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5.第895章 欺詐馬步芳
「你。登徒子,大壞蛋。」和舒怡一聲招呼,四個姑娘擁擠上前,掐呀擰呀抓呀的,將趙羽團團包圍,慘烈蹂,躪。
「趙將軍好舒服,不,好艷福。」郭仲隗老先生都羨慕起來。更別說兩個保鏢,幾個機組人員,眼鏡都看直了,媽呀,四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這麼圍攏你親熱,神仙也不換啊。
這些姑娘都是精心挑選的,時間緊急之下,蔣鼎文和湯恩伯舉賢不避親,自己的家眷內親紛紛上陣,除了蔣鼎文的小姨子外,還有湯恩伯的一個本家侄女兒,女孩子嘛,只要生活富貴些,讀幾卷書,寫兩天字,琴棋書畫什麼的熏陶一下,脂粉什麼的沐浴一些,打扮合理些,帶點兒刁蠻或者端莊做作的氣質,沒有不可愛的。
嗯,這四個女孩子,可全部是重量級的女孩兒,隨便拉一個仔細審查,都美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怎麼能誘惑住花叢老手馬步芳呢?
「別別別,我認輸,我懺悔,我悔改,我發誓,不開玩笑,我娶你們,都娶,統統都娶了,哪怕我前三位夫人用棒槌將我捶成一張白紙,我也要娶你們!」趙羽繼續頑皮,繼續斗機鋒。
玩笑了很久,讓發動機轟鳴,時刻有意外的航程,充滿了溫馨。
安全降落,已是第二天下午五點鐘,對頭兒整整一天。
「趙羽兄弟?」蔣鼎文親自帶著大批人員在機場恭候,不久,湯恩伯的座駕也到了。
蔣鼎文的臉色很差,湯恩伯的表情很焦急,寒暄之際,盯著趙羽。
趙羽鄭重地點點頭,笑了笑。
「啊?真的?真的?」蔣鼎文大喜,湯恩伯臉上的陰雲豁然消散。
按照既定方案,趙羽只要觸摸到馬步芳西寧金庫就算賭賽勝利,那麼一切都歐凱了!
昨天趙羽電報中直說順利,絕口不提其他,讓兩位戰區老總提心弔膽,七上八下撲通撲通打水差一點兒累死!
「兩位老總,兄弟還帶來了兩個禮物!」趙羽示意保鏢動手,將包裹在青海式羊皮袋中的禮物搬走。
到蔣鼎文戰區司令部辦公室,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只有三人在,幾個軍警幫助郭仲隗的保鏢將禮物巨型袋子抬進來也出去了。
「呀!」蔣鼎文突然嚇了一跳,他的目光落在袋子上,竟然覺察袋子蠕動了一下:「什麼東西?」
「美女,信不?」趙羽哈哈大笑。
結果,激怒了袋子,袋子更加努力地搖動起來。
湯恩伯也毛骨悚然,急忙拔出手槍:「趙羽,這裡是不是馬步芳回贈的回部美女?還是?藏獒?蟒蛇?青海沒有蟒蛇吧?」
趙羽嘿嘿一笑,拔出軍刺,將袋子割開,先後露出兩個大活人,隨著袋子破裂,裡面的人更加瘋狂地掙扎。
「什麼人?這是?」蔣鼎文和湯恩伯都吃驚了。
趙羽見馬步芳父子眼睛里噴射出來的怒火,即將瓢潑的咒語,想了想,喊外面的人將倆人拖出去先看管起來,然後,給蔣鼎文和湯恩伯講述了整個過程。
「天啊,你怎麼能這樣?糟了,糟了,這下子可把馬步芳得罪慘了!」蔣鼎文跌足長嘆,不知錯所。
湯恩伯也一陣發憷:「趙羽兄弟,你惹大禍了,賭賽是賭賽,逮人是另一碼事兒,堂堂省政府主席,中將軍長都被你隨意綁架了,還怎麼得了?萬一委座怪罪下來,我們誰都擔待不了!」
趙羽讓他們坐下,翹起二郎腿:「兩位哥哥不必如此膽怯!戰區司令長官,統領千軍萬馬縱橫東西殺人如麻的大將,居然害怕一件區區小事兒!放心,這事情因我而起,絕對不會拖累你們倆。」
見趙羽這樣說,蔣鼎文和湯恩伯也就無話可說了。
「放心,一切由我做主,」趙羽叮囑蔣鼎文,馬上給重慶發電報,就說,趙羽和青海馬步芳的賭賽已經結束,馬步芳親自趕赴洛陽,察看河南災情,並且,徵集航空運力,往洛陽星夜運送救災物資。
「發報以後怎麼辦?」蔣鼎文和湯恩伯真的被趙羽這個另類弄傻了。
趙羽有些不耐煩:「第一,等金銀財寶運送到咱們金庫里,第二,馬上弄一桌好菜啊,不款待兄弟也得款待馬主席不是?」
蔣鼎文趕緊指示副官去辦理宴席,又向趙羽討教商議了一陣子,他從來沒有遭遇過這麼棘手的問題,腦袋基本秀逗了。
半個小時以後,公館餐廳,蔣鼎文和湯恩伯趙羽三個,笑容可掬地前往迎接馬步芳父子,這一對父子這才被解開繩索,不過,馬繼援被幾個五大三粗的軍警推搡走了。
「站住,站住,你們……」馬步芳惱羞成怒,衝上去,揪住軍警不放。
「丟開,再不鬆手,我們有權處決你!」軍警怒氣沖沖地吼道。
「你敢?」馬步芳氣急敗壞。
「你以為這裡是青海省城西寧你的老窩兒啊?」軍警冷笑起來,將手槍頂在馬繼援的太陽穴上。
「住手。」馬步芳慫了。
