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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第536章 喜事不斷

  李賢絞盡腦汁,好不容易將幾種配方寫到布帛上。 

  這時候,蔡侯紙已經普遍使用,可是,與布帛相比,紙張還是太過脆弱,不易保存。 

  因而,一旦需要撰寫重要的東西,李賢都會用更為昂貴的布帛來代替紙張。 

  等待墨跡風乾的時候,李賢又冒出一個念頭:印刷術! 

  指南針、造紙術、印刷術、火藥,這是中國聞名世界的四大發明。 

  造紙術已經普及,以司南為代表的指南針可以改進,而印刷術和火藥都可以作為大殺器來使用。 

  火藥,代表的是毀滅,印刷術,代表的是傳承。 

  讀書人,誰不想流芳百世?誰不想著書立傳? 

  相對於手寫流傳的方式,活字印刷術可以大幅降低著書成本,讓文章廣為流傳。 

  毫無疑問,只要祭出活字印刷術這寶貝,定然可以收取天下讀書人之心。 

  不過,眼下李賢名頭正旺,又有劉協做幌子,不需要提前暴露出活字印刷術,否則的話,有可能過猶不及。 

  火藥也罷,印刷術也好,這種大殺器,只有在真正合適的時候拋出,才可以為李賢帶來最大的利益。 

  什麼時候才是真正何時的時候? 

  李賢自有決斷。 

  心情正好的時候,外頭有急報通稟。 

  「使君,汝南飛鴿傳書」 

  「嗯,什麼事情?」 

  「我軍勢如破竹,所向披靡,斬首數千之後,劉辟、何曼望風而逃,他們逃到廬江郡邊界,盡數投靠了孫策」 

  「孫策是怎麼說的?」 

  「孫策第一時間派人前去解釋,是戰,是和,全在使君一念之間」 

  李賢沉吟片刻,道:「算了吧,這次權當賣給孫策一個面子,只要能夠奪取汝南,他們也算不虛此行」。 

  「使君所言極是」 

  「傳我軍令,周倉所部背嵬軍留守汝南,隨時待命,其餘各部人馬回返徐州」 

  「喏!」 

  吞併汝南,比李賢想象中要來得容易。 

  料想中橫插一手的曹操竟然按兵不動,這讓李賢很是意外。 

  看來,適當的亮亮肌肉,炫耀炫耀武力,對於虎視眈眈的敵人而言,也是一種巨大的壓力。 

  「難道說,曹操是被郭汜、李傕的死訊嚇到了?」 

  李賢百思不得其解。 

  須臾,青州戰況傳來。 

  趙雲陣斬文丑,青州軍大獲全勝! 

  李賢笑的合不攏嘴:「趙子龍,真真是舉世無雙!」 

  徐州軍同時開闢兩處戰場,結果出人意料,都是酣快淋漓的大勝。 

  州牧府,孔黎懷胎十月,為李賢產下一子。 

  李賢大喜過望,為其子取名李過。 

  消息傳出,各地軍將、長史全都鬆了一口大氣。 

  只要李賢有子,以李賢為核心的青州、徐州利益圈便不會輕易改變。 

  子承父業,天經地義。 

  若是李賢出了意外,只要李過一息尚存,眾將士便可以擁立李過為主。 

  再強的實力,也得擰成一股繩才可使用,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人各個擊破,這道理,眾人都明白。 

  微山湖畔,一直開採的金礦也有了結果。 

  李賢面前,擺放著快馬加鞭送來的三筐石頭,它們色彩鮮黃,正是金礦石。 

  粗略估算,這幾筐礦石,起碼有三百多斤重,除去雜質,約莫可以提煉出一斤重的金子出來。 

  山石難采,為了開採這些金石,三個人足足耗費了十日的功夫。 

  之前沒有確定金礦的時候,匠工營沒有大規模參與。 

  現在,既然證實確實有金子,那麼,擴大規模只在等閑之間。 

  坐擁寶山,何愁銀錢不來? 

  李賢心情大好,他問道:「劉才,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可有什麼難處?」 

  劉才略一遲疑,道:「採礦之處過於狹窄,即使人多也排不上用場。」 

  劉才是徐州降將(曹豹麾下),懂得探礦,執掌微山湖礦冶。 

  先是鐵礦,現在又是金礦,劉才難免有些多想。 

  李賢知道,對方是怕自己卸磨殺驢,當即笑道:「這樣吧,我給你們定下一個章程,你們每采來一百斤金石,我就給你們一百錢的銀錢做獎賞,如此可好?」 

  金礦石與黃金的提煉比例在三百比一左右,微山湖畔的礦石含金量較高,可也不像狗頭金那般分量十足。 

  不過饒是如此,也足夠讓人大喜了。 

  每日採礦百斤,這就是一百錢,而軍卒們每月的俸銀也不過二百錢而已! 

  劉才喜上眉梢,他們齊齊叩首:「若是如此,匠工們一定很是感激,下官替他們拜謝使君。」 

  漢朝,金銀並不能直接在市面上流通,要到當鋪中兌換銀錢才有價值。 

  像李賢這等有地位的州牧也就罷了,如果等閑百姓持有金子,不但發不了財,反而有很大的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之前李家莊李佑不就是因為礦石才才引起了李賢的殺意嗎? 

