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章 不能死啊
另一邊,鬆島井郎一眾人也是出現在了寧城大學,作為醫學交流會的第二場,今天的主辦地點是在寧城大學。
寧城大學的醫學係也是極有名氣的,一般的學校根本比不過,再加上各種優秀的醫生做導師,讓寧城大學的師資力量又是更上了一層樓。
隻是相對於R國帝都大學來說,寧城大學的醫學係卻又是略遜一籌了。
但是說到底,兩者同為大學,所以一時之間,火藥味的氣氛倒是十分的濃厚,都想爭個高低。
不過寧城大學的校長陳金虎卻是很清楚的明白,想要贏過R國的帝都大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們今天大部分的希望,都是放在了李釗的身上,而且就算是輸了,也希望能夠輸的好看一點,不要那麽狼狽。
而與此同時,寧城大學的一眾師生們也是站在門口迎接著,隻是如今鬆島井郎都已經來了,而李釗竟然還沒有來,這就讓陳金虎有些奇怪了起來。
“怎麽回事?李老師怎麽還沒來?陳金虎看向了旁邊的院係主任問道。
“我不知道啊,要不然,我打個電話問問江老師?那院係主任愣了一下,然後道。
“打,你打個電話問問,沒有李老師,我心裏總是有點沒底氣!陳金虎歎了口氣,然後開口道。
“我也是!院係主任苦笑了一聲,然後急忙掏出了手機,開始給江嫣然打電話起來。
不多時之後,江嫣然便是接通了電話。
“江老師啊?李老師來了沒有啊?院係主任開口道,臉上有些無奈,李釗算是寧城大學最大的底牌和依仗了,沒有他,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啊?熟料聽到這個問題,江嫣然卻是愣了一下,“怎麽?李釗還沒到嗎?他今天很早就去了啊!
“是啊,確實沒來呢!院係主任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
聽到這話,江嫣然越發的詫異了起來,“不可能啊,李釗今天很早就走了,如果要到的話,早就到了啊,難道你們沒看到他嗎?江嫣然忍不住問道。
“我們確實沒看到李老師,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打電話給你了!院係主任道。
“這,那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他!江嫣然快速的掛斷了電話,然後撥通了李釗的號碼。
而此刻李釗的手機,自然是沒有人接的,電話那頭的江嫣然,也是越發的著急了起來。
“這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是沒有人接了?江嫣然忍不住開口道,不斷地撥打著李釗的電話,卻怎麽都是沒有人接通。
“怎麽了?看到江嫣然的表情,旁邊的韓月也是忍不住問道。
“李釗還沒到學校啊,這都很長時間了啊,電話打了也沒人接!江嫣然開口道,臉上的表情極為的惶急。
聽到這話,韓月微微一愣,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一抹擔憂之色,“怎麽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江嫣然輕聲開口道。
“那可怎麽辦?韓月再次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江嫣然的眉頭漸漸地就是皺了起來,當下也是有些慌了。
“嫣然,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李釗說的話?韓月同樣緊皺著眉頭,遲疑了片刻之後,她突然開口道。
聽到這話,江嫣然微微一愣,忍不住看向了旁邊的韓月,“什麽意思?
“他說,他不可能,,,韓月頓了一下,剛準備說話,便是聽到江嫣然的手機響了。
聽到那手機鈴聲,江嫣然有些驚喜的抬起了頭來,以為是李釗,可是仔細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遲疑了片刻之後,江嫣然也是緩緩地接通了電話。
“喂?江嫣然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緊張和擔憂,但是等聽到電話裏的內容之後,她整個人險些就是腿一軟,倒在了沙發上麵。
“請問是李釗的家人嗎?電話那頭是個男聲。
“我是!
“不好意思,我們在路邊發現了李釗的車子,他的車子似乎是被人安放了炸彈,現在整輛車子被炸得四分五裂的,人也沒有了蹤影,恐怕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出事了!
“什,什麽?聽到這話,江嫣然的表情陡然的就是一僵,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濃濃的驚懼之色。
“怎麽了?旁邊的韓月急忙扶住了江嫣然,同時緊張的問道。
“李釗,出事了,車子被安裝了炸彈!江嫣然抬起了頭來,顫巍巍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韓月也是一愣,眼中也是陡然的多出了一絲絲的驚恐,“你,你這話什麽意思?誰說的?誰告訴你的?
“他!江嫣然指了指電話,同時也是聽到電話裏的人開口道,“我是刑警隊的,接到了群眾報案,說是有爆炸發生!
聽到這話,韓月也是麵色一驚,“在哪裏?我們去看看!
“對,對啊,地點在哪裏?江嫣然也是急忙開口問道,嘴唇顫抖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電話那頭,刑警隊的人開口解釋了幾句。
很快,江嫣然便是帶著韓月往現場而去。
而與此同時,學校門口也是出現了幾個刑警隊的人,幾人找到了陳金虎,同時也是低頭開始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某一刻,陳金虎臉色也是一變,顫巍巍的就是伸手抓住了那刑警隊長的手開口道,“你,你說什麽?
“李釗出事了!刑警隊長道。
“怎麽可能?陳金虎陡然的就是瞪大了眼睛,眸子之中顯得異常的錯愕,“這,這不可能啊,李先生好好地怎麽會出事?
“他的車子被人安放了炸彈,否則的話,怎麽也不會出事的!刑警隊長道。
“這!這,那,那他人?陳金虎忍不住問道。
“屍骨無存!刑警隊長微微一咬牙,然後偏過了頭去。
“什麽?陳金虎的表情陡然的就是一僵,整個人都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怎麽會屍骨無存,怎麽會這樣?陳金虎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內心了,此刻聽到這話,隻能是咬著唇,一雙眸子緊緊地瞪著麵前的刑警隊長。
“陳校長,節哀啊!刑警隊長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地開口道。
“節個屁的哀啊!陳金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李釗怎麽能死呢?不能啊,怎麽可能會死了,他怎麽就這麽不負責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