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陪她去做檢查
明明心裏有愛著的人,明明心愛的人在哪裏你都知道,你卻不敢去愛,不敢和她在一起,老了以後懊悔極了。
順著蕭夫人說的,蕭彥真的不敢往下想下去。
他的未來,如果沒有徐清清的參與,一定是寂寞孤獨的。
和徐清清在一起的生活點滴,慢慢地回到他的腦海裏,他記得他們兩個一起的時候,他很幸福很開心。
“彥兒,別失去了以後,才知道後悔。”
蕭彥躺在床上回想著蕭夫人的話,他睡不著,點開微信,翻到的是徐清清發的那張照片,還有她下麵別人回的一條條話。
他熬不住,想用酒麻醉自己,起身打開喝酒,喝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想喝。
他到底想要什麽?想回到以前那種紙迷金醉的生活,想過醉生夢死的日子嗎?
不,他不想!渾渾噩噩的日子雖然過得很快,卻讓他的內心感受到孤獨。
他現在還有選擇,還能把徐清清追回來,為什麽要放棄那?
所有的問題,突然在腦海裏一下子想開了,蕭彥沒再猶豫,他回到房間,先給自己刮了胡子洗了臉,再換了身幹淨的衣服。
鏡子裏的他,雖然瘦了,但是人的精神看上去很是不錯,他的雙眼發亮著,整個人活過來一樣。
徐清清早上出門,又一次在徐家門口碰到馮致遠。
徐清清不知道馮致遠什麽時候對自己這麽地死心眼。
都和他說了,自己懷上蕭彥的孩子,他怎麽沒有放棄!
隻能說明,徐氏太有誘惑力,隻能說明馮家的日子真的是不好過。
“清清,我不在意。”
馮致遠一看到徐清清出來,連著說道。
他昨天聽到徐清清說,她有了蕭彥的孩子,他的心裏頓時是厭棄著徐清清的,所以也沒有再攔著徐清清的去路。
回去後,他去小悠那裏,和她說了徐清清懷孕的事情。
小悠說,致遠哥,清清姐懷了孩子是好事情。你如果這時候陪在她的身邊,她一定會感動的。
被小悠一說,馮致遠頓時想明白了。
徐清清的孩子生下來,也不能影響不了他以後掌控住徐氏。
這一想,又想明白回來。
馮致遠說的時候,伸手去拉徐清清的手。
“清清,我愛你,我真的不在意你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說著不在意,其實心裏厭惡著。
徐清清的手躲開,沒讓馮致遠碰著。這馮家的日子得有多難熬,才讓馮致遠這麽好麵子的男人丟掉自己的尊嚴,跑過來求著她。
不過,也是看到馮致遠的嘴臉,徐清清慶幸著他當初把自己給甩了。
不然現在要掉眼淚的人一定是她。
馮致遠見徐清清躲開自己,他的臉色淡下來,前兩天徐清清還和他看電影,主動挽他的手臂,現在她這樣是什麽意思?
欲擒故縱嗎?
還是因為小悠!都和她說了,小悠會離開景城的,她還要怎樣!
馮致遠氣憤起來,覺得徐清清太不給自己麵子,他淡著聲音喚道,“徐清清。”
喚的時候,再次過去抓徐清清的手
在馮致遠去握著徐清清的手時候,遠處開過來的車子突然加速飛馳過來。
徐清清想,要不是車子突然撞到馮致遠,馮致遠不定要對她做什麽。
車子不是撞到馮致遠,是碰到馮致遠。
徐清清在車子停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她的視線落在車上的人。
他來的速度比自己想象得要快。
馮致遠被人猛地一碰,立即扭頭惱聲質問著,這人是怎麽開車的。
在看到車窗搖下,蕭彥的麵容時,馮致遠一愣,“是你!”
蕭彥壓根沒看馮致遠一眼,他隻看著徐清清,“上車。”
徐清清看著不太高興的蕭彥,她還是乖乖地走向他的車。
馮致遠見徐清清走了,他連著伸手去拉徐清清的手,“清清,你別和他走了。”
“你敢碰下,試試!”坐在車裏的蕭彥冷著聲音威脅著馮致遠道。
他敢肯定,馮致遠的手隻要碰到徐清清的手,他會直接剁下那隻手。
還好,馮致遠在蕭彥冷颼颼的眼神下,怕了起來。
他抵擋不住蕭彥的威脅,將著手快速地縮回來。
“我和清清是真心相愛的。”
在徐清清上車後,馮致遠還來了一句。
蕭彥扭頭看著馮致遠,他勾起嘴角,問著馮致遠,“真心相愛?”
“你在和我老婆說,你愛她!”
蕭彥真想罵一句,馮致遠,你是不活膩了!
他說的時候,一隻手故意往著上衣的口袋裏摸去。
馮致遠想到上次蕭彥在自己的餐館裏開槍,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發白,吞了口口水,慌亂地向後退去。
蕭彥明明是笑著的,馮致遠竟然怕他怕得雙腿在打顫。
蕭彥見馮致遠識趣,他的手重新放在方向盤子,他啟動車子帶著徐清清離開。
車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蕭彥不知道怎麽開口,更不知道說什麽。
他是坐淩晨的飛機趕到景城的,前半夜想著要不要來景城,後半夜坐飛機趕路,他一個晚上沒怎麽睡過。
可是,他感覺不到困意。
徐清清也沒有說話,她在等著蕭彥說。
她低下頭,餘光朝著蕭彥的身上瞥去,恰好瞧到蕭彥的下顎。
他們幾天沒見了?她回到景城,這是第四天,所以在看到蕭彥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當時的心裏特別難受,眼眶也變得酸澀。
四天,僅僅是四天,她卻度日如年,怕極了他真的不要自己。
徐清清動了動嘴,她抬頭看向窗外,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自己真的掉眼淚出來。
“去哪裏?”蕭彥問道。
他還是開了口,想了半天,想到可以說的話。
“醫院。”徐清清說了兩個字。
蕭彥猛地緊張起來,他看了徐清清一眼,繼續開著車,“你怎麽了?”
“你昨天也去了醫院。”
聽到蕭彥說她昨天去醫院的事情,徐清清心裏一喜,他知道這事,是不是自己在景城的行蹤,他一直關注著。
“沒什麽,就是胃有些難受。”徐清清故作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