  如果沒有李賢橫插一杠子,說不定李佑這時候早已經發了大財。 

  小算盤人人都有。 

  李賢並不在意劉才的小心思,他已經給出了豐厚的獎賞,要是這樣的情況下,劉才還是想玩花樣,那就不能再怪李賢痛下狠手了。 

  劉才懷著複雜的心思離開了。 

  今日,李賢心情極佳,他先去孔黎的房中,陪著她逗弄了孩子,後來,在孔黎的勸說下又去了綉娘房中。 

  綉娘生出的女娃已經可以下地小跑了,李賢甫一出現,她便高興地喊爹爹。 

  李賢將女兒高高舉起,道:「詩詩,我的好閨女」。 

  「爹爹,你有些時日沒來了」 

  李賢很是尷尬:「爹爹很忙,這不,剛忙完就過來了」。 

  李詩詩小大人一般點頭,道:「娘親說得對,爹爹是做大事的人」。 

  李賢大笑:「哈哈,我家詩詩懂的很多啊!」 

  李詩詩畢竟是小孩子,耍弄一會兒,她便嚷著要去睡覺。 

  喚來婢女,將李詩詩抱走之後,李賢瞅著綉娘,笑了起來。 

  「相公笑什麼?」 

  「我家綉娘真是漂亮」 

  綉娘很羞澀:「相公說笑了,綉娘人老珠黃,已經不如當年了」。 

  李賢抓起綉娘的手臂,嘴裡道:「胡扯,在我心中,綉娘一直都是當年的模樣,不曾變過」。 

  「相公」,天氣較熱,綉娘身上只穿了極少的衣服,往前探身的時候,她胸前的那一對偉岸的雙球不可避免地顫動起來。 

  李賢正是火氣大的時候,當下哪裡還肯忍耐,幾大步衝到前去,一把就將綉娘抱到了床上。 

  「嗤嗤」,粗糙的大手撕開錦袍,露出紅撲撲的肚兜,以及白花花的胸脯。 

  李賢喘著粗氣,野蠻地掀開了肚兜,一口就咬在了紅彤彤的櫻桃上。 

  綉娘只覺得今日的李賢格外粗魯,可胸前的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嬌喘了起來。 

  刺繡早不知道丟到了哪裡,綉娘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貼在了方雲的身上。 

  李賢的舌頭或舔、或捻、或旋、或頂,使出了十八般武器,愣是把綉娘弄的媚出水來。 

  兩人的衣物在極短的時間褪的乾乾淨淨,在這個時候,沒有李賢的命令,誰也不敢闖進來。 

  李賢後院中已經有了不少女人,算起來,真正到綉娘這裡的日子屈指可數。 

  乾柴遇上烈火,今日,天雷動地火,雙方戰的酣快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李賢方才收了兵器,與綉娘相擁睡去。 

  今夜,李賢在綉娘房中留宿,消息傳到糜繯耳中,她並沒有露出多少不滿。綉娘出身最低,是李賢的妻妾中最沒有存在的人。 

  與他人相比,綉娘的性子最是柔弱,從不會仗勢欺人,她恪守本分,在後院中人緣頗佳。 

  李賢不忘舊情,對於糜繯來說,這倒是一件好事。 

  最起碼說明以後李賢不會喜新厭舊。 

  糜繯是個閑不住的,大喬恰恰相反,喜靜不喜動,按理說,兩人的性子應該不合。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糜繯卻與大喬的關係最好。 

  女人,對於未知總是好奇的。 

  最近幾日,府中因為孔黎產子一事忙的不可開交。 

  糜繯沒有生產過,她很是好奇:「大喬妹妹,你且說說看,生孩子是個什麼感覺?」 

  大喬同樣沒有生過,她漲紅了臉,道:「十月懷胎苦,聽說生產的時候很痛,很多人都在這時候挺不住」。 

  「有多痛?」糜繯煞白著臉,很是恐懼。 

  「我也不知道」,大喬沒有經歷過,沒有發言權。 

  糜繯連連搖頭:「既然這樣,那我還是不要生孩子了」。 

  大喬啞然失笑:「傻姐姐,女人怎麼可以不要孩子,糜氏可是大族,他們還指望著姐姐能夠生齣兒子呢」。 

  糜繯翻了個白眼,道:「就算我生齣兒子,那也是我跟相公的孩子,與別人有什麼干係」。 

  大喬並不說破,有些事情,知道歸知道,並不能說出來。 

  糜繯聰慧無比,只是缺乏人生經歷。 

  大喬知道的事情,糜繯說不定也知道。 

  生兒育女,是女人所獨有的特權。 

  正所謂母憑子貴,只要糜繯有子,日後糜氏的富貴便有了保證。 

  眼下,李賢未到而立之年便已經執掌兩郡,他的上限究竟是哪裡,誰也不知道。 

  高祖劉邦出身草莽,焉知李賢不能更上一步? 

  糜繯說歸說,她究竟怎麼做,卻只有她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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