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4章 攤牌
「不朽神殿,難道是不朽神族的遺迹?紫風聖者竟然得到不朽不朽神族的聖殿!!」忽然,蘇晨耳邊響起了一個震驚的聲音,正是那灰色小人,「快讓我出去,我看看傳說中的不朽神殿,原來這個傳說竟然是真的,真的存在不朽神殿。」
蘇晨讓灰色小人從虛空戒中出來,只見那灰色小人圍繞著黑色宮殿轉了一圈,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不朽神殿,不朽神族,究竟是什麼東西?」蘇晨看向灰色小人,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兩個詞。
「嘿嘿,我也不知道,只是在真武聖者的記憶中有過這樣的描述,具體我也不清楚。」灰色小人嘿嘿笑道,然後有些惋惜地搖搖頭,「只可惜這不朽神殿的大門掩蓋在黃沙下面,不然我們就能進去看一看了。」
「若是挖掘的話,應該能挖出來吧?」蘇晨摸了摸鼻子,說道。
「嘿嘿,」灰色小人嘿嘿笑道,戲謔地看向蘇晨,道:「若是開挖,給你三年的時間,你也挖不出來,你看著這黑色宮殿似乎不大,但我可以告訴你,埋在下面的部分,估計是露在外面的十倍還多。」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我想真武聖者應該也不知道這些事吧?」蘇晨狐疑地盯著灰色小人,逼問道:「你到底還知道什麼,快點說,還有,你應該不是真武聖者的殘識吧?」
蘇晨一直都不相信這傢伙說的話,一把抓住它。
「嘿嘿,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灰色小人嘿嘿笑道,肆無忌憚地盯著蘇晨,道:「你現在要是殺了我,就沒有完整的分靈術,你那受創的靈魂幾乎無法恢復,你可要想清楚。」
蘇晨眉毛倒豎,盯著灰色小人,看到他囂張的模樣,蘇晨突然感覺像是著了他的道了。
「不要不相信,分裂靈魂,難道會是那麼簡單的嗎?不是我吹牛,就算是那些不朽境的強者,也不敢將靈魂分裂,稍有失誤,就是灰飛魄散的下場。」灰色小人說道,「你能如此容易的分裂靈魂,完全都是分靈術的作用,同樣,想要恢復受損傷的靈魂,也需要分靈術。」
看到蘇晨臉色依舊不善,灰色小人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也沒有什麼仇怨,要真說起來,還是你先搶了我寄存的真武聖碑呢,然後又修鍊了我告訴你的分靈術。論起來,你小子還欠我不知道多少呢。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還不趕快放開我?」
「嘿嘿,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讓我放了你嗎?」蘇晨嘿嘿一笑,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手指猛然用力,「你算計的很好,不過我卻並不想放了你,我可以告訴你,我蘇晨,最討厭別人的威脅。」
「停!」感受到蘇晨身上的殺機,灰色小人急忙大聲喊道。
不過蘇晨卻沒有絲毫停的模樣,手指依舊用力,幾欲將灰色小人的軀體磨滅。
灰色小人臉上終於露出恐懼,他能感受到,蘇晨絕對不是在嚇唬他,這是真的要把他殺死,灰色小人驚恐的尖叫道:「停下來,我知道這座不朽神殿的秘密。」
聽到灰色小人如此說,蘇晨手掌的力量終於緩緩散去,盯著灰色小人,冷喝道:「先說說你的來歷,你絕對不是真武聖者的一道殘念,你倒是是什麼東西?」
灰色小人快速點點頭,有些恐懼地看了蘇晨一眼,剛剛這個人差點把他殺死,道:「我不是真武聖者的殘念,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東西,來自哪裡?」
看到蘇晨有些不善的臉色,灰色小人急忙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在真武聖者闖蕩一處遺迹的時候就進入到真武聖者的身體中,當時我的身體幾乎崩潰,虛弱到了極致,所以真武聖者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後來真武聖者死去,他的真武意志塑造了一座真武聖碑,我就一直躲在裡面,同時藉助真武聖者在真武聖碑中留下來的力量逐漸恢復過來。」
在灰色小人說話的時候,蘇晨靈魂力量一直包裹著他,聽到它不似是在說謊,神色也逐漸緩和下來,沉聲道:「你剛剛說的分靈術的事情,是真的嗎?」
灰色小人連連點頭,道:「那分靈術十分神奇,無論你的靈魂力量多強,都能一分為二。尋常武者,即便是修為達到不朽境,靈魂也不敢分裂,這可是會導致魂飛魄散的,這分靈術,就將這種不可能變為了可能,而且若是借用分靈術的後半部分,還能將受損的靈魂補充回來,這才是分靈術真正可怕的地方。」
蘇晨點點頭,他還沒有聽說過不朽境強者將靈魂分裂的事情,的確不像是在欺騙自己。
「那你現在將分靈術的後半部分交給我吧。」蘇晨說道。
「這可不行,若是現在給了你,你把我殺死怎麼辦。況且,就算是現在給了你,你也沒有任何辦法恢復,分靈術的下半部分還需要其他修鍊條件。」灰色小人道。
「那行,」蘇晨點點頭,看向不朽神殿,道:「你說說這不朽神殿和不朽神族的事情吧。」
「不朽神殿和不朽神族有關係,而且不朽神族極其可怕,我就知道這麼些。」灰色小人聳聳肩道,「不朽神族好像來到過這個世界一次,後來又離開了,不知道這位紫風聖者是在哪裡得到這不朽神殿的,據說每一座不朽神殿中,都有一位極其恐怖的存在,絕對不能招惹。」
「我要是想要得到這座不朽神殿,有什麼辦法沒有?」蘇晨突然問道。
「你要得到這座不朽神殿!」灰色小人猛地看向蘇晨,劇烈地搖搖頭,急聲道:「你絕對不能碰這東西,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有種感覺,絕對不能招惹。」
「到底有沒有辦法?」蘇晨走到不朽神殿前面,手掌摸著黑色牆壁。不朽神殿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摸上去有一種滑膩,厚重,滄桑的感覺。或許是上一世的關係,蘇晨對這東西,沒有絲毫敬畏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