合作也是可以解釋的。
“不知前輩有何事?”封連遲能想到的焱靈也能想到。
如果隻是為了合作還好說,若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就不得不防了。
說起來他一個係統在宿主身邊貿然現身確實有些不妥,畢竟他是焱靈,不似之月這樣安分的係統。
如果身份泄露出去,恐怕會提前為她招來禍事。
他們問了,帝羲也發話了。
“你們一個擅用法術,一個肆意在人前現身,就不怕招來殺生之禍嗎?”
帝羲冷靜的問。
焱靈驟然擋在君傾城麵前。
他聽不出他是識破了他們的身份的仇家,在嘲諷他們,還是說這句話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