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真的是愛上了
過了那麽久的事情,蕭彥額頭上的傷疤已經不見。不知道什麽,徐清清瞧著時候,她仍然覺得那道傷疤還在。
徐清清的手從蕭彥的額頭慢慢地摸到他的雙唇,她看他的眼神越發地深邃,越發地柔情。
“蕭彥,我真的愛上你了。”
徐清清淡著聲音說道,“我不想離開你,想這一輩子和你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說這話的時候,蕭彥感覺到自己的心變得很沉,他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徐清清的雙唇。
徐清清愛上他,蕭彥心裏有數。他不是傻子,看不出徐清清對自己動了心思。
如果不是顧墨成的提醒,自己想了明白,他可能不敢去愛徐清清,更隻是把她當作妻子來疼愛。
“不管你去哪裏,我等著你。”
“你不能找任何的理由和我分開。”徐清清淡著聲音說道。
她的頭放在蕭彥的肩頭,扭頭雙目盯著蕭彥。
“顧墨成對付蕭家,是因為我爸爸害死他的哥哥。”
蕭彥突地來了一句話,徐清清詫異地看著他。
她不僅是奇怪蕭彥突然和自己的解釋,還奇怪著蕭彥說的。
顧墨成是有一個哥哥,早早地出了車禍死了。
現在,蕭彥突然說,顧墨成哥哥的死和蕭父有關。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蕭彥苦澀地笑著說道。
“我和顧墨成是很好的朋友,這麽多年,彼此把對方當成兄弟,兩個人一早說過了,在寧城裏,我們必須相互依靠。”
事實證明,他們兩個的相互依靠,對顧墨成和蕭彥來說是雙贏。
蕭父隻想著蕭彥得第一,壓過顧墨成,他沒有想過,蕭彥和顧墨成合作,是另外一種贏。
“誰又能想到,顧北辰的車禍是老頭子一手安排的。”
蕭彥嘲諷地說道。
徐清清不喜歡他這種語氣,聽著她心裏很不舒服。
“顧墨成是有仇必報的人,而且死的人是他的哥哥。”蕭彥淡笑著說道,“老頭子當年也是因為我,才把顧北辰給弄死的。”
“他覺得我無用、頑劣,如果顧家太好,我掌控蕭家後,一定是被顧家給壓著的。”
“他出手,幫我解決掉顧北辰,這樣,寧城沒有什麽人物能夠碾壓蕭家。”蕭彥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老頭子永遠這麽地霸道自私,他想到什麽就去做,從來不問聲別人的意思。”蕭彥和徐清清說著蕭父,到了後麵,蕭彥覺得這句話應該送給他自己。
想到了什麽,就去做,玩去不考慮別人的意見,他蕭彥不也是這樣嗎?
“你打算替你爸爸去償還顧墨成。”徐清清問道。
蕭彥低下頭朝著她一笑,“老頭子再不好,他也是我的爸爸。”
“他年紀大了。”
這是蕭彥考慮了兩天的結果,沒有什麽比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滿意的。
這樣對顧墨成是一個交待,對蕭父來說也是好事情。
徐清清看著蕭彥,她聽完蕭彥的話,心裏滿滿地是心疼著他。
一直來,很多人眼裏的蕭彥是個好色之徒,他心狠手辣,他手裏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可是,他有他柔軟的地方。
隻是,他喜歡藏在心裏不讓任何人看到。
徐清清聽完蕭彥說的,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在沒有回答的時候,蕭彥低下頭,突然吻住徐清清的雙唇。
事實和顧墨成猜的一樣,顧北辰的死和蕭父有關係。
顧墨成從水上餐廳回來後,他一直想著蕭父的事情。
蕭父說,他會償還顧家的。
蕭父肯承認是他在顧北辰車禍事件上動的手腳,顧墨成知道,蕭父是因為蕭彥。
在顧墨成對付蕭家的時候,蕭父能夠感受到顧家的實力。也是從這件事情上,蕭父認識到,和顧家作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最好的法子,不是對抗,是合作。
蕭父為了蕭彥的未來,他承認了顧北辰的死是自己做的,也打算給顧家一個交待。
把蕭父殺了,顧墨成沒有想過。
他哥哥已經死了,依照他和蕭彥的關係,他要是把蕭父給做了,那麽蕭彥必定是恨死他。
蕭彥嘴裏說著如何地恨蕭父,心裏是很孝敬他的父親的。
蕭彥見著他父母因為自己的存在結婚在一起,他總覺得自己多餘,總是害怕蕭父把他給拋棄。
蕭父對蕭彥的要求又高,長期的嚴格管教下,蕭彥對蕭父產生逆反。
蕭彥越是對抗,蕭父越是壓迫,蕭父越是壓迫,蕭彥越是反抗,到了後麵,這成了一個死循環。
顧墨成在想,顧北辰的死到底要怎樣解決?
把蕭父送進監獄,蕭父年紀太大,而且,蕭父很在意自己的顏麵。
顧墨成擔心著,蕭父寧願用性命來償還顧家,也不會進監獄吧。
想著這些事情,顧墨成隱隱地對後麵事情的發展又不好的感覺。
到了下午,在顧氏開會的顧墨成,他扭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在對麵大廈的液晶顯示屏裏看到一則關於蕭彥的報道。
看到上麵的內容,顧墨成停下開會,他的心沉下來。
蕭彥,他在做什麽!
蕭夫人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徐清清正打算去看陳晨的拍攝,想去為難為難她。
在聽到蕭夫人來,徐清清連著讓人把蕭夫人帶過來。
這是第一次蕭夫人主動來找自己,也是第一次到徐氏。
徐清清聽到蕭夫人過來,她猜想著是不因為蕭父的事情。
蕭夫人過來,坐在徐清清接待賓客的房間裏。
蕭夫人端著熱茶,和徐清清寒暄著。
徐清清一眼就看出來,蕭夫人是有事情來找自己。
“媽媽,你來找我什麽事情?”徐清清直接地問道。
蕭夫人低下頭,故意喝著自己杯子裏的水,她再抬起頭,猶豫地看著徐清清。
“清清,幫我找個好點的律師。”
“律師?”徐清清奇怪。
“媽媽,你要處理什麽事情?”
蕭夫人看著徐清清,她遲疑地回答道,“離婚。”
輕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後,蕭夫人低下頭繼續喝著杯子裏的茶。
水被蕭夫人喝得差不多,但是她還是喝著,用喝水的動作掩飾著心裏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