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可憐的
屋裏的六人見顧冰珣這個樣子,便也習慣了,顧冰珣問吳嬤嬤道“吳嬤嬤,我這幾天不在,院子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妥當的?”
吳嬤嬤點頭道“小姐,老奴正要和您說呢,從您病了開始,老奴就偷偷的抓了隻狗回來,每天將給您的藥偷偷喂一點給那隻狗,結果現在,那隻狗已經不能站起來了,老奴查了好久也沒有查到是誰做的,小姐您說奇不奇怪?”
顧冰珣點頭道“是有些奇怪,但也不要緊,讓她們繼續下,隻要她們下的次數多了,我們就能抓到把柄,”
吳嬤嬤聽了後點頭,顧冰珣又看向高嬤嬤道“嬤嬤是什麽時候過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高嬤嬤道“昨天才來的,我對她們說是紀嬤嬤介紹我來的,我和紀嬤嬤以前還真認識。”
顧冰珣一想,還真有可能,然後才道“嬤嬤以後就把這裏當成家,有什麽看不過去,您就說,我這冰凝軒就交給你和吳嬤嬤了,對了,嬤嬤可還有家人,他們可都有安排?”
高嬤嬤搖頭道“沒有了,就我一個人,以前有個丈夫,後來丈夫死了,我便獨身一人了,”
顧冰珣點頭,又看像了青梅道“怎麽樣,這兩天我不在,你這個丫頭是不是過的很舒服?”
青梅撅著嘴道“小姐,您都不帶奴婢去,奴婢這幾天可是擔心死了,就怕大小姐他們來找事,結果還真就來了,還好你回來了,”
顧冰珣沒好氣道“你這點膽量,以後呀,多跟幾位嬤嬤學學,你的武功練得怎麽樣了?要我帶你出去,你可得會飛才行,不然的話難道要我帶著你飛嗎?”
青梅沮喪的點頭道“那奴婢繼續努力好了,對了,小姐,那個憐蓉,奴婢聽說她被大小姐嫁給了那個男的,昨天才完的婚。”
顧冰珣點頭道“嗯,行,我知道了,還有就是你要幫吳嬤嬤留心,看看是誰在我的藥裏做了手腳,還有紫暖最近還好吧?”
青梅迷茫的道“她?她還好吧,奴婢沒有發現什麽不妥呀。”
顧冰珣搖頭,看向了冰翠,冰翠道“我看見她和魏姨娘,還有趙姨娘院子裏的丫鬟們來往的挺密切的,還有老夫人那裏她也有去過,但卻是大大方方的去的,至於幾位姨娘那裏,趙姨娘那裏的小丫鬟接觸了她兩次,魏姨娘身邊的丫鬟接觸了她三次,至於說了什麽奴婢就沒有聽清,她們很是小心。”
青梅瞪大了眼睛看想冰翠道“冰翠,你怎麽知道的?”
冰翠咧嘴一笑道“因為,我會飛呀!”
呃!不會輕功的人傷不起。
顧冰珣點頭道“行吧,這些事你就多上心,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回去誰吧,我這幾天就在府裏待幾天,”
青梅聽了高興道“真的?小姐你這幾天真的不出去了?”
顧冰珣點頭,讓她們都回去休息,她自己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她才發現,她真是太衝動了,不該在街上就動手的,她當時一定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那些毫針雖然進了身體便很難找到,但,她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定遠候府裏,齊子軒被人背著回府,這可將定遠候夫人給急壞了,之後便找了好幾個大夫,看了都說是喝醉了睡著了,都沒有查出是被下毒,幾個下人對視一眼,都選擇了閉口不言。
沐親王府裏,沐文淵聽了來人的稟報,起身便要出去,卻被沐親王給堵在了門口,沐親王是個三十五六的中年男子,劍眉鳳目,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從他的麵容上就能看出,沐文淵的相貌絕對不俗。
隻是從沐文淵兩歲起,他便陪著沐文淵現在的娘親,住在溫泉莊子上,幾乎從未回來過,而沐文淵的生母,據說也是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去的,隻是真相是什麽,也許隻有老夫人才知道。
沐文淵看著眼前的男子,他都快忘記眼前的人是他的父親了,父子二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說話,半響,沐親王才開口道“你,也別太過傷心了,你母親這次也回來了,你,”
沐文淵衣袖下的手狠狠的收緊,然後才眼神銳利的看像沐親王道“她不是我的母親,讓開!”
沐親王依然站在原地道“淵兒!你就不能體諒一下父親?她怎麽說也跟了為父這麽多年,而且,她對你也很好,她知道老老夫人去了,你一個人在府裏沒有人照顧,便打算將她娘家的侄女接來,這樣我們走了以後,也好有個照顧你的人。”
沐文淵衣袖下的手指甲都嵌進了肉裏,最終還是忍住了心裏的怒火道“不需要,我要為祖母守孝三年,我不能也不孝,如果她真的要讓她娘家的侄女來,那我現在就讓暗衛去,將她的娘家人都殺了,”
說完雙眼充血,惡狠狠地看著沐親王,像是一隻要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喉間發出呼呼地喘氣聲,顯然,這已經快到了沐文淵能夠忍受的極限了,他真怕自己忍受不住去殺了那個女人,更怕自己控不住,會殺了眼前他所為的父親。
沐親王見到兒子這個樣子,不知怎地,心裏就是沒有來由的一疼,對於他的話他生不起任何怒氣,隻能搖頭,輕輕歎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主屋裏,雕花木床上,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竟是一個絕色麗人,隻是此時夫人的嘴角邊帶著一絲淺笑,縱是滿身縞素衣裳,也當不住她的豔麗,忽的,她心口微微一疼,女子秀眉微蹙,右手攥著心口,左手死死的抓著旁邊的被子。
又是這樣,每次他們一回來,他就會被那個小子影響,跟著她體內的蠱,就會將雙倍的疼痛傳遞到自己身上,那種心髒被啃食的痛苦,簡直讓她難以承受,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