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2.第772章 可以等你
「是不是早上吳醫生跟你說了什麼嗎?他就是關心我,他要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江南搖了下頭,淡淡道:「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說的都是事實。」
其實,劉慧能猜到吳濱跟江南說了什麼,無非就是讓江南娶了自己,給自己一個依靠。
和自己喜歡的人相伴一生,是所有女人的奢望。劉慧也不例外,她默默的喜歡著江南,如果說她不想跟江南在一起,那就是虛偽過頭了,估計她自己都不會相信。
可是,劉慧知道,江南喜歡的是楚離,果果又是他的親生女兒,這種關係,已經將江南和楚離緊緊的拴在一起,無論如何也分割不開了。
她緩了下情緒,道:「江南,我受傷就是個意外,不關你的事,你真的不用自責。還有孩子,也只是我不小心,這不關你事。」
劉慧不想江南為難,更不想他因為自責而要娶她,強扭的瓜總是不甜,這也不是她希望看到和得到的。
江南淡淡道:「劉慧,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為難,但有些事是必須我去承擔,怎麼樣都改變不了。」
他看著劉慧的肚子,頓了頓,道:「就像孩子,即便像你說是的那樣,是你不小心弄掉的,那也和我有關,因為孩子的身上流著我的一半血。更何況,那並不是你的錯,如果真要追算起來,那也是我沒有早點……」
「江南……」
江南沖她笑了笑:「能讓我都說完嗎?」
這些話,這些事,江南考慮了很久,不管怎麼樣,今天他都要和劉慧說清楚。
「呃……」劉慧緩了下,道:「好,你說吧。」
江南緩了下,苦澀的笑了下,道:「其實,我是一個特別遲鈍的人,尤其是在感情這方面,說我是個白痴都不為過。」
他頓了頓,繼續道:「就跟孩子這事,要不是因為這次出事,我還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這麼多,你說我是不是白痴?」說著,他有苦笑了一下。
劉慧默默的聽著,聽著江南自責,她的心忽然變得很平靜。
江南抬頭看著她,神色忽然變得很認真:「劉慧,下面我要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並不是因為你受傷,自責之後想要彌補什麼才要說的。」
「呃……」
雖然劉慧猜得到江南要說什麼,但這一刻,她的內心又忽然波動起來。
江南緊握著劉慧的手,看著她道:「劉慧,以前是因為我不懂,對你不夠在乎,對你不夠關心,才讓你受傷,掉了孩子。但你放心,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我能力去關心你,照顧你。」
這些話不是什麼山盟海誓,要是江南回頭自己聽一遍,估計他自己都覺得俗,但這已經足夠劉慧感動了。
劉慧忍著內心的激動,怔怔的看著他:「江南,你,你什麼意思?」
真是高興沖昏了頭腦了。
江南朝她笑著,但臉上認真:「你以後就是我的人,我會一直保護你。」
「江南。」
她多少時間都希望聽到江南對她說這樣的話,但她同時又擔心,真有一天江南說了這些話,會傷害到另一個人,這也是她自己默默承受,不願意去爭取的原因。
劉慧收拾了下情緒,看著江南道:「江南,那楚離呢。」
「楚離?」江南笑笑:「倆個人在一起總是需要緣分,我跟她接觸的時間比你還多,可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要不是沒有緣分,就是緣分沒到,順其自然了。」
劉慧不是個爭風吃醋的人,所以,江南說話也沒有做什麼遮掩,反正,不說她也懂。
「江南,其實,楚離……」
劉慧還想勸,但又被江南打斷了。
江南淡淡道:「你放心吧,楚離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把身子養好,這比什麼都重要。」
劉慧看著江南,想了想,道:「江南,我知道你喜歡楚離,但我不想因為今天的事,讓我成為你追求她的絆腳石。今天的事我們倆都先當沒發生過,等你和楚離關係明確了,我們再挑明,好嗎?不過,你放心,我會等你,無論怎麼樣,都一直等你。」
「好!」江南把她攬入了懷裡了。
這個女人太善解人意了,她知道如果她成了自己的正宮,那楚離絕對不會同意跟自己在一起,所以,她就選了個妃嬪的位置,不讓自己為難。
過了一會兒,到了劉慧的休息時間,江南叮囑她好好休息,自己也就離開了。
因為江南把話都說清楚了,劉慧情緒好了許多,睡覺也格外的舒坦。
雖然只是給劉慧一個承諾,還不能給予她什麼,但梗在心頭的一件事算是解決了,江南也送了口氣。
出了醫院,江南按照杜燦發來的地址,驅車過去找他。
「這傢伙現在就是精蟲上腦,要是路上隨便拉個人就去解決問題,那就麻煩了。」 ——
花都郡情侶吧。
一樓的廳吧和夜店迪吧差不多,中間是一個圓形舞台,周圍充斥的刺耳的DJ,一幫穿著裸露的男女,圍著舞台搔首弄姿。
旁邊的吧台上,杜燦坐在那一邊灌酒,一邊跟身旁的陳東大吐口水。
「東哥,你說我憋屈嗎?我特么憋屈嗎。」杜燦憤憤道。
「憋屈,憋屈。」
陳東單手捂臉,他真後悔因為好奇這情侶吧是什麼樣,才走進來的。一進來就看到杜燦在這裡灌酒,他本想勸酒,可這傢伙簡直就是憋瘋了,根本勸不住。
「東哥,來來,再陪兄弟和兩杯,一會我們去浪一波。」杜燦給陳東滿上了一杯酒。
「浪你妹啊。」
江南剛到他身後,就聽到他說這樣的話,直接上手,一巴掌扇過去。
「誰特么……」杜燦正要發怒,回頭一看是江南,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哭訴道:「南哥,你可來了,我要再不來不來,兄弟真是要寂寞死了。」
江南一頭黑線,一巴掌又呼了過去:「你這傢伙就不能正常點嗎?不就是幾天不摩擦嗎,至於這麼要死不活的嗎?想當年,在那個青春年少的年紀,你不也忍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