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就是鳳家人,鳳離身後的力量難怪這家夥又這麽大的野心,雖然之前被偷襲,導致鳳離受傷,但是這群刺客在這三個人手中全無招架之力,力量的懸殊是這麽的可怕。
在看場內,五名黑衣人不過半刻鍾的功夫就隻剩下兩人個人。
“不如我們一人一個。”
長劍嗜血,修倚著重劍嘲諷地看向場內的兩人,又轉個頭跟封豈,白林使了個眼色。
留一個活的!
白林兩指從側籃抽出一支破塵箭,淩厲的眼神對準黑衣統領。
“那他,我要了!”
黑衣統領上一刻還在警惕著修,突然一股勢如破竹的力量襲來,一支羽箭破空而來,箭尾拉著長長的白色羽光,他立即提劍抵抗,但是封豈立即短兵襲來。
另外一人想上前救援,修一柄重劍橫地而臥,霸道的劍氣揚起塵沙,他手拎重劍截殺剩下的一人。
黑衣統領一見封豈來襲,立即躍身而起,騰在半空。
破塵箭和他交臂而去,就在偏開的前一刻,它竟然轉了角度再次飛向黑衣統領。黑衣統領不可思議的看向白林,隻見他還保持著發箭的姿勢,手指上紫色流光從弓弦不斷循環的遊走回手指——魔箭手白林。這個人是江湖上盛傳的魔箭手白林,這個想法出現後黑衣統領簡直崩潰,鳳家,竟然能收入這麽多的能人。
他縱身想跑,突然一串短鏢飛來環狀圍在他的胸前,他立即騰身,一個反轉落向地麵。但是這時破塵箭從身後刺入他的身體,下一刻就感覺全身失去力量,力量在身體流失。
“你……”他直楞楞地看向來人。
封豈收了暗器,走到他的跟前,長手一揮,黑衣統領就倒了過去。
“這一個還留嗎?”
“抓了大的這個廢物還留著幹嘛!”
白林踏月而來,收起長弓,落在封豈身旁。
一旁的修剛才隻是牽製這人,並沒有下殺手,這人被死死壓製沒有還手之力,一聽見白林的話皆是心中一懼。
“說不定有點用呢?不是?”
修手中長劍向前一震,墨靴借力將兩人踢飛,兩人甩向一旁,還未起身脖子上就加了兩把刀,“別動!”
守在一旁的鳳衛隊士兵將兩人抓起,並黑衣統領一起捆綁起來。
待一切結束,就等著主子做決定。
“你來!”鳳離指著霍清雲並把藥遞給她,弄得她有些不自在特別是還有那麽多人看著。
“幹嘛!”霍清雲接過藥瓶,鳳離就給她甩了一個刀子眼,然後被讓手下人把自己抬進馬車裏,封豈來的時候有重新帶來一輛馬車。
“進來給爺擦藥,別忘了,爺可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鳳離臨進馬車之前還沒好氣的說出這番話,一副傲嬌的模樣倒是讓霍清雲有些好笑。這個人真是沒好氣。
鳳離身邊的人忙給她讓開位置,態度也是異常的恭敬,霍清雲估計這也能猜出來其中的緣由,鳳離肯定是和他的手下說了將來打算娶她的事,這群護衛自然是恭敬地不得了。
其實霍清雲想錯了,鳳離想給她說的親事是五皇子,但是霍清雲一直認為是鳳離在自誇自賣。
一上馬車就能看到趴在軟榻上的人,他方才不隻是怎麽了牽扯到了傷口現在鮮血不止,看的霍清雲都有些被嚇到了。馬車裏有這夜明珠做的燈光,一瞧見他的傷口忽然心口好像被什麽擒住。
鳳離此刻由於失血過多,隻感覺他的頭變得有些暈暈沉沉的,眼前的視線似乎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勾人的鳳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奄奄的,好像隨時都會耷拉下來閉上一般。他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冷,似乎那溫熱的體溫正在隨著左肩後的血窟窿裏流失了出去。
\"你怎麽樣了?\"瞧見他的反應不對,霍清雲忙跑過去蹲在她的身旁,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一次如此驚慌失措過。
“趕緊給爺上藥,不然也就被你害死了!”鳳離顫抖著牙齒看向霍清雲,她長得真是別樣的標誌,就現在靠的這麽近來看是個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但是美人也控製不了他一直在聳拉著想要合上的眼皮。
霍清雲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體溫在快速流失中,這是失血過多休克的先兆,如果再不盡快想辦法的話,那麽他鐵定會喪命在此地。
她勾著他的領子,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他的身上的褻衣已經被炸成白布條兒,星星點點暈開的鮮血如同血色牡丹一般映在了那片白布之上,讓人看得有些觸目驚心。
霍清雲心裏清楚,當時他們身處險境,他為了護她周全,身上的傷兒有傷得多麽的嚴重。看著這片又被鮮血染紅的白布,讓她不由的又回到了當初拚死護著她的情景裏,眸中升騰起了一片的霧氣。
“不要擔心,我會救好你的!”她的指尖輕輕的撫在他後背的傷口之上,手中的藥膏和金瘡藥慢慢的倒在她的傷口上,她又從桌子上的藥包了拿出金針幫他止血,忙了好一會他才慢慢的止住了血。霍清雲瞧著自己的外袍上麵已經被鮮血浸染,一想到今晚的遭遇口中不由的歎息了一聲說道:\"我這可是娘親留下的遺物,就這樣毀你手裏了!\"
映著夜明珠柔和的燈光由外透了進來,照在了鳳離如白玉般無瑕的上半身上,霍清雲的目光由他精致的鎖骨處下滑到了他胸前的兩點朱紅之上。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腹部隱隱透出了八塊腹肌,那完美的線條漸漸地隱入圍在他腰上的紫墨衣袍之間。
霍清雲上輩子是毒醫,雖說見過不少男人的裸一體,可還沒有見過比例膚色如此完美的身體,她的臉上不由的一紅,眼睛瞟向了別處。
鳳離趴著看不到她此刻嬌羞的模樣,隻是應著她的話接道,“那我就賠你一件新的好了,你若是應了我的親,這天下的一副盡管你挑天天不重樣!”他有些慵懶低沉的聲音輕輕地響起,當鮮血止住的時候他就慢慢的能控製意識了。