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1524章 一諾傾情(107)
白先生怕霍眠在意白靳池喜歡白以諾的事情,所以不是很願意幫忙。要是以前,他也不屑去求別人。
白家破產,他們隻能寄希望於別人。
“嗯。”白以諾應道,“霍眠會找的。”
白靳池一日不找到,白家不放心,霍眠也不放心。
夏濛的事情,不管是夏母還是夏父都打電話給白以諾過,不過白以諾給的答案還是一樣的。
她告訴夏母和夏父,夏濛確實推了白先生下樓,夏濛不是不小心的,而是故意那麽做的,所以夏濛必須為自己做過的錯事情負責。
聽到白以諾那麽清楚直接地告訴他們,夏母最是接受不了,在電話裏將著白以諾狠狠地罵一頓,隻是她還沒有罵兩句,白以諾先她一步將著電話給掛斷了。
白以諾和夏家沒有血緣關係,夏家人不是自己的親人,她沒有必要再忍受夏母的罵聲。
在這之前,夏母是想罵就罵白以諾,白以諾對她再不滿,還沒有說掛就把電話給掛了,連著一句話都不和自己多說。這種態度的對比,讓夏母抓狂,直罵白以諾沒有良心,不是東西。
她當著夏父的話,把能罵的話都罵到白以諾身上。
夏父也很心煩,他給白以諾打電話在先,想白以諾過來吃頓飯。夏父是想讓白以諾來家裏,他們邊吃邊聊,氣氛好了,白以諾會幫他們的忙,把夏濛給放了。
夏濛還年輕,要是背上殺人的罪名,進監獄做個幾年的牢,這不是全被毀了嗎?做為夏濛的父親,夏父怎麽忍受自己的女兒在監獄待著,哪怕夏濛真的有心要殺白先生。
可是,白以諾聽到他說吃飯的事情,沒有答應下來。
“我最近有些忙,等過段時間再來夏家和叔叔賠罪。”
白以諾已經從“爸爸”改口到“叔叔”,夏父既然不是她的父親,那麽她沒有必要再喊別人叫爸爸,這也是對白先生的一種不尊敬。
白以諾叫“叔叔”的時候,夏父就聽懂了。
白以諾和夏家沒有關係,她雖然在夏家生活過,但是她不會再和以前一樣把他們當做親人。
這多少有些讓人心涼,但其實白以諾沒有做錯。
她不可能和夏濛那樣,去了白家,還叫著夏父和夏母,“夏爸爸,夏媽媽”。這是完全兩個不同概念的事情。
還有,白以諾怨恨著夏濛和夏母。
夏濛和夏母早知道她是白家人,卻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瞞著她的身份,讓她和白先生白夫人之間鬧出很多不愉快,讓她錯過很多時間和家裏人相處。
最後一點就是夏父會主動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夏家吃飯,肯定是因為夏濛的事情。
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聽到白以諾的拒絕,夏父的胸口頓時悶著一股怒火。
白以諾來到夏家,很是聽話乖巧,他生病住院,讓她出錢,她也沒有多說什麽,到外麵去打工賺錢。
這麽聽話的女兒,哪怕他常常覺得白以諾和夏家是格格不入,在夏母和白以諾發生爭執的時候,他多少會為白以諾說話。
這不說明他是把白以諾當作家人看待。
現在好了,夏家有事情,白以諾是直接拒絕,不願意幫他們。
“現在可怎麽辦好?”夏母罵完後,想到關在看守所裏的夏濛,痛聲哭起來。
昨天,他們兩夫妻是看守所裏看過夏濛,夏濛的狀況很不好。
一個人從窮到富裕,日子能夠很快地適應,但是從富裕跌入穀底,卻很難熬。
夏濛成了白家千金後,一直很得意,她覺得自己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好日子沒多久,白家破產,現在她更慘,被打回原形,還要坐牢。
這麽大的變化,她根本接受不了。
在看守所裏,又和一群女人關在一起,新進去的她當然被人收拾過。
夏濛抓狂,一看到夏父夏母,就傷心地求他們,救救自己。
她哭完後,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知道夏家沒有能力解救自己,罵他們沒用,連著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了,讓他們去找白以諾,怎麽都得讓白以諾把她給放了。白以諾見都不願意見夏家人,夏家還怎麽能夠威逼她放人那?
夏母和夏父發愁得很,既然白以諾不願意見他們,他們隻能抓緊時間去找白以諾。
霍家和園那邊,夏家是進不去的。
他們就是靠近和園,都有人出來把他們給擋過去。
夏母他們被趕遠和園,她看著偌大的霍家,想著這原本是自己女兒的婆家,就是因為白以諾,她女兒不能嫁到霍家來。
一切都是白以諾給害的。
霍家去不了,白以諾新的工作單位他們也不知道。
他們能去的隻有醫院。
不過霍眠把白先生移到vip病房那邊,他們還是進不去。
在醫院門口等了二天,白先生出院,他們終於等到白以諾。
白以諾是過來接白先生的,她平時往地下停車場上去,這次白先生還要做複查,將著車子停在地麵停車場。
她將著白先生和白夫人的換洗衣服拿上車子,在醫院門口看到夏母和夏父。
夏父他們等白以諾等得很著急,眼見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沒有見到白以諾,他們擔心夏濛的狀況。
做父母的永遠為自己的孩子擔憂著。
“諾諾。”夏父先出聲,但是衝過去地是夏母。
夏母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白以諾出來壓根忍不住。
“白以諾,把濛濛給我放出來。”夏母大聲嚷道,她快步走向白以諾,見著白以諾用冷淡的眼神看著自己,又抬起手想打白以諾。
以前白以諾把夏母當作自己的親生母親,夏母要打要罵,她能忍著。
現在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要打自己,白以諾不可能忍著由她打。
白以諾伸手將著夏母的手給接住,她淡淡地問夏母,“阿姨,你要做什麽!”
在她的話說完,霍眠派來的保鏢立即跑了過來,將著夏母和白以諾給隔開。
夏母一看白以諾隨身帶著保鏢的,想到自己的濛濛在看守所裏待著,過不了多久又要進監獄,不由地大聲哭了起來。
她哭就哭,索性往著地上一坐,大聲地叫嚷道,“真是沒良心!”
“你不接我們兩個的電話,還要找人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