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黑道千金強勢歸來(87)
夏一朝是最後知道的,剛下飛機的他收到信息才看到這件事的新聞報道。他邊尋找來接他的人邊拿出手機給瀟淵打電話。
瀟淵可能不會相信她的話吧?他和薛白一樣記得還在醫院的某天她對他們說過話,她當時就透露出自己不會逗留太久的消息,隻是他們並不理解那是什麽意思。
現在他明白了。原來她是想說自己會離開但不會死並且希望他們不要難過。
他其實早有預感的,隻是聽到夏一朝說的這些還是有些意外。原來她和她女兒的魂魄是一強一弱同時存在的,他女兒昨天晚上給他托了一個夢,是代替君傾城來告別的。她說君傾城要離開了,但是她自己會經常到夢裏來看他。
瀟淵本來不太相信,但是第二天他又做了同樣的夢。
某天他跟老爺子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老太爺告訴他君傾城很可能深諳玄學之道,最起碼在老太爺看來她對風水布局很熟悉。
因為早有準備,所以對於君傾城離開的事瀟淵並沒有難過太久。反倒是在瀟家遇到了令人頭疼的一些事,他才後知後覺的想:她究竟背著他做了多少事?
竟然夥同老太爺架空了瀟家的實權!還把爛攤子都留給他處理。雖然瀟家這一代並沒有特別優秀的能都鬥得過他人,但被人針對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啊!
而且他的勢力不在國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處理起來有些棘手,等他安頓好家裏的事情已經大半年過去了。老太爺的身體大不如前。
薛白回到警局的時候很多人都出來看他。他們之前聽說薛白受了很重的傷,雙腿幾乎無法下地。所以現在走進來的人是誰?
安警官也被外麵喧嘩問候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細看之下,竟然是薛白!
他對薛白的事情關注得比較多,所以很明白他現在的情況。聽說他的毒素已經清除,人也恢複了。難道連槍傷都恢複的這麽快?
薛白一位老同事也在,他看到薛白回來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感歎道:“薛白,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之前聽說你遞交了辭職報告我還惋惜了好久呢!”
阿輝比薛白年長一些,雖然沒有像他那樣做了五年臥底,但他好歹也是在警局混了七八年的老油條。他深知這條路上的艱辛與險惡,他理解薛白剛執行完任務無所適從的心情,同時也希望他能走出這次的陰影堅持下去。
薛白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薛白的同事阿輝說道。
看著朝他走過來的上司安警官,薛白接著說:“這裏才是屬於我的地方!”
安警官走出來歡迎薛白,聽他這麽說,不解的問道:“瀟小姐?”他記得下午的新聞播報說她的航班出事了,他應該不會記錯才對。
可惜了這麽個人才,前幾天她和孫家聯合開的那場新聞發布會他也去看了。他知道她有驚人天賦的他不得不感歎她真的現在罕見的絕世天才!
雖然那一次是借孫老爺子在醫學界的名氣開的發布會,但是當初親自把薛白交給她的他怎麽會不明白其中的內幕?
再加上現在薛白已經完全痊愈,就連嚴重的槍傷都以驚人的速度完全康複了。如果她還在,以她驚人的學識和醫學方麵獨特的天賦,假以時日,困擾人們的那麽多疑難雜症又算什麽?
說來也是緣分,假如不是薛白此刻就站在他麵前他也想去考證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可事實是薛白的確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他也參與其中而是由別人說出來他也未必相信。
薛白落落大方的笑著跟安警官解釋:“她說她去了很遠的地方,歸期未知!”
安警官敏銳的發現薛白好像有些小小的不一樣了。看他說話的語態,明顯變得更坦蕩陽光,仿佛靈魂一下子得到了淨化和升華。
大病初愈的狀態也達不到這樣,他這樣子更像是經曆人間悲苦的遊僧突然間大徹大悟。
安警官惋惜的說:“竟然遠遊去了,可惜了!”
薛白問道:“我這次回來打算從頭開始。最近有沒有什麽案子可以查?”當初也是因為他是生麵孔,好混進敵人內部。他剛剛從事這份工作就被調走去做臥底,嚴格來說並沒有多少工作經驗。所以很多東西他還得從頭開始學習和積累經驗。
“其它案子都有人負責了,隻有剛剛發現的的一起謀殺案是阿輝負責,還沒有頭緒。他經驗老道,你倆剛也認識,就由他帶你,你覺得怎麽樣?”安警官說道。
安警官這樣安排自然是可行的,薛白沒有意見。
薛白安排好了,安警官就讓大家都散了。
安警官說道:“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最近多了不少懸案和謎案,我們這邊的壓力很大,大家都幸苦了!”讓大家各自散了。
阿輝剛坐下,就有人拿著電話過來找他。
“阿輝,電話!有個人自稱證人,來舉報你負責那起謀殺案的凶手,她說行凶的人她認識。”
阿輝立刻接過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頭不待他講話就開始獨自敘說,從聲音判斷來電的人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女。阿輝聽著電話,順手撕下一夜紙簡略的記下她說的內容。
女人說話語速非常快,可見她是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打的電話。“我懷疑我隔壁住著的女孩子是殺人凶手,請趕快把她帶走!求求你們了!前天她回來的時候耳朵後麵有血跡被我看見了,這個時間點和你們早上說的死者死亡時間點非常吻合,這兩天我一直做噩夢夢見她潛入我家要殺我!”
她交代的有些混亂,阿輝很難抓住重點。他挑了兩個問題問她,一步步引導她說出他們需要的信息。他問道:“你認識凶手,那被害人你認識嗎?你怎麽確定她當時不是受傷流血而是行凶留下的血跡呢?”
“我當時也這麽以為,還好心的提醒了她!可是她說那不是她的血。她平時很少說話,每天按時外出按時回來。可是有一天她回來的時候鼻子流了血、臉上還有兩處淤青,很可能是被人打了!之後她就在房間裏待了兩天。死的那個很多人都認識!他是一個小單位上班的無賴單身漢,為人還算討人喜歡,就是姑娘不太願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