萬一那狗入的軍警手指一抖,真的走火開槍,自己可就完了,馬繼援是自己的唯一親生骨肉,真主啊,你為什麼這樣苛待我,七個老婆英勇奮戰多少個****夜夜,只生出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馬繼援被押解走了,馬步芳虎目流淚,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土皇帝,軍閥頭子,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凄惶。
「馬步芳,你知罪嗎?」趙羽大聲呵斥。
馬步芳轉過身,冷笑著看趙羽,又看了看蔣鼎文和湯恩伯,這兩位,他是認識的。
蔣鼎文和湯恩伯,自然也認識馬步芳,高級將官們終究有很多所謂的會議,培訓渠道可以知會,問題是最開始,從包裹里剝出來的時候,馬步芳的神情太過猙獰,堵嘴的樣子也太過銷魂,的確不敢想象。
「我有什麼罪?你,趙羽是吧?還有你們,蔣鼎文,湯恩伯,你們居然敢綁架我堂堂的青海省主席,你們想幹什麼?」馬步芳怒聲大吼,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怒都咆哮出來。
不僅僅如此,還有眼淚,還有鼻涕。雷霆萬鈞之怒,涕淚交加之悲,到底是武將,殺人如麻的軍閥頭子,氣焰囂張得很呢。
趙羽撇撇嘴:「馬步芳主席啊,如果沒有委座的命令,你說我敢逮捕你嗎?」
就這麼一句話,在場的三個巨人,巨頭,巨梟,都震撼了。
馬步芳是吃驚,恐懼,心往下沉,果然啊,要是沒有委座的暗中授意,給他們一百個膽也不敢嘛。
蔣鼎文和湯恩伯是崩潰,尼瑪,都是你趙羽的主意,礙人家蔣委員長嘛事兒了?你小子騙人不打草稿,膽子真肥啊。
趙羽先聲奪人效果已經達到,又冷笑幾聲:「知道我們為什麼和你磨嘰捐款救災的事情?為什麼這麼多省份財政上過得去的,偏要找你的茬子?你堂堂西北王馬家軍最彪悍的軍長,我們怎麼就非要招惹呢?你現在還不覺得失一個陰謀?哈哈哈。」
馬步芳一時無語,心亂如麻。
趙羽繼續:「現在,馬步芳主席啊,你的命運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別跟委座對抗,不要學韓復榘!」
馬步芳的臉上冷汗唰一下就全下來了。
韓復榘是被四年前委座欺騙來河南開封開會,直接逮捕槍斃了的!
看著馬步芳陰晴不定,膽戰心驚的樣子,趙羽揮手讓戰區司令部院落內的軍警們都離開。
「我怎麼了?韓復榘在山東戰場一潰千里,罪有應得,我馬步芳忠於黨國忠誠領袖,派精銳抗戰,督導後方勤勉有加!我無罪,委座憑什麼處置我?」馬步芳雖然不相信,色厲內荏,心底明顯發顫。
「算了算了,馬主席,您這麼大年紀,混人生幾十年的閱歷,想必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趙羽繼續用居高臨下的欽差語氣說。「一面抗戰,一面清除地方封建割據,加強中央集權,是委座和中央的既定方針,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馬步芳豈能不知道蔣委員長排除異己的韜略?馬上啞口無言。
「馬主席,本來,中央是不會動你的,可惜,你太招搖了,抗戰五年多來,國家財政瀕於崩潰,捉襟見肘,就連委座都勤儉節約,艱難困苦,現在河南大災,死人無數,你倒好,倒行逆施,籌款三千萬大洋建築新公館,奢侈浪費,還在報紙上刊登消息顯擺,太騷包了吧?別說蔣委員長震怒,就是米國中央情報局知道以後,也異常不解,向委座質問,既然中國有如此財力,何須米國經濟援助?馬主席,差一點兒讓美國停了援助的罪狀,你覺得還小嗎?」
趙羽可著勁兒灌迷魂湯,反正,這種事情,馬步芳絕對不會,也無法進行驗證的。
馬步芳被戳中心事兒,張張嘴,說不出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事情的起因,根本在於你馬步芳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審時度勢,自己找死,雖然你要找死,我們也不能完全無情無義,最後再跟你見見面兒,吃一回飯,哦,這主要是蔣鼎文總司令和湯恩伯總司令仁義,法外開恩,否則,你現在早就吃槍子了!」趙羽突然厲聲說。
馬步芳的額頭上,濕漉漉一片,完全被蒙住了,很久很久,才有些奇怪,虛弱地反問:「既然委座認為我有罪,為什麼不光明正大抓我,昭告天下?反而用這種卑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